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旅行者 连载

末日之旅行者

分类:都市言情 作者:梦里提三清 字数:6万字 标签:末日之旅行者,梦里提三清 更新:2024-05-28 09:5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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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判决,看吧,我将把恶灵带给世人。如果他们不再领悟我的圣言,不再敬仰我主,但我拒绝了。醒来吧,远离尘世,死者将与活人同行,并给予他们惩罚。”这段话出自美国一个西陲小镇上神父之口,每当夜里有人前往教堂对着耶稣祈祷之时,这位神父就会对着前来祷告之人念上这么一段……

夏季,六月中旬的一个深夜里,一位年轻女子来到教堂祷告,希望自家重病咳嗽的父亲能好上一些。

正在这时一位的神父从角落里缓缓走了出来,边走,嘴里边念叨着一些让人着实听不懂的词汇,什么死者将与活人同行,并给予谁什么什么惩恶。教堂内被又用烛光照亮,外面此时此刻还正响着雷鸣,导致神父这一出场犹如恶鬼降世般,着实把女子吓的一跳。

“这一段倒是可以录下来当做恐怖影片终结片段。”恢复镇定后的女子对神父打趣道。

“念上这些词汇,可以让你祷告之时更加打动我主,希望没有吓着你。”神父说道。

话音刚落,正欲答话的女子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呻吟之声,貌似极其痛苦。

神父也仿佛听见了这声音,告知女子,这是自己妹妹哮喘病发作了,说完,便自顾自的走开。

祈祷女子心生怜悯之心,便跟了过来。

到了偏殿走廊之时,神父早已没了踪影,女子训着呻吟声来到走廊最边上一处房门前,打开门,只见一位妇人背对房门坐在木椅上,腰上缠绕铁丝捆绑着,女子正欲寻觅神父发问,却被身后冒出来的神父一把推向了他那犯着哮喘病的“妹妹”!

一声凄凉之声从房间内传出,女子被神父的“妹妹”慢慢蚕食着。

窗外一声惊雷响起耳畔,伴随而来的闪电劈闪在窗户外照应清楚了妇人的脸,早已变的面目全非,犹如老树皮般龟裂,眼里早已没了瞳孔,就剩一片惨白。而椅子旁的桌面上,放着一张报纸,上面印着几个大字————活死人横行。

……

灾难

突如其来的灾难,一场打的让人类猝不及防的灾难过后,大地满目疮痍,物种变异,粮食匮乏,居住环境变的连狗窝猪圈都不如,时代彻底毁灭,文明荡然无存,人类开始变的茹毛饮血,仿佛回到了原始社会一样。

回归最初,回归原始。

一所四线小城市,一条街道满是疮痍,公路好似废弃车辆安置所一样,看着街道中央的汽车,不知情的还以为不久前发生过连环车祸,横七八竖的摆放,有的好似追尾,有的甚至还叠在一起。车室内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走进一看,皆是些腐烂到不成模样的器官,完全不分不清是人的,还是畜生的。

而这街道上,一名二十出头的少年,抿着衣怀儿,匆忙的在破败街区上行走着。

这破败街区下的排污系统不知瘫痪了多久,街边排水沟沾着人类的排泄物,隔着老远便能闻到一股恶臭味,甚至还能看见一些女人神情极为坦荡的解下衣裙,蹲在马路牙子上排便。这些女人清一色的都是短发,不过短发边缘极为不平整,跟狗啃了的一样。

脚步匆忙,抿着衣怀儿的青年名叫何佳毅。何佳毅目光并未刻意扫向街边那些女人,神情一如既往的低沉,好似对这一幕早已见怪不怪了。

快步前行,抬头望了望了眼前的路口,准备从右侧会住所时。

“嘿,小哥,小哥!”

一阵清脆的声音从旁边响起,一个女人穿着满是脏泥吊带裙,内部的风景隐隐若现,好呛连内衣都没穿,随意穿搭个破烂的吊带裙便站在路边,这女人在路边轻轻拉了下何佳毅衣角。

何佳毅看向这女子面容,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黑,神色仿佛是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手中端着一个破碗,空的;她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了。

何佳毅楞了下,问道:“干啥?”

“五碗大米。”女人竖起五根纤细手指,回头望了望身后随意用两块破布遮挡的狗棚说道:“咱们去哪里。”

“呵呵,没兴趣。”何佳毅咧嘴笑了笑,摇了摇头,向前继续迈着步伐。

“等等!”女人伸手再次拽住了何佳毅:“三碗,三碗大米行吗?”

何佳毅回头打量下面前的女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体弱多病,有病,别来找我。”

“看不上我?屋里有人。”

“什么看不看的上,都说了,有病,别拽着我了。”何佳毅甩了甩胳膊,挣脱了女人拽着的双手。

女人紧紧咬住了红唇,再次抓住了何佳毅胳膊,眉头微皱,下唇微撅,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站在那里,半响后才说道:“一碗米也行,不过得用我的碗量。”

何佳毅一把将女人推在地上:“老子没米,自家锅都快接不开了!玩个屁!”

女人起身揪住何佳毅裤脚,下唇撅的更厉害了,眼里泛着泪花,眼巴巴的看着狗棚里的两个孩子,几乎用乞讨般的语气在恳求:“……我有两个孩子,今晚再没生意我就养不活他们了!小哥,求你行行好,就当回大慈大悲的菩萨吧!半碗米也行,一袋饼干都行呀!”说道最后,女子都快泣不成声了,带着哭腔向何佳毅诉说。

何佳毅看了看脚边的女人,并未流露出怜悯之色:“这个世界都成这样了,你还生孩子,自己造的孽自己来弥补,实在不行自己把这两孩子塞回肚子里去!别在我这里跟条哈巴狗一样装可怜。”

说完,用力扯开女子揪着的裤脚,抿着衣怀儿头也不回的走开,只留下地上的女子满了错愕。

不过走了两步,何佳毅鼻孔用力的出了口气,骂到:“我怎么还是心善呀?我这该死的魅力呀!世间为什么会有我这么完美的男人呀!”从怀里掏出半袋饼干,侧过身扔给了身后的女子,女子得到何佳毅扔来的饼干,如获珍宝,赶紧捂在怀里,东瞧瞧,西望望,趴在地上的身子蜷缩了起来,双腿紧紧的和着,怀里小心翼翼般捂着那半袋饼干,好似生怕外人发现了般,随后她仿佛想起来了什么般,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响头,这磕头声很是清脆,每一声都用力的敲击地面,若是外人看到,还以为这女子是位丧事之中的孝子勒。

过了许久,女子才抬起那被磕的发紫的头路,当女子起身时发觉何佳毅早已离开,女子脸上原本感激涕零的模样瞬间变的阴恨,嘴角上斜列,目光充满了不噱:“妈的!什么人!老娘我在地上辛辛苦苦磕了半天的头,装了半天可怜,这人倒好,给了半袋饼干就走了,还是人吗!长的是人心吗?还点良知吗,人心都是肉长的呀……”女人不停的在地上骂刚刚还施舍他粮食的何佳毅,直到嘴里发干,骂的开始咳嗽了才止住嘴巴。

女子刚一起身,刚才在狗棚里两个身材消瘦的孩子朝女子走来,这俩孩子身上满处挂着触目惊心的伤口,身上一丝不挂,浑身脏兮兮的,俩孩子都是残疾之身,缺胳膊少腿的边走嘴里边喊着妈妈,瞳孔微缩,胆怯的盯着女子怀中的半袋饼干。

“叫什么叫!没吃过东西吗?我告诉你们,别来找我,饿死了管我屁事!”女子说这话时早已没了刚刚对何佳毅乞讨时的模样,看着两个小孩子的眼神也没了在何佳毅面前那副关爱模样,这”眼神倒是变的像在看待自家猪圈里养的猪一样。

边说边走,女子已经来到狗棚外,掀开两块破布,内部空荡荡的,空间只能勉强容纳两个成人,右边有一大坨粪便,女子左顾右盼,看了好一会儿才提起胆子扒开粪便,随后迅速的将那半袋饼干埋进粪便中,埋饼干时眼角还时不时往外瓢去,好似生怕别人看到一般。

藏好饼干后,女子目光看向左侧几块破抹布,掀开抹布,映入眼帘的是几块骸骨,捡起一块肋骨,女子满眼冒起绿光,贪婪的吸食骨髓,仿佛在舔食绝世美味般。

正应了那句常见些但愿不如所料,以为未毕竟如所料的事,却每每恰如所料的起来,所以很恐怕这事也一律。

半响后,女子仿佛想起了什么,飞快的跑往巷子内,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那男人有,他有粮食!刚才我拽他的时候看到了!他有粮食!”

……

大约过了半小时,何佳毅回到一所破旧的七层居民房内,顺着老旧且满是灰尘的台阶进入了第六层一所破旧房间内。

这房间极其破败,外侧墙壁都有不少坍塌了,地板有些塌陷的地方用几块木板随意钉着,墙上的窗户也就光剩了个窗架子,用塑料胶布遮着,晚间的秋风吹打着塑料,发出莎莎的声音,若让一般娇生惯养的人住,估计都嫌瘆的慌,隔以前这种地方要么是没人住,要么是那种濒临拆迁的危楼,可隔现在,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现代文明都破灭了,谁还有心思管什么危楼不危楼的,有地方睡就好了,家的意义仅限于你人在哪儿。

屋内很简洁,就跟被强盗席卷了圈一样,四张床,一张桌子,四把椅子,一盏油灯,没有任何娱乐设施,唯有桌子上放着一副被翻烂的扑克牌,牌面上的数字都有点模糊不清,至少得有好几年历史了。

进屋后,眼入眼帘是个身材匀称,外貌俊逸的青年坐在床上,不停用一块破抹布反复擦着手里蹭亮的唐刀,这人坐姿端正,应该当过兵。而另一边一位模样看着应该有五十多岁的大叔用着手里的工具不断研究桌子上的收音机。

“行啦,你这宝贝唐刀已经够亮了!擦来擦去有什么用呀!”何佳毅进屋后脱掉脏兮兮的外套,从怀里拎出个磨的发亮的帆布袋子,小心翼翼的放在床边。

那擦刀青年斜着眼看了眼何佳毅,冷不伶仃的冒出一句:“你懂个屁!”

耸了下肩,并未怼回去,何佳毅弯腰从一边拿出个生锈铁碗,从里面开始往外盛出诱人的白米,并张嘴喊到:“老田,饭做好没有?”

“还没,稍等片刻呀!”里面应了声,走出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在这破旧的老屋内,倒是带着一股如沐春风的感觉。

“噔噔噔!”

就在何佳毅与老田交谈时,楼下传来震耳欲聋的踏步声。听到这声音何佳毅立马讲袋子和碗藏进床底下,迈步来到还需要几块破旧木板拼凑而成的大门前。

十几秒不到,一群五六岁的孩童领着一群男男女女来到门前。

木门裂着几块大缝,隔着大缝一群小孩对何佳毅齐声哀嚎。

“叔叔,我们好饿呀。”

“叔叔,给点吃的吧!”

这群孩子伸出脏兮兮的双手朝何佳毅捧着,满是泥垢的脸上撅起嘴唇,清澈的眼眸中泛着泪水,一个个的模样让人看到心儿都快化了。

“饿你麻!回家找自个妈吃奶去,我还不是没吃!”

孩子思维单纯,只知道只知道一个劲的装可怜向何佳毅乞讨,可孩子们手后的那群成年人却撕破了脸皮,为首一个较为壮硕的中年男子率先喊道:“少废话,今天要么交出粮食!要么我们就将你从这楼上扔下去!”

何佳毅无奈的摇了摇头,正打算说自己没粮食,却在人群中看到刚才那名站街女,那名被自己施舍了半袋饼干的站街女。

何佳毅看向那女子,那女子也看向何佳毅,何佳毅眼中更加无奈,一副将要叹口重气的模样;那女子眼中满是愤慨,好似心中塞满了怒火。

也对,别人像孙子一样趴在地上朝你磕了半天头,你才只施舍半袋饼干。

这像样吗?

像样呀!

我觉得不像样!

为什么不像样,有句话不是说什么帮你是情分,不给是本分吗?

不!不!不!这的确不像样,要无私的附和世道人心才像样呀。

看了看女子,何佳毅知道今天哪怕有一万张嘴都说不清了。

“把门打开,我看他们谁敢进来。”刘亚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何佳毅笑了笑,听了他的,打开房门,门刚一被打开,为首的一群孩童便一拥而入,好似草原上许久没进食的鬣狗般,而跟在身后的成年人,倒是相当于一群饿狼。

碰的一声,一把锃亮的唐刀插在地上,横在了众人身前。

“你们都想要食物是吧!好呀,来呀!先跨过我这把刀先。”刘亚醇横在刀后,右手搭在刀柄上,目光凌厉的看着众人。

众人见刘亚醇有刀,便稍微制止了脚步,不过只是稍微罢了,人群中不知谁喊了句:“怕什么!挡在我们身前的是群孩子!他们总不得丧心病狂的杀孩子吧!冲进去抢粮食!”

这群孩童在身后成年人的驱使下朝房间内涌去,这群孩子不知道饿了多久,整天靠着吃藏在暗处的虫鼠度日,大脑里只有食物!

刘亚醇作势起刀,眼中包涵杀气,下一刻便会一刀劈下去般!

“等等!”一声声音传来,刘亚醇起刀的手腕被握住,做饭的老田看了看众人,说道:“你们要多少粮食才肯走!”

“我们也不想将事情闹大!一斤大米便行!”

“一斤绝对没有那么多!顶多一碗!别想跟我讨价还价!”

“好,一碗就一碗!”

老田从床底下拿出一袋大米,用个破碗摇了一平碗,递给了为首男子,男子端起一碗诱人的洁白米饭,嘴唇微张,眼里冒光,那表情就跟在矿洞中挖出一窝黄金一样。

在众人的注视下,男子将大米小心翼翼的道进衣服口袋里,一颗都未洒在地上,男子好像察觉到了周围的目光,顿时大吼一声:“看什么看!我一下又不是不给你们分!”

男子反复的掂量着荷包,如获珍宝般,看了口袋内大米半响后才道:“嘿嘿,小哥,你看我们这么多人,你才给这么点米,是不是不大合适呀!”

“你什么意思?”

“把那个袋子扔给我!”

“我看你是找死!”

“哟!我看你这语气是摆明了不想给是吧,那好!孩子们,你们刚才都看到了,这几个叔叔刚才只给了我们一碗米!一碗米压根就不够让我们生活,完全就够咱们这群人塞牙缝的,你们如果想吃饱的话,就找面前几个叔叔要吧!”

“叔叔,我饿……”

“……叔叔,求你给点吧,行行好!”

刘亚醇看向眼前的一切,右手紧紧握住了刀柄,老田再次搭在刘亚醇手上:“我用劲力推开这群孩子。”

老田站在这群孩子身前,展开双手打了个武当太极拳起手式,踏步上去双手涌起一股劲力朝孩子们推去,这股劲力扑向孩子身上,顿时三四个孩子便向后退去,仿佛被股柔力提着往后退,而外面那群成年人看到这一幕顿时怒了,也不在乎老田为什么能隔空推开孩子,你把孩子推开了谁来为我们开道!我们吃什么!

几名壮汉上前便捉住孩子往前推,老田则上前用股柔劲打在孩子胸前,正在这时,旁边几位壮汉朝老田挤来,发力被干扰,手上的力度一下子就没掌握好,一掌便将孩童连带捉着他的成年人击飞,仰面便从楼梯间空隙摔了下去。

“啊!”

两人的惨叫声在整个楼层不断回荡,嘭的一声,好像是重物从高处落地的声音,只不过众人并未回头看俩人被摔成什么样了,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乎!灾难还未来临前人命都不值钱,更别提灾难中的人命,在灾难之中的人命还没有一块饼干重要!

“死人了!他们必须交出粮食!”

“对!死人了!必须交出粮食!”

众人声音跌宕起伏,犹如西方吸血鬼一样,只知道吸,只晓得贪婪二字,或许他们连贪婪二字都不会写!他们比童话里的女巫还要恶毒,因为女巫还有一层披着人皮的伪装,可是眼前这群人已经彻底将那层伪装扯下,扯下后还不断踩在地上践踏,践踏够后又一片一片捡起,捡起后又生了一把大火烧了!烧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仿佛这个世界上完全就没出现过“良知”二字。

“你们滚不滚!”

何佳毅从腰后掏出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众人。

“枪!”

“他有枪!”

看到枪,众人开始犹豫,到底要不要上。

“怕什么!他只有一把枪,可我们这有这么多人!”不知谁在人群中喊了这么一句,不过这群饿狼未有一头冲锋,没人敢在这种时刻当扛大旗率先冲锋的扛旗手。

众人形色各异,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姿态,但都逃不过一点,眼中的贪婪。

见止住了众人,何佳毅笑了笑了道:“不是要粮食吗?来呀!”何佳毅从床底下扯出装满大米的袋子扔在身前。

“粮食全在这,你们谁想要,或者说谁有胆子要!那就来呀!”

为首的男子踌躇了会,想用力咽下团口水缓解压力,却发现口中干到不能再干,连团口水都咽不了,泯了泯嘴唇,握紧双拳为自己壮胆,只身上前企图拿袋子,可手还未握到袋子,一声枪声响起,额头上出现手指粗细的洞口。

看着应声到底的男子,死的不能再死,双目瞪的老大,或许他也没有想到何佳毅会真正的开枪吧。

“你们还有谁来!”

人群怕了,有了怕,便有了退了,胆子小的撒腿就跑,胆子大的犹豫了半响,看看黑漆漆的枪口,再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尸体,走吧,都走吧!

何佳毅收起了枪,看了看大门外,他笑了,他笑了!不过是苦笑!好好的生活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走吗?”刘亚醇面色沉静,看不出一丝波澜,他靠在窗口,也没有看何佳毅,眼神如镜,淡得比以前更甚,好像心思已经根本不存在于人世之间。刘亚醇这种人,如果你不是和他一伙的,和他在一起会感觉很不自在,而且越来越不自在,了解他的人,知道他靠在那里真的只是单纯在打盹,但是不了解的人,就觉得这阴沉的小子一肚子坏水,不知道要怎么折磨自己。他是一个为了目的而一直往前走的人,就算他走的道路上竖立着无数的倒刺,他也会一直往前走,一路不管任何伤害,直到他所有的肉被倒刺刮掉或者他活着到达目的地,

何佳毅看了看这个小屋,还真是家徒四壁呀,泯这嘴唇,能看出下颚肌肉绷紧,下颚紧紧的咬着上颚,用力的点了点头。

收拾完东西,本来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一行四人背着双肩包,路过楼底时何佳毅发现那孩童与成年人的尸体没人捡走,何佳毅清晰的记得,这摔死的儿童,正是那站街女的儿子,看来自己被骗了呀!

“这世上有魂魄吗?人死后会有灵魂飘出来吗?一个人死了之后,究竟有没有魂灵的?”这是个使人踌躇的问题,每当有人向我提出这个问题时,我很悚然,一见提问之人的眼盯着我,背上也就遭了芒刺一般,比在学校里遇到不及豫防的临时考,教师又偏是站在身旁的时候,惶急得多了。

“那向何佳毅乞讨的那位女子死了吗?”

“死?她不是活的好好的吗?为什么说她死了?”

“因为我觉得她死了呀!”

“你为什么觉得她死了?!什么时候死的?”

“什么时候?——昨天夜里,或者就是今天罢。——我说不清。”

“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还不是穷死的?”

“穷死的?这个世界不是灾变了?金钱难道不是一无是处了吗?为什么要说是穷死的?不应该是饿死的吗?”

“嗨!你这就不懂了,此穷死,非彼穷死啦!那向何佳毅乞讨的女子或许是昨天死的,也或许是在今天死的,更有可能,这个世界灾变的第一天时,便已经死了!”

“什么叫此穷死非彼穷死,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一个玩笑,玩笑,别介意,别在意了。另外还问你一个问题,这个世界上,有地狱吗?”

“地狱!”

“对,就是地狱……”

……

当我听到这个问题后的惊惶却不过暂时的事,随着就觉得要来的事,已经过去,并不必仰仗我自己的“说不清”和他之所谓“穷死的”的宽慰,心地已经渐渐轻松;不过偶然之间,还似乎有些负疚。

何佳毅一行人踏上旅途,驾驶一辆越野车行驰在茫茫大漠之中……

不过,以上这些,都是灾变六年之后的故事,接下来我们要讲的,乃六年前灾变爆发时与这场灾变结束后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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