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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糖叨

古言8万字连载中2020-0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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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是糖叨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传闻七皇子周温安寡言少语,不近女色,就这么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在去了绥州后带回了个女人,一时之间京中议论纷纷,都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够让七皇子拜服,后来有人一不小心看到了这女子面罩下的脸:“....我好像明白七皇子为何会带她回来了....”展开全文

《朝臣》是糖叨所著的一篇古代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传闻七皇子周温安寡言少语,不近女色,就这么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在去了绥州后带回了个女人,一时之间京中议论纷纷,都好奇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够让七皇子拜服,后来有人一不小心看到了这女子面罩下的脸:“....我好像明白七皇子为何会带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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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还是不去了吧,心中又打起了退堂鼓。

  “长缨。”正在犹豫间,听到闻子骞的声音,“大家都等着呢。”

  “能不能不去啊,一堆人围着我,怪怪的。”从来没有撒过娇,此时用柔和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倒是让她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就当是给我们一个好好的道别吧,尤其是平意,她是真的把你当成了妹妹,你要走,她必定是难过的。”

  她其实知道她必定要去的,再不想去都得去,像闻子骞所说的,“一个好好的道别”。

  门外突然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绵长的雨滴和着晚风发出的声响把她一把拽回八年前的那个晚上。

  也是同样的雨夜,雨势却大得多,她整个人被雨淋透,正打着寒颤,手却还牢牢地握着匕首,一边走一边警惕地望着周围。

  “你知道吗?你当时的眼睛像极了我以前打猎的时候遇到的一只——”徐平意在后来一次喝醉了酒时跟她念叨起了她俩的初见。

  “一只什么?”

  “孤狼。很小的一只,但是眼神很凶狠。”

  当时的她差点要刺伤徐平意,最后因为抵挡不住疲倦和雨淋,直接昏了过去,才被徐平意带了回去。徐平意从不过问她的过往,将她视作亲姊妹,教她精进武艺,也给了她很多特权,将她视作亲姊妹。

  “你为什么会这样对我?”趁着徐平意醉的一塌糊涂,她问她。没有谁会无故对另一个这样好,她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

  “你很像阿嫣。”

  “阿嫣是谁?”

  “我的阿嫣啊,被一个男人骗回了家,结果早早地亡在了平丘。”徐平意没有好好地接话,又倒了一碗酒,“她还那么小啊。”徐平意突然对着她比了一下高度,“比你矮一点,身子还弱...”没说完就倒在了桌子上。

  徐平意醒后定是不会继续告诉她了,所以在她的“逼迫”下,闻子骞一一坦白,阿嫣原是徐平意的亲姊妹,十二岁那年听了一个男人的“甜言蜜语”从而嫁到了平丘,结果在生产的时候出了意外,一尸两命。

  “你的眉眼跟阿嫣很像,性子却一点都不一样。”闻子骞说完以后便要弯下 身来赔礼,被沈长缨拦住。“她把你当做了阿嫣,这件事一直瞒着你,很抱歉。”

  “没什么好道歉的。她救了我,还给了我那么多,是我应该道谢才是。”

  “我会记住你们的恩情的。”

  她在知道那天后便开始了长达七年的“云游”生活,前两年讨过饭、算过卦、甚至还去烟柳巷混过,结果不到一天就跑出来了。摸爬滚打倒是把一身功夫练了上去,后面便拿着“常明先生”的名号浪荡,结识了一帮“狐朋狗友”,偶尔打几个流 氓地痞,有时也会帮人题几幅字。她自小便知自己不像寻常女子,但也没想到,这些年打架打出了些名堂,闲暇时竟自己写了本兵书。

  中间也会回绥山,一来二去,绥州倒像是真的家乡,安良寨也如同家一样,在她每次回去的时候都会为她留门。

  她推门而入,安良堂内坐了好些人,桌上摆了酒菜,她拿起酒碗打算一碗碗敬过去,却被闻子骞拉住:“身上有伤,以茶代酒吧。”她只得换了茶碗,一路喝过去,到了主位时堪勘停住,放下茶碗,跪了下去,朝徐平意一拜。

  “谢阿姐八年前救命之恩。”

  再一叩首。

  “谢阿姐八年间的养育之恩。”

  最后再一拜。

  “长缨不会忘,若此生无以为报,来世定当...”

  “不用了。”徐平意没去扶她,她走下来,用只有她们俩听得到的声音淡淡地说,“不用来世,沈长缨,你记住,我只要你今生好好地活着,不管回不回绥州,活着就够了。”

  徐平意拿起酒碗,一饮而尽,“闻子骞,你盯着,别闹出什么乱子。”

  “好。”

  在要出门的时候,徐平意又停了下来,扭过头看着这边。沈长缨看到她唇动了动,像是要开口说些什么,但还是没说,走了。

  徐平意走后,大堂又重新热闹了起来,时不时有人跑过来要敬她,以茶代酒,她一晚上也不知喝了多少茶水。后来实在是喝不了了,于是干脆趁乱溜了回去。

  沈长缨这一晚上睡得很不踏实,梦中一面是连天的雨幕,一面是滔天的火焰,雨水冷得刺骨,火焰烫的灼人。明明知道是在梦中,但还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都累得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明明只是做了一晚上梦,怎么会这么累,我还不如喝酒呢,喝完酒睡一晚上的效果跟现在也差不了多少吧。”她边碎碎念边点了遍包袱,可东西实在是少得可怜,翻来覆去也不过那么几样。

  “尹夏,咱们走吧。”到了要走的时辰了,尹夏原本要替她去关上院门,却被她拦住了,“我自己来。”

  她最后再看了看,不过是寻常院落,虽说她常年在外,没住多久,但要说一次彻底的再见,终究是有些不舍。

  “姑娘,时间要到了。”尹夏在一旁提醒。

  “哦,好。”她赶忙关上门,匆匆往外赶,到了山脚下却发现早有人等在那儿。

  “阿松?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送姑娘。”

  “不用了,没有多远,走走就到了。”她推拒阿松的好意,拉着尹夏就要往外走。

  “沈姑娘,上车吧。”阿松没退让,跳下车挡在她前面,“路很滑,走过去费时间。”

  阿松一贯不是很强硬的人,今儿态度有些反常,“是阿姐吗?她让你过来的?”沈长缨问他。

  他原本要点头应下,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没有没有,是...”一下子卡住,慌慌忙忙说:“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想来送送姑娘。”

  沈长缨笑了笑,上车去了。

  阿松驾车驾得很稳,再加上路程不远,没多久就到了——河畔。

  沈长缨背着包袱往前走之前,拍了拍阿松的肩,“下次徐平意再让你保密不准说她名字的时候,记得拿闻子骞挡枪,不用自己抗。”她言语间带着笑意。

  “除此之外,我也是真心想送姑娘您的。”阿松摇了摇头,真诚地说。

  她的腿又迈了回来,“我一直好奇但没问过,为什么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喊我缨妹,只有你喊我沈姑娘喊了这么多年。”

  “很奇怪吗?”

  “没有,只是好奇。毕竟在绥州这样的地方,喊缨妹更亲切吧。”

  “我只是觉得,沈姑娘是不一样的人。”

  “哦?”

  “我嘴笨,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应该尊敬一点喊您。”阿松想了半天,最终只是说了这几句话。

  “算啦,我不难为你了,走了。”沈长缨大迈步子往河畔那边走,头也没回地招了招手。

  “可以走了。”周温安看到她上了车以后,对牧平吩咐道。

  “殿下,还按照原定的路线走吗?”牧平在车外问他。

  “为什么不?”

  “沈姑娘身上还有伤,况且她身边还带了一个不会功夫的。”

  “按原定路线走,到时候解决好前面再让她们跟过来好了。”

  “是。”牧平得令之后,整个队伍才开始动了起来。

  沈长缨的车跟在周温安后头,她探头看了看前后,护卫不多,多分布在两辆马车前后。

  尹夏看了看她,也探出头去,看完以后有些奇怪地说:“好像有些不对。”

  沈长缨听到她的话后转头,有些惊奇:“什么奇怪?”

  “皇子出行,而且七殿下还是接了圣命来绥州安抚民心,为何回京都带的护卫这么少?莫非身边有高手,不需要?”尹夏说完以后看到了沈长缨略带欣赏的目光,有些不好意思,“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不,你抓住了重点。”

  “殿下...要做什么?”尹夏有些疑惑。

  “这我就不知道了。”沈长缨靠到了角落,手叠在胸前,闭上了眼睛。“好好休息吧,不用管那么多了。”

  “哦。”

  沈长缨在眯了一会儿后睁开眼睛,车还在不急不缓地走着,整个车内却暗了下来。

  “又来了。”她握紧刀柄,身体绷得很紧。

  “什么又来了?”尹夏在即将睡着时被沈长缨一句话惊醒,抱住包裹,紧紧的贴住车壁然后看着沈长缨。

  沈长缨没有回答她,手指贴着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下一秒,一只冷箭透过车窗,直直地插到地板上,离沈长缨的脚只差了一寸。

  沈长缨提着刀就冲了出去,走之前还给尹夏留下一句话:“好好待着别动。”

  由于车子是在树林中穿行,所以那些袭击者藏在林子中,敌暗我明,很是棘手。

  周温安早就下来了,持剑站在车旁,挡住不断流窜的冷箭。

  原本守在四周的护卫全都散了出去,等了一会儿,射过来的箭越来越少,直到没有一支箭再落下来。

  “七殿下,我可以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吗?”沈长缨手上拿着一支箭,笑意盈盈,却不由得让人打个冷颤。

  周温安难免有些心虚,“前方就是驿站了,到了以后我再慢慢与姑娘说。”说完就急急忙忙上车了,让牧平赶着马快走。

  “我们也走吧。”沈长缨将那支箭一抛,直直插进树干。

  “哒、哒、哒...”沈长缨坐在周温安面前,一只手拿着茶碗喝着茶、另一只手一搭一搭地敲着桌面,眼睛没望着他,一心一意地看着店家喂马。

  “噔。”茶碗放在了桌上,“殿下想好怎么说了吗?”

  “是我的疏忽,我有原本的计划,忽略了可能会有人刺杀。”周温安微微颔首,以表歉意。

  “殿下的计划,原本就打算以身犯险的吧?”沈长缨端正了身子,直视他。

  “是。”

  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沈长缨轻轻地舒了口气,起身要上楼去休息。

  “为何你反倒像是轻松了?我原本的打算可是以身犯险,你不怕我出了差错把你的命也搭进去?”沈长缨的态度与他想的不太一样,周温安有些疑惑。

  沈长缨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殿下会让自己出差错吗?”

  “不会。”

  “长缨的命和殿下已经拴在了一起,是生是死,不早就交给您了吗?殿下又何必再问呢?”这次,沈长缨没再停,不管周温安再说什么,径直上楼去了。

  只剩了周温安一个人,他慢慢地喝完了杯中最后一口茶,心绪还是有些乱,正要叫一壶酒时,牧平堪堪挡在他面前。

  “殿下,明日还要早起赶路,不宜饮酒。”

  “我只喝一壶。”周温安一边讶异于牧平的“未卜先知”,一边再次招了招手。

  “殿下,您的酒量,怕是一碗就可以睡到明天下午。”牧平面不改色地接着说,似乎在这件事一点都不打算给周温安留面子。

  “我没有!”一旦提到喝酒,周温安再也没了平时端得稳稳的皇子架子,反倒像个贪酒的快活公子。“我哪有一碗酒醉一天,小二,给我上酒!”周温安早忘了刚刚究竟是为了什么心乱,现在只执着于一碗酒。

  “殿下!”

  两人争执之时,沈长缨溜下楼,跑到柜台那边,自顾自地拿了壶陈酿,折返的时候路过正在争执的两人,停了一下:“二位这是在争什么?”

  她没听到。周温安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然后一下子又回到那个彬彬有礼的皇子样,端正了身子,“没什么,沈姑娘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还需早起赶路。”

  “不急,喝完酒再睡。”沈长缨将酒壶提高了些,给他看了看。

  “沈姑娘不怕醉?”

  “这...”沈长缨顿了一下,有些难以理解,“这点酒怎么会醉呢?这才一壶酒啊?怎么会有一壶酒就能醉倒的人?”沈长缨是真没听见刚刚周温安和牧平在争什么,只是到了陌生的地方要睡觉,总得有些熟悉的东西来助眠,这才下楼来找酒喝。

  周温安似乎有一口气卡在了胸口,上不得下不得,最后叹了口气,“不会,这怎么会有呢,姑娘早些去休息吧。”然后扫了牧平一眼,也上楼去了。

  这驿站较为简陋,酒也算不上什么佳酿,只带着些许酒香。

  她凑到壶口闻了闻,本想直接拎着酒壶直接喝,想了想觉得太费力,还是斯斯文文地倒了一碗。

  寡淡无味。

  正想着该如何处置这一壶酒时,听到了隔壁传来“咚”的一声响。

  她立刻把酒一放,下意识地把刀拿在了手里。竖着耳朵仔细听了听,好像没再有其他动静了。

  隔壁似乎是有人住的,早在他们来之前就到了驿站,沈长缨在进房之前特意问了店家,似乎是位高挑的女子,蒙着面,看不清长相。除了住店之外也没什么别的要求了,进了房门后再也没出来过。

  等了一会儿发现还是没动静,她便又躺到了床上,怀抱着刀,心绪不定。

  正在她半梦半醒之际,隔壁房间又传来“咚咚”的声响,将她的睡意扫的一干二净。

  这不能再忍了,她想,拿上刀就要去隔壁敲门。

  “咚咚”她先敲了敲门,“不知道阁下是在做何事,夜已经深了,望您...”高抬贵手四个字还没说出口门便开了,她对上一双眼睛,蕴着秋波,含情脉脉。要不是对这双眉眼无比熟悉,她一定会说完“高抬贵手,请您安静一会儿”后扭头就走。

  “左芳舟?”

  “沈长缨?”

  两人同时说出对方名字,都是一脸的错愕加好奇。

  “你为什么在这儿?”沈长缨把刀稍稍往后拿了些,靠在门栏上望着左芳舟。

  左芳舟望四周看了看,把沈长缨拉进房。

  “有些事去京都,你呢?”

  “我也有些事去京都。”沈长缨在打量完左芳舟一身女子装扮后别开了眼。

  “你什么表情?”左芳舟看到沈长缨的表情后忍不住说。

  “别扭,无论看多少次我都别扭,索性不看。”

  “沈长缨!”

  “大哥您可小点声吧,这可是半夜,旁边还住着人呢。”

  “我这是为了方便掩盖身份!你懂什么?”

  “嗯,我的确不太懂。”她老老实实地低下头,赞同地说。

  左芳舟长着一张足够吸引人的脸,整双眼睛往上挑,眼尾却稍稍往下,更显得无辜,再加上他五官其他部分都比较小巧,在他注视着一个人的时候,整张脸都会显得纯良而无辜。这张脸给他的天然优势,便是利于——男扮女装。以女人的身份在外行走,的确比他用男儿身、本名本姓要安全得多。

  沈长缨知道的不多,他为谁卖命也不得知,也从来没有见过他杀人,只知道左芳舟身上担了不少人命。

  “别再搞出声响了,再把我吵醒我就——在你睡觉的时候把你衣服脱了然后拉街上晃一圈。”左芳舟这人最讲究脸面,脱光他衣服拉出去溜一定比砍他一刀更让他头疼。

  “你!”

  “我说了,别出声。”沈长缨在迈出门时扭头对他说,语气很轻,眼神乍一看也温温柔柔的,但没由来地让左芳舟一颤。

  所幸左芳舟接下来没大动作,她睡了个好觉,一直到天亮要走,才被尹夏轻轻摇醒。

  “姑娘怎睡的这样沉?是伤又严重了吗?”尹夏说着便要去摸她的额头,被沈长缨拦住。

  “无妨,昨夜有些事情打扰,睡得有些晚。”

  两人拿着包裹走时,沈长缨顺便看了眼隔壁,房门依旧紧闭,也不知道左芳舟是睡着还是走了。

  “沈姑娘,”牧平看到她后行了礼,“接下来便要兵分两路了,殿下不与姑娘走同一条路。”

  沈长缨皱了皱眉,“牧平,你知道多危险吗?”

  “知道。”

  “所以...”

  “牧平只会跟随殿下。”他微微低头,很是谦逊的样子。

  “我跟你们一起去,你们带的人不多,带上我有益无害。”

  “沈姑娘,不可。”牧平拦住她。

  “有何不可?”她仔细想过,既然她现在是周温安的属下,没有理由把周温安推出去犯险而自己躲在后面。

  “你身上有伤。”不知何时周温安来了,走到她身边淡淡地说。

  “不妨碍,这些日子养的差不多了。”

  “沈长缨,我请你不是为了让你给我挡箭的,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周温安态度坚决,自顾自地上了马车。“不许跟来,等过了南潼山再回合。 ”

  似乎有口气堵在心口,沈长缨呼了口气,却不得缓解。“走吧。”她对着尹夏说,然后自己跳上车。

  等马车开始动了,两人坐定,尹夏有些小心地问沈长缨:“姑娘为何会如此生气?”

  她仔细想了想,才说:“不算生气,只是有些有心无力的气恼罢了。”

  “七殿下此行,很危险吗?”

  “嗯。”会身陷险境,也可能会受伤。

  “但愿殿下能平安归来。”小姑娘闭上眼,双手相互握住放在胸口,像是在许愿,“一定要平安啊。”

  因为要急着赶路,马车开始走的极快,行了不过十几里路,便开始明显地慢了下来。

  沈长缨察觉到车速的变化,探了探头问车夫:“怎么了?”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使不上劲。”

  使不上劲?她运了运内力,没有问题。再看看守在马车旁的两个侍卫,似乎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

  “怎么不早说?”她看了看那三人,又是一股气上心头。

  “回姑娘,失力情况出现的不久姑娘便发现了。”

  “尹夏。”她回到车里,“你会武吗?”

  “不会。”

  “你还有劲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小姑娘有些茫然,尹夏提了提两人的包裹,“有啊。”

  如果不是根据会武情况来下毒的话,那是因为...男女不同?她猜想,不详的想法出现在脑海。

  糟了。

  “你好好地待在车里,”沈长缨对着尹夏仔细叮嘱。

  “你们继续按照原来的路线走,殿下怎么安排的便往哪边走。”叮嘱好一切,她上马便往南潼山方向赶。

  一边急着驾马,一边将脑子慢慢冷静下来,她回想了一遍现在江湖上流通的各种毒物,男子失力而女子无碍,是什么毒物让大内高手都毫无察觉?

  又是一个拐弯,她在疾行时看到眼前掠过一片蓝色。

  点星花?

  似乎脑海中的迷雾渐渐清除,有什么要连起来了。

  点星花,宝蓝色无毒无味,因为总是群居而生,看上去像是点点星光汇成的星海,无味无毒。周围常生蛇蔓果,是鲜艳的红色,无毒有果香。但两个加在一起,会成为一种特制的毒药,散发的味道会让男人丧失几个小时的力气,尤其是习武者,失力的时间会更久。

  她刚想清楚中毒的来源,眼前已出现了一座高山。

  南潼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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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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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谢谢,喜欢这本书

  • 智能火网友

    好的木事爸爸可以聊hhh.

  • 智能火网友

    没有先知???

  • 智能火网友

    原来还有写无限团的文啊!爱了爱了!我的打野渣男团们!大大记得给小暖男守约多点戏份!??

  • 智能火网友

    加油加油!!大家多多支持一下!! 此文内容丰富!! 作者也人也超级好的!!

  • 智能火网友

    求打赏,求送花。??

  • 智能火网友

    写的真的超级超级好呐作者大大,我不会长评,总之,你写的很好看,人物也刻画的很好

  • 智能火网友

    大大,加油

  • 智能火网友

    好棒!

  • 智能火网友

    说实话我是被封面吸引进来的。 可能是上一本好书留下的后遗症,好像很久没有看到这么新颖又清新的文章了。 大大的文笔很棒啊 电竞给了一段甜甜的恋爱 保持更新不要停! 祝文文大火 (考虑考虑置顶嘛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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