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把人变成垃圾28（1 / 2）

当天晚上，潘云安和林凡一起在咖啡馆观看了《明日星途》的首播。老潘悠闲地喝着啤酒，等着林凡的出场，结果在整整1小时20分钟后他才出现了15秒钟。

“喂！你知道这期节目你就这么点内容吗？”

“不知道。他们没有告诉我。”

林凡有点兴奋，也许是对自己出现在大屏幕上感到着迷。电视节目有一种奇特的魅力，人们会开始觉得自己很特别。

潘云安有点担心，如果林凡对成为明星比对音乐更关心，他该怎么办。但现在已经太晚了。他又提起另一个话题，想摆脱这个不祥的想法。

“中间那段的女孩就是姜玺儿吗？她很漂亮。”

“对吧？说实话，她在电视上确实更好看。我打算在我们住集体宿舍的时候约她出去。”

“……为什么？她也对你感兴趣吗？”

“我要给她留下深刻的印象。我要为她写一首歌。没问题的，嘿嘿。”

“和她好好相处，但不能惹麻烦。对了，明天你进集体宿舍的时候，他们会让你做各种奇怪的事情。他们会让你练习跳舞。你看过上一季，对吧？”

“没关系。如果麻烦太多，我可以放弃一切，离开那里。那些人管不了我。我无意中听到他们聊天，说我是他们这一季收视率的保证。哈哈！”

这是可以理解的，这孩子必须能够察言观色才能活到现在。他只用看看工作人员的表情，就知道他们需要他。

“总之，不要因为急躁而表现过度，尽量按照他们说的去做。尽力而为，如果有些事情真的做不到，不要发脾气，去找制片人说。”

“是的，我明白了。”

“你现在真的开始涉足社会了。之前你一个人生活，处于社会的边缘，但现在不再是这样了。现在，你必须在一定程度上去努力适应。在成为一个不受欺负的人之前，你还得学会忍耐。”

“别担心啦。我是小孩子吗？”

“这个臭小子，真是傲慢！嘿嘿，你还是个孩子。”

老潘觉得自己变得唠叨了，闭上嘴开始打扫咖啡馆。林凡就像他的儿子，但他不想成为普通父子那样的关系。他更希望当他的叔叔，或者一个亲密的朋友。

“早点睡吧，明天一大早就得出发。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他们跟我说，不需要带任何东西。我到那里后他们会给我准备好所有要穿的衣服……甚至是内衣和袜子。我就带上我的吉他吧。”

“好的。明天早上我会早点来。”

“不，没关系。我可以坐公交车去。”

“唉呀别说了。明天见！”

第二天早上，老潘开车送林凡到了SJ区。他在车里看着林凡走进了演播基地的大门。老潘感觉自己稍微体会到了父母送孩子远行时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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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明日星途》的第二期终于上线了。潘云安兴致勃勃地观看了节目。然而，当林凡演奏完陈宏铭的《别了彩云》时，他关掉了电视。

他心里很不舒服。

节目只是突出了林凡黑暗和悲伤的过去。他们明确表示他演奏了那首歌的八个版本，却没有完整播放哪怕一分钟的吉他演奏。

取而代之的是，一段超过3分钟的关于他过去的访谈，画面中林凡孤单沮丧地坐在候场室里，配以忧郁的背景音乐和压抑的叙述。

正和他预料的一样，节目主办方采取了强行怜悯和成功故事的方向。潘云安带着不安的想法上床睡觉，希望他们在淘汰赛期间能更多地突出林凡的音乐。

第二天一早，潘云安接到了给咖啡馆开门的员工的电话。

“你已经上班了？林凡不在，你的工作很努力。”

[老板，这里简直疯了！]

“怎么了？这么大清早的，到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