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花痴也有两下子51（2 / 2）

“好好好，我加快节奏哈！

“马德不是说，栾成龙这个人好赌、家暴，父子关系不好，周围人评价也不好嘛，所以你们猜测他有可能做得出雇凶手谋杀自己老爸这种事。

“我们就在这个假设的基础之上，再回头看死亡的原因和时间，就会发现，巧合太多了。

“老年人摔一跤，后果可轻可重。严重的情况是可能当场要命的，那么医院检查疏忽的可能性，有多大?

“死亡时间赶巧就在护士查房的时候，一来就正好看见心跳刚刚停止，这个可能性又有多大？

“所以，回头看，白天明明抢救好了，医生说情况已经稳定了，到了夜间，问题恶化了，偏偏只有一个想要杀死老子的不孝子守在旁边，没有医护人员和其他患者，也就是没有目击证人，老头子死了。

“这一连串问题刚巧接上的可能性有多大？”

马德跟着古保山的引导，思考起来，边想边说：“首先是医生疏于检查，没有及时发现潜在问题。

“接着是栾成龙下了班才来看父亲，晚上把妻子女儿都打发走，自己一个人在，有动手的机会，又可以自由地掌握时间。

“最后是护士见证死者的死亡，同时证明栾成龙的无辜。这么看来，确实太顺了！”

孟纯说：“可是这里存在一个明显的问题，就是这种‘异常感’是提前假设了栾成龙有杀父动机，先入为主造成的。如果抛开这个假设，纯粹可观来看呢？好像就没那么‘异常’，就只是巧合而已。”

古保山恢复了先前的花痴面貌，冲她点头，笑着说：“你说得很对！不做恶意假设来看呢，就是巧合，但问题是，这个巧合太巧了！以我这么多年办案的经验来看……”

马德：“你这几年不就是找猫找狗来的吗？有什么经验？”

“小弟你先别打岔！”古保山和先前一样，跟马德说话头也不转一下，一直盯着孟纯说，“以我的经验，过于小概率的事情发生，与其相信巧合，宁可相信人为。最后事实证明，百分之九十九的恶意假设，都是对的！”

马德和孟纯一起点头，逻辑上来说，确实是这么回事，也是句正确的废话。

巧合是小概率，那么故意安排自然就是大概率了，但这又说明不了问题。

古保山接着说：“警方的侦查，要怎么侦查？同样要预先假设一些可能的方向，才能有效地去求证。

“这是很正常，也很自然的。不要过于担心先入为主会干扰真相和公正。

“更何况我现在不是警察，而是受雇于人的侦探，本来就是要站在你的立场去寻找对你有利的证据的。”

马德又在他面前数了两下钱——响指不响，“嘿嘿，谷歌，看我，你说的那个‘你’不是孟姐，是我！”

古保山转过头看着马德。

马德继续说：“我认为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太过巧合，不如认为是有意安排，尤其是死亡时间。、

“那现在我们假设，就是栾成龙为了得到遗产，蓄意谋杀了自己的父亲栾守元。

“同时排除巧合的可能性，也就是说，医院收治、抢救栾守元之后，并没有出现检查、诊断上的疏忽，第二天早晨的脑干出血，也不是前一天的摔倒所致，那栾成龙是怎么杀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