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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与其说是讲给两个女孩儿听的，不如说是讲给陆弦的。

这是明白无误的威胁。

而说完这无情的话，黑王旋即话风一转，他很有礼貌地朝陆弦摆了下手，以示道别，“好了，我就不留在这里打扰诸位的雅兴了，再见。”

也不介意陆弦完全没有回礼的意思，黑王自顾自走出浴室，关上大门。

随着门扉扣合，这间宽阔奢华的大浴场里，如今只剩下四个人。

“……”

陆弦凝视着门扉沉默了很长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眼神闪过一抹古怪。

“大，大人。”

短暂的沉寂之后，两个女仆从浴场的地上起身，战战兢兢地走到了陆弦的身边，她们轻轻解下身上的浴袍，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陆弦一瞬间就明了她们眼中的含义——委身于黑王或者自己至少有一条活路，若是被送到小鬼们对年轻女人如饥似渴的外城，这对娇艳的姐妹花恐怕活不到明天早上。

罗拉德说得没错，尽管血统高贵，她们确实不是勇敢的人，只是会为了自己和亲人的生命委屈求全的，弱小的凡人女性。

当然尽管如此，两个少女却有着不输给自己高贵出身的美貌，薄纱般的浴袍掩盖不了她们雪白的皮肤，富有妙龄女子的光泽，长期养尊处优所受的舞蹈或是马术训练也让两个女孩儿的身材显得凹凸有致。刚刚沐浴过的她们，身上还带着馨香的少女气息，十分动人。

而她们现在委屈、恐惧却带着乞求的眼神，也暗暗贴合人性中隐藏的阴暗的那一面。只看脸和身材的话，作为交合的女性，她们确实是一等一的级别，也怪不得黑王特意把她们选做洋馆的女仆。

然而她们的祈求只是在权力之下的扭曲，这不是真诚的本意，包括现在身中术式的见习圣女也是一样。

陆弦暗叹一声，指了指着还被敷绑在推车上的见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