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章 春宵帐底卧鸳鸯(4) 33(2 / 2)

胡蝶却将炽烈的胸膛越缠越紧,双腿也交缠上来,真是不把他当外人。

不对,他现在的确不是她的外人,他是她的丈夫,合法合情的枕边人,他的胸膛本就是她法定的所有物,而她的柔情蜜意也该他享用。

如此思量,周阿四尽最大限度放松身体,伸展左臂搂紧她绵软馨香的身体,她倒肯配合,往他怀里贴合地挪了挪。

一夜好眠,翌日醒来,胡蝶仍是八爪鱼似地攀住周阿四的胸膛,她一动腰,他倒醒了。

胡蝶的脸颊染上红晕,不知是太热还是太羞,放开周阿四的肩膀,不再将一只胳膊牢牢搂住周阿四的脖颈,周阿四却翻过身,将左右两条坚实的腿,夹住胡蝶的腰与臀,又将脸熨帖她的肩窝,他咕噜噜咕噜噜,呢喃他昨夜的委屈。

“……都怪你,我昨晚都不敢动,腰都躺硬了……”周阿四握住胡蝶的手掌,想让她摸摸自己的腰,“再睡会儿吧,新婚第一天,哪里需要早起。”

胡蝶觉得丈夫耍赖的模样实在可爱,决心逗一逗他,揶揄他说:“周阿四,你一定是在说梦话。周阿四,你也会赖床吗?”

胡蝶又陪着新婚丈夫在被窝里躺了一刻,抚摸云鬓,翻身下床,拿着换洗衣物跑进浴室。

周国泽长吁了口气,身下那劳什子此刻挺立得高高的,也不知咯到她没有。

“你…你快点解决,我在餐厅等你。”胡蝶站在门口,留了这么句话,闪身出了门。

周国泽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干愣了几秒钟,猛然埋下脸,恨不得用枕头闷死算了。

新婚夫妻同家中长辈在小花厅享用早饭,饭桌上只有碗筷相碰的声音,下午,二人又补眠半日,醒来已迫近傍晚,胡蝶先他一步起身,靠坐在床头,拨弄着红帐钩子上系的红穗,近乎小声地辩解:“结婚太累人了。”

周阿四揽过胡蝶的肩膀,胡蝶顺从地伏在他胸膛。

“我是新娘子,那几副行头穿在身上真的消耗体力。”

胡蝶终于放过帐钩与红穗,偏又打起了被子的主意,红色的指甲沿着红被套上金色丝线绣的牡丹一寸寸依描。

“是,你还要给各位长辈点烟,手指有没有烫着?”

周国泽竟一面问一面捉住她乱动的柔荑,放在掌心里,捧在眼前细细地看,那架势像是在鉴赏什么稀世珍宝似的,胡飒瞧了半天,实在忍受不住手心传来的痒,忙抽出自己的手来。

“长辈们倒罢了,就你那些个朋友,还有发小,就连邓阿大,萧老幺都哄我点过烟。”

绵绵的语气含着娇嗔,滴落在他心尖儿上,他怎能不心疼,重新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又亲,又将她的人揽进怀里,笑骂道:“那些个混小子欺负我娘子,通通不做人,等我下次见他们,定要他们给你赔罪。”

“得叫他们也伺候我点烟才行。”

“好,娘子怎么痛快怎么来。”

胡蝶听着他信誓旦旦的话语很是受用,抽出一只手来摸向他的薄唇,她呢喃地唤着他的名字。

“阿蝶…好…”胡蝶的手掌仿佛带着与生俱来的魔力,所到之处,刮起迅猛的呼啸,周阿四意乱情迷地半闭眼。

“相公,春宵苦短,想不想…”胡蝶的抚摸一路滑向他的腰肌。

“想!”周阿四捉住她的另一只手,凑在嘴边吻了又吻,身下传来一阵奇异的痛楚,“蝶儿,别折磨我了,我真的……”

“这样叫折磨呀?那这样呢?”胡蝶指尖轻轻一挑,闷哼声从周阿四嘴里溢出来。

“够劲!”周阿四轻喘。

胡蝶将双臂圈抱周阿四的腰,薄唇靠近他的面颊,吐气如兰,周阿四心神恍惚,意乱情迷地揽紧胡蝶的腰肢。

蜻蜓点水的吻,却叫周国泽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欲望侵袭理智,他捉住她的下巴,欲狠狠地撕咬那不安分的唇。

关键时刻,屋外响起恼人的敲门。

“嗳,就来。”胡蝶答应着,也不管身边的人怎样低吼震颤,嬉笑着从被窝里跳起来,胡乱地踩踏脚下的躯体跑下了床。

周阿四霎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胡蝶嘴里还嚷嚷催促:“快快,妈妈喊啦,再慢一点,不等你咯。”

胡蝶一面脱下睡衣露出光洁的后背,一面因听不见他的回答而回身瞧他,他冰凉怨念的眼神吓了她一颤。

“怎么了?怎么还生气了?”

“小蹄子,你故意的!”周阿四恨得咬牙。

“嗳,你脸色真的好红,莫不是生病了吧。”胡蝶凑过去摸他的脸,她的指尖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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