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一柄刀(2 / 2)

“你昨天晚上说你是特种兵,那你会耍刀吗?这块地儿空旷,你给我耍两手。”

刘亚醇对这刀也甚是喜爱,立马答应了。刘亚醇掷起唐刀,精神一振,当刀将要落地时一把捉住刀柄拔出刀鞘,使出在部队中学来的一套军体刀,招招连绵不绝,犹似行云流水一般,瞬息之间,全身便如罩在一道光幕之中。耍完刀,刘亚醇刚开始心底倒是有些许惊讶,这套军体刀法自己以前经常练,但从未耍的如刚才那般流畅。但又想起徒手掰弯枪管,一拳凿穿铁门,刚才耍个刀好像都没什么,一下子变的释然了。

“哈哈哈,好好好!”

老农兴奋的举起双手鼓掌,这刀在自家传了一代又一代,谁人都不会耍,只能摆着看看,这估摸着算是对一柄好刀最大的侮辱了吧,若这刀内有着生命,肯定也会极其欢喜吧。

刘亚醇转头看向身后,其实最开始来到柴房时,刘亚醇便注意到一边角落置着一辆六七十年代的老款哈雷。老农察觉到了刘亚醇的目光,道:“喜欢吗?这是我年轻时的宝座,你们年轻人应该都还没见过这种老古董。”

刘亚醇点了点头,道:“很少遇到,倒算是一件珍宝。”

正在这时来老农妻子端着餐盘来到柴房:“行了行了,想看耍刀也得吃完早餐再耍,你也是,一大把年纪了还爱闹。”

柴房内充满欢喜声,而距离柴房几里外,一台直升飞机徐徐下降。从直升机内蹦出一名男子,这男子刘亚醇见过,正是约塞尔身边的走狗,那个叫做幸奴的家伙。幸奴在距离柴房三里外一块山坳停下,找到最完美的狙击点,取下挂在胸口的对讲机道:“博士,发现刘亚醇,他在一户平民家中,身边还有两个平民。”

“一起杀了,刘亚醇能带活的回来就尽量带活的,不能带活的话,那就把尸体带回来。”

“是,博士”幸奴取出背后的狙击枪,按上倍镜朝刘亚醇反向瞄去,扣动扳机,一股危机感从刘亚醇心底传来,刘亚醇看向端着盘子的老农妻子,作势一个虎扑打算扑倒老农妻子,口中着急想要发出什么声音,这可一切发生的太快,或者说刘亚醇这股危机感来的太慢,让刘亚醇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噗的一声,老农妻子胸口出现一个血洞,看向倒地的老农妻子,刘亚醇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股危机感临头而来,刘亚醇看向老农,却发现老农已经被一枪击穿胸口,双眼失去清明,变得木纳,倒在了地上。

而那边的幸奴拿起对讲机道:“西北方三十七度,发射导弹!”

直升机下射出两枚炮弹打在柴房上,院子外的绵羊全部未能幸免,整边房屋冒起了火焰蘑菇云,而在这蘑菇云中一辆老款哈雷从烈焰中奔出,哈雷上有个青年背负一柄唐刀。青年眼含怒火,看准东南方扭完手上油门追击而去。

幸奴看到刘亚醇赶来,瞬间慌了神,对着对讲机说道:“回来接我!快点!不然我就要被揍死了!”

直升机飞回幸奴头顶,放下一架梯子让幸奴爬上来,看着刘亚醇越来越近,幸奴也是慌了,终于得在刘亚醇赶来之前上了梯子,从梯子上爬到直升机上后幸奴高兴的拿着个喇叭对下方的刘亚醇喊到:“来打我呀!来打我呀!来打我呀!你如果有本事就来打我啥!你怎么不上来打我哦!”幸奴架起一边的重机枪朝刘亚醇射击而去,刘亚醇赶紧手里猛捏前刹,从背后取出唐刀插入地面来了个原地急转掉头,掉完头便将唐刀插入刀鞘,整套/动作那是行云流水,基本上就是在一瞬完成,幸奴射来的子弹一颗也未射中刘亚醇。在昨天时刘亚醇便发现自个好似有自愈的能力,虽能自愈,但是疼呀,刘亚醇记得在实验室里挨了幸奴一枪比平常要疼上好几倍,倘若不是自个意志力坚强,那八成就给躺在哪儿晕过去了。

就这样,幸奴与刘亚醇之间你追我赶,幸奴坐在飞机之上,很难确保射击精准性,再加上刘亚醇反应力极快,就像能提前预支危险一样,左摇右摆的,没一会儿就冲进了一边的小树林,沿着山路骑行。进了山林,有着树木遮挡,那就更难射击了,子弹多半都打在了树枝躯干上,对刘亚醇没造成丝毫干扰。幸奴拿起话筒对刘亚醇喊到:“狗/娘养的!你好歹是个特种兵!就这么没种吗!有本事出来!”

刘亚醇对这家伙的话仿佛当成了耳旁风,继续骑着车像前行驶,因为刘亚醇记得,前面有个地方,对他极其有利!

距离这还有两里地儿有个悬崖,悬崖边上有很多小山丘,这些都是刘亚醇来之前留意到的,或者是在部队里待久了的原因,刘亚醇对地形轮廓很是留意,看一遍便能将地形大概收入脑海中。兴许,这些山丘能够帮刘亚醇助力打一场漂漂亮亮的飞机!

后边的幸奴等人紧追不舍,就这样你追我赶的几分钟后终于到了那悬崖边,幸奴看到悬崖,也甚是高兴,现在好了,看你这小子该怎么办,这下子算是走投无路了吧!岂料刘亚醇在将要冲入悬崖时又拔出身后唐刀插入地面又来了个急转弯。刚一掉头刘亚醇便油门捏到底,朝面前的小山丘冲去。借着这股力,刘亚醇很轻松的冲上了七八米高空,飞机上的幸奴惊慌的叫开飞机的那家伙往上升,可是来不及了,刘亚醇舍弃哈雷摩托车,足足有着一千公斤重的哈雷撞在直升机螺旋桨上,这一撞可不是闹着玩的,螺旋桨搅毁哈雷时引发爆炸,螺旋桨直接被炸毁,直升机坠落在地,连续滚了好几圈,最终在悬崖边停下,距离万丈深渊只有那么区区几十厘米距离。

刘亚醇从七八米高空落下好像并无大碍,应该说他屁事也没有。看向身后的直升机走了过去,那开直升机的两个哥们已经死了,就剩幸奴躺在直升机上口中还含着一口气,刘亚醇看着幸奴问到:“我父母在哪里?”

幸奴看向刘亚醇,他笑了,笑的很怪异,看着他的笑,刘亚醇明白,这家伙就是约塞尔的死士,不管动用再恐怖的刑法也不可能从他嘴里敲出任何一句有用的信息。

“幸奴?幸奴?解决掉刘亚醇没有?”幸奴对讲机内传出约塞尔的声音,刘亚醇笑了笑,拿过对讲机道:“你放心,我还没死,不过,我会主动来找你的,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有些事看起来很简单,可我,就是那么强,把你这些虾兵蟹将安心收着,我很快就会过来找你的。”扔下对讲机,刘亚醇看了看幸奴,说道:“你不应该杀他们的,他们是好人。”说完,刘亚醇转身走开,走出几米后拔出唐刀朝地面划去打出火花,火花在溢出的汽油上冒起了火,火沿着汽油朝飞机飞机冒去。来的时候幸奴送了刘亚醇一场大爆炸,走的时候,刘亚醇送了幸奴一场大爆炸。

刘亚醇心中开始谋划,下一步,该去哪里。对了,自个不是梦到了何佳毅那小子吗?去找找他呗。

一人一刀,倒是有些许江湖剑客的风格,在这山林中漫无目的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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