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是我的囊中之物 全本

小鱼儿是我的囊中之物

分类:灵异悬疑 作者:黑歌尔斯 字数:3万字 标签:小鱼儿是我的囊中之物,黑歌尔斯 更新:2023-10-07 14:31:29

江湖从未太平,人性本无善恶,因事导情,因情系果。真亦假时假亦真,阿青向来一心为父申冤,机缘巧合,遇见了江小鱼与苏樱这对夫妇,后有狼人大里根等人展开了席卷江湖的诸多奇遇与纷争!欢迎添加群:786516487 ...

当晚一行人喝了猴儿酒,尽皆散去。

小鱼儿搂着身着红衣的苏樱睡在竹屋里。房门敞开,院外的竹门原本被临走的江无缺等人掩上。

一只雪白芊芊玉手推开了院门,门上写着三个大字“避暑庄”。

她穿着一身轻盈洁白的长裙,乌黑的长发及腰,脚步匆匆,反身将门关上,手里捏着一块洁白的玉佩,咬牙暗道:“我阿青绝不能被他们捉回去!我得找个地方把宝库的玄玉钥匙藏起来!”那玉呈现拇指大小,形态似是一把宝剑。

阿青面容如玉般白皙,瓜子脸蛋,忽闪着一双明眸,樱红皓齿,眉间轻锁。

但见山庄内居中一张石桌,一栋竹屋,除了挂在门边的锄头镰刀,还有靠近竹屋左边一尺见方的水井,别无它物。

阿青慌不择路的踏进了竹屋,只见居中的木桌上放了东倒西歪的酒坛,几只酒碗,浓郁的酒香从空坛中幽幽的聚集在空气里,床上躺着一男一女。

男的眉角略显伤疤,五官倒也精致,睡着的样子看上去犹如无害的孩童,身上深蓝色的棉衣不似什么大富之家。

那女子穿着火红色的衣裳,眉间舒展,嘴角含着盈盈笑意,梦中都抓着男子的手不曾放开。

阿青端详着两人的样貌与服饰,在二人腰间发现了各自的武器,女的腰间挂有一柄火红色的短鞭,男的腰间系有一柄短剑。

这时门外响起了数十匹马蹄之声,“哐嘡”一声响,院门被人一脚踢开。

阿青眼神扭转,顺势躺在男子身侧,作势搂着他的脖子,把玄玉钥匙塞进男子胸前口袋之中,闭眼装睡。

“妈的,那个臭女人,差点咬掉了我的舌头,拿走了玄玉钥匙!你们一个二个非等她逃出山峰寨,等我舌头缓过劲了才下山来追!人呢!这一所破房子,藏的了人吗?!今天要是抓不住那女人,你们都给我出家当和尚!”院内传来一汉子粗犷且高昂的男音,所说的话犹如经过了水井大缸中透了出来。

“窸窸窣窣”的落马之声,七八个人涌进了竹屋,瞬间把三十平方的地盘挤满了人。

一人说道:“马老大!屋里躺着三个人!”

又一人道:“是屋里床上躺着三个人!”

另一个人补充道:“不对!是屋里床上躺着两女一男!统称为三个人!”

马老大奔进屋内,带着先前粗犷且高亢的声音道:“我山峰寨什么男人女人没有见过!痴男怨女,咱们走!”瞅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阿青,振臂一挥转身带着一众兄弟们扬长而去。

到得门外,一人道:“马老大,那个白衣女子……”

马老大道:“我知道,先回寨子再说!”

另一人道:“不是马老大,那个白衣女子明明就是……”

马老大语气不好道:“我说从长计议!你们想造反吗?李三张四!”

李三求饶道:“不敢!老大说回山寨!咱们回就是了!回!”

张四虎着腔道:“玄玉钥匙比回山寨重要百倍!我去找那……”

马老大抽出腰间弯刀,手起刀落,“唰”的一声响,砍断了张四的右臂,道:“抬回去!”

张四“啊!”的仰天大叫,捂着断臂,惊呼:“我的手!我的手啊!”

几个人拥着他往院外走去。

躺在阿青旁边的年轻男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直接追了出去,叫道:“诶!等等!不知几位来我的避暑庄有何贵干?干嘛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这么屁颠屁颠的走了呢?”

红衣女子睁开眼睛,看到了躺在另一侧肤白貌美的阿青,瞪大眼睛,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道:“喂!你是谁呀!怎么随随便便躺在人家床上?小鱼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江小鱼!你这个负心汉!我刚答应嫁给你,你就带个女人回来跟我抢被窝!你什么意思!”

站在门口与院外一行人交涉的江小鱼:“哎呦!”了一声,顾不上马老大他们乘马而去的脚步,转身看到了脸上五指红印,身着白裙的阿青,道:“苏缨这是谁呀!”

红衣女子苏缨道:“我怎么知道!小鱼儿,你自己干的好事还来问我?说!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江小鱼道:“我哪里知道是什么关系,不过话说回来,这女子长的比你好看多了!皮肤像鸡蛋一样,吹弹可破,呀!这脸上的巴掌印子,是不是你刚刚打了她?你这女人太恶毒了,看见别的女人比你好看,你就,你就不问青红皂白动手打人家,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阿青实则在装睡,听到江小鱼夸她比红衣女子好看,心里高兴,嘴角忍不住笑开了花。

苏缨坐在床边,听到阿青的笑声,再加上江小鱼的指责,扬起手道:“嚯!江小鱼!你果然跟这女的不清不楚,当着你未婚妻的面,夸她漂亮,这女的也是,明明醒了,还装作睡觉!看我不把她打得显出原型!”“啪”的一声又在阿青脸上打了一记耳光。

阿青捂脸从床上坐了起来,装作少不更事的睁着双清澈的眼睛,看向四周,目光停留在苏缨的脸上道:“我这是在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一觉醒来,到了这里?”

苏缨双手叉腰,站起身来,在床边踱来踱去道:“你认不认识他?”指着江小鱼。

阿青点点头道:“认识!”

江小鱼百口莫辩瞪大眼睛道:“认识?我认识你吗?喂!小姐!贫僧都不打诳语的,你小小年纪怎么喜欢胡说八道?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阿青道:“这位红衣小姐打我一巴掌的时候,叫你的名字认识的!你叫江小鱼!我知道!”

江小鱼道:“你知道,你知道我叫什么那也是不认识啊,也是咱们三刚认识,刚认识你就说刚认识,认识,搞误会了!苏缨她,她是我未婚妻!误会了!”

苏缨抱着膀子,气呼呼的坐在床沿,道:“我不管,今天这事不给我解释清楚,未婚妻爱谁当谁当!”

江小鱼道:“你看,生气了。小姐,我求你大恩大德,赶紧走吧,哪来往哪去,行了吧,我呢,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阿青眼眶通红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陪你睡也睡过了,你让我往哪里去?还有脸走吗?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不能这么狠心的不要阿青了,阿青可怜,无爹无娘,一个人孤苦无依,就指望你江大哥依靠一辈子!”哗啦啦的落着眼泪。

苏缨抽出长鞭,对着小鱼儿就是一顿抽打,道:“花心大萝卜!你不光骗我跟你成亲,你还脚踏两只船!你睡她,你跟她什么时候睡的,老实交代!”

小鱼儿边躲边跑,往院子里冲去,道:“我没有,误会,阿青姑娘,你可不能乱说啊,咱俩咱俩什么时候睡过?”

阿青眼珠左右一闪,追了上去站在门口望着两人道:“你不信,你不信的话,爹爹的定情信物又怎么会在你身上呢!”

苏缨越听越奇,鞭子甩的更加急了,道:“忘恩负义的东西!定情信物!说!定情信物怎么一回事!”

小鱼儿跳起来躲着鞭子,道:“哪里有那种东西嘛,你看!”伸手入怀中一掏,掏出一块像拇指大小白玉小剑,道:“这是什么!”倏忽之间,动作缓了下来,脸上身上受了好几鞭子,更甚至出现了带血的鞭印。

苏缨看他受伤,心下不忍,收鞭走将上去指着白玉道:“你自己从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你会不知道是什么吗?装模作样!阿青姑娘说的不错,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撒谎骗人讲大话,什么都不会的穷光蛋!”

阿青赶紧提着长裙跑上前,大叫一声:“爹爹!”一把夺过了玄玉钥匙,捂在心口道:“爹爹没有骗我!”含情脉脉的看着小鱼儿道:“爹爹将传家致宝玄玉钥匙,在梦中将我托付给你,江哥哥,爹爹希望你能照顾我一辈子……我,我怎么好意思跟你的未婚妻抢呢,我不能!”说着跑出了院子。

小鱼儿抱着膀子看着她的背影道:“说实话,阿青姑娘还是挺好的,她看见我有未婚妻,就算是爹爹梦中托付,也没有强人所难!真是个好姑娘啊!”

苏缨揪着他的耳朵道:“那我呢!小鱼儿!你是不是魂跟着她走了?是不是!”

小鱼儿吃痛道:“不是!哎呦!你怎么那么喜欢吃醋啊,我心里当然只有你这个古灵精怪的小辣椒啦!苏缨老婆!”

阿青站在院外不远处,听到两人的打情骂俏,面容冷淡,心里默默想着:只要能用玄玉钥匙拿到父亲临死之前,曾在湟源山上发现的宝藏,什么东西我不能掌控!天下皆可是我的天下!

她分辨了一眼方向,顺着太阳的西北角,穿过长草而去,那是通过延边小路的必经之路,也是距离湟源山最近的路段!

此时太阳偏西正是午后,阿青一个年轻女子独自赶路,实在有为不妥,于是走出延边小路,来到了宽敞明亮的大道旁,在大道以西三百米的位置有家“李记”面馆,阿青摸了摸袖口的钱袋,暗自庆幸:幸亏爹爹在株连九族之际,让我带上些钱财逃跑,并借用玄玉钥匙为饵引起山峰寨主马龙那个怂包的倾囊相救,才躲过株连九族之祸!这些钱够我找到湟源山深处的宝藏了!

随着与面馆的距离越来越近,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鼎沸之声。

阿青只见五十平方的面馆里,坐满了人,有大马金刀的江湖汉子,有文质冰冰的懦弱书生,有头发花白的老太婆,有身背斗笠的钓鱼翁。

阿青在路上风餐露宿,早料想到自己容貌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事,于是穿过延边小路,来到大道之前,就用地上的泥土将脸上涂的风餐露宿,让自己不去显得那么突出,而阿青只是她用来活命逃脱株连的化名,虽说是化名,从今以后自从族人皆死,她就是实打实的阿青,阿青就是她本名!

眼见店小二在面馆里斟茶倒水,端面送酒好不留停。

找了一张就近的空桌坐了上去,声道:“店小二来碗素面!”

店小二朗声回道:“来了客官!”紧接着给她倒了一杯茶道:“客官一碗素面,请稍后!”躬身退下。

阿青品着茶,心里想着借用父亲在世时的关系,用宝藏中的钱财,为父亲恢复名誉。

正在这时,对面桌上走过来一位少年,穿着灰色麻布衣,坐在她对面,手里端着茶杯道:“姑娘你好!我叫王大山,孤身一人想去隔壁县里找个像样的谋生手艺,不知姑娘一个人是到哪里去呀?”王大山边说,边上下打量着她。

阿青不动声色的品茶,这时听到后桌传来窃窃私语。

“哼!主动搭讪,无功不受禄!这个叫王大山的小子,定是心怀鬼胎,见这姑娘姿色不错,打起了歪门邪道!”

“这可不见得,师哥,我们两个不也是有一搭没一搭成为是师兄妹的吗?当初加入茶帮,还不是因为你的心怀鬼胎,这才,这才促成了咱俩的,咱俩的机缘吗!”说话之人是个女子。

虽然阿青看不到人脸外貌,听声音这人也就二十七八,那男子与她相差无几二十八九。

王大山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道:“茶帮有什么了不起,竟敢胡言乱语,我王大山年纪虽然不大,也就十七八九,但见过的世面还是有的,你们凭什么说我心怀鬼胎,我见这姑娘孤身一人,了解一下她的苦衷,假若顺路与我一样同路前往隔县找个谋生的手艺,岂不可作伴,未免路途遥远孤独无依!你二人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启不是太小看人了吗?”

茶帮师哥道:“小人不小人那还为时尚早,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擦枪走火,更何况你的穿着与气度,旁人就是这么一说,更没半分指名道姓,你小子就如此激动,狂躁的忘了自己是谁,这岂不是做贼心虚,又是什么呢?”

那师妹也道:“不错!陆师哥说的对,我们也就是随意发挥的聊聊天,王大山这小子就肝火大盛,假若真的要打一场的话,岂不是说不了两句,就得寻死觅活了吗?”

店小二端过来素面,递给阿青。

阿青埋头吃面,并不理会。

不一会儿吃完面,阿青付钱走人。

王大山跟着她追了上去,道:“姑娘,你就这么走了?”

阿青看了他一眼道:“我的面吃完了,难道不走等着天黑吗?”

王大山道:“刚刚那茶帮的陆师哥说的话你别当真,我跟你搭讪,可没有半分非分之想的!”

阿青看着自己的手道:“那你干嘛追上来,还主动牵着我的手呢?这不是非分之想又是什么?”

王大山赶紧松开她,道:“我就是,就是想跟你解释清楚……”

阿青道:“然后呢?”

王大山道:“你是走隔壁县去吗?”

阿青道:“不是,我可以走了吗?”

王大山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道:“你去哪?我可以保护你!”

阿青见他鬼鬼祟祟道:“不用,江小鱼在前面山岗上等着我的,你知道他最近跟苏缨女侠结为夫妇,两人难分难舍,他们二人是我的恩人!”

王大山往后退了一步道:“江小鱼?你认识江小鱼?”

阿青道:“小鱼儿可是我大哥,我总是叫他江哥哥,江哥哥的叫他,怎么了?”

王大山退后几步,踉跄倒在地上,爬起来撒腿就跑。

阿青“哼”了一声,暗道:“狗仗人势!垃圾玩意的怂包!”抬起步子延大道以北赶去。

此时天正艳阳高照,大道两旁绿玉葱葱,偶见黄楼一角。

阿青料想,只要我上得这半山腰,进了焦山寺,不怕挨不过今晚,于是加快脚程,前往焦山寺。

行到黄昏,离黄楼寺庙不过两百来米,阿青双掌撑着膝盖,擦着额头上的汗渍道:“总算是赶在天黑之前,找到了落脚的地方!”抬头看着四周景象,古树参天,随风起舞,晚霞天边露出一抹铅云,缓缓压来,先前听人说起过:铅云过近,大雨滂沱。

阿青赶紧乘雨势将来之际,拔足急奔,要在雨落之前,赶到寺庙才可!

她迈着大步,提着裙摆,接连几个时辰的赶路,雪白的长裙上也禁不起这一路赶来的风尘洗涤,裙摆上黑一块白一块脏兮兮的。

阿青顾不了那么多,现在她只想着大雨来临之际,上得庙里,躲过一晚的漆黑与疲惫。

眼见焦山寺距离二十来米,再加一把劲,很快就可以进寺休憩,一解赶路的辛劳。

突听得马蹄声响,两匹枣红色的大马疾驰而过。

阿青脚不停歇,只是目光微斜,朝身旁而过的两骑扫了一眼,并不在意。

乘马的两个大汉打马拦住了她的去路,一人举着大刀搁在肩膀上,一人腰挂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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