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问题商谈(1 / 2)

“我是个正经人。”夕雨义正言辞的强调,“爱好是爱好,私生活是私生活,我分的很开。而且我喜欢,小一点的。”

她用双手比划的时候还挑了挑眉,眼睛落在素世校服下柔软如春天山脊的地方。

素世双手抱住胸口,往后缩了缩,不知为何感觉有被嘲笑到,虽然这确实算是她的一个心结。

“总之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和你是一样的,不把话说清楚就想跑,是纯粹的渣女行为,就像那些风俗店里只会营业的家伙,满口甜言蜜语为的只是你口袋里的钱。”夕雨说,“我不骗别人的感情,但也不想被人骗感情。”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通话开启之后只是简单地客套了一下,在素世听起来都是些很商业的用语,夹杂着些故意演出来的笑容,夕雨结束之后把定位在这里的地址发送过去。

“搞定。”她晃了晃手机,“接下来就会有人来替代我们的盯梢工作了。”

“你干了什么?”素世问。

“联系了一个私家侦探,我说要他派点人过来帮我看着这栋屋子里的粉头发女生,如果瑶出门或者有什么异动,他们就会第一时间通知我。”

“你跟侦探那么熟?”

素世有点意外,先不说私家侦探有多贵,她听闻仅仅是出动一次可能就要花费上千万日元,夕雨作为一个演员和这种人有联系不禁让人想到奇怪的事,比如事业竞争找人挖对方黑料什么的。

“那个人算是我的亲戚,我小时候身边没人的时候就是他在照顾我。你看过柯南么?我跟他关系大概就是江户川柯南与毛利小五郎那样,不过那个大叔比毛利大叔靠谱不少。”

素世没搭话,因为她知道夕雨的父母很早就死了。

这不是什么新鲜事,那么年轻就成名的女演员总会被恶意盯上的,很早就偶人挖出来在夕雨五岁的时候,她的父亲搞出轨爱上了一个酒吧女。

夕雨的母亲骑着摩托车冲进那间酒吧,把一捆雷管扔到了吧女唱歌的舞台上,把她炸成了几万片。

警视厅将这件事定性为恶性杀人,法官判了夕雨的母亲死刑,并驳斥上诉的一切要求。

至于夕雨的父亲,雷管扔过去的时候,那个酒吧女正坐在他的大腿上唱歌。

她的监护人居然是个私家侦探,以前可从来没听她提起过,就连媒体也没挖出来,想必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你一脸在思考怎么回答的表情啊。”夕雨歪着脑袋,感到有些好笑,“是不是在想我父母的事?我跟你说,别觉得那对我来说是什么很糟糕的事,这样我就可以随便骚扰班里最漂亮的女生,随时都可以在外面留宿彻夜不归。”

她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所以你看,很多描写武士剑侠的人都是父母双亡的,这说明我生来就是个要当剑侠的人啊!唯一的问题是偶尔会觉得有点孤单,但孤单起来你就会觉得自己越发地像个剑侠对不对?”

夕雨的成名作是她在电影里扮演一个江户初期的小姑娘,故事借鉴了花木兰,所以小姑娘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习刀剑,长大了穿上武士的衣服踏上战场。

她出名的原因就在于那个角色,谁都没想到那么小的孩子可以拥有那样决绝的眼神,面对死亡面对战火的时候,很多老演员都演不出她的那股味儿来,于是大家都称呼她是天生的演员。

这样想来似乎就真的印证了她的剑侠理论,生活幸福的人当不了剑侠。

“走啦走啦,今日的战争已经结束,我们明天再来跟她过招!”夕雨蹦蹦跳跳地推着素世的肩膀走路。

如今已经是大少女乐团的时代了,各种新生的少女乐团如雨后春笋,急速增长的数量带来了商业性的需求,演出练习还有聚会,各个都是一笔可观的收入,Ring就是由此而生的一家LiveHouse。

它开在东京都池袋,在繁华的街头占据了整栋建筑,几乎形成一处以音乐业务为主的商业综合体,如百货大楼一样的装潢走的风格相对简约。

Sora乐队就是这里的常客之一,她们长期租用了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录音室,偶尔也会去和叶的家里,毕竟地下室也是练习不扰民的好地方。

位于二楼的咖啡馆里,Sora成员除了成海瑶之外,全体到齐,方形的桌前每人占据了一角。

其实从外人的目光看来,她们四个人根本就不像一个团队,因为队伍里的个人风格实在是太迥异了。

一之濑素世一如既往的森女系,白色的茶歇上衣,收拢起来的高腰裙摆上点缀着摇曳的青草,棕色的长发怎么看都给人以淑女的印象,仅仅只是坐在那里就是靓丽的风景线。

而她右手边的雨宫和叶就完全不一样了,和叶非常抗拒在白天出门,但又因为乐队的事情不得不经常这样做。如今瑶不在,她坐在大家中间完全是如坐针毡,一直低着头畏畏缩缩的,像是什么怕受惊的小动物。

和叶的对面是奏井夕雨,休闲的T恤和七分牛仔裤相当简朴,还戴了一副墨镜来隐藏身份,耳环只有右边的耳朵上戴了一只,是个很亮眼的四叶草,总让人跟她说话的时候忍不住盯着。

最后是恋泉天音,才宣布自己也要退队两天,今天她就恢复成了原来的不良,露脐露单肩的修身吊带相当性感,坐姿可谓豪放不羁,一只手搭在椅背上,翘着一条腿,看每个人的目光里都写满了无所谓,和叶根本就不敢跟她对视。

淑女,少御,自闭人,再加一个吊儿郎当,这四个人坐在一起没法让人不多看两眼,咖啡馆里的客人不多,但每次有人来往都会忍不住在擦肩而过时投来好奇的视线。

她们自己的气氛也相当奇怪,大家坐在这里有一会儿了,放在各自面前的不同饮品从温热可口到完全凉透,就是没有人愿意主动开口。

以前瑶在的时候,瑶往往是那个话题的发起人,现在她不在了,四个人居然连正常交流都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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