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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亲王大概是真醉迷糊了。

摸了半天,也没能进入正题。

艾克斯只好自己把衣服脱了。

亲王的衣服他没去动。

亲王并不喜欢他动他的衣服,主要是上身的衣物。

这也合了艾克斯的意。

他其实……有些不敢看亲王的胸膛。

于是,每每进行完信息素灌溉后,艾克斯身上早已糟乱不堪,亲王还衣裳完整。

仿佛只要稍作整理,就能出门赴宴。

慕斯还在艾克斯背上摸索。

雌虫的翅囊位于两侧的肩胛骨处,呈现出两条薄薄的肉缝。

平时是闭合状态,从外边看去,与皮肤融为一体,一般无二。

只有受到强烈刺激,才会打开。

慕斯的指腹在翅囊缝隙处抚摸碾压,并不清明的大脑还在思索,怎么才能让翅囊打开。

下方雌虫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慕斯正疑惑着,就发现他指腹按压的那处翅囊,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像是邀请着他进入。

慕斯立刻将手指挤了进去,也不管那小小的翅囊缝隙受不受得住。

敏感的翅囊被雄虫的手指插入,艾克斯紧咬着唇,浑身都在颤抖。

却又不止是疼痛。

慕斯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打开的翅囊里,并没有注意到雌虫的异状。

雌虫的翅囊就宛如一个异空间,能将动辄几米的翅翼收入其中。

慕斯将手指伸进去抚摸,却只摸到了一截光洁的翼骨断面。

慕斯怔怔睁着眼,嘴角紧抿。

又去打开另一侧的翅囊,里面依旧只有一段被截断的翼骨。

“呜,你骗我,根本没有缝好。”

慕斯喉中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声音,趴在雌虫背上难过又无措。

艾克斯早就被翅囊被侵入的巨大刺激,冲击得失去了思维能力。

根本听不清亲王的话。

慕斯独自难过许久,蓦然想起自己在空间手环里储存了什么,是能治疗一切损伤的修复液。

他从空间里拿出几管金色药液,全部打开,不要钱一样地往雌虫的背上洒。

还撑开雌虫的翅囊,拼命往里倒。

S级修复液,能让血肉重塑,让受损的心脏重新恢复活力。

也能让断肢重生,包括翅翼。

慕斯一边往翅囊里倒修复液,一边用手指在里面摸索检查。

艾克斯承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睡意大概是会传染的,慕斯也渐渐困了,眼皮打架,身体下滑,缓缓在布满金色修复液的雌虫背上趴下。

直到睡着,他手指还留在雌虫的翅囊里。

第二天清晨。

慕斯从睡梦中醒来,看清面前的景象后,顿时瞪大了眼。

我是谁?我在哪?

我的手指为什么会插在艾克斯的翅囊里?!

高级雄虫的精神力实在强悍,哪怕当时都醉迷糊了,只要慕斯清醒后去回想,所有记忆就都出现在了他脑海里。

月亮,布偶,翅翼……

他甚至还记得自己是怎样抱着艾克斯的手臂撒娇,又是怎样把手指一次次插进对方的翅囊里。

慕斯紧咬着下唇,僵在那里不知所措。

他从未主动触碰过艾克斯的翅囊。

就连后面给雌虫灌溉信息素时,都会小心避开那里。

视线上的接触都很少有,更别提现在这样。

经过一晚上的舒缓,雌虫翅囊的其余部分已经闭合,只有他指尖所在的那个位置,被强迫性地打开。

慕斯尝试着抽离手指。

刚一动,就感觉下方的雌虫身体抽动起来,腿猛地蹬了下空气,像是案板上的鱼在濒死挣扎。

慕斯快速将手指抽离,再去看艾克斯。

就见雌虫身上乱糟糟的,像是被雄虫玩弄了三天三夜。

背上满是闪着细碎金光的修复液,左侧的翅囊像是被打开太久,有些闭合不上,开口处翁合着。

被子上也沾满了雌虫的信息素,满室都是清凌凌的冰雪气息。

让虫想抱住雌虫炽热的身体摩擦取暖。

慕斯既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心虚,可艾克斯乱糟糟的样子又让他亢奋。

犹豫再三,慕斯还是忍痛放弃了趁机把艾克斯狠狠欺负一顿的想法。

他还记得自己手指抽出来时,触碰到的翅翼。

依旧是只剩一截的翼骨断面。

唯一的区别大概是手感变得更好,断面处更圆润了些,没那么割手。

S级修复液,确实能让断肢重生。

但,修复是有时效性的。

对新缺失的肢体立竿见影。

对缺失已久的断肢,效果将大打折扣,聊胜于无。

这也是慕斯没有将修复液给艾克斯用的原因。

已经,迟了……

慕斯进入浴室洗了个澡。

艾克斯流出的信息素实在是太多了,连他身上都沾染了许多。

像是被对方给标记了一样。

这种感觉并不算讨厌。

但考虑到他今天还有个会议,要接见许多虫,就不把雌虫的信息素带出去了。

免得流传出什么糟糕的传闻。

慕斯从浴室出来,见艾克斯已经从床上起来,并已经穿戴整齐。

“你打算这样去军部?”慕斯挑眉问。

“……是?”艾克斯看了看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慕斯快气笑了,“你知道你闻起来像什么吗?欲求不满的寡雌!”

身上全是雌虫自己的信息素,却没什么雄虫信息素,就显得并不受雄虫宠爱,只能自我慰藉。

艾克斯有些尴尬,抓了抓头发,道:

“我可以去军部洗澡。”

他今天醒得太晚,浴室又被亲王占据,现在再洗,时间有些来不及了。

慕斯快被他气死。

这只雌虫总能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惹他生气。

他倚着门,抱臂平复情绪,然后对雌虫勾了勾手指。

艾克斯走到他面前。

慕斯扯住艾克斯的下巴,让他低头,然后啃上艾克斯的唇。

接着是下巴,喉结,脖颈……让雌虫染上他的信息素。

嗅了嗅,感觉味道差不多了,慕斯把艾克斯推开,状似很嫌弃地摆摆手,道:

“滚吧。”

艾克斯早就习惯了亲王的喜怒无常,平复呼吸,忍下所有反应,转身欲走。

“等等,”慕斯又叫住他,蹙着眉,不太开心地补充道:

“昨晚的事,全给我忘了。”

“是……”艾克斯垂眸应道。

亲王醉酒后,露出了太多平常不会有的柔软模样,甚至对着他这个身份尴尬的雌虫撒娇,还有求他缝布偶……

恢复清醒和记忆后,亲王会为此生气不悦,又或迁怒于他,都是很正常的事。

艾克斯不会对任何虫提起昨晚的事。

但记忆不是他所能掌控的。

能否忘记,并不因他的意志而决定。

见亲王似是没交代了,艾克斯告退离开。

当走到门口时,听到亲王的声音传来。

“不是故意打开你翅囊的……”

亲王的声音很轻,若非S级雌虫五感敏锐,怕是都没法听到这句话。

艾克斯诧异回头。

见亲王蹙着眉,抱臂靠在浴室门口,视线斜斜看向空白的墙壁,嘴角微抿。

像是有些后悔说出这句话,又像是有些不耐烦。

“不,这没什么。”

艾克斯出声道:“如果您想要的话,我都可以。”

在慕斯看向他时,艾克斯睫毛颤了颤,想要专注注视亲王,告诉他他的想法,又怕暴露了竭力隐藏和掩盖的心意,视线忍不住躲避。

“很多雄虫都喜欢玩弄雌虫的翅囊……您知道的,我翅翼缺失,玩起来可能没有那么有趣……但如果您需要,我会配合的。”

这么说,似乎太下贱了。

明明是亲王斩断了他的翅翼。

可他没法拒绝亲王的要求。尤其是对方别扭地向他道歉的时候。

大概这就是医生说的,怀孕中后期信息素对身体的影响。

从生理和心理都依恋于自己的雄虫,甚至还有过剩的保护欲……完全失去了自我。

医生说,生产过后,信息素的印象就会退去,一切就能恢复正常。

可真的能恢复正常吗?

艾克斯说完,也不敢看亲王的反应,转身匆匆离开。背影里带着点落荒而逃的味道。

慕斯怔怔站在房间里,看着雌虫离开的方向,有些茫然,有些无措,有些难过,还有些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滋味。

[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刚进入直播间,就听到一连串奇怪的对话,什么翅囊?什么翅翼?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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