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登场28(1 / 2)

“好,好,好啊!”何奎直接纵声大笑了起来,那笑声爽朗而豪放,只见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喜与兴奋的光芒,那神情犹如发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藏一般。这炭笔画上的寿星老可不正是他嘛?那神态、那模样,简直是如出一辙,每一处细节都刻画得极其逼真,仿佛是从他的灵魂深处走出来的影像。

“哈哈!诸位,此次献礼何谐得头彩没什么问题把!”

“没问题!”各种珠宝首饰也比不上这么一副画。

“侯爷,能否引荐一番此画的大家!”韩玄在边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之前在花魁大赛未能见到此画的作者,现在有机会的自然不会放过。

“好说,好说,何谐,此画你是从何处所得!”何奎让手底下的人把这幅画直接装裱起来,他要放在他的书房里面日夜观看。

“是,是,是!”何谐的声音颤抖着,已经激动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面色涨得通红,双眼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他只是一个向来无人问津的私生子,一直生活在阴影与冷落之中。而此刻,他却能够登上这庄重的大堂来,所献之礼还得到了头彩。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关注着,被这么多双眼睛聚焦,说不紧张那绝对是假的。他的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双手也不自觉地攥紧,努力平复着自己如波涛汹涌般的心情。

“是黄漪给我画的!“何谐双唇颤抖,紧张地说了出来。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目光游移不定,似乎在担心自己说出这个名字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黄漪?“何奎听到这个名字,整个人瞬间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凝固,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但凡在场的认识黄漪的人,也都无一例外地愣住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黄漪?居然是他那个入赘的女婿?这个平日里不被众人瞧得上眼,被认为软弱无能的入赘之人?众人的脸上写满了惊讶与疑惑,

“不是姓王啊!“韩玄也是低声的自语道,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满是困惑。之前那幅画介绍的可是王大家所画,怎么如今却变成了黄漪?

“倒插门,竟然不给我画一个!”何进在边上气鼓鼓地说道,他的腮帮子鼓得老高,脸上写满了不满与恼怒。要知道,他可是第一个见到炭笔画的人啊,

“黄漪,黄漪!”何奎大声得喊道想要让黄漪亲自出来作出解释,但是叫了半天却是没有人影

“大老爷,姑爷好像没来!”张升在唱礼的时候就发现没有黄漪的礼物,此刻连忙凑近何奎,压低声音说道。细细一扫便知道这次姑爷没来。说完,他微微弓着身子,等待着何奎的回应

瞬间,何奎的脸色黑了下去,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本来因为这幅画而满心欢喜的他,此刻心情犹如从云端直坠谷底。谁知道,今日他大寿这般重要的时刻,黄漪却是没来。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抽搐,那凌厉的目光仿佛能将空气都割裂。

“把那孽障给我唤过来!”何奎阴沉着脸,面色铁青,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说完,他狠狠地一甩衣袖,那宽大的袍袖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手下人见此情景,哪敢有半分迟疑,赶忙应声道“是”,便匆匆忙忙地前去把黄漪叫来。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祝老泰山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黄漪匆匆进入大厅,神色略显慌张,对着正上方的何奎恭恭敬敬地就是一拜。

“你就穿这个来的!?”何奎怒目圆睁,伸手指向黄漪,大声呵斥道。黄漪衣着虽说还是得体的,然而却也只是粗布麻衣,在这华彩四溢、众人皆身着锦衣丝绸的场合中,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何奎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带着满满的不满和嫌弃,令在场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黄漪身上。

黄漪低下头看了一圈自己的穿着随即说道“府中未曾为小婿准备华服,小婿也买不起华服!”

“上次赏你的银子呢!”二老爷何斌紧皱眉头,目光严厉地提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质问的意味,在大厅中清晰地响起。上次赌的事情最后那53两可都赏给了黄漪,丝绸虽说昂贵,但是53两却也足够买上一身像样的了。此刻,他的眼神紧盯着黄漪,似乎在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这,这!”黄漪迟疑了一下,嘴唇微微颤动,欲言又止。他的眼神闪躲,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双手不自觉地搓动着衣角,仿佛内心正经历着激烈的挣扎,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说,你是不是又拿去赌了!”何奎怒目而视,额头上青筋暴起,看着黄漪当真是哪哪都不顺眼。他的声调猛地拔高,震得大厅里嗡嗡作响,那愤怒的目光仿佛能将黄漪当场刺穿。

“是府中赵嬷嬷,说岳父大人怕我乱花钱,府中用度也不缺我,所以把那银子给收缴了!”黄漪对着何奎微微躬身,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开口言语道。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无奈,说完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何奎的脸色,似乎在担忧何奎会因此更加恼怒。

我?我什么时候让人去收你银子了!”何奎瞪大了眼睛,脸上涨得通红,看着众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何奎顿时恼羞了起来。他双手叉腰,大声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被冤枉后的气急败坏。

“我知道,那银子刚赏给黄漪,还没捂热,就被那赵嬷嬷给拿走了!黄漪买书的钱还是找我拿的。“何进在边上挺身而出帮黄漪解释道。他的语气急切,脸上满是愤愤不平之色,目光坚定地看向何奎,似乎在为何奎不了解实情而感到不满。

“应当是下人乱传!”何斌赶忙上前打掩护,脸上堆着笑,试图缓和气氛。随即,他神色一正,开口问道:“黄漪,这次是你岳父寿诞,你为何不前来祝寿?”他目光紧紧盯着黄漪,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

“这,这,这,不可说!”黄漪连连摆手,神色慌张,摇了摇头,对着众人说道。他的眼神躲闪,似乎隐藏着什么难言之隐,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说,有什么不可说的!莫不是你不愿意为我祝寿不成!”何奎怒喝一声,双眼圆睁,紧紧盯着黄漪,那凌厉的目光仿佛要将黄漪看穿。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已是怒不可遏。

“是赵嬷嬷传话于我,岳母大人嫌我丢人,特意让我不许前来给岳父大人祝寿!”黄漪咬了咬牙齿,这次终于吐露了出来。他的声音微微发颤,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委屈,说完便低下头,不敢去看何奎的脸色。

“子不嫌母丑,这母要嫌子丑,还真有点难办!”郑凯抿了一口酒,微微皱起眉头说道。本来这是何府家事,他不好插嘴,但是此情此景也还是忍不住了。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感慨,眼神在何奎和黄漪之间游移,脸上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神情。

何老太君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那眼神如利剑般狠狠瞪了一眼何奎。本来一副寿星画能够让何府的这次寿宴成为佳话,却是未曾想到竟然出现这种情况。不管是府中老嬷嬷传错话,还是何奎原本就这个意思,那都是家丑啊。此刻,老太君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被气得不轻,周遭的气氛也瞬间变得压抑而凝重。

“此画为你所作?”何奎满脸狐疑,根本不相信这是黄漪画的,声音中充满了质疑。就是边上何斌也是对着黄漪说道:“黄漪,若你认识此画家,当可引荐一番!”何斌的目光中带着期待,显然也不认为黄漪有这般才华。

“侯爷何大人,我能证明,这幅画正是黄漪所作!”边上韩玄忍不住开口了,他的声音坚定有力,打破了此刻的僵持。一众人等全都侧目看向了韩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好奇,不知道韩玄为啥要帮助黄漪说话。

“不单单是我,我老师也是能证明,因为黄大家之前的一幅画,正被我和家师收藏了起来!”韩玄神色郑重,目光坦然地看向众人,语气中满是笃定。

“府中有此大才,何府之兴啊!黄小友若是有空,还请到府上一续,这绘画之意,还望小友不吝赐教!”说话之人满脸堆笑,语气极为诚恳,看向黄漪的眼神中满是热切与期待。

不敢不敢!黄漪也不是什么消息都得不到,他自然知道此人正是大学士郑凯。“都是些奇淫巧计,在先生面前献丑了。”黄漪连忙躬身行礼,神色谦逊,语气谦卑,脸上带着惶恐之色。

“好了,何奎你把画收起来,黄漪,你寻个位置坐下。这次邀你前来,这一来是借此寿宴和你叙叙旧,这二来,府上的这些个小辈,你给过过目,可有读书之人。”何老太君神色威严,话语掷地有声,让家丑的事情直接到此为止。而后,她对着边上的郑凯说道。

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个契机,何府虽然是勋贵家族,但是却是因为一些事情,在军中的发展已经不行了。老太君的想法就是在书中求了,若是能够得到郑凯的指点,或者说家中小辈得到郑凯的认可,那么这仕途可就稳了。此刻,何府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郑凯身上,心中满是期待与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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