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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采蠢蠢欲动——裴曜脑袋离自己那么近,这不是在勾引自己动手吗?

幽采在心里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摸还是不摸?

摸了就能睡觉。

不摸就等不到睡觉。

两分钟后,幽采在激烈斗争中艰难地做出了抉择——先摸了再说。

做出抉择后,目光格外坚定的幽采立马伸手,扒拉着裴曜的脑袋,一不做二不休势必要找摸出花来。

裴曜忽然被扒拉了几下,力道还不小。他吃痛地抬起头,瞧见是幽采,原本满是戾气的脸色立马如同泄了气的气球,被拽了一阵子后小声地说自己头疼。

幽采有些心虚地松开了手。

十分钟后。

裴曜脑袋还是疼得厉害,但他也不敢问,只能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

幽采泄气地坐在椅子上——刚才偷摸薅了一大片,还是没什么用。

软的试过了,硬的也试过了,就是不出来。

幽采搓了一把脸,想去喝口肥料冷静冷静,起身时看着大张着腿坐在椅子上,巴巴地瞧着他的裴曜,顺手好奇地碰了碰一下裴曜的下面。

结果随手一碰,小裴曜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其精神地对他打起来招呼。

比开花蹿得还要迅猛。

幽采:“???”

裴曜僵了僵,完全没想到刚才还在跟他闹着玩一样摸着他的头的幽采会伸手到那里,更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突然就起来。

幽采精神了,肥料也不想着喝了,目光炯炯地盯着格外精神的小裴曜。

在幽采的目光中,小裴曜越发膨胀,吃了催化剂一样长得又高又壮。

幽采上下打量,一会盯着裴曜的脑袋,一会盯着裴曜的下半身。

他知道裴曜下一步必定是要走向卫生间,毕竟每一次裴曜亲了不到五分钟,都会假装面色沉稳地说自己想要上厕所。

借口很好,表情也做得很到位,但是“咻”地一下就起来的东西实在是过于壮观,让人难以忽视。

幽采眨了眨眼,伸出了双臂,做出了个索吻的亲昵姿态。

裴曜瞧着幽采望过来的眼神,知道这时候幽采想同他接吻。按理说这时候他应该沉稳地提出拒绝,然后疾步走向卫生间,将浴室花洒开到最大,再佯装不小心弄湿了衣服,最后就能顺理成章地在浴室待上一阵子。

但裴曜又实在是拒绝不了同幽采索吻的要求。

他要是拒绝得了,当初第一次见面也就不会被昏头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

于是幽采只是伸出了双臂,眨了眨眼,裴曜就得开始艰难做选择——到底是顾头还是顾尾。

但幽采就站在他面前,伸着双臂想要跟他接吻,他脑子有病才会拒绝。

但是顾头不顾尾的话,裴曜又担心到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到处乱蹭。

幽采望着他,软软地叫了一声:“裴曜——”

裴曜立马就昏了头,应了一声,低头上前搂住他,低头去小心翼翼地亲他。

他不敢亲得太凶,怕到时候自己也收不住场,只是很温柔地舔舐着幽采的唇瓣,让幽采舒服。

幽采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稍稍曲起膝盖,蹭了蹭他的下腹。

裴曜几乎是下意识就从胸腔里压出了一声闷哼,紧接着就是动作一僵,动也不敢动。

幽采呼出热气,眼尾有些红晕,慢吞吞地望着他,低头看了一会后,像是很无辜道:“怎么办呀?”

裴曜整个人像是被火烧着,浑身滚烫,昏了头的脑子什么都想不起来,稍稍拱起身子,去贴幽采的脸,躁热得快要疯了,嗓音低哑喃喃道:“怎么办啊……”

不止是燥热,腰腹紧绷得快要同一张快要断掉的弦,背后的汗浸湿了衣服,额发已经湿透,一绺一绺地搭在桀骜眉眼,整个人被折磨得呼吸都在发着颤,用脸去贴幽采,喃喃道:“怎么办啊……”

幽采低头,忽然呀了一声,抬起头仿佛很无辜道:“压着我的手了。”

裴曜贴着他,被折磨得快要疯了,鼻尖冒着汗,贴着他嗓音嘶哑,仿佛难以忍受一般闷哼着胡言乱语一会让幽采别管,一会又让幽采出去,一会又让幽采摸一摸水杯,水杯这会烫得厉害。

幽采目光狡黠。

他低头,刚拿出来水杯,握住水杯,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终于有人接过水杯,太过刺激亢奋。幽采刚握住水杯摸了两下杯盖,水杯就空了。

幽采懵了,低头看着被水泼湿的衣服和手掌。

裴曜也僵在原地,愣愣低头看着弄泼的水杯和一地的狼藉。

裴曜知道自己一贯在幽采面前没什么出息。

平日里端着一副冷峻沉稳的样,实际上幽采瞧过来,对着他眉眼弯弯说两句话,他就心头发热,面红耳赤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没想到老二比他还要激动,还要没出息。

他第一次见到幽采都还撑了十多分钟才晕过去,结果老二见了幽采三秒就没。

裴曜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仿佛被架在火上烧。

他烧得脑子都不清醒,眼睛发红急得要死地盯着下面——平常不是很牛的吗?

平常不是怎么讲道理都不听,亲了五分钟就要嚣张得雄赳赳气昂昂立起来的吗?

平常不是他躲在浴室里,绞尽脑汁各种伺候连劝带哄耗上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打算出来的吗?

平时见了幽采不是比谁都激动的吗?

该立的时候不立,该硬的时候不硬,在幽采手上激动了两秒钟,吐出来后就趴着在幽采手上撒娇是吧?

裴曜火急火燎去牵幽采的手红着眼道:“宝宝它平时不是这样的……”

“它平时很久的……”

幽采低头看了一眼满是水迹的指缝,又看了一眼裴曜,微微歪着脑袋,诚实道:“好多啊。”

出来的劲儿也大。

就一句话,裴曜底下又行了。

他喉头发紧,浑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涌,烧红的眼神有些发直,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幽采。

眼前的人眼尾浮着一抹红,薄唇饱满得如同熟透的果实,湿湿热热地洇着红。圆润向上翘总显得很纯澈的黑眸在此刻显出一种纯真懵懂的露骨涩情,白玉一样的手掌微微张开,粘稠的水迹黏在纤长细白的手指上,沉甸甸地从发着粉的指缝往下淌。

全是他的东西。

甚至还用着一种很纯真的语气同他说好多啊。

刚才还趴在幽采手上撒娇的东西立马又膨胀起来,沉甸甸的一跳一跳,通体发着热。

这次的水杯没孬,挺争气,愣是晃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将水倒出来。

裴曜脸还发着红,额发湿透得一绺一绺地黏在脸庞,将头埋在幽采颈脖里一个劲的闷哼,手臂隆起的线条起伏紧实,被刺激得连同背都弓起来,却又忍不住去贴着幽采的脸。

慡得快死了。

幽采一边跟他亲,一边还帮他摸着发红的杯盖。

到了后面,裴曜埋在幽采肩膀缓了一下,就将幽采抱到工作台上,双手撑着工作台,脸色发红要去亲幽采。

他贴在幽采耳边,嗓子都要发哑了,黏着幽采同幽采小声说着话,素来冷峻的脸庞上满是迷恋,小声含糊道:“又…了…”

他跟幽采说他还年轻,多起来几次很正常,亲着幽采,巴巴地求着幽采再来一次。

幽采好惯着他,都照着他说的做。

最后幽采被水渍弄了一身狼藉,不只是手上,连同裤子和衣角都沾上了不少水渍,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裴曜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红着耳朵递给幽采,让幽采去浴室洗个澡,自己也去二楼隔壁的房间洗澡。

幽采在浴室里,赤着脚踩着黑色的大理石砖面,盯着上次用的淋浴器开关,又望着头顶的天幕瀑布花洒,露出了几分警惕。

他可没忘记上次头顶上的热水把他整个人都烫得蔫吧了。

幽采脱下身上的衣服,折叠好放在一旁,穿上裴曜给的干净衣服,在浴室专心等着裴曜来叫他。

二十多分钟后,洗完澡的裴曜擦着头发,回到自己房间,敲了敲浴室的门,问幽采洗得怎么样了。

幽采打开淋浴器开关,站得远远的,看着冒着雾气的水流顷刻间落下,伸手拨弄了两下水,弄出些声响。

随后关上开关阀,在浴室里有模有样回答:“我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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