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战奎碰壁90(2 / 2)

战奎这一番话,把李凤仙噎得张口结舌,不知道说啥是好。

战奎拿出了头巾,这让李凤仙大为意外。在证据面前,李凤仙也不知道在秀秀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说秀秀偷人,这我不相信,你就拿出这个头巾来,能说明啥问题?”

“证据都在这里,你还来包庇她,你是不是把我当傻瓜一样地哄啊?”

“我怎么把你当傻瓜一样地哄了?你和秀秀是眼对眼看上的,你为了追人家,把我家的门槛几乎都踏断了。现在又埋怨起我来了,早知道你这样说,就是打死我,我都不会去给你做这个媒的。”

“你当时是蒙我骗我,不就是图我个自行车吗。你就是为了得到我的自行车,还想让我给你买块手表,把我当傻瓜一样地哄了。”

两个人唇枪舌剑,互不相让。李凤仙大为恼火,她便不再和战奎争高论低,一甩手说道:“你真是个大混蛋,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李凤仙气急败坏地走出了战奎的办公室,回宿舍去了。

李凤仙走后,战奎急忙去找战虎。“兄弟,你跟我走吧。”

战虎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能攀上战奎这样的哥们,感到自己有了靠山,所以,他对战奎的话一直都是言听计从。

战虎问:“张干事,我们要去哪里?”

战奎没好脸色地说道:“你别问那么多,只管跟我走就行了。”

天已经黑下来了,月亮从对面山头上渐渐露出,好像给大地抹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寒霜。山坳里的发电机声和着河道里的水流声,意气风发地充塞着整个河道。战奎带着战虎,来到狗娃所住的窑洞。战奎掀开草帘,只见窑洞里有一帮人正坐在草铺上打扑克牌。狗娃则坐在旁边,边抽烟边看热闹。战奎进去后,把那些打扑克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战奎每天带着人像个幽灵在工地与各宿舍之间巡查,所以工地上的人都认识他。这帮人看见战奎带着突然闯进来,一个个惊慌失措地看着战奎,连手里的牌都忘了放下。

“兄弟,我有事找你,你跟我走一趟吧。”战奎走到狗娃跟前,倒显得客气起来了。

狗娃不知道自己又犯了哪一条,心想:是不是又因为馍馍的事,战奎来提审自己?

狗娃没有说话,跟着战奎一直顺着这排窑洞走到了山背后。战奎停了下来问狗娃:“你知道我叫你出来是为啥事吗?”

“我不知道。”

“我今天把你叫出来,就是想问你一件事,你必须给我老老实实地回答。”狗娃不知道战奎究竟要干什么,也不知道战奎要问自己什么事,站着不吭声,任由战奎折腾。

战奎说:“我问你,你究竟和秀秀是什么关系?”

狗娃一听这话,便明白了战奎的意图。直截了当地说:“没有啥关系。”

战奎追问道:“你是不是私下和秀秀好过?”

狗娃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说:“算不上私下好过。秀秀是我师傅的女儿,我学土匠的时候给秀秀的父亲当学徒,经常去她家里,和她比较熟。”

战奎警告狗娃:“我和秀秀已经结婚了,你不要在中间再插上一杠子,破坏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你要再敢和秀秀来往,我也把你的腿打断。”

战奎以威胁的口吻斥责着狗娃,使狗娃这个血气方刚、性格耿直的年轻人不能接受。

狗娃反问:“你说这话啥意思?怎么叫再插一杠子和破坏你的家庭?”。

战奎哪能允许狗娃以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大为恼怒。“你勾引我老婆,这事我早就知道,你还嘴硬。”

战奎心里嫉恨,认为是狗娃一直在勾引秀秀,才使秀秀对自己置之不理,态度不好。他认为秀秀的心里一直装着狗娃,这都是狗娃勾引秀秀造成的结果。每当想起这些,战奎就无法忍受,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战奎手一扬,声嘶力竭地吼道:“难道让我把你两个抓在床上你才承认吗?”

狗娃被战奎的无理问话激怒,不假思索地骂道:“你别放狗屁了,我和秀秀之间是清白的。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战奎见狗娃如此张狂还不肯承认,又动起了粗口:“你这个狗日的,吃了豹子胆了,敢和我这样说话。”

狗娃最恨恃强凌弱、仗势欺人的人,他见战奎骂自己,义愤填膺地骂道:“你别像个疯狗似的见人就咬,你以为你穿一身黄皮我就怕你?”战奎见狗娃不甘示弱,忍无可忍地攥着拳头冲了过去。

好在狗娃躲闪及时,战奎空打一拳。紧接着战奎又挥出了第二拳,狗娃躲闪不及,被一拳打在了肩膀上。狗娃被战奎逼到了非还手不可的地步,脑子一热,冲了上去,一个绊脚,使战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战奎趴在地上大喊:“战虎,你还不给我上。”战虎听了战奎的指令,便扑上去和狗娃厮打起来。

只见狗娃一手按住战虎的肩头,另一手拧住战虎的一只胳膊,向前猛一用力,把战虎干脆地摔了个狗吃屎。

战奎和战虎再次从地上爬起来,两人同时向狗娃发动进攻。狗娃也不胆怯,他闪开战虎,直冲战奎一拳打了过去。战奎的身材比狗娃低了半头,在打架上,狗娃是占着绝对优势的。

狗娃一拳过去,打在了战奎的头上,战奎站立不稳,又跌倒在地。当战虎再扑过来的时候,狗娃一个扫堂腿,又把战虎结结实实地撂倒在地。

战奎和战虎见他俩不是狗娃的对手,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地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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