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酒店 65（2 / 2）

瑞奇和大眼儿一个人坐在她身后，另一个坐在她旁边，瑞奇手里拿着一盘炒饭，正在用勺子把饭塞到她的屁股里...女孩应该是酒已经醒了，正在拼命的挣扎着，大眼儿使劲儿按住她。

她看到女孩的身上已经有被打的痕迹，脸上、胳膊上、后背上都是血淋淋的印子。

女孩看到她进来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嘴里也呜呜的叫着，挣扎的也更加厉害。

瑞奇看见四季进来了，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上身没有穿衣服，下身用一条浴巾裹着，但是还没有站稳，又坐到地上。

他再次站起来，踉跄着走了过来，四季被他浑身的酒味呛得直恶心。外面开始下起雨来，噼里啪啦的雨点落在窗户上。

瑞奇走到四季面前，张了张嘴，试图说话，但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了。

他重新整理了一下嘴唇，一字一句的说，“宝贝，我，认识你”，然后给了四季一个深情的拥抱。

她闭上眼睛，泪水顺着两颊流了下来。当他靠近她的时候，她忍不住浑身都在颤抖。

在脑海里，她曾经跟他一起坐过摩天轮，看过迷幻的城市之光，开车在沙漠中的公路中狂飙，看过海市蜃楼，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他的眼睛波光流转，像是一杯香槟，让自己沉醉在其中，他胸膛那么宽阔厚实，应该是自己疲惫不堪的身躯的归宿。

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就站在自己的对面，他在叫自己宝贝，声音是那么低沉又有磁性。

看起来是那么无辜，那么真诚，他们说的都是错的，所有人都误会了他。

就在四季意乱情迷之间，窗外一道闪电从天空劈下来，像是一把利剑，把窗户的玻璃给劈碎了，紧接着是一声巨大的响雷。

风呼号着从窗户涌进来，把桌子上的残羹冷炙打翻在地，吹过每个人的脸上，所有人都仿佛都从梦中惊醒。

四季扬起手一个巴掌甩在他脸上，他的右脸立刻通红而且肿的老高，血从嘴角淌下来。

他疼的“啊”叫了一声，马上用手捂住脸，一张嘴吐出一颗牙来。

瑞奇被打懵了，捂着脸愣在那，结果四季反手又给他另外一面脸来了一巴掌，他的酒一下子就醒了，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句“臭婊子，你是不是疯了”。

抬起腿狠狠一踹，一脚踹在四季的肚子上，把她踢倒在地上，还搓出去好远。

四季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已经被踢碎了，火烧的一样疼。她想站起来，但是根本起不来。

这时候艾瑞克和大眼儿都过来了，大声嚷嚷咒骂着，大眼儿又在她肚子上来了几脚，她赶紧用手抱住头，觉得自己已经快死了。

瑞奇缓了缓，过来蹲在四季身边，使劲儿撕开她的衣服，脱下她的裤子，四季想反抗，但是完全用不上劲儿，只能拼命的蹬着两条腿。

瑞奇一下子跨到她身上，回头跟大眼儿说，“我先来”。大眼儿看她的腿还在挣扎，从茶几旁边顺手拖过来一个小凳子，举过头顶用力砸向四季的腿。

四季的腿一下子就没有知觉了，像两根绳子一样摊在地上，而她只能闭上眼睛，无法动弹。两个巴掌扇过去，她感到从未有过的痛快，十几年积聚在身体里但又无法表达的悲伤、愤怒、恐惧，都被这两个巴掌给治愈了。

第一次她感觉紧绷的神经得到舒展，肉体对她来说不那么重要了，她没有流泪，只是躺着。她太冷了，身体像尸体那么凉。

她不想再去管自己的身体了，不想再要它了。

它就是一坨肉，一套器官，一些毛发和皮肤。

昏昏沉沉中，她看到一束光射进她的眼睛，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缓慢且扭曲，他们说话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们蹂躏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

她的眼皮很沉，想着要不就这样睡去吧，像婴儿一样美美的睡上一觉，不再管昨天和明天，只有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