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畜生60（2 / 2）

“哧！你们还真盼着我上场？当然是找个借口开溜呗！像拉稀啊，要吐啊，先出去抽支烟壮胆啊……”

马德和刘律师一同竖起了大拇指，难得！敬业！

而且难的还不只是混和拍，而是混成功不止一次两次。从照片上看，古保山拍到了栾成龙至少三次进窑的私房照。

照片里的女人每次都不同，他自己是怎么一次次骗过栾成龙，让那个蠢货反复上当的？马德和刘律师没兴趣知道。

他们的兴趣都被照片里的奇景吸引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国内大众对S&M还比较陌生，那些花样做法和道具，令人眼晕脑懵、啧啧称奇。

刘律师感慨了一句：“这个人渣还说让他老婆、女儿也出去卖，要真是卖了，哪天逛到自己女儿，不知道他会不会点。”

古保山把前面这些照片收起来，又拿出一些新的，他解说道：“再往下看，这是他包的二奶。”

最后十几张照片里，是古保山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在一起的情景，有手牵手逛商场的，也有房内亲密的。

“这个女人他已经养了一年了，给她租了套房子，一个月光房租就顶他大半个月的工资。还有吃穿用度，出门从来都是打的，化妆品、护肤品不算高档嘛，也不少。额外肯定还得给钱。你们觉得，这些钱哪里来的？”

不用等马德和刘律师开口，他又拿出一叠照片，拍的全是存折的内页，上面记录了一项项存取。

古保山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说：“这是首页喏，看户名：栾守元，老头子的。这里面的进项，要么是栾守元的退休工资打进去，每个月一次，要么是三家店的租金，不定期地往里存。而出项，应该全部都是他儿子取的。”

退休工资自动存入，全都很整齐，每个月一次，日期基本固定。

收租存入，有相隔一个月的，也有隔三四个月存一次的，金额有大有小。

不是租金不固定，而是这一部分钱，要留下不少现金，用作一家人的生活开销，或者购置大件物品等其他用途。

“我打听过了，栾成龙单位里的同事，还有几个租他家门面的老板，共同佐证，这几年，这个畜生把他老子的存款都败得差不多了，又赌又嫖，不给就打，儿子打老子。

“现在嘛，自然是盯上店了，三只下金蛋的鸡，他等不及慢慢下蛋，要卖鸡。河坊街最近几年生意不好嘛，他家的店，房子也破得不行了，不大修一下，那几个老板也不好再做下去了。

“老头子先前的意思，是修。让他们停业半年，把房子好好检查一下，该修的地方全部翻新，然后给他们时间重新装潢，租期往后顺延，并且免一整年房租。

“畜生肯定不干，想想也知道嘛。他这种人，手里钱能断吗？父子两个整天吵架、打架。所以……”

“所以杀人动机就有了嘛！”孟纯抢答道。

三个男人一回头，孟纯不知什么时候溜了过来，侧着耳朵，贴得很近。

“孟小姐！你都……偷看到了？”

“没有看没有看，我……我听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