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宋:剑锋所指皆我华夏疆土 连载

革宋:剑锋所指皆我华夏疆土

分类:历史军事 作者:法爷开个门 字数:3万字 标签:革宋:剑锋所指皆我华夏疆土,法爷开个门 更新:2024-06-17 20:20:59

“招安?”“你让我拿着兄弟的命替这个腐朽的朝廷续命?”“宋江,你就是一小人耳。”……“方腊,你何德何能敢着黄袍!”心如大海,我秦殇何止纳这百川,剑锋到处,皆我华夏疆土。“将士们!随我抗金!” ...

“大郎,此番遭遇,爹爹怕是熬不过这个冬了。”

“爹爹休要说这些不吉的话,再将养些时日,自然会好起来。”

秦家庄深处的厢房里,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人跪靠在床前,正欲将手中汤药往老者嘴边送。

老者吃力的摆了摆手,充满担忧的眼神看了看少年,又微微侧头看向少年身后的众人,幽幽的道:“我秦家传承至今,上溯始皇,下追汉唐。却不想如今沦落与草莽争食,落得如此期期,溪河田产让那晁盖占了便占了。然祖宗传承不可忘,穷不可失志,富不可堕身!与莽夫争食,非圣人知道……”

“兄长,这个时候你说这些做甚,多加修养才是,庄子自有我等打理……”说话的人似乎感觉底气不足,没有说下去。

“秦权,你呀你……”话未说完,床上老已是上气不接下气。

约莫一会,老者长吸了口气,苍白的脸上顿时泛起红晕,已然是到了回光返照的时候。

厢房内众人心子一紧,已然明白老太公这是留不住了,于是均跪在秦老太公床前,算是聆听着老人临终的教诲。

“尔等切记!那晁盖庄上行走的尽是亡命之徒,切不可意气用事与之争斗,徒的伤我秦家子孙性命。苦读圣贤,方是我秦家安身立命之根本……”

众人闻言,一个个面容顿时或凄然或悲愤。凄然的自是他们秦家庄的主心骨秦老公已然油灯枯竭。悲愤者则是老秦家无争无为,却无端飞来横祸,丢了数位子弟性命不说,连老庄主都命将归天。

秦老太公话音未落,脸色由红转白,陡然的直起腰背,双手很是用力的抓住床前少年的手,怆然说道:“吾儿谨记!万万不可……与那晁盖争仇斗狠,吾不过枯骨一架,去就去了,今世道炎凉……尔明哲……保身!”

说完,秦老太公溘然长逝……

“爹爹……”

“老太公……”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古来有之。秦老太公因伤不治,终归还丢了性命。

七日前,东溪村和西溪村闹鬼一事,在郓城一带闹得沸沸扬扬。最终发展成两村械斗,混战中各有死伤。东溪村死伤的不过无关紧要的人,秦家死伤的却是秦氏子弟。

如今,就连一村之长的秦老太公也丢了性命。

秦殇跪在灵堂前,愣愣的望着灵堂上摇曳的烛火,感觉一切恍然如梦。

同样是七日前,非洲丛林里的地雷没有把他送去阎王殿,却把他送到了两村械斗的河滩上。那时两村的械斗已经结束,也不知是谁背起受伤昏迷的他,依稀听得有人说起“晁盖那厮……与东溪村势不两立……此仇必报”等等。

“晁盖、东溪村……”

曾经将一本水浒翻烂的秦殇在那一刻陡然明白,他穿越了,穿越到了那个皇帝与士大夫共治的历史年代———北宋。

秦殇记得水浒原文这样写道,“郓城县管下东门外有东溪和西溪二村,两村只隔着一条大溪。当初这西溪村常常有鬼,白日迷人下水在里,无可奈何。忽一日,有个僧人经过,村中人备细说知此事,僧人指个去处,教用青石凿个宝塔,放于所在,镇住西边。其时西溪村的鬼,都赶过东溪村来。那时晁盖得知了,大怒。走将过去,把那青石宝塔独自夺了过来东溪村村放下,因此人皆称他做托塔天王。晁盖独霸于村坊……”

事实真是如此吗?事实并非如此。

三日后醒来的秦殇,一番旁敲侧击后大致了解了缘由。

原来是那东溪村晁盖,早早就看中了西溪村在大溪河边上的数十亩肥田,奈何一直苦于没法拿下。强占那是不可行的,在官府那里说不走。

也是巧合,西溪村突然闹鬼。那晁盖以那石塔镇了东溪村风水为由头,乘机发难,最后便演变成了两村械斗。至于死伤,官府各打五十大板,自行了事。

有着前世的军事素养,秦殇稍微一琢磨,便明白了这其中的道道。哪有什么鬼迷人,这纯粹的就是财货迷了人眼,晁盖一粗人,怎么可能想到如此契合的由头,在庄客们三言两语中,秦殇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晁盖有这样的城府,秦殇不信,后世无论正传野史,对于晁盖的描述均是耿直武人,绝对没有这么周全的计划,他身后一定有人。这个人是谁,秦殇心中已经了然,心中还很是期望的和这人会上一面。

无论是因为了侵占土地还是其他,晁盖的所作所为无可厚非。在这个朝廷腐败,人不堪命,遂皆去为盗的连带,换着秦殇也会这样,弱肉强食自古有之。

然而必定出了人命,死的还是自己的便宜父亲,即便官府不作为,他作为儿子都应该向晁盖要个交代。

秦殇细细回想了一下,晁盖现在还在东溪村,则说明还没劫那梁中书给老丈人准备的生辰纲。梁山起事在1119年的也就是宣和元年的样子,那么自己应该身处政和七年或是政和八年,再有几年便是靖康之祸。

“断不能在这山村中当以小地主!之后又受异族屠戮之货,自身强大才是王道!我必须要有所准备……”秦殇的头有些胀痛,让他上梁山去屈从于晁盖宋江,认那宋江当大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凭宋江的尿性和虚伪,他打心眼里看不起。

你们有梁山泊,我便打造个自己的“梁山泊”。凭着自己脑袋中装着的前年后的记忆,秦殇心中已经有了个宏伟的计划。

您老安心上路吧!既然上天选择了我做秦家子,我便是秦家人。君子之行恩怨分明,无论如何,那晁盖怎么都应该有个说法!

不是不听您老遗言,前世的大地震夺去了我的双亲,也夺去了我的家。“家”的执念,前世不能释怀,今生亦不能释怀!

唉!上天让我重生,却又在我心头系上一道结,能否解开就全凭天意吧!

灵堂里的秦殇思绪万千时,仅一溪之隔的晁盖庄上,却是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坐在主位上的晁盖,此时意气风发,虬髯上沾满了酒水,想起西溪村的那数十亩肥田,忍不住又端起一碗酒,对着身旁左侧的白面长须书生大笑道:“这碗酒敬教授,若非教授,俺晁盖安能名利双收,往后俺当以先生敬之!干了!”

晁盖的话让那那白面长须书生很是受用,当然也是矜持的抿了一口碗中酒水,算是表了个意思后,道:“吴用不过一童生,岂能当得起保正先生二字。你我自幼结交,这见外的话往后休要再提。”

“诶……先生这是哪里话,我得先生,正如刘玄德得孔明。俺今不仅有了这托塔天王的字号,那西溪数十亩肥田亦是俺囊中之物。非先生之功,哪有这等好事。”顿了一顿,晁盖端起酒碗站起身来,道:“众位兄弟,敬先生!”

“敬哥哥!敬先生!”

酒至半酣,桌上之人有的互相吹捧相见恨晚,有的则是起身去场院中斗起了枪棒,只剩下晁盖和那吴用二人交头低语。

“先生,是否起事?”

吴用半眯着眼,指尖飞速的掐了掐,摇了摇头道:“主星不明,时机未到。时机一到,大事可图,只是?”

“先生但说无妨!”

“那西溪秦老儿虽然毙命,但他那儿子似乎是个变数?”

“哈哈……变数!”晁盖轻蔑的大笑道:“我道先生担心何事,那小儿不过一幼雏,俺明日着人了了便是。”

吴用急忙摆手,道:“保正万万不可!”

“先生这是何意,一雏儿难道还敢打到我庄上?”晁盖有些不满,以为是吴用嫌他怕事。

“非也!非也!”

晁盖虽然不喜吴用呆书生那套,但还是耐着性子等他下文,毕竟自己如今能风生水起,皆是吴用暗中谋划才得,自然也要敬重一些。

吴用抿了一口酒,道:“保正若去杀了那秦家小儿,不仅坏了‘托塔天王晁盖’这个名号,也断了江湖上的好汉们投奔的路,而我等前面的所有安排自是付之东流。”

晁盖沉思了片刻,依然不解的问道:“坏了名号俺明白,断了江湖好汉的路是何意?”

对于晁盖的善问,吴用很是受用,自己一个童生,几番不中,科举之路已是无望,能混得个智多星的名号,其中也少不了晁盖作用。

此刻他微微一笑,反问道:“若保正杀了秦家小儿,江湖中自然认为保正不能容人,不能容人安能聚人?

晁盖微微沉吟,点了点头道:“是这么个道理。”

吴用继续问道:“三才中只占了天时,而没有地利人和,保正你认为我们所为之大事能成否?

再有,保正金银广洒,好不容易结交了天下各路好汉,正是人合气象,若保正因三尺田亩而杀人,在各路好汉眼里,保正还是那个仗义疏财的保正么?

是那个胸怀大志吞纳天下的晁保正么?”

听了吴用连串的问,晁盖端着的酒碗愣在嘴边,额头上起了一层密汗。

若自己明日着人真把那雏儿宰了,现在庄上的那些汉子还真有可能摔碗走人,耗费的银钱米粮不说,以后还真没什么好名声,又何谈起事!

想到这里,晁盖嘘了口气,道:“多谢先生解惑,还请先生快快教与我!”

“保正勿需见外,你我结于蒙童,是为兄弟,我自当教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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