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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我们先走了,不用送啊。”

揽着她走出门口,一路上他还在嘀咕。

“回家哪里都让你扇,以后外面给我留点面子。”

“否则,我得要二胎了。”

“单栗,你自己掂量掂量。”

回应他的是一个冰冷的字音,“滚。”

夜晚,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摸摸拉掉电闸,地板上脚步声凌乱。

祁砚峥正在书房处理工作,突然灯灭,整个别墅陷入一片黑暗中。

他立刻起身,借着手机的光亮刚走到门口,被猛一扑,闻到那抹熟悉蜜香,他下意识搂紧。

女孩娇嫩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声音娇嗲,又可怜兮兮的,“老公黑黑,我怕怕。”

边说话脸颊还乱蹭,男人眸色暗沉,掌心触碰到的软滑让呼吸稍沉。

她应该是刚洗过澡,发尾有点湿,身上穿着红色吊带睡裙,贴合饱满妖娆的曲线,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动人。

指尖还在腹肌上乱勾,红唇微抿,带着楚楚可怜的姿态诱惑他。

横在女孩腰间的手臂青筋鼓起,肌肉线条凌厉,漆黑室内只有腿边被灯照射。

两双腿相互靠近,裙摆贴合在西裤。

男人掐住那截细腰,眸中隐忍。

“哩哩”

她的手沿着往上,一路惹火,勾住他的脖颈,撒娇,“老公,你抱抱我。”

他照做,按住她的腰肢往这边靠,趁着夜光将她放在书桌。

娇媚的小狐狸勾着手指在他脖颈上打转,沿着喉结,他难抑的沉眸,轻滚,伸手想拽下,却被躲开。

池哩含羞带怯笑着,风情中带着魅人的诱态,屈指抬起他的下巴,粉嫩的脚趾去勾他的衣角,势要让男人撕掉禁欲的伪装。

他戴着金丝眼镜,黑眸滚动火光,灼烧的欲色一次次深郁,忽而,拽住捣乱的脚踝。

男人凤眸迸发幽色,锁定眼前娇美的小狐狸,摘掉眼镜,轮廓硬朗的面庞裹上欲,大掌沿着往上触碰到丝绸柔软的红裙。

女孩纵容着,挽住他的脖颈,指尖在边缘画圈,嗓音娇柔,“老公,你亲亲哩哩。”

她这一声声媚音,撩动心弦,彻底斩断他想放过她的念头,喉结猛的滚动,一簇簇火焰席卷。

扣住她的腰,深吻下去。

她被迫后仰,倒在书桌上,黑发扑散而下,轻轻飘动。

女孩修长的脖颈颤动,脚趾蜷缩在桌面。

夜色黑沉,手机掉在地毯,电筒的光折在天花板,让漆黑的屋子有一丝光亮。

墙面倒影出的身影看的人面红耳赤……

到关键时候,祁砚峥将怀里香汗淋漓,眼神迷离的女孩抱回房,压在床上。

拉开抽屉什么都没摸到,他顿住,刚想起身,被女孩拉住手臂。

“你是不是不行?”

传下去,他不行。

空气静了几秒,本欲起身的男人覆上黑影,她眼前彻底漆黑,支支吾吾的求饶,哭泣,在室内奏响。

一直到天明,她捂住脸埋在他怀里控诉,揉着肚子,“你对我这么狠,你不爱我了。”

“呜……”

她委屈的掉眼泪,一点理也不讲。

祁砚峥揉她脑袋,亲她耳廓,喑哑问:“现在还质疑我吗?”

她的哭声停止,被亲的耳廓泛红,手掌覆在小腹,长睫挂着泪珠,轻轻眨动,“要是有宝宝就不质疑。”

知道这男人不希望她怀孕,昨晚是她故意引诱的,抽屉里的东西也是她丢的,想着夜夜笙歌的总要造个奶团子出来ruan吧。

一想到这,她就眯起眸,畅想小屁孩扒着她的腿甜甜喊妈妈,到时候是给她穿小裙子还是小裤子呢?

祁砚峥一声笑,温柔与她耳鬓厮磨,呼出的热气直击耳廓,捏住她的手指,开口暴击,“昨天是你的安全期。”

脑海里的奶团子不翼而飞,池哩恼怒,攥住拳,那她昨晚的辛苦打水漂了?

男人挑眉,撩起她的秀发,慵懒轻笑,神情染上欢愉。

他还有脸笑,气的池哩恶狠狠在他胸膛抓了几把,顺带咬了几口。

但还是不解气,于是,祁砚峥为他这句话付出惨痛的代价。

半个月没抱到老婆。

成功禁欲系。

祁砚峥下班回来,老婆跑了。

池郁现在在公司的地位已经稳了,抢了对头公司的几个项目带来丰厚的利润令大家对他刮目相看。

她也就没继续给他做秘书,手握祁氏,富到不行,不上班天上掉钱的生活她也是过上了。

摆烂摆烂,日子就要过的舒服美哉。

只是这婚后腰确实有点废,本想要个宝宝来打发时间,结果祁砚峥不肯。

她气不过,离家出走!

看她不玩个几年再回去,等着哭吧他。

给他生宝宝都不乐意,要是她能自己生要他干嘛。

对不对嘛?

池哩是一个人去旅游的,看着周围人成群结队,她顿时感觉自己孤零零的。

本来是喊了曲之意的,但她最近忙,老往医院跑。

她伸手遮太阳,想到她的事,叹了口气。

玩了几个小时手上都被晒红了,池哩抹了点药,也不再和火辣的太阳抗争,去了室内。

还算有所收获,交谈了几个年轻的洋人伙伴。

用过餐后,天色已经晚了,互相告别池哩回了酒店。

刚出电梯,她愣住,继而噘嘴,站在原地看倚在她房门口的男人。

穿着当地的花衬衫和她身上是一套的,v字领口露出若隐若现的风光,他半阖眸,目光带着诱勾缠心尖,惹的泯乱。

修长的指骨曲起,毫不避讳的开始解胸前的纽扣,沿着向下。

胸肌的轮廓清晰显露彰扬一股撩人的性张力,池哩吞下口水,急忙环顾四周,跑过去按住他的手。

天杀的,在房间外就发春。

把人拽进屋内,池哩瞥了眼他胸口,抱怀后退半步,“你来干嘛?”

猝然,眼前出现一张黑色的卡,夹在指尖。

她瞪眸,上下扫视他略显放荡的肆态,惊骇说:“你想嫖我?”

他轻笑,将卡塞进她手心,“是我,求你嫖。”

给钱求嫖的还是第一次见,他放荡的深得哩姐的心意,勾唇,拽住他的领口逼使他俯身,女孩媚眼含波,红唇泛着诱人的光泽,他没忍住,轻轻舔了下。

四目相对,气氛升温。

迷糊间她想起,“你不是所有钱都在我这吗?”

所以他哪来的钱?

祁砚峥坦然,“私房钱。”

他亲她眼皮,“私房钱都给你了,爱不爱你?”

“爱。”

“那你爱不爱我?”

“爱,爱死你了。”

女孩敷衍的嘟囔,侧身闭上眼睛睡着了。

祁砚峥的出现让她的一人游变成两人,最后一天,他们去了海边。

池哩蹲下去触碰冰冷的海水,裙摆已经湿了,戴着帽子脸依旧被照的红扑扑,热热的,碰下脸颊。

几滴水珠滚落至小巧的下颌,突然发现新奇玩意,眼睛忽闪,抓起一只螃蟹的腿,与它四目相对。

一个呆,一个傻乐。

在她身上永远有一股纯粹的劲,美似妖,心却纯。

夕阳渐渐落幕,云水成画,恍惚间他想起初次见她,也是在这片海域。

女孩懒懒躺在沙滩椅,大放厥词。

他途经路过,不过在她身上停留几眼,就栽了一辈子。

她总说,“谢谢你给了我好多爱。”

其实是他该谢谢她。

谢她的出现,让荒芜的土地肆意生长藤蔓,开出幸福的花束。

簇拥在中央的小帆船。

是他们一起,拼凑出的家。

祁砚峥蹲下,看着她的眼睛,抚上她的脖颈,闭眼,深吻。

“哩哩,我好爱你。”

发丝顺着风的弧度吹散,凌乱中带动两颗炙热的心脏,坠入以爱为名的深渊。

海边的人算多,俊男靓女的亲密唯美似画,起哄声绝耳。

池哩羞的往他怀里躲,脚边的螃蟹噗呲的跑走。

她红着脸,感受男人胸膛的震动,耳垂被轻揉,他笑着,声音低哑缱绻,“宝宝的耳朵好红。”

她脖子都红了,心口乱跳,反倒他神色却没丝毫变化,观赏她羞涩模样,坦然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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