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麻某(1 / 2)

见此情形,队长立即招来技术人员作全面搜查。然后与分管局长一起带领大家立即赶赴柳宅镇的下杨村,抓捕麻老大的儿子。并通知其他在外走访排摸的民警可以回指挥部待命了。

到下杨村后,先由李剑叫来村干部,然后在村干部的带领下,直扑麻老大媳妇杨某某家。当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杨某某家已熄灯。队长示意李剑踢门。

李剑一脚将门踢开。七、八个人立即冲进屋内,分头寻找。队长很聪明,知道李剑功夫不错,始终同李剑在一起。

李剑冲进二楼一房间时,里面的人听到响声,已经拉亮电灯。李剑一下子就判断出坐在床上准备起身的正是麻老大的儿子和其未婚妻。

就这样,麻老大的儿子麻某被带到了刑警队的审讯室。队长通知待命的民警可以收队了,并告知他们案犯已抓获。

根据安排,由大队长和钱兴负责审讯,并要求李剑也进入审讯室,但不允许李剑发问,只负责记录工作。他们两个人由队长演红脸,钱兴演黑脸。

平时看着总是笑哈哈的钱兴,到了审讯室立即就变了个人似的。他的手上提了一根皮带,往中间一折,然后拉得皮带“啪啪”响,他走上前第一句话就是“是你自已主动点交代呢,还是吃了我的红烧带鱼再交代?”

麻某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钱兴:“民警同志,你让我交待什么呀?我在未婚妻家,什么都没干,你们无缘无故把我带到这里来,我怎么交代?”

钱兴说:“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也不同你废话了。”说完,钱兴就开始大打出手,麻某被双脚双手铐着,怎么也躲不过皮带的抽打,嘴里大声哀嚎,不断重复一句话:“大哥,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只要我做过,肯定会承认的,求求你别打了。”

钱兴却理都不理,拼命地打。李剑听着一声声的皮带抽打声和麻某的哭喊声,心里直摇头。

队长看看差不多了,示意钱兴停手。钱兴已经打得气喘吁吁,正好借机休息一下。队长走近麻某:“你这是何苦呢,事情我们都已经查清楚了。证据也有了,否则不可能一上来就对你动刑的,你也别撑了。反正迟早要交待的,何必多受皮肉之苦呢。早点交代,争取个好的态度,我们向法官帮你求求情,说不定还可以从轻处理呢。”

麻某忍着剧痛对队长说:“领导,我真不知道该交待什么,你同我指明一下。只要做过的,我不会抵赖。”

队长火了:“同你说了这么多,看来都白说了,还是我们老钱来同你说吧。”钱兴适时“啪、啪”扯了两下皮带,作势又要上来。

麻某立即大喊:“别,别,我说,我说,我曾经偷过别人家的甘蔗吃。”

队长嘿嘿冷笑:“你装,继续装。”

麻某又说:“我还偷过鸡,看过女人洗澡。”

钱兴“啪”一皮带就抽了过去:“谁让你讲这些的,你他妈的,也太看不起我们刑警队了吧。刑警队是管这种事的吗?说,就说你杀人的事。”

“什么?杀人,不,不,不,大哥你开玩笑的吧。别说杀人了,我平时杀鸡都不敢。”麻某带着哭腔说。

可钱兴怎么可能相信呢,自已在他家的水池里血衣都捞起来了,怎么可能不是他呢?演戏,绝对是在演戏。于是,又加大了抽打的力度。麻某被打得满地打滚,但始终不肯承认自已杀过人,而且也没听到过谁被杀了。

审了大概一个多小时,队长被人叫了出去,过了五、六分钟,队长又进来了,把钱兴叫了出去。然后,交代李剑记一下笔录。队长在李剑耳边轻轻地说了声:“可能搞错了,你笔录记完,安抚一下,然后让队里的车送回去算了。”

李剑很是无语,心想你们把人家打成这样,让我怎么安抚,这个屁股太难擦了。但不管心里怎么想,事情总得办。李剑思考了一会儿,走上前将蹲在地上的麻某拉起。让他坐在椅子上,并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心平气和地问:“你真不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我真不知道,大哥,你能告诉我吗?”

“可以,今天早上,你家附近有一小女孩被人杀了。”

“什么?不可能。”麻某从椅子上像触电一样跳了起来:“你们怀疑人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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