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他可是相信奇迹之人啊(1 / 2)

刘亚醇的眼神不管何时何地,都保持着犹如深潭般的眼眸,让你看不透,也才透,仿佛心中有一面镜子般,有一家解忧杂货店般,可以替他分担心中忧愁,替他解决千斤重担般。可现在他心中那面可以解忧的镜子好似破碎,那家解忧杂货店好似被一把大火烧的精光。他现在眼神中只有愤怒,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仿佛舔点星星之火便可点燃整片燎原。

“你们是护翼的人?”刘亚醇说这话时,声音压的很低很低,不过并不是那种低眉顺眼垂耳旁的低声话,倒是像一个杀手对目标临终前的问候。

抬的枪的人笑了笑,收起吊坠,对刘亚醇道:“刘队长,现在该跟我们走了吧。”

“我要带上我朋友。”这是刘亚醇说的话,很简短,很冰冷,很低。

“呵呵,刘队长,我看你是还没分清局势吧?现在轮不到你说话的份!”

“那我要解药!”

那人绕过刘亚醇看了看他背上的何佳毅,就这种人阔怕连解药都救不活!身体素质差就别提了,身上还有多处伤口,手臂上还有病毒原体的爪痕,解药本就只有几支,给这种人完全就是浪费。那人咋了咂舌,轻蔑的摇了摇头,也没看刘亚醇人,只是背过身说道:“刘队长,你若是还想见到你父母的话,就继续跟我们在这里讨价还价吧,我们只是些小喽喽,若是时间久了没把你带过去,那我就不敢保证刘队长下次见到自己父母时,会不会缺胳膊少腿咯!”说完,那人直接做上一辆越野车,没给刘亚醇丝毫面子。听到这话,刘亚醇叹了口气,是无奈的叹气,百善孝为先,什么事都得将父母放在第一。刘亚醇瞅见旁边有一条小巷子,是条死胡同,巷尾用砖砌着,走进箱子内,将何佳毅放下,使得他背靠墙壁。看了看浑身伤痕的何佳毅,刘亚醇知道,等自己救父母回来时,可能这家伙已经变成丧尸了。

“对不住了,兄弟!”刘亚醇取下胸前的一块玉佩,这块玉并不值钱,是自个小时候父母在道观里替自己求来的。刘亚醇将玉佩挂在何佳毅胸前,好让这家伙日后变成丧尸了,自己还能认出来。

“带路。”

走出巷子,刘亚醇的话还是那么简短,那么冰冷……

上了车,往东行了几个小时后到达一片荒原,荒原中央有一架直升飞机,一路上他们一直将刘亚醇眼睛蒙着,刘亚醇也不知道这飞机要往哪儿飞,只知道飞了很久,或许已经飞了几百公里,或许还不止。刘亚醇只知道,下飞机后好像穿过一片瀑布,穿过瀑布走了很久,停下脚步后便听见铁门开门声。

“现在可以把我眼睛前那块破布撤开了吗?”这是刘亚醇跟这群人走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当然可以,给他解下吧。”

许久被黑布遮着,突然瞅见亮光使刘亚醇下意识的眯起眼睛抬起手遮着光亮,半响后才适应过来看清周围的一切。这是一条走廊,长长的走廊,整个走廊无论是墙壁还是地板天花板都是由钢铁制成。

“看来你们是在瀑布后面凿成一条通道,这是实验室?”

对方并未搭话,只是领着刘亚醇向前走。

“我父母在哪里?”

那人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刘亚醇,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先跟我们走,你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自己的父母还在这群家伙手上,刘亚醇也无可奈何,只得继续跟在他们身后往前走。大概沿着走廊足足徒步走了大半个小时才走到一扇大门前,打开大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个面积几百平的四方放假,四面的围墙足足有十米之高,围墙三面中央都用钢铁简易的搭建了三处天台,天台上摆放着一些刘亚醇看不懂的实验器材,无非是些电脑跟心电监护仪。房间的中央还依次摆放了几十口四方水缸,水缸的大小的大小刚好能够容纳一个成年人平躺下,而每个水缸旁边都站着个赤身之人,唯有最中央的水缸旁空着并未站人。

“看来这是护翼公司临时搭建的实验所。”刘亚醇看向天台上摆放的心电监护仪,再看看最中央孤零零的大水缸,自己好像明白护翼公司叫他来是为了干嘛得了。

“呵呵,刘队长您总算来了,能跟您见面真是荣幸之至呀!”刘亚醇刚一见门,偏有一名身穿白色大褂,年纪偏六十大点的男人便一脸热切的朝刘亚醇走来。那男人伸出双手,要与刘亚醇握手,不过刘亚醇却站在原地不动,冷冰冰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多年在战场上活下来的直觉告诉刘亚醇,这个男人很危险!特别的危险,哪怕眼前这个男人手无缚鸡之力。

“我父母,应该是被你囚禁的吧。”

那男人听刘亚醇话后,脸上的慈祥笑容瞬间变的凌厉,满脸怒容,抬起手一巴掌便扇在了押送刘亚醇来到实验室的那名男子脸上:“幸奴,我怎么跟你说的?你去请刘队长前我明明告诉过你,刘队长的父母是咱们请过来养老的!怎么到你嘴里成了囚禁了!还不快点向刘队长道歉!”

“刘队长,对不起,幸奴在这里向您发出最诚挚的道歉。”

白大褂老人皮肤很苍老,脸上挂满皱子,此时他脸上的皱子拉拢在了一起,胸口不断起伏,若让外人这么一瞧还真以为幸奴惹他不悦了。而刘亚醇则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并未开口说话,这世上呀,有个词,叫笑里藏刀,有一种人,叫笑面虎,不知道何时何地会在你背后捅你一刀,这种人,那怕是在杀你全家是脸上都挂满笑容,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

“呵呵,刘队长对不住啦,我手底下人不懂规矩,冒犯了您,还望您别介意,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先向您做下自我介绍,我姓切尔夫,名约塞纳,全名约塞纳·切尔夫,另外我非常喜欢华夏,我还未自己取了个华夏名,”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我父母在哪里?”

“呵呵,原本还打算与刘队长好好交谈一番,既然刘队长不愿意,那我便不强求了,刘队长请放心,您的父母在一个地瓜过的很安稳,只过并不在这里。”

刘亚醇并未继续追问自己父母在哪里,他可没那么傻,这群人大老远押自己过来,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有完成他们的目的,完成这个押送自己过来的原因,才能见到自己父母。

“呵呵,刘队长既然着急,那就先与我们过来吧!刘队长见到中间那个空着的水缸了吗?特意为您而准备的,它可以让您便的更强,前所未有的强大!”

刘亚醇听到约塞尔·切尔夫的话只是轻蔑一笑,说道:“我的一些事情,你看起来很简单,但我,就是这么强。”刘亚醇说这话时甚至都未去看约塞尔·切尔夫,无论在哪里,何时何地,他都是这么狂。

“那请刘队长请吧,这一步,或许可以让你强到说结束便结束的地步,或许让你一步便跌入深渊,是变身秩序因你而存在的神,还是堕入永远也无法爬上岸的深渊,就看你的了。”

刘亚醇半抬头,斜着眼眸,借着不太亮的灯光勉强看清坐在天台上的人,刘亚醇虽不认识这些人,但他能够猜测出,这都是清一色的军方大佬,看身上的着装便能看出,护翼公司竟然与米国军方有关联,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呀,不过这并不管自己什么事。看了看水缸,定了定心神,脱下衣物,赤身走向水缸。这参加实验之人,看到刘亚醇走了过来,脸上皆是不满,居然能够惊动约塞尔·切尔夫博士亲自接待这个家伙!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社会上精英中的精英,来自四海八方,有的是获得过金腰带拳王,有的是军方经验,甚至还有国家级远动员,有的是被逼过来的,有的是被威胁而来,有的是被金钱与权利诱惑而来,不过,这与刘亚醇有何关系,刘亚醇走来时,甚至都未多眼看过这些人。

走近水缸,水缸上方有一个铁架子,跟床铺一样,刘亚醇躺在铁架上,便有几个身着白大褂的中年人走了过来用铁架上的铁环将刘亚醇固定在铁架上。固定好后,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女子走到刘亚醇身前,身上散发着一股日夜滋润的药味,看来是个学医的。女子拿出一只记号笔,在刘亚醇头,胸,手臂,大腿上都划上一些极好,就跟医院里对病人解剖时划的记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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