不老奇侠传 连载

不老奇侠传

分类:玄幻奇幻 作者:邢元 字数:3万字 标签:不老奇侠传,邢元 更新:2024-03-03 23:46:13

旧中国军阀混战。军阀赵过昆被围城,其夫人乔装打扮,携子出逃。意外被狼叼走,母子离散。儿子豪儿被隐居山村的名医搭救,豪儿身怀神奇功能,成长于世外桃源,结识了多情泼辣的卖唱女孩,经历了爱恨情仇和国仇家恨。 ...

为便于朋友们阅读,特将简介置顶如下:

旧中国军阀混战。军阀赵过昆被围城,其夫人乔装打扮,携子出逃。其子意外被狼叼走,母子离散。儿子豪儿被隐居山村的名医搭救。

豪儿身怀神奇功能,成长于世外桃源,结识了多情泼辣的卖唱女孩,经历了爱恨情仇和国仇家恨。

豪儿靠着天赋异禀和聪明才智最终成为民族和国家之栋梁。

以下为正文:

一九二零年,五四运动已经过去了一年。

满清政府也已经被推翻了近十年。

但是各路势力对于帝国列强强加于中国的不平等条约,几乎都是含糊其辞,等于旧衣服上缝缝补补,没有裁新布做新衣。

所以旧中国仍然满目疮痍,军阀混战,民不聊生。

初春,吴系军阀吴忠信联合郑系郑亦榭军阀率领十万大军打着“平逆”的旗号围攻东平赵系军阀赵过昆。

吴系从南边进攻,郑系从西边进攻。

或许是几方势力都知国家内忧外患,自相残杀不合时宜,所以战斗不算惨烈,伤亡也不多。

吴郑二军虽然将东平城围的水泄不通,但是迫于全国舆论和媒体的压力,妇女和儿童是可以出城进城的。

东平城南的大礼路大礼桥是进出东平的必经之路,吴郑二军在此屯下重兵,设下二十四小时卡,过往车辆行人必查,不准成年男子进出,妄图给城内官兵施压。

这日下午,一辆破驴车载着一名妇女还拉着几袋子不知什么物件吱吱扭扭的向哨卡缓缓晃来。

走的近了,才看清那妇女,她约摸二十来岁,虽衣着破旧,却五官精致、皮肤白皙,不像普通农家妇女。

坐在驴车左前方,拿着鞭子的左手,动作也显得不大随和、熟练,她右手边还坐着个三五岁的小娃娃。

这娃娃包着包被,只露出脸蛋,虎头方额、高鼻大眼的,看到当兵的也不怯场,镇定自若的只管坐着。这女子一边驾车,一边还哭哭啼啼,大大的双眼噙满泪水。

那几名哨兵急忙端起长枪,指着那妇女呵斥道:“停车!停车!不让过了不知道吗?!”

那妇女看着黑森森的枪口,忙拉住缰绳停住车,战战兢兢道:

“老总老总,行行好吧,俺们是廊坊来城里卖长果子的,这果子没卖完你们就打起仗来了,这飞来横祸,俺男人被那流弹打中了头,这是要拉回家葬了的,呜呜呜……”

哭着就掀开了车后边的破蒲草席,下面赫然一具冰冷的男尸,前边的那哨兵凑近去看了看,果然是头部一个大窟窿,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走在前面那一个哨兵看着是小头目模样,他见惯了生死也浑身一激灵,那步枪枪口往车尾指了指尸体脚后那几个袋子道:“里面是什么?”

那女子赶忙打开袋子抓起把花生递给了这哨兵,谢道:

“老总行好积德!老总行好积德!”这哨兵看到油水来了,赶紧收起枪来挎在肩上,接过花生装进了衣兜,剥了几粒吃起来。

“嗯嗯,这果子好吃。”

这哨兵一边吃一边跟身后几名哨兵说道:“这几袋都卸下来。”

身后的哨兵立刻喜上眉稍,赶紧去拽这几袋花生。

在旧社会,几袋粮食或许就是一家人几个月的口粮,能救一家人的命。

那妇女忙跳下车来跪在车前抽泣道:

“老总们不能啊,俺们家里还有年迈的公婆,今年收成不好,没了这几袋果子,俺们全家都得饿死!”

这几个哨兵又都端起枪来,指着那妇女,七嘴八舌道:

“上边有令,不服从命令随意闯卡的,立即枪毙!”“你他妈的要命还是要粮?”“把她直接崩了得了,就说硬闯卡崩的!”

走在小头目后面的一个形色猥琐的高瘦哨兵用枪口抵着那妇女细长的脖颈道:

“别回去找公婆了,留下来跟我们过日子吧,哈哈!”

其余的士兵也都跟着起哄:“瞧这脸蛋多白多俊俏,嘿嘿嘿。”

这时,车上的男孩忽然挣开包被,跳下车来,一手攥着枪口,一手对着这猥琐高瘦哨兵的肚子就是一拳:

“不许欺负我娘!”

这些如狼似虎的匪兵也不理这小娃娃。

旁边又挤过来一名矮胖子哨兵,他个矮,那女子坐在车上,他伸出那双脏手来,那手刚好摸到那妇人的小腿。

他撸起裤筒,露出白皙的小腿,他也不管妇人挣扎哀求,居然上手上下摸索起那妇人来。

嘴里还一边淫笑着:“你看你看,还怪讲究来,还穿着袜子,还是新的。哈哈!”

矮胖子的手忽然停住了,“妈的晦气,怎么是双大脚”这矮胖子说道。

众人循声望去,果然那女子没有裹脚,是双大脚。这矮胖子的手僵了一下又缩了回来,没了兴致。

那带头的士兵吼道:“她妈的,大脚婆娘有什么玩头!”

“好了好了,都他妈的给我老实点,给她留一袋,你这娘们再啰里吧嗦的,我们的枪可不长眼睛,走火了,可没人给你们娘俩收尸。”

那妇女赶紧拉回那男孩,护在怀里,坐在了车上,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卸下了三袋花生。

那几个哨兵卸下了花生,其中一个士兵一枪托子揣在了驴子屁股上。

那驴子吃了痛,飞似的往前跑去。那妇女坐在车上,右手护紧了男孩,左手拉了缰绳,她也是有胆识,也不拉紧缰绳,也不减速,也不回头恋她的花生,只管向前奔去。

后面的哨兵得了花生又占了便宜,一个个高兴的手舞足蹈、哈哈大笑。

走的远了,那女子才转回头去朝那帮匪兵骂去:“你们这帮孬龟孙王八蛋的脸我都记着了,会有你们好果子吃的,等着!”

她嘴里骂着,驴车却也不减速,土路颠簸,,她搂紧了男孩,温柔的说着:“豪儿刚才怕不怕?”

“豪儿长大也要和爹爹一样,做盖世大英雄,豪儿才不怕呢。”那女子又给男孩裹紧了包被,继续赶路。

却说那驴车赶了有小半下午的路,少说也有二三十里路了。

那女子又下了大路,将驴车拐进了一段小山路,又走了几百米,方才停了驴车,将驴车拴在了一处小树上。

树下向阳的一面都是初春的嫩草,驴子刚好能够到。

她对着车上那尸体一边作揖一边喃喃道:

“你跟着我家赵司令弄丢了性命,这死了死了的,又帮我们母子脱了险,感谢啦!感谢啦!”

又嘱咐那娃娃道:“豪儿站在车边,等着娘!”

说罢谢罢,就拖下那尸体,连拉带拽的推进了路边的小山沟。

拖拽尸体的时候,发现衣服里还藏着一本书,幸好刚才的官兵没发现。

肯定是豪儿藏在里面准备路上看的。

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喜欢读书,小小年纪,简单的文章都能读,不过这次险些误了大事。

因为如果那匪兵假如发现了书本,肯定拆穿了他们。

她训了豪儿几句,说你再这样读书,就见不到娘了!

她又拿了那称花生的盘秤,用秤盘子挖起坑来。

她手不闲着,那双眼却紧盯着车边的孩子,生怕有豺狼虎豹着了那孩子。

正瞅着呢,那驴子却也不吃那草,只在那叫唤“啊啊啊——呃——”

孩子看娘在忙活,赶紧也跳下山沟帮忙,那娃娃捡了个小石片帮娘挖起了坑。

那妇人转怒为喜,笑道:“豪儿怕不怕死人?”

娃娃一边挖一边应道:“豪儿三岁了,豪儿长大了,豪儿不怕,爹说男子汉天不怕地不怕。”

看这娃娃又高又壮,小嘴又吧唧吧唧的如此能说,哪里像三岁的娃娃

却说娘俩在那边忙乎着,这边大礼路大礼桥哨卡的哨兵,还在吃着花生,嘻嘻哈哈的议论着刚刚的娘们。

这时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铃声,闪过来两匹大军马,跳将下一名穿着皮靴,军官模样的人,腰间还别着手枪。

那个年代,这手枪可不是一般士兵能别的,得是官长,还得是大官。

那军官对着哨兵厉声道:“吴司令有令,防止城内官长家眷逃跑,妇女儿童也不许出城!

拿住那赵伯昆家眷赏一千块现大洋,抓住其余高官家眷也有一百到五百块现大洋,抓活的,死的减半!”

这几名哨兵唯唯诺诺的站直了身体,敬了个礼道:“遵命!”

那猥琐高瘦的哨兵臭嘴又快,脑子又笨,他说漏了嘴:“怪不得呢!那乡下婆娘都是光脚、黑脚板板,哪有这么讲究的,穿那么新的袜子呢!”

这骑马的官长一马靴踢了过来,厉声道:“妈的,那城里当官的家眷妻小是不是已经被你们放走了?你小子等着吃枪子吧!”

“不会的、不会的,那妇人死了丈夫,驴车拉着,回老家去葬呢!”高瘦哨兵答道。

“蠢猪,打死的兵的尸体到处都是,换身衣服还能当你爹呢!”

官长说罢赶紧跳上马,转头问道:“走了多久了?”

那高瘦哨兵吓得面如死灰,答道:“半个时辰不到,才刚走、才刚走。”

这官长朝这群哨兵吼道:“谁能记得那女子长相?”

这时那名矮胖的摸了那女子腿的哨兵忙过来答到:“我离得最近,我记得!”

那官长吼道:“你快骑上那匹马跟我去追!”

随即示意身后同行士兵下马,那矮胖子行动笨拙,折腾了半天才骑上了马,两人策马扬鞭,向城外追那娘俩去了。

这娘俩胆子也是够大,血肉模糊的尸体就在旁边她们也不害怕。

他们只管挖她的坑,她是大脚,手脚非常麻利。

那孩子年龄虽小,力量却惊人,用那小石片也不比她娘挖的慢。

女子对着娃娃笑道:“豪儿随你爹,真有力气,长大了也去领兵打仗。”

豪儿应道:“我长大拿大枪领兵打坏人!”女子高兴的搂着娃娃亲了一口。

坑挖了个七七八八,娘俩又将那尸体草草覆上新土碎石,算是葬了这具尸体,女子低头又做了个揖,说了几句好话,便抱着娃娃朝驴车走去。

那驴子仍不吃那嫩草仍然只顾叫唤“啊啊啊——呃——。”

从女子停车到那她忙活完,也有半个时辰了,这畜牲就没闲一分钟,整整叫唤了半个时辰。

这女子忽然想起老辈人说过驴子叫“啊啊啊——呃——”往往是求救的信号,这荒山野岭的不会有啥豺狼野兽吧。

她警惕的朝四周看了又看,却什么也没发现。

女子也顾不得许多了,她那驴车里有个葫芦,装着些水,她使那葫芦细细倒了些水,草草冲了娃娃的小手。

只见那娃娃两手分别带了个银手镯,右手背上有块铜钱大小的浅黑色的胎记,她又喂了娃娃几口水,忙把娃娃抱上车匆匆赶车往大路返去了。

有句话叫怕什么来什么。

其实早在那女子撇了大路往小路去埋尸体时,就有匹独狼徇着那尸体的血腥味跟着了。

那狼本来目标是那娃娃,所谓“一物降一物”嘛,那狼却偏偏最怕驴子,狼又最会审时度势,掂量猎物的实力,一头驴子就难以对付了,它见这女子又高大敏捷,哪敢动手,所以就一直远远的趴在荒草丛里。

这初春的野外还大都是枯草荒地,和那狼皮颜色一模一样,人是发现不了那狼。

那驴子却能闻着它的味道一直叫唤。

那驴子心里惊走的急,那狼也快步远远的跟着,一会儿就入了大路,入了大路,偶尔会有行人车马,这狼就更不敢下手了。

这两人一车刚入了大路,好巧不巧,远远的看到前面两名当兵的骑马往前狂奔。

这女子心头一惊,心中暗忖:“定是那吴郑二人派人追来了。”

我去埋尸体,耽误了时间,所以他们反而赶到我前头去了。

她赶忙拉紧缰绳下了车,想慢慢晃着以便跟前边官兵拉开距离。

那驴子能闻着那独狼就在后面,走的却急,拽着缰绳就往前奔。

女子气的一边使鞭子打驴一边骂道:“你这畜牲今天是怎么了?!”

她怕离那官兵二人太近被他们发现,又怕耽搁太久了天黑了赶不到下个村镇歇脚,窝了一肚子火。

整好都往那驴子身上出气,那驴子被打得“啊——呃——啊——呃”的直叫唤。

只见这娃娃却拉住娘的手说:“娘、娘,别打它别打它,它拉咱们够辛苦的了,你还打它。”

女子看自己娃娃这么单纯善良,火气也消了大半,也不管那驴车的快慢了,听天由命,只是往前驶去吧。

却说这二人一车又驶了约摸一个时辰,天已经全黑了,这女子才隐约的看着一处集镇,灯火通明,是个不小的集镇。

她长出了一口气,看了看怀中睡着的豪儿,也顾不得自己的破夹袄漏风寒冷,轻轻的打了驴子一鞭子,奔那集镇而去。

这女子知道过了这集镇岔路多了,那两个官兵极有可能不再追了,自己就可以带着豪儿奔赴娘家暂避了,想到快要回娘家了,心中一阵喜,又抽了驴子一下,加快了车速。

这集镇唤做大仁镇,出了这镇,这南北大路就一分为三,一条仍然奔南,另外两条一条往东一条往西。

南来北往的贩夫走卒过往行人进城出城都喜在这集镇歇脚,是方圆几十里最大的集镇。

说话间这二人一车就入了这大仁镇,看这大仁镇,真是气派,商贾云集、灯火通明,甚至比起那东平城来,也差不了多少。

白日里,这大仁镇有卖粮的、卖野味的、卖青菜的、卖药材的、卖杂货的、甚至有拿那东平富人看过扔了的《北洋官报》叫卖的,

有剃头的、修脚的、拔牙的、看病的,有算命的、杂耍的、说书的……

黑天了,有开客栈的、开妓院的、有开鸡毛店的(没有床,铺了满地鸡毛供穷人取暖避免冻死的低级客栈),

有陪酒的、有卖唱的……

话说这二人一车入了这集镇,后面那匹独狼给它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跟来了,这独狼趴在草丛里哈喇子滴溜老长,一步三回头的不知钻哪去了。

这女子在集镇头僻静处停了车,伸手往车底下摸了摸,掏出一大袋哗啦啦的大洋,揣进了破棉袄里,又将这驴车拴在了路边暗处。

将那车上的那袋花生也扔在了车底下。

用包被裹着那孩子,抱紧了,往集镇繁华处走去,那孩子在娘的怀里暖和和的,睡得正甜。

话说那十万吴郑军阀联合围困赵系军阀,所需给养物资不在少数,所谓“富贵险中求”,这些贩夫走卒都想捞一杯羹,卖粮食棉花布匹甚至马匹车辆的,反倒比平时多了许多。

这女子怕那两个追兵寻了驴车追来,所以把驴车单独拴在了暗处,丢就丢了也不在乎,想来也是大户人家,看那一大袋子现大洋,少说也有五七百块。

这要是普通庄户人家,一户的家底子都不能够有一块现大洋,也不知道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街上有好几家客栈,那女子抱着豪儿是人困马乏,也不顾及追兵会不会找来了,找了家最偏僻的住下了。

给了那伙计几块大洋,叫他打了热水端了饭菜送到了客房,吃完饭,洗漱好后,娘俩就上床了。

这豪儿下午睡觉了,这会又来精神了。

缠着娘非要听爹打仗的故事,那女子搂着豪儿,虽然精疲力尽却还是满足了孩子的要求讲到:

“你爹爹扔的手榴弹有普通士兵的三倍远,他打枪弹无虚发,有时还能一枪撂倒俩,那子弹穿透了前面的敌人的眼眶,还能打中后面人的额头,他用兵如神、领兵有方,军士们是既佩服他又怕他……”

话说那两名追兵知道事关重大,也追了半下午。

他们马快,过了大仁镇后又直奔东边而去,跑了十来里路后眼见着天黑了。

只好返回大仁镇投宿。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这二人也是人困马乏。

寻了间最宽敞气派的客栈歇下了。

那客栈门前一个大牌匾,写着“三义庄”三个鎏金大字。

后院的车辆马匹满满当当的挤了一院子。

那矮胖哨兵最会来事,给了伙计些银钱,吩咐伙计炒上最好的拿手菜,热上最醇的烧酒。

那伙计看是当兵的,也不敢怠慢,赶忙拴上马匹添上草料,拾掇酒菜。

只见那伙计上了两荤两素四盘好菜一壶热酒,那荤的是酱牛肉、烧鸡公,那素的是凉拌萝卜丝、炒时蔬,那刚热的烧酒是老白干。

那穿马靴的官长见这好酒好菜,顿时没了倦意,下午的火气也消了。

二人落座对饮起来。

那矮胖哨兵一边给官长夹菜一边自我介绍起来:

“小的大礼镇人氏,叫段誉德,长官常在吴司令身旁走动,要是能帮小的美言几句,弄个一官半职当当,小的没齿难忘。”

那官长大口吃着菜,也不抬头:

“上头说这东平城里有咱们的眼线,那赵伯昆的家眷说是早想金蝉脱壳了,我觉得咱们追的这母子二人,即使不是他的至亲,来头也不小,你小子要是能将功赎罪,助我逮到这母子二人,升官发财你就瞧好吧!”

那段誉德原打算再叫个俊俏的唱曲的姑娘助助兴。

一听长官这么说,想想有可能借此机会高升,冥冥中感觉自己人生的机遇来了,也不安排啥节目了,二人将酒菜吃净,早早睡去。

那官长不胜酒力,一夜睡得沉,鼾声四起,那段誉德却一夜没睡安,老想着立个大功,升官发财。

次日天还没亮,那段誉德就早早的骑上大马,跑去出镇的大路口,去守他的现大洋和功名利禄去了。

他把马拴在路边,人躲在暗处,一刻也不得松懈,心里嘀咕着,过了这大路口就一岔三条路了,上哪去追去,我可得看紧点。

话说这边的母子二人清早洗漱完毕,吃了早点。

这女子多给了伙计些银元,让伙计买来一套男式冬衣,再买一匹高头大马,再备些干粮淡水,准备换装换车前进。

奈何那娃娃太小,母亲搂着骑在马前不大安稳,母亲担心不安全,赶忙让伙计再去买辆马车来。

那伙计看这女子出手阔绰、气质不凡,知她肯定非富即贵,且是大富大贵,也不敢搪塞。

伙计跟那女子说道:“这马脚力快,卖马的骑着来赶集,早早就有卖的,这卖车的推车过来,行的慢,姑娘要想买,还得等个把时辰。”

这女子也不跟那伙计废话,抱着孩子走出店寻她的驴车去了。

这时天已大亮,远远的看到自己的驴车还拴在那,她立即返回客栈,让伙计把驴车套上这大马,驴车套大马,大小还不大般配,也就凑合着用了。

又把这驴子送给了伙计,换上大号男冬袄,把娃娃塞进了冬袄里,驾着马车往南去了。

千不该万不该,这女子又怎知道,因这驴车上有血腥味,昨晚那匹独狼在暗处守着这驴车守了大半夜。

这畜牲比人还精,天快亮了,它没处躲了,它又跑到出镇的大路口,选了个枯草半米深的地方,趴在里面,远远的候着。

那狼躲的地方距离段誉德其实不远,段誉德的一举一动那狼都看的真切,可是那段誉德个虽矮了些,但是长的粗壮,毕竟是成年人,那狼也不敢攻击,最关键段誉德经常接触枪弹,身上有火药的味道,那狼哪敢上前。

话说这一兽一人,一人为财,一兽为食,就在那死死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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