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童？（2 / 2）

看着林凡一脸无辜的表情，很难认为他在撒谎。林凡对着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老潘鞠了一躬，然后站了起来。

“大叔，谢谢你的炸猪排。”

他没有忘记装着炸猪排的纸袋，紧紧地抓在手里。潘云安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但又想不起来该干什么。就在他的迟疑和不舍中，林凡打开了咖啡馆的门。

“喂，孩子！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林凡。”

“对……林凡。如果你还想吃炸猪排，就回来吧。我一定会做得可口的。”

林凡再次鞠躬告别，离开了咖啡馆。

老潘茫然地盯着林凡离开的门，就那样呆了好几分钟。等他回过神来，开始猛揪自己的头发。

“啊！该死，我在干什么！！”

他在痛骂自己。怎么可以这么蠢？不管有多么震惊，他怎么能坐在这里一动不动，让那个年轻的莫扎特回到雨里无处可去？

他必须找到那个孩子。现在还不能确定，但他必须搞清楚这个男孩到底是珍珠还是鱼目。就算他不是珍珠，但他们的命运已经产生了交集，他不能让这么小的孩子孤零零地继续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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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咖啡馆出来后，林凡需要马上离开这个街区。如果再被那些家伙抓到，他可就惨了。

前几天他在商业区摆摊卖唱乞讨，结果被几个社会上的不良少年盯上了，把他身上仅有的几张钞票搜刮一空。

林凡太心疼这几十块钱了。如果去便利店买点面包或者饭团，能够顶个五六天，可这下他连饭团也买不了。于是他奋力反抗，把对方一个最嚣张的孩子也打得不善。

对方也因此叫嚣说，绝不会放过他，下次再碰到他一定要让他好看。

每当林凡饿得不行的时候，他总是会去那片咖啡馆聚集的地方。那里不是繁华地带，而且各个门店彼此的距离也不是很近，所以能在不引人注目的情况下去翻点吃的。

有些咖啡馆只卖咖啡，不提供食物。有些咖啡馆把剩菜、汤和垃圾都倒在一个垃圾桶里，那些食物都被弄脏了，完全没法吃。

潘云安是少数几个要求剩菜和杂物分开扔的老板，因为他天性喜欢整洁干净。林凡通常会在他家的咖啡馆晚上关门后，环卫垃圾车来之前去翻垃圾，但这一次他等不及了——他已经饿了好几天了。

就这样，两人终于见面了。

“……那个大叔给我的食物已经吃完了。我只能再试试卖唱了。再弄个20块，我就离开这片街区。”

如果能有个20块钱，他就可以坚持足够长的时间，到新的街区去打探情况。于是在两天后，林凡又来到了商业区附近。

他小心翼翼地躲开民警和保安，想找个合适的位置乞讨。当他走过一个拐角，却发现几个大孩子正在四处打探，他们惊讶地看着林凡。

“咦？是……是那家伙……他不就是那家伙吗？”

林凡马上认出他们是一直在寻找自己的那些不良少年。他赶紧转身往巷子里跑去。

“靠！找到那个小瘪三了，抓住他！！”

林凡的心开始狂跳，就和身后无数追赶他的脚步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