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正义之士援手（1 / 1）
聪儿大喊着爹就往家里跑去。老李一个没抓住，也急忙来到院门处，只听到围观的众人都说：“真惨啊，这也太欺负人了。”老李探头看去。院里有七八个泼皮大汉在喝骂，为首一条大汉生的凶恶异常，敞开衣襟，漏出黑绒绒的胸毛。牛爷被他踩在脚下，脸埋在土里。大汉骂道：“你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敢和虎爷我动手，今天不好好收拾你虎爷就不在这片混了。”牛爷娘子看样子是从床上挣扎着爬到地下，抱着虎爷的腿说，：“别打了，我家相公身上有伤啊，再打就出人命了。”虎爷飞起一脚将她踹开，“那我家老爷心爱的鸟就不是命了？你家小孩弄死我家珍禽，你们这些贱民还不陪，不是自己找死吗？”牛爷娘子说：“我们没有啊，不是我们弄的。”聪儿也过去扶着母亲说，“我没有打过鸟，是你们扔过来的死鸟。”没等虎爷说话，旁边窜过来另一个泼皮，扬手给了聪儿一个大耳光，大骂小兔崽子还敢不承认？聪儿被打得口鼻溢血，白白的脸上出现了鲜红的掌印，哇哇大哭起来。牛爷气得浑身颤抖，奋力想要挣扎起身，虎爷一只脚犹如铁桩，死死地压着他不能起身，他狞笑一声说“别说我不给你们活路，把院子赔给李老爷，这事就算过去了。”这时牛爷母亲也买菜回来，她疯一般扑向虎爷。虎爷重重一拳，将老人打倒在地，院里乱成一团。老李心中怒极，只是他出去抓药。短剑和石头都放在屋里，没有带在身上，急切间也难寻趁手家伙。
这时就听见身后一人大喝一声，朗朗乾坤尔等竟敢作恶？老李回头一看，一个黑衣青年分开人群，走入院中。他面如冠玉，长身玉立，英气勃发，腰间悬剑。虎爷一时不知来人底细，说：“瞎说什么，谁作恶了？我们替家主前来讨债天经地义。”黑衣青年说：“我听了你们先前所说，如果真如你们所言是珍禽，怎么会不好好看护让它逃了出来？还有就是，你们应该拿着死去的鸟到官府告状，并且出示证据后由官府确认其价值几何，否则怎能要求人家赔偿住所呢？”众人听了都窃窃私语道：“对啊，是这个道理。”虎爷一时语塞，半响未说出话来。待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喝道哪来的贼厮胡言乱语，弟兄们给我把他打出去，手下几条大汉闻声而动，扑向黑衣青年。黑青年不慌不忙舞动剑鞘，把几个大汉轻松打倒在地。
虎爷哈哈大笑，还是个练家子，怪不得敢强出头。虎爷见你不过是花拳绣腿，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自寻烦恼。说罢就要上前动手，这时老婆婆一口气才缓过来，放声大哭：“老天爷，救救我们吧。”这时一条大汉从巷口跑进来，对虎爷说：“老大，官府来人了。”虎爷一征，对于黑衣青年说，算你小子命大，我们走。他走到院门处，回头对牛爷说，这事没完，你们给我等着。几个人大摇大摆离去，黑衣青年眼中神光一闪，也匆匆离去。老李将药放在聪儿身边，快步出去，远远跟着虎爷，见他们进到了街上的“富贵”酒楼。
老李见虎爷一行人进了酒楼，又等了一会儿，没见他们出来，看看天色也到了吃中饭的时间。他看看自己的衣服打扮，想冒充吃饭的客人，混进酒楼是不太可能了。再说进去了，不会说话，不点菜也会很引人注意。老李想了想，转身绕着酒楼。转起圈来看看是否有侧门或后门可以进入酒楼。
酒楼所占地方不小，应该是有院子的，转到酒楼后面，果然有后门，而且后门开着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里。老李默默看了下方位，酒楼后门正对着就应该是牛爷一家院子的后墙，由此看来，有鸟从酒楼飞到牛爷院子里也说得通，但从前面黑衣青年问的问题来看，所谓鸟落在牛爷院里，被聪儿打死只是虎爷他们的一面之词，具体的鸟的尸体也没人看到，另外对方为何一定要死盯着牛爷一家赔房子给他们呢？
老李心中存疑，他觉得如果能混到酒楼中接触到虎爷他们可能会有一些收获，他观察了一下，院墙不是很高，墙面也比较粗糙，有可以借力的地方。他站在院外听了一会儿，院墙内应该也是个院子，只听到偶尔有鸡叫和猪哼哼的声音。院子里可能是酒楼存放食材货物的地方，老李往后退了几步，快速奔向院墙，到了院墙前他深吸一口气，踩墙后借力上弹，双力臂上墙后，趴在墙头向里面观瞧，果然是有几个笼子，关着鸡鸭，猪羊。还有几个盆里游着几条鱼。
老李见恰好无人，一溜烟跳下墙来。后院中种着两棵大树，其中一颗几乎是贴着酒楼后面。老李顺着大树爬上去，在相当于酒楼三层的位置树叶就很茂密了，老李自己不发出很大的响动，应该是没人会看见他。他在又往上爬了一层，就听到从最近的包间中就传来了虎爷的大嗓门。
老李探头看去，只见虎爷等一群正在房里大吃大喝，居中坐着一个服饰华丽，身材瘦削。面容精干的中年人。虎爷对中年人很恭敬，他说：“老爷，后院对门那家的男主人凑巧回来了。这小子好像见过些世面，嘴很硬，我本来想对他下手，谁知道有个小子多管闲事又引来官府的注意。我怕闹得太大，就先带弟兄们回来了，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在带弟兄们去给他们来个斩草除根。”中年人脸色一沉，说：“老虎，做事要动动脑子，你把人全家杀光，我们怎么名正言顺地把他家院子弄过来？虽然官府中我们已经打点了，但事情不能闹得太大，你们还是天天去骚扰他们，比他们把房子赔给我们。然后再收拾他。”他做了个割喉的手势，接着说：“这附近的几处屋子都已经被我暗中拿了下来。就剩这家了，千万别给我搞砸了。”他压低声音又说，这事对那谁很重要，干好了大伙重重有赏。”具体是谁老李听不大清楚，虎爷等人齐声应下。中年人一笑，说弟兄们辛苦了。大家吃好喝好。众人吆五喝六，酒兴正酣，喝到高兴处，污言秽语，鸡骨头与骨头等杂物随手乱扔。
老李看着生气，正觉得没其他什么收获准备离开时，听到酒楼前面传来一阵喧闹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