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吴全素41（2 / 2）

全素说：“这当然是我所希望的。”

于是他们带全素进入西市，来到一家灯光明亮、哭泣声不断的人家。几个僧侣在门口念经，香烟弥漫整个房子。两个官吏不敢靠近，就从房子后面的屋檐上，正对着卧室，抽掉瓦片，拆掉椽子，开了一个洞。全素从洞里往下看，看到一个老人气息微弱，周围的人都在哭泣。一个官吏从怀里拿出一根绳子，像手指一样粗，长二丈多，让全素坐着拿着，一头垂到洞里。告诫全素说：“我们去找那个人，人来了就拉绳子。”

于是放下绳子，用右手抓住老人，左手拉绳子。全素突然拉出来，拽到堂前，用绳子绑起来。两个官吏轮流背着走出来。相互说：“哪里有最大的屠案？”

其中一个说：“布政坊南边十字路口的王家案最大。”

他们一起去了那里。到了之后，把老人扔在案板上，脱下衣服缠在身上，再推上去压，老人说很痛苦，声音很感人。全素说：“有罪应该受刑，这也不正常，如果没有罪责，为什么要让他受苦？”

两个官吏说：“惊讶于你的问题为什么这么晚？一般来说，人有善行和美德，应该生在天堂，有仙乐、彩云、霓旌、鹤驾来迎接，我们怎么能见到呢？如果有重罪和恶行，应该下地狱，牛头、奇鬼、铁叉、枷锁来取，我们又怎么能见到呢？这个老人没有生天的福分，也没有下地狱的罪过，虽然能修身，但还没有脱离尘俗，只是清洁身体，静无瑕疵，既然舍弃了这个身体，只应该再接受男子的身体。当他上报的时候，他的母亲已经怀孕了，这个生命已经结束，那个生命应该出生。现在如果不团扑，让那个女人怎么生孩子？”

又尽力揉捏，真的觉得越来越小。过了一会儿，他的形状只有拳头那么大，所有的骨骼和九个洞都依然存在。于是他们提着走，越过子城，到达大胜业坊的西南，向东转，第二个弯道的北墙，进入第一家。那家又有灯光，说话的声音很急切。三个和尚在窗户边读《八阳经》，所以他们不敢靠近。直接上台阶，看到堂门斜关着，一个官吏拿着老人扔到堂中，好像到了床边，新生儿已经在哭了。两个官吏说：“事情结束了，送你走。”

他们又一起回到永兴里的旅馆。到了卧室，房间里还很黑，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两个官吏从后面推全素，大声叫：“吴全素！”

全素像失足一样坠落，苏醒过来，头晕目眩，过了很久才稳定下来，这时街上的鼓声响起。他的姨夫从宣阳骑马赶来，发现他已经苏醒了。他的仆人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在宣阳休息了几天，恢复了健康，再次通过子城进入胜业坊生了男孩的人家，一切都在眼前。他认为自己通过明经科考试，不值得骄傲，想尽快侍奉亲人。选择了一个出行的日子，有时头晕不能去，有时驴子的脚受伤，有时连续几天雨雪，或者亲戚朋友来往。

在这段时间里，吴全素不知不觉地就到了科举考试的日子。他进入考场，却没有带着过去那种期待的心情。不久之后，他意外地考中了，于是笑着告别了长安。通过这次经历，他明白了命运中注定要成功的事情，是无法放弃的。如果时机还没有到来，那么急躁又有什么用呢？举这个例子，足够用来告诫那些只知道进取却不知道适时退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