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是大神之风流御史 连载

俺是大神之风流御史

分类:玄幻奇幻 作者:梦行君 字数:6万字 标签:俺是大神之风流御史,梦行君 更新:2024-06-26 15:05:28

风雨奔波耐苦辛,儒冠藏血犹张狂;斩奸除恶我自能,且听后人说风流。

不老山下,小渔村旁,湖光山色之间,有三人行来,内中白衣者道:

“昨晚天降异象,七星连成一线,今晨又见启明星红如灿火,不知主何吉凶?”

“谢兄可听闻过市井小儿歌曰:‘七星连,晋祚乱;南北始,诸国立’?想必是要应此兆吧!”青衣者道。

“传兄所言极是!想我大晋,自文帝听信妇人之言,视江山社稷如儿戏,传位于白痴儿子时起,天下汹汹,诸马觊觎,其势大有将乱之象,恐天下黎民百姓又将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了也!”

“为人君者不自省,戮力为天下苍生计,而崇尚奢糜、建宫室、衣罗绮、夸斗马,无所不用其极。又重用小人、奸臣,祸国殃民,残害忠良,其下又有那王恺、石崇之流,尾而随之,锦缎十里,燃烛为炊,呈一时之富,纵无七星连缀,大晋又安能久乎?”

一直不言语的短衣人道:

“听你俩个‘之乎者也’的,乱说些,俺也听勿懂。老传,替俺拿一会宝贝,待俺去方个大便!”

说着,将一本书塞与青衣人,就去了。传士稹叹道:

“你个武痴、粗汉,什么时候大便不行,偏在这时,真真辱没了这山色美景!”

见前面芦苇荡边一座残桥,独自立于水中,传士稹示意谢长卿,单人跨桥而去。跨过桥后,转眼间见得另外一番景致,自与别处不同!

虽说名山大川游过不少,但眼前水天、花叶、草丛却从未见过,春夏秋冬景色杂然于一地,五彩斑斓,融恰和谐,仿佛有无穷灵气充盈其间,鸟无语水无声,时光仿佛静止了一般。

美景如斯,焉能错过?传士稹猛吸一口空气,心旷神怡,脑镜空明,画意大发,掏出纸笔便画了起来。画得兴起,不觉之间便画了十二幅,再要画时,宣纸已然用尽。不舍之余,搜捡包袱,掉出一本书,赫然是武痴的《武学秘笈》。

说是秘笈,大街小巷一两银子就可以买上三四本的那种,武痴却是当作宝贝一样珍爱。参照着练了十年之久,臂力是大了,三五个人是奈何不得他。武学之精妙非常人所能及,绝大多数人穷其一生不过得其皮毛而已,武痴至今连运气都不十分掌握,遑论其它!

传士稹感叹了一会儿,抬眼看向远方,不料,这时从天上射来一道金光,来得突然,闪避不及,径直没入自已脑门之中!传士稹一下子晕倒了。

等醒过来时,身边景色已是大变,远处的也就罢了,这近处怎么树叶败落,堆了一地?传士稹暗暗心惊:这是多久,景物就这般模样了?

看看自己身上并无什么不妥,也无外伤,只是感觉体内一丝灵力自顶往下涌动,全身乱窜。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再这样下去,自已这具身体恐怕非爆炸了不可!

正在忙乱无法可想之间,一眼瞅见那本书,于是赶紧将秘笈翻开来,第一篇赫然是练气之学,开篇第一页还有小字备注:练功不练气,到老一场空!

“欲大成,必须得先入境”,这入境又是什么鬼?“最终打开身上七经八脉,此乃万难中之大成”!七经八脉又是什么东西?

这里的灵气与外面的不同,很是浓郁,这些来自于天地万物之中的灵气,无色无味,造化之极,可以为人体直接吸纳所用。传士稹一时之间再无想法,便依书中所言,吸纳起来,不多时,渐觉丹田之内的灵气越积越多,感觉已经形成小气漩,膨胀起来。

传士稹忙将气漩压住,依秘笈所示,运气于三百六十穴位,过膻中、天池、太阴、少阴、厥阴、太阳、少阳、厥阳,所过之处均“突突”地刺痛一下,如火树银花一般,填满周身每一个毛孔,十分的舒畅。如此反复,运行一小周天,又一大周天,直到丹田之气可以任意控制为止。

练毕,大喜道:

“武痴胡说八道,习武练气之道,原来简单得也不过如此!”

只是他不知,这块天地并非他所熟悉的神州大陆!

翻看后面几篇时,无外乎是些擒拿格斗及刀枪棍戟之术,眼过之处了然于胸,内视丹田,既然可以隐约探知有白色之物慢慢旋转不已,很是奇妙!只是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出去,能不能打得过武痴。

浑身充满气力,这才站起身来,出去寻那两位朋友。想必这个时候应该等急了吧!然而,一瞅之下,又大吃一惊:走过的残桥,与水天一色,和来时的景致已是迥然不同了!

左右四顾无人,只见一片芦苇荡,湖上一老翁喝着小曲操船而行。传士稹忙招呼道:

“老人家!”

老翁听见有人喊,调转船头,疑惑道:

“公子,如何只身一人在此?”

传士稹上得船来道:

“适才与两个朋友出游走散了,一白衣,一短打,老人家可曾见过?”

边说边回头望,这一望不打紧,登时又吃了一惊:这哪里还有残桥的影子?一片湖面,水波荡漾、蓝天白云而已!

老翁将传士稹邀请到家里,茶饭招待。老翁道:

“适才有所不解,这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公子是如何来的?”

传士稹大脑一团浆糊,道:

“我与朋友同游,于早晨从塔林镇过来的,这才一天而已,却又奇怪得很,这里的景致都变样了!”

谢别老翁,向塔林镇而去,一路上的风景也是大不一样,让传士稹好生奇怪。到了塔林镇客栈,一个老板娘笑迎道:

“公子可是远道而来,衣饰可不一般!”

传士稹身上无钱,道:

“此地可有卖画裱画的去处?”

“前面左转便是,塔林镇唯一一家!”老板娘道。

寻过去时,抬眼便看见大书“清石斋”牌匾,记得谢长卿雅号为清石斋主人,他何时在这里开了一家店的?

正寻思时,小伙计出来道:

“公子,买画呀,还是裱画呀?”

传士稹道:

“我是卖画的,想见你家老板一见!”

小伙计道:

“稍候!”

便上楼去了,传士稹东看西望,见正中一副人物画作,画中之人正是谢长卿,乃是传士稹不久前一时心血来潮所作,落款“村野山人”,便是传士稹别号,只是这画如同百年一般,纸张泛黄得可以!

正又不解之时,一半白老者走了下来:

“这位公子,可是来卖画的?”

传士稹打量了一下老板,此人眼神精明,三绺须,与谢长卿有几分相似。

“正是,只因回京路上盘缠用尽,权且卖画以充路资,敢问老板贵姓?”传士稹指指画中人道:“这是老板何人?”

“鄙人姓谢,此人便是家祖谢长卿,已然过世五十余年了!”老板道。

传士稹一时之间惊呆了,一天时间而已,转眼已是百年了?这是什么缘故?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

谢老板见传士稹呆立不动,喊道:

“公子,公子!”

传士稹这才醒转过来,半晌方才开口道:

“不才姓传,名世,乃村野山人传士稹后人是也!”

传士稹不敢以实言相告,这也太鬼扯了也!一天时间而已,转瞬已是百年之久,告诉别人,谁会相信?不把自己当疯子乱棍打将出来才怪!当下,只能留姓换名,瞎编一个了。

谢老板闻言也是一呆,之后是一通激动,两眼冒光,眼泪继下,把住传世便往楼上相邀,连声喊叫伙计:

“上茶,上好茶!”

一个约莫十一二岁小伙计机灵地端上茶来,微笑道:

“公子请!”

坐定之后,谢翰文激动稍平道:

“世侄呀,可盼到传家后人了!当年,家祖与村野山人,还有武痴张之悟到钵孟村游玩,那曾想,令先祖却莫名失踪,害得家祖与武痴整整寻了一个月之久,寻遍不老山不见后,家祖只好在塔林镇定居,以卖画裱画为生,继续找寻令先祖,直至家祖临终也未能够见令先祖一面,抱憾而逝!”

“汾城传家可有人来过?”传世如今已是百岁年轻人,物不是人已非,且被一个小辈以“世侄”相称,焉能不令人唏嘘,大呼鬼扯。

“来过,寻过几次未果,回去了。世侄从哪里来?令先祖遗踪今在何处?”

“先祖村野山人当年于钵孟村迷途后,幸遇一道长搭救收留,便随道长于不老山偏僻之处做了徒弟,扯一帆白衣云游四方,于几年前高寿仙逝。小侄已是孤家寡人,父母皆亡,无立锥之地,乃遵先祖遗言,寻找当年故旧,并致问讯。”传世现编现卖道。

“今日得见家祖故人之后,也是神灵有眼,冒了青烟,得偿遗愿,家祖可以安眠于九泉之下了!”

“那武痴张之悟后来如何?”

“听家祖说过,一生未娶,直至终老!”

谢翰文又道:

“贤侄至此,老朽已是万分之喜,权且住下,陋室虽小却也干净,望勿嫌弃!”

“初来乍到,承受了!小侄欲往京城去,奈何身无分文,现将家祖遗画留下充作盘缠,还望世伯帮忙寻找一下买家。”

“休要说这样的话!”谢翰文道:“些须盘缠不劳贤侄烦心,这个都包在老朽身上好了,令先祖遗物如何能随便就处置了的!”

“不妨!家先祖有遗言,教小侄遇见故人之后时,可任意处置的!何况世伯开有字画店,正好奉上以供欣赏。”传世改口道。

传世言毕抽出一轴来,谢翰文打开时,乍看之下,双眼发直,连呼“好画,好画”,起身掩门,并吩咐伙计不得打扰。这才又细细品来,双手竟抖动不已,半盏茶功夫方才停止。

“此画线条流畅,浓墨重彩,景致生动光鲜,雪山花草流水,恍然如活了一般,便是抱醉老人的《悬崖山居图》也不及其十分之一呀!”谢翰文惊奇不已,双眼溜圆。

赏了一回,却又惊道:

“这分明是百年前的湖洲宣纸,如何还这般簇新?”

传世道:

“世伯果然好眼力,说得不差,这确实就是湖洲宣纸,只是用紫檀木蜡封的缘故,故此簇新,只如昨日一般!”

“此等好画贤侄想要多少价?”

“休要提钱!”传世道:“世伯喜欢的话,就奉与世伯罢,这也是先祖的遗愿!”

“此画价值不可估量,老朽受之不起啊!世侄方才所见中堂之画,乃是清石斋镇店之宝,就有人出价千两白银了!如今最贵的画当属《悬崖山居图》,价值五千两。世侄这画若往京城字画店一挂,万两白银也是不在话下的。”谢翰文知道行情。

“世伯不收的话,家先祖泉下有知,也是不安的!”传世执意要送。

谢翰文见传世这样,又加之那画确实非比寻常,世所罕见,已经魂不守舍了,沾上了哪里肯轻易撒手?

略作谦虚后,便收下了,且一再保证绝不外卖,当是传家之宝一般珍藏,宝之又宝。

搜罗出两千银子交给传世道:

“确实惭愧,只有这些,还请世侄不要见外,暂且收下用作盘缠!以后但凡有时,一定补齐。”

“世伯说笑了,其实也用不了这么多的!暂借二百两就行。”传世实话实说。

谢翰文急了:

“贤侄这样说的话,老朽就羞死了!”

传世无奈,只得收了。

谢翰文备办盛宴,让其子谢敏作陪,按表面相貌看,谢敏比传世要小上一些,嫩相得多,于是以兄长相称。

“贤侄!”谢翰文道:“小儿打小愚钝,脑袋瓜里干货少水分多,读书也有些年头了,从不见有长进。近日也要上京赶考,试上一试!不如一起上路,相互也有些照应?”

“这样最好,热热闹闹的!吹牛聊天的也不寂寞。”传世答应道。

集齐家人仆从,让传世从中选一个小厮作为使唤之用。内中一个伴童看着传世直眨巴眼睛,用手指自己,原来是画堂里上茶的机灵小伙计,便就点了他。

“小乞,从今以后,你就跟了传公子,好生伺候着,不得偷奸耍滑,好吃懒做,木鱼脑壳!”谢翰文道。

那个叫小乞的很高兴,答应道:

“是,老爷!小乞一定记住教诲,勤恳干活,老实做人,专心服侍公子,高中状元,光宗耀祖,福泽三代,吃喝不愁!”

“行了!这小子,真是个机灵鬼!”谢翰文笑道。

传世要回一趟钵孟村,小乞要跟了新主人一起去。传世道:

“你不必跟着去,收拾好上京的东西!我一人去去就回,小事一桩,很快的!”

大步流星到了钵孟村老翁家,将五十两一锭银子放于桌上,老翁哪里见过这样的大银,一惊之下,急了:

“老汉一年辛苦打渔为生,也不过区区十两碎银。一顿饭而已,怎么当得起这样的大银?还请公子收回!”

传世不收:

“老人家似乎有一子还未娶亲,就用它来备办酒席好了,不知够也不够?”

“我小户人家乡下之人哪里要得了这么多钱?十几两也就够了,绝够了!”

“还有一事相问!”

“公子请讲,莫要客气!”老翁得了一大锭银,心里已然乐开了花,莫说是一事便是十事百事也不妨。

“老人家可知百年前这地方有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发生过?”

“听老辈人讲,确实是发生过不一样的事情的!”老翁捋须回忆道:“据说,这里以前叫什么钵孟村!就在百年前的一个夜晚,天呈异象,七星联成一线,忽地雷电交加,暴雨骤降,洪水如注,很多人家房屋田地被毁。第二日起来放眼一望,钵孟村地陷东南,积成二湖,与之前的五湖呈七星状,从此以后呀,依地形就改名叫七星村了。”

传世听了,也是心惊不已,难怪自己从那个奇异的地方一出来,就已是百年之身!这里边莫非有什么关联不成?

再想问些其它的,老翁也说不上什么来,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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