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酒色财气反三俗(2 / 2)

“哦——!”我恍然大悟地点头。时迁嘛,梁山第一轻功高手,江湖上也是有名有号的,不过这种偷鸡摸狗的特殊人才貌似在梁山上不太招人待见,当年差点没让晁盖给砍了。“那我等便去王将军庙看看如何?”

武松摇头道:“这等小事何劳哥哥出马,便交给武松去办,哥哥一路劳累,且找间客栈歇息吧。”

我一拍武松的肩膀:“兄逮(弟),你办事,我放心!”

酒足饭饱,一行人就近找了家干净客栈,包了一个独门小院住下,武松便带了一个伴当,直奔城西王将军庙而去。

且说我们在客栈下榻,自有三个喽啰前后张罗,让店小二准备洗澡水,换上刚洗晒过的被褥,绝对不允许出现一只虱子。一般客人要沐浴,无非是让店家打壶热水,自己房间里简单冲洗,我等既然住了独门小院,自然要享受VIP待遇,无非给钱而已。那朱富朱贵两人来山寨时,随身带了不少金叶子(也不知道这哥俩经营个小酒店怎么这么好赚),我这次揣了一叠,花钱顿时有些大手大脚起来。

店小二搬来大木盆一个,放满了水冷热适中,水里还撒了些香料,是什么我也不认识,反正不能是十三香就对了。

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个精光,木桶里一泡,小酒一咪,爽!

洗刷干净,离天黑还早,几人坐在房间里无所事事,孔明孔亮两个浪货又开始动歪脑筋,琢磨着要找歌伎喝花酒。

你说我动不动心?那当然还是有点动心,可是一想到这年头也没有什么安全措施,万一再得个什么病,岂不是有失我带头大哥的威严,有损我大贼头的形象?

不过就这么坐着扯淡也确实有点无聊,我灵机一动,让孔明找店家要了一叠纸,笔墨伺候。那小二还以为我要即兴赋诗一首,神色紧张,千叮咛万嘱咐:“客官,俺们这墙刚刷过大白,不好往上写字啊!回头铲了费事。”

呸!想什么呢,本大爷不题反诗好多年了。

这边城小店当然没有什么上等纸,纸质厚硬而泛黄,不过正合我意,拿过来裁出五十四张,咱仨斗地主吧!

扑克牌当然要分花色和点数。点数就写一二三直到十三,大小王好办,大王画条龙,小王画只虎,反正表示这俩最大就行,就是龙画得像四脚蛇,虎画得像机器猫……

四种花色就难办了,什么黑桃红桃怕他们不理解,再说也没有红笔不好区分,我咬着笔杆想了想,用宝剑、盾牌、元宝和酒壶来代替。瞧瞧,“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这格调,这气魄,这文化,这……这诗谁写的来着?

结果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把盾牌画成了西方的盾徽形状,孔明孔亮这俩夯货,楞说这是女人穿的肚兜,相对淫笑。

我一看,酒壶、女人内衣、元宝、宝剑,这不刚好酒色财气吗?好好的扑克牌到你们这儿怎么就那么三俗了呢?

别看孔明孔亮这俩小子武艺稀松又没文化天天就知道吃喝嫖赌,人家在娱乐事业上真是有天份,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禀,头三把我给他们赢得一愣一愣的,从第四把开始,俩小子已经彻底摸清了游戏规则,关键是人俩是双胞胎啊,心灵感应,连眼神都不用就知道对方心里想啥,从第五把我就再也没赢过,纸条子贴了一脸,我这个恨啊!

正玩得兴起,武松推门而入:“哥哥,你看谁来了?”

我一把把脸上的纸条胡噜掉,十分道貌岸然的问:“敢是时迁兄弟吗?”

门帘开处,先飘进来一个人。

此人身高七尺不到,比我还矮一点,大概只有一米六出头,可是精瘦干枯,简直浑身没有四两肉,说营养不良都算给他面子,索马里难民都比他丰满,我都担心他随时会一头倒毙在路上,或是被我一口大气给吹折了。

门帘再开,又挤进来一个人。

此人比门还高、比门还宽,平顶身高九尺开外,我估摸着最少两米一,膀大腰圆,大狗熊想跟他聊天都得仰着头。

这两人站在一起,堪称最萌身材差。

哎呀,看来不像是时迁啊,好尴尬!我那属于宋江的记忆转动了一会,醒悟道:“原来是王定六、郁保四两位兄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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