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把人变成垃圾28（2 / 2）

[咖啡馆门口全是记者！都快把门给挤破了。]

节目的力量真是可怕。看来在昨天的首次正式亮相后，林凡已经成了爆款话题。

“没事。林凡的节目昨天才上线，所以媒体才会去那里。”

[不是那个意思！老板，你自己上网看看吧。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潘云安放下手机，打开了笔记本电脑。他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石头砸了一下。

最大的门户网站上，热搜榜排名前三的依次是林凡、《明日星途》和“邪恶的咖啡馆老板”。

“……邪恶的咖啡馆老板？”

很明显这指的是他。

“喂，我过会儿打给你。先挂了。”

潘云安仔细阅读了各大网站上的每一篇文章，每篇文章都让他眉头紧锁。

潘云安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他本来担心的是林凡会因为节目揭露他的旧疮疤而受伤，但这完全出乎意料。箭矢正朝着他自己飞来。

“这帮混蛋！！”

潘云安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拿起了手机。

“喂，是我……从今天开始，除非我另行通知，不要去上班了。现在就把咖啡馆的门关了，回家吧。挂个牌子说我们暂时停业。”

他点了一支烟，又看了一遍那些文章。它们以微妙含蓄的措辞把老潘描绘成一个恶毒的贼，没有任何内容被证明是事实。大多数文字最后都会假设“可能”或者“猜想”之类的字眼。

但是，在每一篇文章的字里行间，他都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混蛋。

老潘喝了一杯水，想压制即将爆发的愤怒。这时“人肉搜索”这个词闪过他的脑海。这些记者不是去咖啡馆里闲逛的。他们要查到他的家庭住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而且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发动袭击。

潘云安带着几件衣服、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部手机离开了家。

他盲目地开着车。他必须冷静，好好思考该怎么做。这不是他可以一直回避的事情。他甚至在想要不要去林凡的集体宿舍举行一场记者招待会。

就在那时，他想到了一个可以咨询的人。潘云安犹豫了一下，拿起手机，翻找着联系人名单。

给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人打电话，请他帮忙，这有点像是给一个早已忘记的高中同学发婚礼请柬。尽管如此，这是他唯一可以寻求帮助的人。潘云安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欣喜的声音：

[哇，老潘？真的是你吗？多久没联系了？]

“是沈笑非吗？你还没删掉我的电话号码？

[为什么要删掉你的号码？我只是没有主动联系你，因为你老哥似乎在回避我。最近过得怎样？]

“老沈，我稍后会告诉你细节，但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我……陷入了一种有点尴尬的境地。”

[出什么事了？你还在搞基金吗？我记得你不是离开了泰富资本，去咖啡馆放飞人生了吗？]

“不，不是那样的，你先看看百度。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先看完，然后给我回个电话。”

潘云安挂断电话，毫无计划地开着车。在高速公路上行驶了一会儿，他看到路牌上写着“淀山湖”。他转向淀山湖的方向，在看到的第一家咖啡馆门口停了车，点了一杯咖啡，然后等着电话。

但是，两个小时过去了，电话还是没有来。

“该死……白联系了吗？”

他喝了口冰美式，试图冷却自己心中的灼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