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浪子回头开始 连载

四合院:从浪子回头开始

分类:都市言情 作者:香菇炖点啥 字数:4万字 标签:四合院:从浪子回头开始,香菇炖点啥 更新:2024-03-04 08:58:04

李浩穿越到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成为一名不着调的小混子。面对家人的嫌弃,他决定用行动证明自己,让所有人刮目相看,让日子越过越红火。

李浩缓缓的睁开眼睛,从朦胧中渐渐恢复意识,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清晰。

我这是在哪儿?

他躺在床上,疑惑的看着周围。

屋顶悬着一根带蜘蛛网的房梁,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床右边靠着一堵灰扑扑的墙,墙面不平整,有几处坑坑洼洼,几条细长的裂纹,还有下雨天阴出来的水痕。

床尾摆着一个棕色的大衣箱,箱子上有一个老式钟表,不过表针不走了。

床左边放着一把椅子,其中一条腿短一截,歪扭七八的在那儿杵着,上面搭着一条黑色的裤子。

椅子再往左边的靠墙处,一只鸡蛋大小的老鼠被老鼠夹死死卡住上半身,并时不时发出“吱吱”的叫声,两条后腿拼命乱蹬乱踹。

左边墙上的窗户可从中间往两边开,上面有四个玻璃框,其中一个玻璃没了,是用报纸糊上的。

窗户右边紧挨着的是这屋的房门,门破破旧旧,多处用木板补上,也很窄。

房门后面靠西墙有一个木制脸盆架,架子上面放着一个搪瓷洗脸盆,盆里搁着一个罐头铁盒,里面放着一根上头开了花的旧牙刷。

洗脸盆上方的架子上,搭着一条毛巾,旁边搁着胰子,还有一小盒,里面是白花花的牙粉。

洗脸架右边的墙上挂着一沓砖头那么厚的老黄历。

窗户外照进来的光亮让他看清楚了上面写着:

1955年3月26日。

李浩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穿越了!

他有些慌神儿地的从床上爬起来。

嘶嗷,腿好酸。

李浩下了地才感觉到,不过此时也顾不得这个了。

他着急忙慌的来到脸盆架前,从木架子上镶的镜子中看到了自己。

一张酷似陈冠希的脸。

非常干净,非常帅!

不过这不是他本来的样子!

李浩看着镜子中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脑海中另一个人的记忆一点点复苏。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与他同名同姓,也叫李浩。

家住在南锣鼓巷帽儿胡同九十五号院,就是电视剧《情满四合院》里那座三进三出的四合院。

今年二十岁,靠给人蹬三轮车拉货挣钱。

平时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成天介当街晃荡打油飞,不务正业。

常跟一伙二流子混一块儿,抽烟酗酒打牌打架,没少在外面惹出祸事,让家里跟着吃挂落。

李父就经常打他骂他,李母心疼孩子,每当李父要动手,她就拦着让原主快跑。

日常你打我拦,你吵他跑,让街坊邻居看了不少笑话。

反正由于原主的大哥李猛,李家早就成了笑话,李父也不在乎。

原主兄弟两个,大哥李猛上个月在厕所里偷看隔壁女的,一不小心掉进了坑里,死了。

这么个死法,家里脸都跟着丢光了,常被街坊四邻议论笑话。

李猛留下媳妇儿张兰,儿子李光这对孤儿寡母。

张兰怕原主把年仅六岁的李光给带坏了,于是成天防贼似的防着他,不愿他跟李光接触。

张兰性子腼腆内向,自从上个月李猛以遗臭万年的方式死后,就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不敢见人。

每天早起把李光交给李母照看,就匆匆前往丝厂上班,生怕碰见熟人,跟她搭话。

傍晚才回来,在家里待着不出门,也不让李光出去玩儿。

怕他被那些坏小子嘲讽他爹是个大流氓,他是个小流氓,再打起来。

这不,上个星期没看住,李光就给前院儿的闫解旷打出了鼻血,闫解旷是闫阜贵的小儿子。

他这种常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挂在嘴边上的人,哪能放过这机会,直接狮子大开口。

家里的爷们儿没了,孤儿寡母被欺负。

按理说原主这当弟弟的,在大哥走后应该护着亲嫂子和亲大侄儿,不让阎老抠欺负到头上。

可原主没有,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对于自家亲嫂子被欺负这事儿袖手旁观。

而李父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在学校的事儿,也没有上心。

家里俩老爷们儿都不靠谱,遇事儿不顶用,还不如李母一妇道人家呢。

嫂子脸皮薄,闫阜贵老鸡贼把她拿捏地死死的。

李母就挡在她前面,替她跟阎老抠去吵,去争。

没办法,谁让家里爷们儿不顶用呢。

可俩小子茬架,李光先动手是事实,把闫解旷打的流鼻血了也是事实。

李母没有贾张氏胡搅蛮缠的本事,还要点儿脸。

最后迫于无奈,让张兰出了两块钱,赔给闫阜贵才算了当此事。

“家里爷们儿不管不问,让女人顶风挡雨,嘿,真丢人。”

哪怕不是现在的李浩干过的事儿,他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一个大老爷们儿,家里的女人却指望不上你,呸。

李浩瞧不起这种人,他自认为没什么大能耐。

但关键时刻站出来护着家里的妇孺老幼,还是能做到的。

以后这个家有他在,母亲、嫂子、大侄儿都甭想被人欺负!

至于经常打他骂他的便宜老爹……爱咋咋地吧。

李浩坦然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叮,系统绑定成功!】

随着脑海中响起一道冰冷的机械音,他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经过一番了解。

李浩得知自己获得了一个可以存放物品的系统空间,放进去的东西不会受到时间的影响。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抽奖系统,可以根据前一天自己赚到钱的多少,抽到价值一到十倍的物品。

原主今天早上四点被他爹拿笤帚逼着去牛栏山拉酒,快天黑时才回来,从雇主那儿赚了两块三毛钱。

腿都快要蹬断了,刚才李浩下床的时候两条大腿酸痛难忍,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现在李浩获得了系统,身体素质经过加强,两条腿便不疼了。

明天就可以抽奖获得价值两块三到二十三块钱的东西。

李浩希望能抽到肉食。

因为他穿越过来的这个时间点,正是百废待兴,勒紧裤腰带,努力建设新世界的时候。

物资非常匮乏,城里的老百姓平常吃的也就窝头、咸菜、土豆、白菜、红薯、野菜,几样子来回倒腾。

家里条件差点儿的,逢年过节的时候吃上一顿肉馅儿饺子,那就了不得了。

条件好点儿的,那也得个把半月才能沾沾荤腥。

李浩家里两个月没吃过肉了,大人小孩的肚里缺油水,他刚才照镜子,脸上都显出菜色了。

“咕噜噜~”

肚子地叫了两声。

他今早蹬三轮去牛栏山那么远的地方拉酒,体力消耗很大。

下午回家后饿的头晕眼花,李母给他热了一个中午吃剩的窝头,搭上点儿咸菜,让他先垫吧垫吧,一会儿就吃晚饭。

他一大小伙子,饭量本来就大,咸菜窝头没什么油水。

现在这会儿又饿了,那种抓心挠肝的饥饿感袭来,让他想起了红烧肉、梅菜扣肉、把子肉……

不行,不能想,越想越难受。

李浩勒紧了裤腰带,说是腰带,实际就一根小拇指粗细的绳子。

勒紧肚子,饥饿感会减轻一些。

李浩凭着记忆中的习惯,来到隔壁屋子找吃的。

李母正蹲在橱柜前,拿着面瓢,从橱柜下层里的面口袋往老式陶瓷瓦盆里舀棒子面。

李父坐在一边烧锅看火。

知子莫如母,李母见他过来便问:“饿了吧二郎?”

李浩无力的点点头,“饿了。”

李母接着道:“先喝点儿水,一会儿饭就做好了。”

李浩点点头坐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咕嘟咕嘟灌下去两口。

这屋比他那屋宽敞点儿,一张大圆桌能坐下五六个人,正对着屋门,屋门后面放着一把笤帚。

带玻璃窗和纱窗的橱柜紧靠在东面墙,也就是进门的右手边。

橱柜再往北的角落放着一个土陶坛子,里面腌着咸菜。

进门的左手边是灶台,左边有一个长条木板打造的木箱子,箱子里搁着柴火。

木箱子再往左是一堵用泥砖封的墙,用来隔出一间里屋。

里屋的门开在靠北边的地方,挂着一张帘子。

在屋里找了一圈,李浩只在橱柜上层里找到了一小碟用香油、醋、辣椒绊了一下的咸菜丝儿。

饿的受不了了,好歹是样吃的。

李浩捏了两根儿搁嘴里,咂么咂么滋味。

咸、酸,还带有一丝微辣和香油的浓香,吃在嘴里咯吱咯吱,特脆生。

李父瞧见不满道:“哼,没出息。”

李浩知道他看自己不顺眼,哪怕只是坐着喝水,也免不了对方的嫌弃。

李浩没力气理他,现在饿着呢。

等一会儿吃饱喝足再跟他这便宜老爹说道说道,今儿早逼他去牛栏山拉酒的事儿。

“你少说两句,二郎饿了找点儿东西吃怎么了?”

李母一边用力和面,一边看着李父不乐意道。

李父没吭声。

李浩看向李母:“妈,您蒸多少窝头?”

“跟以前一样都是一斤,够吃不?不够吃我再加点儿。”

“那就再加点儿吧,咱家那么些人呢,一斤分量有点儿少,都填不饱肚子。”

从秦始皇统一度量衡到现在,一斤都是十六两。

直到五九年上面发布《关于统一计量制度的命令》,一斤才改成了十两。

李母所说的一斤窝头,其实差不多相当于后世的一斤半。

她蒸的窝头比较小,一个大约二两重,一斤就是八个。

李浩蹬三轮给人拉货属于体力活,胃口比较大,再加上菜里没什么油水,平时一顿吃三四个才能扛得住饿。

很快一锅窝头蒸得了,李母用筷子一个个捡出来放在盘子里,热气腾腾。

接着李母拿掉双耳锅中的篦子,倒掉里面的水,重新放火上把锅子烧热,再往里倒一点儿大豆油。

油热了便把事先切好的土豆丝放进去翻炒几下,放醋,放葱花,放干辣椒段,放盐,炒熟就盛到盘子里。

一盘简单的炒土豆丝就这样做好了。

这年头家里做饭没有给土豆丝过凉水的习惯,一点儿淀粉都舍不得丢。

吃起来的口感肯定不如过了凉水的炒土豆丝清脆,但有的吃就不错了,没谁会挑三拣四。

李母把炒得了的菜放在桌子上,然后对李浩吩咐道:“去把你嫂子还有大侄儿叫来吃饭。”

李浩随即起身出门。

过了连接中院和后院的月亮门,他正面遇见一小屁孩儿。

两人对视一眼,那小子转身就跑回到了家中。

“见了我跑什么?”

李浩脸色一黑。

那小屁孩儿是他大侄儿,也就是他大哥李猛和嫂子张兰的儿子,今年才六岁,还没有上学。

来到李猛家门口,刚想敲门,门就自动打开。

门里头站着张兰,她穿着一身靛蓝色的工装服,扎着一条到腰部的马尾辫。

李光躲在她屁股后面,伸头探脑的偷偷看着李浩。

“嫂子,饭菜做得了,咱妈让我来喊你过去。”

李浩看着张兰语气平静地说道。

张兰点了点头,随即拉着李光的手,跟着李浩来到了中院儿家里。

李父坐在了餐桌前,李光洗完手坐在了他身边,张兰挨着李光坐下。

李浩坐在了李父对面,李母也收拾完,坐下开始吃饭。

简单的食材,有限的调味料,李母却把饭菜做的津津有味。

“怎么样?”

李母期盼的看着李光问道,她忙活了个把小时才做好的晚饭,想听到别人的评价,尤其是她小孙子的。

李光的嘴巴塞的满满的,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好吃。”

李母笑着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他的碗里:

“那就多吃点儿,吃的多才能张高个子,你看你叔长的这大高个,就是打小多吃饭,才长成这样的。”

李光看向对面的李浩,想问问是不是多吃饭才长这么高的。

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身边的张兰瞥了一眼。

李光只好憋住不问,继续埋头干饭。

李浩看到这一幕,心里清楚张兰不让李光跟自己交流,是怕自己带坏了这小子。

李猛以遗臭万年的方式死了,张兰就痛定思痛,决心不能让李光步了李猛的后尘。

而原主在张兰的眼里,跟她丈夫李猛一样是王八蛋。

所以张兰就叮嘱李光远离李浩,最好是连句话都不要说。

刚才李浩去后院儿喊他们吃饭,李光见了他就跑,正是因为张兰的叮嘱。

对此,李浩不生气,也不着急辩解。

他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指望不上,不靠谱的李浩了,而是有颜值、有担当、有学问的三有青年。

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用语言辩解,不如实际行动证明。

……

明天虽然是周六,但大人需要上班,小孩儿需要上学。

九五年开始实行双休制度,现在才是五五年春,离法定双休还早着呢。

张兰吃过饭后,便和李母一块把餐桌收拾了,洗碗刷锅,扫地。

收拾利索之后,才带着李光离开回后院家里。

中院儿这屋,就剩下坐着喝水的李浩,打着哈欠的李父,和洗抹布的李母。

李母边擦桌子,边心疼地问道:“从咱们这儿到牛栏山有四十公里,这么远的路,二郎你今天得累坏了吧?”

李浩还没有开口回答,李父就冷不丁的哼了一声:“这么点儿路就受不了了?当年我跟他爷爷挑担子进城卖菜,也没喊过一声累。就你心疼他,我看老大就是你给惯的。”

李母停住手里的活,看着他不满道:“还说我呢,你整天在学校里瞎忙活,什么时候关心过这俩孩子?!”

“妇人之见,我不跟你吵。”

李父神色有些不自然,说完便转移话题,扭头看向李浩:“吴老板给你多少钱?”

“两块三。”

“嗯,不少。”

李父点点头,“下周五你再过去一趟,他酒馆里的酒一星期差不多就能用完。”

语气不容置疑。

“我不去。”

李浩当即拒绝。

穿越后他的身体素质好了很多,去牛栏山拉酒是挺累的,但也能接受。

拒绝李父的原因主要是不想让对方瞎掺和,什么都不懂就胡乱给他接活。

他要走独立自主的发展路线,拒绝外部势力干涉。

“嗯?不去?”

李父语气不善,皱着眉头瞥了李浩一眼:“你屁股又痒痒了是吧?”

然后看向屋门后面的笤帚,大有李浩再不答应,他就抄起来给李浩做顿竹笋炒肉的架势。

李母警惕地盯着李父,心想万一对方要抄起家伙动手,她就拦住并让李浩快跑出去。

“今儿不聊屁股的事儿,就说拉酒,不去就是不去,干不了就是干不了,不能含糊。”

李浩语气坚定。

这话气的李父牙痒痒,“臭小子!我看你真是欠揍了!”

他想要站起身,去找趁手的兵器。

结果被李母用力按在椅子上,“李浩快跑!你爹要揍你!”

“我不跑,有理我怕什么,老爹你听我解释完。”

李浩嘴上说着不跑,但悄悄往后挪了挪屁股底下的椅子,万一李母没有按住李父,他好及时跑出去。

被李母按住的李父指着他厉声道:“好,那你说!要是你今天说不出点儿道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父让他说,那他就说。

“我打小身子骨就不好,去牛栏山跑那么远的路,没到那儿就累的不行了。

再加上搬酒,往回赶,我是走一段,歇一段,我这衣服早就湿的透透的,都能扭出水来。

带的那水壶也根本不够喝的,嗓子早冒烟儿了,要不是能上老乡家要碗水喝,我八成是没法回来,得渴死在半道上。”

诉苦的时候,李浩神色疲惫,声音嘶哑,嘴唇还哆嗦着。

这演技,老谋子见了都得震惊一下,然后竖起大拇指跟旁人说这就是老戏骨。

“呸呸呸,说什么‘死’的,不吉利。”李母连忙道。

李父没有吭声。

李浩唉声叹气地继续道:“这一趟下来,我是腰也疼,腿也疼,嗓子也疼,明天后天别说出去拉活,就是下地走路,都不一定能行了。

吴老板给的这两块三看着是挺多,但这活儿也累人啊,拉一趟,就得歇上两天。

相当于三天才赚了这两块三,摊下来一天还不到八毛,还不如我平时拉货,一天八毛九毛的赚呢。”

都说儿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李母听到李浩这一趟下来腰疼、腿疼、嗓子疼、走路都走不了后,心疼的眼泪快要掉下来了:

“妈不知道你这一趟能这么辛苦,好好的在家里歇几天吧,等歇好了再说。”

反观李父,却仿佛一点儿都不在乎,“我看你小子就是想偷懒儿,揍一顿就老实了!”

“你敢!”

李母红着眼看着他,与对待李浩时的态度截然相反。

看着李母护在自己身前,李浩的心头一暖,站起身想要将李母扶到椅子上。

可李母却抓住了他的手:“我的儿你快坐下,看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啊。”

李浩摇摇头,不服气道:“妈,我爹想揍我,那就让他动手吧,您甭拦着,他这当爹的不慈,我这当儿子的,不能不孝啊。”

李母焦急道:“绝对不行,妈知道你从小身子骨就比一般人弱,跑了这一趟就已经够累的了,再挨顿揍,怕是个把星期都好不了了啊。”

说完,李母搂着比她高两个头的李浩,转身瞪着李父:“你要敢拿二郎出气,我跟你没完!”

李父看着‘孝顺听话’的儿子和‘温柔贤惠’的妻子,已是气的双手哆嗦。

“说我不慈,说我不慈。”

他咬着牙气愤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就是因为我之前太慈了,才让你哥犯下大错!犯下大错啊!

我要再不管你,早晚有一天你会跟你哥一个下场知道吗!”

李父红着眼睛,像一头被激怒的受了伤的野兽。

李浩静静地看着李父发泄悔恨、愧疚、愤怒,和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李浩的心中除了无奈,并没有其他的感觉。

因为,他终究不是李父真正的二儿子,而是来自未来的穿越者灵魂。

或许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会像李父说的那样,不严加管教就落得跟他哥一样的下场。

但他不会。

他比原主要靠谱的多。

只是李父不知道这事儿,还以为他跟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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