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伯邑考之死（1 / 2）

“几个人全傻了，只见姬邑趴在门坎上一动不动，手里还抓着半条门栓，姬昌坐在两三米外，满脸是血，眼睛里全是惊恐和不甘，突然间，姬昌嗷的一嗓子就叫了出来，天让我杀汝。

随声而起，季胜和客舍的几个小二手拿棍棒冲了出来，季胜急忙跑到胡建身边，几个小二站到院子的四周，一个矮小的小二拿了个大锣边往外跑边喊：“走水了，走水了”（你是不是傻的）

红腰急忙走到姬邑身边，俯身探了下他的鼻息，长叹一口气。又走到姬昌面前，伸手扶起姬昌，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在发现姬昌除去头脸全是血以外，全身再没其他伤痕，于是把姬昌扶到房间中的大几后面坐下：整理衣冠，肃荣，叉手躬身对姬昌汇报：禀告侯爷，姬邑世子已经不幸。请侯爷主持大局。

“你们先配合巡夜士兵和大理查探此地，我离开羑里没有禀明帝辛，已经属于违规，我先回羑里，等事情处理完了再告诉我”慢慢平静下来的姬昌低声对红腰说，来到门口，姬昌对费仲、胡建说：“侯爷今天命我来和王世子商议见面事宜。可惜事发突然。我先回报侯爷，剩下的听侯爷安排。”

.......

戌时末，姬邑的房间已经被亳城的大理检查完毕，姬邑的遗体被送到大理（皋陶以后就有大理这个说法了），准备明天报知帝辛后，让姬昌看如何处理。几个小二正在姬邑的房间里打扫，打扫完以后还要让贞人做法，取得姬邑的保佑（最后的死者，姬邑说：凭什么呀）。

胡建的房间，胡建和费仲面对面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突然，费仲开口：虽然中间出了些意外，但总算没有太脱离计划。虽然我们听到两个人说话，但没有证据说明当时只有两个人，而且，搏斗发生在姬邑开门以后，当时是不是有人跑掉了我们也没有证据。说到底，哪怕姬邑是死于姬昌之手，周地近羌胡，有杀长子以食的习俗，这是一种习俗，帝是没有办法处罚的。我即刻回去，吧今天的事情详细的报告给王，听后他的定夺吧。

送走费仲，胡建心中人止不住的惊愕，杀长子？还习俗？这可是文王呀。压不下心中疑惑，胡建开声把季胜叫了进来。季胜听完胡建的疑惑，开口解释：胜曾随家严（飞廉）探访周地，当地确实有杀了长子吃掉的习俗。据说是源自上古时的尧杀考监明，主要因为以前儿子从母，现在儿子从父，男子为了防止女子怀孕以后，带着身孕到男子家，这个孩子虽生在男子家，却是别人家的儿子，从那时起，很多地方，都有吧长子杀了吃掉的习惯。周地开化较晚，这种习俗至今保留。哪怕是姬昌杀姬邑，为了尊重习俗，也不能算是有罪的。“哎呦我擦这样也行？”

......

第二天，龙德殿。

几乎一晚上没睡的胡建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几后。听着殿里的种种。只听得帝辛发言：“知道姬昌狠，没想到他这么狠，这么多年的世子，说杀就杀了，很多事情要重新安排了”（看帝辛态度坚决，莫非帝辛有自己不知道的消息途径）

费仲正坐发言：“王上，这事虽然偏离原来的计划，但好在结果没出太大偏差，在王上放姬昌回去后，年老昏聩的他没有几年活头了。只是姬昌死后的事还要适当做些安排。”

“朕听闻，昌十八子，姬旦最贤（鸡蛋最咸，鸭蛋呢）一定要想尽千方百计，不能让姬旦上位”

“唯，臣等晓得”

帝辛整理下情绪，对内饰赵说：宣姬昌进殿吧。

赵佳鲲闻言嗷的一嗓子：周侯姬昌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