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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吃梨涡么

古言9万字连载中2020-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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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再救我一命》是吃梨涡么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家破人亡的姜悦遥一朝重生,决定好好抱住四皇子秦嘉谕的金大腿,虐渣打脸,毫不手软,上辈子她识人不清,这一次,她一定要赖在他身边,报这救命之恩....展开全文

《殿下再救我一命》是吃梨涡么所著的一篇古代重生言情小说,这篇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上辈子家破人亡的姜悦遥一朝重生,决定好好抱住四皇子秦嘉谕的金大腿,虐渣打脸,毫不手软,上辈子她识人不清,这一次,她一定要赖在他身边,报这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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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羌人犯边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自现任北羌王身子日渐衰败,围绕继承人的争夺和厮杀就愈演愈烈。

  与中原各王朝政权沿袭的长幼有序、嫡庶有别不同,北羌王族并不会因为谁从王后的肚子里钻出来,抑或是谁早一个时辰出生就理所应当向他低头。

  他们认为只有文弱不堪的齐人,才会把自己的前途命运交给别人来决定。但凡是他们北羌直系男性王族,都不会被剥夺争位的权力,鹿死谁手,端看谁的拳头更硬,手下的勇士更多。

  而理所应当的,在老羌王眼看着就要不行的时候,谁手下的军功更耀眼,谁能为羌人争得更多水草丰美之地,自然就是当之无愧的下任羌王。

  小股兵力扰边,骑兵机动突袭,三五年前开始羌人的骚扰就没有停过,每逢冬季就更是肆无忌惮,凉州和临近的雍州一直是不胜其扰。

  但暂时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去年冬天出奇的冷,就连阳城周边都出现了小规模的饥荒,作为凉州州府的所在,阳城城内一片忙乱。

  凉州刺史梁思懿因兼着主将之责,向来不怎么管行政事,凉州长史并着阳城知府,带着一众佐官忙着计算开仓放粮的数目,忙着号召城里的富户给慈幼堂捐衣捐粮,向朝廷要钱要粮。

  而地处大齐以北的北羌出境则是更加糟糕,不说牛羊冻死,光是雍凉二州禁止一切粮食作物交易就让大战避无可避。

  羌王幼弟□□率兵直逼雍州,而王长子阿古拉则领军冲着凉州而来。阳城大战伊始,父亲和哥哥就忙于募军、团练、守城、伏击布置……整日整日在城外大营忙于战事,不见人影。

  母亲终日忧心不已,终日和城里的夫人们一道施粥散药也无法排遣担忧,只是从不在自己面前显现出来。

  直至阳城城破,母亲带着她连夜出逃,趁着夜色躲进了废弃的民房地窖,匆忙之下只带了一小包干粮,里面仅有几个窝头,这已是围城四十余天阳城少有的口粮。

  过了几天,口粮所剩无几,地面上整日整日的厮杀惨叫,母亲执意要去看看情况,走时承诺最迟半日一定回来,让自己千万藏好。

  可惜,直至她被人救下,母亲都没再回来。

  姜悦遥想起这些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的事,不禁神色戚戚。雪霁顺势打了碗汤放在她面前,打岔道:“姑娘尝尝,这是厨房今日炖的鸡汤,拿经年的老母鸡炖了两个时辰,闻着怪香的,姑娘尝尝看。”

  姜悦遥抿了口鸡汤,又怀念起家里的味道。雪霁闻言接嘴,“这不是巧了,明日厨房的份例里有羊肉,姑娘如今还不能吃羊肉这般性燥的吃食,我让厨房管事家余婆子给留了几斤羊棒骨,明日我给姑娘敲骨用小火煨粥吃,再下些小青菜,姑娘保准爱吃。”

  “雪霁家里原先做食肆的,手艺保准错不了,进府后爷娘都在后厨做事,她也常去帮忙的,就是地道的凉雍味。”沉烟看出姑娘怕是想家了,说不得俏皮话,也只好说些家常事儿热热气氛。

  鼻子前就像闻见了浓浓的羊汤味,姜悦遥忙笑着打趣:“好好好,明日就看你的了,胡椒磨成细细的粉,多给我加些,这口里味淡,也只能吃这个解解馋了。”

  就着说笑,很快就解决了午食,雪霁收拾了桌子下去,沉烟扶着姜悦遥在屋子里走动消食。

  姜悦遥心里盘算着府里的方方面面,永宁伯府除了那位世子爷身边防得厉害,其他可作为的地方可太多了,自己既占了先机,自然不能起了大早,赶个晚集。

  午间小憩一起,趁着午间天气尚暖也没什么风,看看天色正好,姜悦遥估摸着也是那位出门赏景的时间了,就假称自己闷得厉害,要到院子里散散心。

  两个丫头拗不过她,只得给她裹得厚实些,愣是在初夏

  穿出了初春的感觉。

  姜悦遥领着两个丫鬟往后院花园走,若不是另有打算,她也并不想这么早就靠近那个让她身消命陨的地方。

  路过通往前院的小门,昨儿守着门的丫鬟果然不见了身影,换上了个面生的。果然只要遇着世子的事,永宁伯府上下的动作就没有不快的。

  原先的那个看门的粗使丫鬟她记得清清楚楚,上辈子世子大婚前,就是这个丫鬟被派去和个婆子一起守着她,在世子大婚前几天晚上,就是这个丫鬟,骗走了婆子,偷偷给柳逸霖开了她院子的门。

  永宁伯府虽然近来式微,进项也是一年不如一年,说是再传一代就是白身,但好歹是绵延数代的世家。姜家原是前朝的文官,□□攻入前朝都城后,就势抢先降了,因了从龙之功,被封永宁伯。

  几代世族传家,积淀倒也深厚,历来以祖上是文臣为傲,府里也与京中许多贵族府上富贵堂皇的花园不同,瘦石嶙峋,曲水流觞,颇有些江南园林的意味。

  园内有一池塘,现在临近初夏,池中莲叶田田,还没到打苞的时候,莲叶成片也煞是喜人。在莲叶中间,有一座湖心亭。

  她今日特意前来的目的,自然不是为了忆景思情,而是女儿出嫁后,总是喜欢下午坐在亭子里,不知赏景还是忆往昔的程姨娘。

  她这个舅舅,爱红粉佳人但生性薄凉,府里通房丫头不少,阮夫人正院后罩房里有,西院里也都是,不明不白的丫头更多,可府上却只有这么一个姨娘。

  这位程姨娘,故事像是她在阳城茶楼里听来的话本,是故去的老太太娘家的庶出侄孙女,在府里住着住着莫名其妙就成了姨娘。

  虽然后头的故事被赶来茶楼逮她的哥哥打断,但是前世阮夫人身边伺候的人提起程姨娘时,带着的嬉笑和嫌弃,她也听了几耳朵,想来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程姨娘育有一儿一女,女儿是府上庶出的三姑娘,去岁嫁了人,嫁给了台州府知府次子。

  儿子是府上正儿八经的庶次子,也是除了世子以外这一辈唯一一个男丁,小心翼翼养到了序齿的年纪,却在三岁时夭折了。二少爷夭折时,府里正办着老太太的丧事,兵荒马乱之下,小孩子一阵风寒,拖了一个多月就去了。

  这之后,不知是出于补偿还是什么,永宁伯很是宠了程姨娘几年,也再没有孕,程姨娘年纪渐长,永宁伯也渐渐放开手去。

  毕竟是府里唯一的姨娘,加上程太夫人的缘故,程姨娘在府上也很有些脸面。平日里也不爱掺和府里的杂事,她就喜欢午后到这亭中赏景。

  记忆中,四表姐很厌恶她,话语中总是带着对程姨娘和她三姐的嫌恶,有时也漏下一两句污言秽语,以这位程姨娘的本事,想来这位“心直口快”的表姐在她手下应是吃了不少亏。

  姜悦遥也因此从不接触程姨娘,二人并没有什么交集。可是前世她被软禁的那几个月,正是这位程姨娘,差人偷偷给她送些吃穿用度,还差了个小丫鬟传话,告诉她能在世子大婚当日趁乱将她送出府去,给她一处容身之所。

  也不知道是看她可怜,还是为了针对阮夫人母子,制造混乱,但到底是有助她之意,是心慈还是利用并不重要。可惜,她最后也没用上。

  她今日来,也不是为了报恩,如今她这刚刚进府的,也报不了什么恩情,她是来寻求合作的。

  程姨娘在府里很是有些可用之人,明面上的不少,暗地里的也有一些,甚至有埋在正院的。这还是前世程姨娘故意露给她看的。

  想来也是,若在府里没些自己的人,就凭永宁伯的凉薄和阮夫人的本事,府里早就没有了程姨娘的容身之地。

  这人手估计是程老夫人给她留下的,本意估计是为了在阮夫人手底下照顾好庶孙,可惜也用不上了。

  姜悦遥走到湖边游廊旁,倚在湖边装作赏景,余光却瞥着湖心亭。沉烟眼尖,一眼就瞧见亭子里像是有人,忙凑上去附耳禀报。姜悦遥心道正好,却故作懵懂,就势就要上前拜见。

  就算被府里其他丫头婆子看到,也不难解释,她是府里新来的表姑娘,哪里知道亭子里的是谁,撞见了哪个长辈,不好退避只好上前。

  姜悦遥鼓了鼓勇气,心里过了程姨娘可能的几种反应,也想好了自己的应对。

  刚走进亭子,里头竟一个丫鬟也没有,耳边传来一声饶有兴致的问话,一语道破了她的身份,“不知表姑娘特意来亭子里找我是有何用意?”

  姜悦遥没想到一踏上亭子就听着这么一句,没有半点寒暄客气,永宁伯府里罕见的直接。

  她来伯府半个月都没有出过院门,程姨娘却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这或许不难,毕竟府里就几个主子,未出阁的年轻女眷除了嫡出的四小姐,就是她这个远道而来的表小姐。

  难的是,程姨娘一眼看出她来这儿并不是游园偶遇,而是特意来找自己,她明明故意绕着山石转了两圈才往湖边来。

  既然被发现此行用意,姜悦遥索性大大方方,不顾两个丫鬟的眼神示意,让她们在亭子外站远些候着。树影重重,岸上也看不出亭子里没有人伺候。

  姜悦遥就势坐下,自己端起茶壶倒了杯茶,看着老神在在,实则心里把准备好的说辞又滚了好几遍。

  她自幼在阳城长大,受家里人影响颇深。父亲和哥哥在用兵打仗上纵有计谋,走的也是端肃板正的路线,从未兵行险招。

  手谈可见品性,用兵更是,父亲和哥哥都是本分的性子,她也没学过怎么做个大忽悠。今日饭后她在屋子里,回想起阳城那会儿,曾经在庙会门口见过的算命师父。

  母亲不准她去问,怕她小姑娘家家福气薄,命不够硬,反而碍了自身。她觉得有趣,求着哥哥带她上街时偷看了几次,学了算命师父说话的方式,又忖着家里常来往的幕僚庞叔叔说话的语气,自己咽了口茶,缓缓张口:

  “这亭子夏日通透,四面透风,视野也宽阔得很。小孩子们应该是很喜欢,我在阳城时梁将军府上倒有个类似的,我幼时做客去很爱去湖边坐坐。如今看来,阳城的湖,仿得再像,也不如京城里的好,没有活水,就失了灵气。不过再贪玩也不能贪凉,这天气到底不是盛夏,小孩子身子弱,容易着凉……”

  像是简单的寒暄,姜悦遥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程姨娘说着园林布景,聊着家常闲话,看似轻松,却不自觉地想观察程姨娘的表现。

  程姨娘听了一会儿依然悠闲着自顾自喝着茶,听到这却突然抬头,目光如炬,“表姑娘究竟想做什么?”

  姜悦遥唬了一跳,到底不是常做这些神神道道的事,装得再气定神闲,到底也只是纸老虎,不过看这个样子,有六成把握她猜对了。

  “明人不说暗话,我一介孤女,在这后宅寸步难行,也没指望能做些什么,只是担心在这后宅里丢了性命,或者成为谁手里的棋子。”姜悦遥故意说得严重了些,“这府里的姑娘们除了四姑娘,和姨娘所出的三姑娘,又有哪一个有人替她真心谋划。”

  程姨娘似是以为她真的掌握什么秘辛,不由嗤笑:“你既然视永宁伯府为虎穴狼巢,你又何必进府?我听说当时圣上和皇后娘娘可是问过你了。”

  姜悦遥心下松了口气,她这是赌对了。“当初除了来这,我一介孤女还能去哪,我若说想回阳城,我也能回得去?”她倒是想回去啊,可惜上天没有给她第二次选择的机会。

  程姨娘似是接受了她的解释,“那我一个府上的姨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一个嫁到千里之外的女儿,什么都没有,又能做什么。表小姐,你倒是找错人了。”

  “您自谦了,我能希望您做什么呢?永宁伯府,是我的舅家,也是三小姐的母家,我会想让这家怎么样?您纵然再恨,也不过是想法子把女儿远嫁,不受夫人的搓磨。”

  姨娘在家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姨娘,还能当正经亲戚来走?姑娘嫁出去走亲戚时,也只能认阮夫人一个母亲,年节走礼、日常交际时,有一个阮夫人这样一个嫡母,永宁伯府三姑奶奶婚后如何,程姨娘根本帮不上忙。

  倒不如想尽办法把女儿远嫁,虽然不止多久才能一见,但至少当娘的能安心。反正程姨娘自己在府中也吃不了什么亏。姜悦遥很容易能猜到程姨娘的盘算。

  “可是您如果什么都不做,您能保证夫人、世子爷和四小姐,不想对您做什么?等哪日世子当真尚了公主,这府里,还有您的立足之地?”这个道理,程姨娘必不是没想到,只是不知该做什么,抑或是失了儿子,嫁了女儿,自己也懒得再为自己谋划什么了。

  “说了半天,我们表小姐到底是舍不得世子爷这个金龟婿啊。”程姨娘不由哂笑。

  “当然不是,我是恨不得离他远远的,要是近了,这府里怕是谁也救不了我。我要不是看清了,能来找您?府上这世子爷,遇到事谁也没他自己重要。”姜悦遥忙否认,这不是自己上辈子血淋淋的教训嘛,“我不求害人,也不管谁能坐上这个位置,但求自保。”

  程姨娘这才有了兴致,“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看得倒是透彻,没有被着漫天锦绣和这男子的皮囊和瞎话蒙了眼,真是难得。”

  姜悦遥此时方有一丝明悟,上辈子程姨娘找人去帮自己,怕是有些物伤其类的移情缘故,也难怪如此通透清明的一个人,无端给人做了一辈子姨娘。

  姜悦遥又接着说,“我还有些别的东西,自阳城进京,自然也有我的依仗。我那两个丫鬟……”她灵机一动,不得不扯着虎皮拉大旗,心里给四皇子报了声歉,私下里也只能借着他的名声唬人了,“我还知道,伯爷也不只这一个选择……您真的不想报仇……”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这是她上辈子获知的消息,姜悦遥故意留一个话头,见程姨娘没有反驳,心知她这是同意合作了,自己此行目的既然已经达到,自然也不必多留。

  她在湖中已经待了好一会儿,再待下去,想好的借口怕也不能取信于人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谈,姜悦遥就此起身,带着两个丫鬟又绕了湖边两圈,这才回了清涟轩。

  一进院子,姜悦遥就感觉身边的沉烟一直隐晦地瞥了她一眼又一眼,应该是看出自己早就猜到程姨娘那个时候会坐在亭子里,目露疑问,但又不知怎么开口。

  姜悦遥拿出早已想好的借口敷衍,既然沉烟雪霁才来府里两日,自然自己说什么都能说得通。只道前几天听说程姨娘爱在亭子里闲坐,也不爱人在旁。于是便出门碰个运气,毕竟初来乍到,能多结识些人,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其实也不完全算是骗人,姜悦遥自知,她今日去一趟本身也是碰个运气,甚至于更像是赌博。毕竟碰个运气,最差就是什么都没捡着,她今日可是冒着被程姨娘告发的风险才勉力一试。

  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府里不站在那位对她虎视眈眈的世子这边的,除了程姨娘,她也实在是找不到第二个人。

  无论上辈子程姨娘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助她,至少是一分善意,她也就在赌这一分善意,毕竟她并不是在求帮助,是在求合作,只要有一分,就足够。

  除了善意,她还在赌程姨娘心里的恨。

  她知道,从三小姐嫁后,程姨娘在府中就仿佛一个隐形人,非必要场合不出现在人前,只是出现在自己的东小院和湖心亭,身边伺候的,也只剩下个经年的嬷嬷带着两个小丫鬟。偶尔被四小姐刺上去,也多是笑笑就过去了。

  当真是女儿出嫁后,别无所求,养成了万事不管的菩萨性子?

  姜悦遥是不信的,若真是如此,程姨娘不会多次关照自己这个被软禁的,无依无靠的表小姐。

  既然如此,能把程姨娘从一个能把柳安奕气得跳脚的厉害人变成这般好性儿的,会是什么呢?她猜,大概是唯一的女儿出嫁了,程姨娘自然无所顾忌,想做些大的了。

  一个在永宁伯府做了二十余年的姨娘,有恩有宠有权力,连当家主母都轻易不敢动的姨娘,唯一的姑娘也嫁得好,能够让她压下性子,所求还能是什么呢?

  是她那个三岁即夭亡的儿子,也是府里唯一一个活到了序齿年岁的庶子。

  因为去岁已久,加之府里众人都几乎不愿谈起这位夭亡的孩子,姜悦遥只知道他是三岁那年得了风寒,在老太太下葬后不久就离世了。

  她之前在永宁伯府上时,每年都有祭奠这位程老夫人,老夫人的祭日是在四月初十,由此推知,这位二少爷中了风寒的时候只会更迟。

  那时已经是初夏,按理说三岁的孩子已经立住了,又是府上金尊玉贵的二少爷,走到哪不是丫鬟嬷嬷前呼后拥,怎么就能在初夏,这么巧得了风寒,还这么巧就这样去了。

  姜悦遥昨儿晚上左思右想,再联想到程姨娘总是喜欢在湖心亭一个人久坐,还能猜不到缘由?今日一试,看程姨娘的反应,果然如此。

  可是恰逢府里老太太殡天,府里兵荒马乱之下,一个三岁的孩子不好好呆在房里,怎么会在湖中央着了凉,这是吹了多久的风?

  这处处透着不寻常的“意外”,让府里除了世子,再没有了别的男丁。

  既然猜中了程姨娘心中的恨,再赌一分她性子中的善,再拉着虎皮做大旗,让她相信自己有办法知道些府外的消息。这一通下来,她也就八成把握。

  所幸,自己运气难得不错。

  第二日一大早,姜悦遥如预料中一样迎来了阮夫人房里的杜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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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智能火网友

    打call~♡

  • 智能火网友

    无知让我错过了多少好书

  • 智能火网友

    川川我来了啊啊啊!!

  • 智能火网友

    进组织dd我

  • 智能火网友

    哈哈哈嗝

  • 智能火网友

    大大冲吖,这么好看的文应该支持

  • 智能火网友

    看到最后的都是人才,唯一一个毛病就是广告太多了,各位能看多少就看多少吧!谢谢。

  • 智能火网友

    加油?沙发?️

  • 智能火网友

    “你好,这里祁妗” 自遇见你之后,我懂了什么是缘分 就是可以不用说都心知肚明的默契 但好像谁都没想到我们会到这一步啊 说说初印象吧 那叫一个优雅知性,美丽的girl! 然鹅然鹅,我又错了 沙雕本雕与闷骚本骚的结合体之允猪 猪老公创意多多 好的我写不下去了 亲亲大老公,俺爱你! 木马木马!

  • 智能火网友

    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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