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纨绔 全本

二嫁纨绔

分类:其他类型 作者:旌墨 字数:35万字 标签:二嫁纨绔,旌墨 更新:2023-12-09 12:10:13

[古装迷情] 《二嫁纨绔》全集 作者:旌墨【完结】番茄VIP2023-07-22完结宫斗宅斗古代言情虐文55.8万字6.5万人在读简介: (男主后悔到发疯+男女主互虐+好友抢妻+男二上位+破镜不重圆+纯古言虐文) 大楚国靖海侯世子沈

(男主后悔到发疯+男女主互虐+好友抢妻+男二上位+破镜不重圆+纯古言虐文)

大楚国靖海侯世子沈晏之,刚中探花,便意外成了东羌国俘虏,娶了东羌女秦归晚为妻。

成亲当晚,秦归晚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个风姿俊逸的大楚夫君。

少女情窦初开,心跳如鹿。

朝夕相处,他们开始相互倾心,相依为命。

秦归晚为沈晏之飞蛾扑火般付出四年,数次九死一生,最终落下一身旧疾。

四年后,沈晏之得到了重回大楚的机会。

他冷笑着告诉秦归晚:“我怎可能对一个东羌女子付出真心?这些年,对你不过是逢场作戏、欺骗利用罢了。”

“从始至终,只有你蠢而不知,沦陷其中。”

后来,秦归晚被迫随沈晏之回了大楚。

沈晏之到家第一件事,便是迎娶貌美表妹为妻。

秦归晚心平气和,笑着祝贺。

沈晏之却疯了。

开始想尽办法去捂热她的心。

秦归晚莞尔:“沈公子,何必钻冰取火?你说过,铁石之心,纵然海枯石烂,也不会因情而动。”

顾濯缨握着秦归晚的手,挑眉哂笑:“沈宴之,听清楚我夫人的话了吗?听清了就滚!”

(男主沈晏之,顾濯缨是男二,男二不会因为上位成为男主,戏份也不会因上位超过男主。)

第1章 纨绔

蟾兔高悬,九月中旬的清夜已被凉意侵染。

清风伴月拂檐而过,拨动沈府里的芭蕉叶和翠竹微微摇曳,发出低沉飒飒声。

沈家是大楚的高门望族,今日大房嫡子沈晏之娶妻。

府里处处红锦悬幔,红毡铺地。婚事办得笙歌聒地,鼓乐喧天。

持续热闹一整日,直到此时,宾客全部离开,喧嚣声才逐渐止息。

处于后院最东边的郁秀院偏僻清寂,朱漆院门紧闭。

两个婆子正依着院里的廊庑圆柱低头私语。

“大公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东羌当年俘虏他,逼他娶了屋里那位,若不是两国谈和,他至今没机会回来。我看大公子基本不关心屋里那位的死活,为何还要把她带回来?”

“你以为大公子愿意吗?是她死皮赖脸跟来的!说自己和大公子拜过堂,抛妻是弃信忘义,会遭人不齿。”

“大公子不想背上骂名,只能把她带回来。”

屋里的秦归晚支起玉线花纹窗牖,院中凉风扑面而来,还夹裹着两个婆子的讥笑声。

“原是如此。怎么会有这种蠢物,逼迫大公子至此,又非要跟来大楚,简直是自讨苦吃。”

“可不是,我活这么大,也没见过这样的蠢货。如今,大公子娶了贺家小姐,等大婚办完,她就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了……”

对话戛然而止。

两个婆子互视一眼,各自意味深长地笑了。

贺家是沈老祖母的娘家,贺妙心是沈晏之的表妹。

沈贺两家关系亲密,沈晏之被俘前曾和贺妙心许下口头婚约。

大婚完成后,沈老祖母和贺妙心都不可能容下秦归晚。

秦归晚微微蹙眉,怔了须臾,转身离开了窗边。

身后的青枝听到外面的对话,顿时喘息加快,疾步走上前,伸手去合窗,企图把恼人之话都挡在外面。

“好像谁稀罕来大楚一样!”她轻啐一声。

“都说大楚之人最讲礼义廉耻,依我看,沈家上下个个猪狗不如。”

“主子,当初在咱们东羌,若非你护着沈公子,沈公子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论起来,你不光是沈公子明媒正娶的妻子,还是他的救命恩人。不是他,你不会得罪新大汗,更不会被逼着来大楚。”

“你为了他受了那么多苦,来到这里后,他从不来看你一眼,还对你不管不问。”

“没知会你一句就直接娶了一个狗屁平妻,甚至为了防止你闹事,让人守着不让你出院门,简直猪狗不如……”

她的东羌话说得极快,手脚也麻利,这番话嘟囔完毕,已经利索地关好了窗牖。

回过身发现,秦归晚不知何时站到了铁梨圆角书案前,正左手撩袖,右手执着墨锭慢悠悠研墨。

她未施粉黛,穿着一套白玉色洒花湘裙,外面罩了一件月白绣花对襟长褂,满头黑亮的青丝随意挽起,上面松散地插了一支檀木扁簪,几缕碎发盈盈垂落胸前。

仿若没听到青枝的话,一直淡然地垂首研墨,莹白素手和黑墨在烛火下颜色分明。

安静如一幅仕女画。

青枝的嗓子里如被塞了棉花,骤然堵住了声。

片刻后,走上前,接过墨锭,边研墨,边小心翼翼道:“主子,你没事吧……”

秦归晚铺好笺纸,提毫沾饱了墨汁,写了几个字后,顿住手,抬头看着青枝,眼神平静如秋湖。

“放心,没事。”

在东羌的那四年,为了沈晏之,她在苦海中不断浮沉,所遭之艰辛苦难,已是不可胜数。

陪沈晏之一起下大狱,染上严重风寒,差点病死。

为了帮沈晏之试药,误食毒物,造成心脉和眼睛受损,至今未愈,发作时要靠吃药调理。

因为救沈晏之,从悬崖上掉下来九死一生。

还有一次,东羌九王子为了折磨沈晏之,用铁链捆住沈晏之,朝他脸上泼开水。

她像疯子一样冲上去挡在了沈晏之身前。

沸水顺着脖子流进后背,和她的亵衣全黏在了一起。

烫伤撩起的水泡破裂之时,灼痛让她整颗心都在颤,甚至坐卧行走都变得异常迟钝。

整整大半年的时间,她都无法躺着入睡,只能趴着。

她花四年时间,在沈晏之身上悟出一个道理:钻冰取火,只会徒劳无功。

如今,她不会再做傻事了。

刚回沈家那天,沈晏之答应帮她送一封家书给母亲。

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机会见沈晏之。

家书写了撕,撕了写,不知写了多少遍,还是不满意。

今日总算想好如何写这封信了。

她想,大婚过后,沈晏之清闲下来,理应遵守承诺,安排人去送这封家书。

信刚写一半,一连串地嘈杂声从远到近传来。

“顾世子,您喝醉了,奴才送你到前面厢房休息吧。”

“顾世子,您走错路了,去厢房不是这里……”

“顾世子,这是府中女眷住的地方,您不能进……”

“顾世子,您可千万不能往里去了……”

“顾世子……顾世子……”

各种哀求、劝阻声,以及混乱的脚步声掺杂在一起,转瞬就抵达了郁秀院的大门外。

“滚开!”

“谁敢拦路,本世子就剁了谁的手。”

“嘭”的一声巨响,大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男子洪亮的叫嚷里似是含着几分醉意。

“本世子当然知道这是哪里,不就是沈晏之从东羌带回来的那个女人的院子吗?”

“本世子今天非要进去看看,东羌塞给沈晏之的女人长什么样。”

秦归晚不由微拧秀眉。

大楚唯一的顾姓世子,只有顾濯缨。

顾濯缨的生母是昭华长公主,父亲是定国公,他是长公主唯一的子嗣。

因从小备受恩宠,养成了骄纵荒唐的性子,是大楚出了名的纨绔。

甚至有人戏称他是大楚第一纨绔。

早在东羌的时候,她就听闻过关于顾濯缨做的各种匪夷所思之事。

她当即放下软毫,准备进内屋躲避。

她不想多事,亦不愿惹事。

刚起身,随着众人的慌乱尖叫声,有人掀开绣菊锻帘走了进来。

秦归晚还没来得及挪脚,蓦然和门口之人四目相视。

银珠高照,灯烛辉煌。

身穿檀色绣金丝锦袍,发束金冠,长眼剑眉,样貌风流,浑身酒气的年轻公子,浑身溢着放荡之气,懒散地站在门口。

屋里烛火猛然跳动了一下,明幽之间,顾濯缨微眯双眼,倏然扬眉笑了。

“沈晏之当初娶的不是东羌蛮夷吗?怎么是个汉族美人?”

第2章 出事

沈晏之送走所有宾客后,在喜婆地引导下,推开了贴着大红喜字的木格雕花门。

夜风潜入衣袖,倾泻满袍,吹的红色喜服衣角飘摇。

房檐下的灯笼从身后投来明灭不定的红光,照在他颀长的身形上,在地面上拉出一道黑色朦胧的影子。

屋内烛影摇红,鸳鸯红幔低垂,纱幔挂帘内隐约透出一个若隐若现的窈窕身影。

外面规规矩矩立着两个丫鬟,见沈晏之进来,忙上前行礼。

行完礼,二人将榻边纱幔拢到两侧。

新娘正头顶盖头,双手交叠,乖巧地坐着。

喜婆拿起桌上的秤杆,双手奉到沈晏之面前,胖脸笑到几乎看不到眼。

“新郎官,挑开新娘的红盖头,从此夫妻二人称心如意……”

沈晏之微微颔首,接过秤杆,走上前,冰冷的秤杆伸到绣满连枝喜鹊的大红色盖头下,手腕微微向上用力。

正要挑开,脑海里尘封的记忆骤然跃出。

他忽然想到了和秦归晚大婚当天的情形。

刚被俘到东羌的时候,原以为大楚会派人去救他或赎他,谁知,等了三个月也没消息。

当时两国激战正酣,东羌很多官员都提议对他处以极刑,把人头扔到大楚军营,给大楚一个下马威。

东羌的老大汗得知他是大楚探花后,并没听那些官员的建议,而是饶了他一命,企图说服他归顺。

老大汗想通过同化一个大楚探花,向世人证明东羌的强悍。

为此,还专门给他安排一个妻子。

有了妻儿家室,就有了牵绊。时间长了,自然就断了回大楚的心。

为了显示对他的重视,老大汗让人挑选一位贵女给他。

秦归晚便是东羌为他选中的妻子。

那晚的洞房布置的比今晚还要奢华,屋里处处镶金嵌红,如血般侵占他的眼睛。

为了让他和秦归晚早点生下孩子,老大汗让人在酒水里放了东西。

那个煎熬的大婚之夜,他几乎终身难忘。

捏着秤杆的手不知何时越来越紧,根玉般的手背青筋微凸,修长的指节白了又白。

喜婆等了片刻,发现沈晏之眸光沉沉,右手紧握着秤杆不动,不由扯着笑,上前重复了一遍。

“新郎官,挑开新娘的红盖头,从此夫妻二人称心如意……”

沈晏之敛眸回神,伸手挑开了盖头。

光线猛然变亮,贺妙心下意识抬眼。

当初器彩韶澈,冷如朗月的少年郎君,在东羌待了四年后,褪去了清冷淡雅,多一层陌生的冷厉成熟。

黑沉的双眸里藏着冰剑般的寒意,透着不可直视得慑人锋利。

沈晏之缓缓翘唇,冲着贺妙心露出一个温柔笑意,所有森冷皆藏起,眸底瞬间荡漾起缱绻如丝的柔情。

“妙心。”

简单的两个字从舌尖徘徊而出,因低沉的嗓音而显得异常暗哑诱人。

贺妙心的耳尖迅速绯红,红晕弥漫到白玉般的面靥上。她不由颤抖着垂下黑浓的眼睫,双手紧绞在一起。

她生的黛眉樱口,窈窕轻柔,桃花般的人儿穿着一身喜服,因娇羞垂首露出一截粉颈,端是娇态迎人。

喜婆笑着接过秤杆,丫鬟奉上了白玉合卺杯。

二人正欲拿起合卺杯,远处突然传来了惊慌的叫嚷声。

“不好了……顾世子闯进小夫人院子了…”

秦归晚和沈晏之成亲在前,按理应是长房大夫人。

可沈老祖母在沈晏之带秦归晚回来那天,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安排小夫人住郁秀院。

小夫人是对妾室的称呼。

郁秀院是大房院里最偏僻破旧的一个院子。

沈晏之对此毫无反应。

从此,沈府上下都称呼秦归晚为小夫人。

二人的手全部顿住了。

贺妙心担忧地抬眼,小心试探,“表哥,你要去看看吗?”

她很想知道,四年的朝夕相对,沈晏之对秦归晚到底是什么态度。

后院那么多奴仆,顾濯缨再胡闹也最多闯进去看一眼就走了,不会出什么大事。

沈晏之轻轻摇头,嘴角依旧噙着温柔浅笑。

“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莫要让无关人打扰了。”

贺妙心暗松一口气。

看来,是她想多了。

眼前人还是那个一心倾慕她的沈晏之,并没因其他女人变心。

二人端起合卺杯,沈晏之先行喂贺妙心饮下。

贺妙心正准备喂沈晏之,门外有小厮在着急大喊:“大公子,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顾世子强行把小夫人掳上了房顶,您赶紧去看看吧。”

贺妙心面色猛僵。

沈晏之拍了拍她的手,轻声安抚:“妙心莫怕,我去看看。”

“今晚闹这么大,若是我一直没回来,就别等了,早些歇息吧。”

“表哥,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贺妙心轻咬红唇,柳眉间盈满了担忧。

“顾世子素来荒诞,你莫要和他起冲突,把他劝走便是。”

沈晏之颔首起身,撩袍踏步至门口,打开门,寒脸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门外的青衣小厮急得团团转。

“大公子,顾世子喝多了,不愿和贴身随从一起回去,还把随从赶走了。”

“他在咱们府里到处晃荡,后来不顾阻拦,非要闯进郁秀院。”

“看到小夫人后,发酒疯般,说要请小夫人一起赏月,小夫人不愿,他就强行扯着小夫人跳上了郁秀院的正屋屋顶。”

“府里那么多侍卫家丁,都是死的吗!怎么会让他如此胡闹!”

沈晏之抬脚往郁秀院走去,声音瞬间寒似凛冬凌锥。

小厮被沈晏之身上这股杀气慑的莫名打了一个寒颤。

“大家拦了……没……没拦住……”

“这会顾世子在屋顶上逼着小夫人和他一起赏月,他说,谁敢上去……他就直接从屋顶滚下来,摔死在沈家,看谁担得起……”

小厮越说声音越小。

顾濯缨是天潢贵胄,这会又醉得七荤八素,大家不敢上去强行押他下来,怕他当真掉下来摔出什么三长两短。

莫说他出事,便是磕了碰了,昭华长公主也会闹到整个沈家鸡犬不宁。

“老夫人知道后,当场昏了过去,这会府医正在给老夫人施针,说是并无大碍。侯爷去送宾客还没回来,府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管家让您赶紧过去看看,先想办法把顾世子弄下来。”

听到这里,沈晏之艴然冷笑,飞快赶去了郁秀院,小厮拔腿飞奔跟了上去。

贺妙心站在屋内,望着沈晏之远去的背影,染着大红蔻丹的细长指甲狠狠掐进了掌心。

刚才还一派娇羞温柔的脸,此刻遍布阴寒。

她精心准备这么久的新婚夜,居然就这样被毁了。

没有秦归晚,何来今夜之事?

第3章 赏月

这会的郁秀院已经乱成了一团。

想看热闹的奴仆早已被斥责走,沈府老管家正站在郁秀院中,不停对着屋顶上的人作揖。

“顾世子,夜间风大,您是贤身贵体,万一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老奴求求您,快下来吧。”

顾濯缨斜着身子坐在屋顶正脊上,金冠歪到了一边,额前碎发凌乱,一手撑着自己脑袋,一手撑在身后。

“吵死了,本世子赏个月而已,你个老东西怎么一直吵吵嚷嚷的,真是扫兴。”

年近五十的老管家,活了大半辈子,生生被顾濯缨一句话骂到想哭。

“顾世子,若是您实在想赏月,老奴也不拦着,您可否先让我们夫人先下来……”

一个外男,半夜对沈晏之的女眷如此拉扯,传出去,实在有伤风化。

“下来?”顾濯缨斜睨管家,剑眉高扬。

“没有美人相伴,算什么赏月?”

他侧首看向身边的秦归晚,眨了眨眼,一脸轻佻放荡。

“月色和美人共赏才是人间极乐事,缺一不可。夫人,你说对吗?”

秦归晚无视顾濯缨,淡然地望向远方无尽幽深的墨穹。

“顾世子,我不清楚大楚的赏月风俗。”

“但我知道,在大楚,你对我如此拉扯,我必会受人鄙夷,遭人唾骂,被夫家嫌弃。”

顾濯缨轻啧一声。

“没想到,你一个东羌人,对我们的规矩了如指掌。”

“既然知道我会累及你的名声,为何不恼?”

被困在院里一个月,秦归晚快忘记外面何般模样了。

此刻凉风袭面,屋顶上视野开阔,远处星月交辉,她忽然生出几分畅快感。

畅快之余,又莫名想念远在东羌的母亲。

她轻垂眼眸,镇静反问:“为何要恼?”

顾濯缨冲进屋,不由分说便将她扯了上来。

若是她恼怒反抗,扯坏了衣裳,众目睽睽之下,只会更难堪。

沈晏之回大楚到现在一个月的时间,沈家一直忙着张罗娶贺妙心的事,没人有时间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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