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作者故宅骑士的《东宫辅臣》,必定会被作者故宅骑士精湛的文采和深入人心的情节所触动。霍承纲华锦萼是《东宫辅臣》故事中的主要人物,小说节选:霍承纲身份尊贵,是人尽皆知的太子心腹,一旦太子登位,他便是日后的股肱之臣,谁知道,身为东宫辅臣,霍承纲胆大包天的看上了太子的女人华锦萼,那个有着清澈眼眸的女人,只一眼,就俘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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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杭心姝服侍太子洗盂后,太子靠在床边,对着烛光手握一卷书。杭心姝知道太子有心事,假以书本掩饰自己停滞的视线。
刚成亲那会儿,杭心姝也以为太子有夜读的习惯。每每太子来她这休息,都靠在床边看书。杭心姝心里难掩失望,还是不敢打扰。
可渐渐的,杭心姝就发现。每逢太子‘夜读’后的夜晚,床笫间便格外凶残。几次太子箍着她的肩膀,眼泪落在她肩头。
太子却谎称是汗。
杭心姝哪里就分不出汗和泪了,可太子不想让她知道,她只好就装作不知道。杭心姝心痛的抱紧太子的背,怜爱极了。
日子渐长,一次太子双手撑在杭心姝颈侧,低声坦白道:“孤的老师是文华殿大学士兼礼部尚书陈颉陈大人。孤幼承聆训,要敬字爱书。读书前不净手洁案,也应态度严肃。哪有躺在床上看书的道理。”
陈颉是太子的亲舅舅,当今皇后的龙凤胎弟弟。
“可宫里人多眼杂,孤不大愿意让旁人知道孤在想事情。陈大人便教了孤一个法子,拿本书遮挡视线。这样旁人就知道孤是看书还是在想事。”
杭心姝心悸不已,颤声道:“太子殿下愿意让我知道。”美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太子指尖在她满头青丝中游走,漫不经心道:“你是孤的妻。”再无他话。
杭心姝颤抖着玉臂,拥抱住太子宽厚的背部,将脸轻轻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杭心姝和太子提起霍承纲:“皇后娘娘竟也知道霍先生。”
太子韩霐胸腔震了一下,笑道:“母后自然知道霍大人,当年越国公被满门抄斩。母后急得不了,孤调动所有力量也未能力挽狂澜。”
“霍先生凭一己之力,将事态拖了小半年。争取周旋时间,企图救下陈家满门。”
太子不疾不徐道:“当时想的法子有两个。一是陈家伏法认罪,怜求皇恩,为陈家留下一丝血脉。由老越国公和陈大人伏法认罪。为陈家其他人争取生机。”
杭心姝静静的听着,她嫁入东宫快两年了,从来没有听过太子主动提及越国公一家被斩之事。杭心姝柔声问:“然后呢?”
太子从锦被中伸出胳膊,轻轻搂住杭心姝的肩头道:“起初孤和母后商量,无论如何要把孤的表兄陈棠保住。”
太子道:“陈棠是越国公这一脉唯一的独子,他若死了。陈家就彻底绝后了。孤想着,便是拼了这个太子之位,也要把表兄保下。”
“霍先生不答应。誓要为陈家洗清罪名。不让一人伏法受罪,保下陈家满门。他以为能凭一己之力保下陈家上下。以至丧失良机。”顿了良久,怆然道:“最后谁也没保住。”
呀。杭心姝心惊的坐起来,害怕的依偎在太子怀里。这个霍承纲太自负了!
杭心姝顿时对这位霍先生的好感全无。
这么自负自大,害得主家连最后一丝血脉都没有保住的幕僚。要他何用!
杭心姝不明白太子为何还要重用霍承纲。不过她不敢直接质疑。
杭心姝不解道:“霍先生凭一己之力,怎么忤逆圣意?”
太子喟然道:“是啊,连你都知道的道理。他却看不明白。”
太子的语气重重沉了一下,头埋在杭心姝的肩头。
闭着眼,卸下肩头沉重,低声道:“最后越国公一门三百七十二口人,男丁全部被处斩。女子全部流放教坊司。连母后的龙凤胎哥哥,仅有的一子二女也没有保住。”
杭心姝冷不防被压上这股重量,觉得喘不过来气的同时,觉得和太子更亲密了。她紧紧抱着太子的腰。
太子被她的动作惹的一阵轻笑,松开她道:“霍先生有愧于孤,遂托身报效东宫,同意入府为幕僚。若非如此,霍先生闲云野鹤惯了,不受世事约束。孤也奈何不了他。”
“只是,若能再选一次。孤宁愿不要这个人,也想陈家平安无事。”
杭心姝不予置否,从太子告诉她的这些话来看。她实在看不出这个霍承纲有何过人之处。是个祸害到不假。
反正她是不会重用这样的人。
提及往事,太子有无限感慨。无意间觑见杭心姝神色,太子轻笑道:“其实霍承纲没错,也不是贤德妃手段多厉害。只是陈家失了圣心罢了。”顿了顿,良久没有下文。
杭心姝急急催促道:“太子?”
只是,元熙帝不想有一个岳家,和他共享大晋天下了。
太子笑了笑,没有回答。转移话题道:“孤的表兄陈棠。只大孤两岁,却要比孤出色太多。”
“表兄七岁越父袭爵,十二岁时仅带涿州国公府一千府兵,捣毁岐岛水寨。十六岁识破卫王朱曦阴谋,献计安定平安之乱。闻名盛京与涿州的小国公陈棠。”
太子自嘲的笑了笑,“孤十六岁还在太学读书呢。整日同太傅们纸上谈兵的论国策,讲治国。除却这个太子身份,天下又有谁人知韩霐其人。”
杭心姝听得出太子对陈棠的欣赏,有意讨他欢心。好奇道:“表兄是元熙二年生人?”
“是啊,元熙二年四月十六生人。孤小时候,最欢喜的就是表兄来长春宫。同我讲外面的所见所闻。只可惜表兄不大来京,常年住在涿州。”
杭心姝家在金陵,又是闺阁女子。对京城之事所知甚少,奇道:“越国公府上不在盛京吗。”
“在。”太子并不嫌弃她什么也不懂,耐心道:“老越国公年纪大了,恋乡。不大爱呆在京城,皇上特批恩旨准他还乡。人老寂寞,老越国公回乡前,把陈大人的一子两女全都带回涿州,含饴弄孙去了。”
“陈大人为什么不袭爵啊?”杭心姝觉得很好奇,她虽然对京城之事所知不多。却也知道,父亲品德没有大瑕疵,通常是不会发生越父袭爵这种事的。
太子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考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良久后他道:“舅舅走了仕途,在文华殿任职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回去袭爵,内阁和礼部的事都得放下了。”
杭心姝越发觉得怪怪的。总疑心太子有什么隐瞒。
陈颉大人的龙凤胎姐姐是当今皇后,越国公一家是开国勋贵。这样的人家,不走荫庇,去考仕途。怪可惜的。
陈家又没几个儿子。
想了想,杭心姝鼓足勇气问:“表兄……真的死了吗?”
这话有点逾越,并不是适宜刚嫁给太子,新婚不足一年的杭心姝。她屏着气,等待着韩霐的答案。希望韩霐可以进一步为她剖析心声。
帐内静了许久,久到杭心姝以为太子都不会回答了。
太子哑然道:“死了。”他道:“我的人和韩霄的人都在场。上法场前,陈家儿郎先进行了一场滴血验亲。表兄死后一年,白骨仍被挖出来。和其沦落教坊司的亲妹妹,又进行了一场白骨验亲。”
杭心姝抱紧太子,将头靠在他胸膛上。她懂了,太子固然有千万手段,楚王也防着这千万手段。
楚王,更害怕死的陈棠有假。
华锦萼被杭心姝明撵暗赶的轰了出去。
回到汀香苑,华锦萼发脾气将所有人都轰了出去。只留白果在外面守门,拿剪刀将大公主给他的锦囊拆了。
锦囊内里绣的是简字,拆骨见心。华锦萼很快就拼出楚王殿下的命令。一,观察杭心姝是否有孕。二,调查太子里一个姓霍的人。
简字用的是藏针绣,活口一抽,整个面线都会脱落。
华锦萼一边把锦囊缝回原样,一边绷花,按照大公主的吩咐。绣两个新的。
太子立储,子嗣是大事。太子太子妃大婚两年,杭心姝肚子里都没有消息。楚王殿下为何突然让她关注杭心姝的肚子。
华锦萼想到最近太子府上下动荡不已的传闻。太子要搬回东宫去住了。
太子府本就是当初皇上厌弃韩霐的时候,设在宫外的。一直被朝堂各方视为废太子的先兆。
请废太子的折子如雪花般飘落在元熙帝的御案上时,元熙帝却阴晴不定的降了请废官员的官职,革了俸禄。并没有处罚太子。
连废后无德的折子一并中留。陈皇后幽禁在长春宫,皇上重宠贤德妃。每月初一十五,却还是会去长春宫歇着。
皇上的心思华锦萼实在看不懂。
华锦萼手一顿,皇上三个儿子,鲁王殿下、太子、楚王殿下。如今膝下,没有一个有子的。连个孙女儿都没有。
如果杭心姝有孕,皇上一个高兴,让太子搬回东宫未尝不可能。楚王殿下不会无缘无故让她调查杭心姝的。
华锦萼心里有些不舒服,有些不希望杭心姝有孕。她可以杀人,但不想杀一个还在母亲肚子里的小孩子。
这让她觉得罪孽深重。
想了再想,华锦萼决定还是先逃避这个她不喜欢的任务。先去调查太子府上姓霍的人。
直接一个个问太蠢,如果她能接下府中中馈就好了。哪怕临时管一个月,府上银钱发放呢。
放银子这种事,姓名年龄都要核验上了才放钱。查一查府上有几个姓霍的,再一个个盘查岂不省力。
楚王殿下也真是,只说姓霍。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概没有提示。
第二天,华锦萼给各方送了一碟点心过去。说是钟粹宫赏的,昨夜回来的晚了,忘了。
杭心姝盯着盘子里的点心,哭笑不得。这华侧妃是真傻啊,还是假傻。吃的这么敏感的东西,也敢打着钟粹宫的名义随便乱送。
吃出个好歹算谁的?
杭心姝想了想,东宫打官司,打到贤德妃和皇后娘娘身上可不是一件美事。派医婆将糕点齐齐检查了一遍,才放下去。
又过了几天,府里放月钱。华锦萼又闹幺蛾子,揪着管事嬷嬷在杭心姝面前哭诉,管事嬷嬷克扣她丫鬟月钱。
杭心姝头痛的看着华锦萼,百般解释:“太子府不会克扣人月钱。这是皇家的体面。”
华锦萼理直气壮,“为什么靳慕兰的丫鬟锦橙每月是二两七钱,周莞菀的大丫鬟也是二两七钱。我是太子侧妃,我的丫鬟怎么和两个良孺一个身价。”
……
丹露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这也就是华锦萼背后靠着华家。能干出这种事了,稍微知点情趣的人。都知道这是太子妃的敲打。
你虽贵为太子侧妃,终究不是太子妃。良孺也好,侧妃也罢。都是伺候太子妃的。没什么两样。
没想到这个华小姐是个二货,就这么大咧咧的闹腾起来。
丹露轻咳一声,眼神请示杭心姝后。托着华锦萼的收到:“侧妃娘娘息怒。这东宫凡事都是有定律的,宫女太子丫鬟小厮放月钱都是按等级来的。和您没关系。”
说罢,招呼人拿来账册给华锦萼。丹露翻到自己那一页,指着第一年道:“奴婢初来的时候,也是一月二两七钱。奴婢还是太子妃跟前伺候的呢。”
华锦萼一噎,眼神有些委屈。看看丹露,又看看太子妃。她劈手夺过账册,呼啦啦翻了半天,越翻越委屈。
华锦萼屈膝道:“请太子妃责罚。”
丹露赶紧给华锦萼递台阶下,“侧妃娘娘言重了。你也是护奴心切,太子妃怎么会怪罪您呢。”给白果使眼色,“还不带侧妃娘娘回去休息。”
白果行礼,赶紧搀着华锦萼走了。
出正院的时候,迎面遇上太子韩霐和霍承纲走过。丹露送客,拉白果噤声,一行人悄无声息的行礼,送太子经过。
回汀香苑的路上,华锦萼不住发愁。太子府大大小小姓霍的有十来个。楚王殿下让他找的是哪个姓霍的?
这还是保守估计。之前华锦萼想差了。太子府放月钱的账册可能不止这一本。
脑海里突然闪过太子,华锦萼蓦地顿住脚步。刚刚……刚才太子旁边那个男人,是不是营造司的那个太监!
华锦萼激动的坐下,如果能知道他是不是姓霍就好了。
回屋后,华锦萼思来想去一个晚上。要查太子身边的人,已经不是她现在能力范围能触碰到的事了。
华锦萼决定适当利用一点身份的便利。太子府人员盘据的一个好处就是,华锦萼可以很轻易从各方势力中,找到属于贤德妃势力中的人脉。
白果在洗衣房找到一个被茶房管事知秋,轰出去的婢女,叫红惠。据说是因为太子妃在待客时,擅自闯进去,欲在主子身边冒头,被丹露打压下去的。
华锦萼沉吟片刻,“想办法把她调到我房里。动静不要太大。”
“是。”白果没有摆任何困难的应了。
小半个月后,红惠顺理成章的被调到汀香苑洒扫。
雲州也派人送来几箱东西,说是带给华侧妃的特产。华锦萼拆开箱子后,沉默许久。打发人把太子太子妃的贺礼送过去。
独自在屋里坐了一宿。
*
夜深人静,圆轮明月。
初夏的夜晚凉气沁人,华锦萼拢着身上的薄纱,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瑟瑟发抖的问白果:“能看见我胳膊上的小疙瘩吗?”
白果苦着脸点点头。华锦萼气的叉腰,望着天色,马上亥时了。
亥时人定,太子若还不过来。今天就白等了。华锦萼双手环胸,靠在梅树枯干上发呆。
不对啊,今天工部和吏部御前对账,河西的工程除了纰漏。太子不该这么早就睡下啊。
一阵凉凉微风袭过,华锦萼冷的打了个哆嗦,对白果说:“回屋给我拿件披风,速去速回。”
“是。”白果盈盈一福身离开了。
白果走没多久,靳慕兰的丫鬟提着食篮经过。远远看见华锦萼轻纱薄罩,左手提宫灯,云鬓柳面,掐着婀娜细腰倚在梅树枯枝处等人。
锦橙轻哼一声,不屑的避开。华府二小姐又如何,手段也不过如此。堵的住太子爷算她本事!
锦橙一回屋,就迫不及待把这件事当笑话给靳慕兰说了。靳慕兰来了月事,脸色苍白的靠在床上。锦橙端出求爷爷告奶奶的,膳房才勉强给煮的红糖荷包蛋。
靳慕兰小口小口喝着暖红糖水,蹙眉咽下。真真是人如其名,娴静如兰。靳慕兰道:“此言差矣。你行过来时都亥时了,四下黑漆漆的。入夏梅早枯,寻常人站在那枯梅林里。黑漆漆的一幢影,你没把她当女鬼。就不觉蹊跷。”
锦橙想了想,“是啊。我打眼望过去,昏灯明月,只看到一个穿淡紫衣裳的月下美人。幽幽的,似仙似魂。倒也不吓人。有点出尘缥缈的意思。”
“这不就是了。”靳慕兰道:“早些时候,我听闻雲州给华小姐送来几大箱特产。帮忙搬东西的太监回来说,箱子死沉死沉的。有人偷偷撬开盖子看了一眼,里面全部都棋盘大小的铜镜。”
“铜镜?”锦橙不解的接过空碗。
靳慕兰用帕子按了按嘴角,腹部热流涌柱。她道:“你把梳妆台的铜镜端过来,站在蜡烛旁边对我照着试试。”
锦橙照办了。蜡烛暖黄色的灯光,顺着铜镜折射道床帐上,再落在靳慕兰脸上。锦橙吃惊的张大嘴巴。
靳慕兰所躺的床上,明亮清晰。靳慕兰苍白泛黄的脸上,罩上一层柔柔的光,看起来肤泽细腻,五官柔美无比。
“这,这。”锦橙赞叹道:“小姐,你比平时看起来都要美。”
靳慕兰笑着摇摇头,“放下吧。所以说,看事情不要只看表面。华锦萼手段粗糙,是因为她在太子府立的事天真活泼的样子。率真毫无心机,一切随心所欲。不受宫规束缚。”
靳慕兰眼神一暗,淡淡道:“这并不意味着她心计粗糙。这个人,大意不得。”
锦橙一默,知道靳慕兰的意思。华锦萼从钟粹宫回来,拿着点心送给各房。说是贤德妃赏的,除了太子妃,靳慕兰和周莞菀都吃了。
没多久,两人便都来了月事。都伺候不了太子。
两人齐齐叹息一声。
梅树下,华锦萼搓着胳膊。心戚戚哀哀的想,太子再不来,她估摸着就要冻成老寒腿了。白果也是,拿个披风还拿不回来了。
正怨念着,华锦萼听到一阵脚步声,还有悉悉索索的说话身。她整理整理披帛,将宫灯提高一点,确保照在自己脸上的灯光是暖柔的。
华锦萼心里默默数着步子,听闻脚步声近身了,盈盈水眸一抬头。顿时僵在原地。太子韩霐同霍承纲正一脸诧异的看着华锦萼。
太监施曙低着头,眼睛不敢乱瞟。
“呃……”华锦萼看看太子,又看看太子身边的熟悉的营造司太监。她福礼道:“太子殿下千安。”顿,迟疑的看着霍承纲:“这是营造司的公公?”
霍承纲身长玉立,飒飒如风站在对面。面带微笑道:“侧妃娘娘,对我很感兴趣?”
华锦萼唬了一跳,赶紧撇开这波污水:“不曾不曾!只是依稀觉得大人有些眼熟。”
这营造司公公跟她有仇,好端端的说的好像她对他有意,欲曲款暗通似的。
霍承纲却不依不饶的,“哦?娘娘何时在何处见过我,竟记忆尤深至今。”
太子无奈的看了霍承纲一眼,霍承纲但笑不语。
华锦萼立即撇清干系:“大人说笑了。我乃东宫侧妃,久居深宫。何曾见过外男。”说罢,一门心思的把注意力放在太子身上。
“殿下可是要回去休息了?”
“恩。”太子淡淡道。
霍承纲挑眉,无声道:如何,你这位侧妃今后可敢再探听我的消息。
你呀你。太子指指霍承纲,轻轻开口对华锦萼道:“时候不早了。快回去歇着吧。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说罢,眯了眯眼,质问华锦萼:“此处为何如此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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