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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以终生为契约,绑定生生世世。”

一辈子很短,他想拥有她整个轮回。

在热烈的祝福中,他们痴吻,交握的婚戒熠熠生辉。

在台下的乌廉也是尤为感慨,看见男人眸底的幸福色彩,恍惚中想起之前池哩逃婚后,他把自己变成那副鬼样子。

他有问过他,为什么要为一个女孩变的如此疯魔,让自己堕落,成为他向来都看不上的爱情傻子。

当时,他回了四个字。

他说:“她是心脏。”

-爱不需要理由,只用一瞬间的疯狂,我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你了。

他们结婚这天,港城全面取消烟花禁令,全城放起了烟花。

结婚证到手,祁砚峥直接把人按在车门上亲,贴在她浮红的脖颈,嗓音沙哑,“我的落跑新娘回来了。”

洁白的头纱落在他肩头,她轻轻拍动他的背脊。

新房内,女孩浓稠的乌发浸入玫瑰花瓣之中,湿润的发尾悬挂在浴缸边,男人的指腹插入她的发缝,捧住后脑勺,肆意掠夺体内的每一寸呼吸。

荡漾的涟漪在一片激流中愈发浓郁,瓷白的地板堆积一地的水。

热气弥漫的浴室中,暧昧的交织夹杂女孩低低的哀求,今夜的他却格外疯狂,像不知疲惫,温声诱哄着。

结束后,她精疲力尽,仰头,白皙修长的脖颈脆弱颤抖,她虚弱吐气,面色酡红,迷离又羞恼的水眸萦绕雾气,撩人心弦。

男人笑着遮住她的眼睛,咬在她耳尖,“不想睡了?”

语气透着威胁,池哩缓口气,“你敢。”

将人抱出浴缸,细致的给她擦拭身上的水珠,注意到男人眼底幽沉,涌动的热潮几欲将人灼伤,她推他肩膀,“砚峥哥哥,你放过我吧。”

平日叫哥哥绝对好使,但这次池哩喊错了,祁砚峥呼吸粗沉,拽住她的手,抱进怀里,迫不及待压到床上。

长夜漫漫,房间内萦绕着几声低骂,最后声音变了调。

男人粗喘气,掐住她的腰肢,诱哄,“喊老公,好不好?”

“不…”

“嗯?好不好?”

她咬唇,不甘不愿的轻喊,“老公。”

“乖宝宝。”

他低笑,引领着共同坠入欢愉之中。

闪动着的夜空星,被这绯色气氛惹的羞涩眨眼,蓄积在月亮周围。

翌日,池哩起不来,盯着在揉他腰肢的罪魁祸首控诉,“都怪你,我再也不要和你睡觉了。”

她骂这他就更来劲,求他又不听,就是禽兽属性,要是婚后按这种程度,池哩怀疑早晚有天被他弄死。

“好了,我的错,新婚夜难免激动,哩哩理解一下?”

池哩窝在他怀里眨巴眼,“我理解你。”

“所以,以后分房睡吧。”

男人的脸僵了一瞬,掐住她的下巴吻了口,唇角勾出温柔笑意,“想都别想。”

带着她的手往她用爪子挠了无数次的腹肌,哑声蛊惑,“喜欢,就不能停。”

说的忒色气,池哩恼他,背过身去,看着快亮的天色,遥想着,她终究还是被这只大灰狼叼进窝了。

白驹过隙,转眼间单栗小孩已经出生了,池哩可喜欢这个宝宝,知道单栗来奚园的时候,床也不赖了,一把推开身边的男人,麻溜起身。

胸口一空,祁砚峥盯着女孩曼妙妖娆的身躯,滚动喉结,直到衣衫遮住春光,他眼睫垂下。

“哩…”

想拽人回来再温存会,回应给他的是一道关门声。

“砰!”

还挺响,像是忘记床上她还有个老公在了。

他眼沉,下颌线紧绷,眸底裹挟冰冷。

到了楼下,就看见在沙发上抱着宝宝笑的一脸甜美的女孩,澄亮的眼波荡漾温柔的浅涟,轻握小宝宝的手,亲他脸颊,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小家伙。

感受到某人恨不得剁人的目光,作为孩子他爸的乌廉侧身挡住些小家伙,慢悠悠踱步走到他面前,“这可是你老婆邀请我们来的,别把气撒我儿子身上。”

祁砚峥冷冷瞥他,看到他脖子上挂的奶瓶,面无表情的移开眼。

虽然眼里无波澜,但乌廉还是窥出男人眸底的一丝嫌弃,他乐了,拿起蓝色奶瓶晃了晃,“时尚单品,奶爸专属。”

语气嘚瑟的不行,他感觉自己也是人生巅峰了,在婚姻这块怎么都压他一头。

祁砚峥唇线抿直,望向被池哩逗的傻笑的小孩,怎么看怎么傻,低嗤,“乌廉”

“怎么?”

“你儿子尿了。”

他话音刚落,客厅就响起小家伙震耳欲聋的哭声,单栗眸光微闪,急忙喊,“乌廉,给你儿子换尿布。”

就这样,穿着白背心身上尽是肌肉的男人任劳任怨的干起细活,换好后又给小家伙喂奶,自然的很。

单栗则是袖手旁观,他喂完又接过来抱,怀里一空,小家伙又窝池哩怀里傻乐。

他脸有点臭,怎么他这爸越活越像保姆。

但像保姆的可不止他一个,等他看到驰骋商界的男人端着一个粉色瓷碗,在女孩身边哄着多吃几口时,他心里瞬间平衡。

池哩吃了几口就不想吃,将脸给瞥开,满眼睛都是单栗怀里的小家伙,坐在餐桌上心却飘走。

祁砚峥将她的脸给扳过来,目光沉沉,“他有什么好看?”

这是又吃味了,池哩讨乖的握住他的手,“老公,你不觉得宝宝很可爱吗?”

“不觉得。”

池哩还以为他会顺着她,刚想说我们也生一个,嘴里的话就哽住。

他揉下她的脸颊,“给你煮面吃?”

她点头。

等面煮好,他一出厨房就看见女孩带着小家伙去了花园玩,坐在摇椅上,脚边窝了只小圆。

和煦的光撒在脸颊,瞳底浸入一点光晕,她笑容灿烂,嘴角就没下来过。

抱别人家的小孩都这么开心,以后他们有了还得了。

祁砚峥胸口莫名烦躁,解开喉结上的纽扣透气,视线紧锁在女孩身上。

冰沉的占有骇人。

他在原地缓会才走过去,昨晚累这么久,早上得喂饱点。

池哩见到他将头一偏,“不吃了。”

她本来就有想要小孩的想法,但每次一提这男人就会找别的理由搪塞过去,明摆着不想和她生。

不想还天天折腾她,坏男人。

他轻声哄,“就吃一点?”

她摇头,闹着脾气,“不要。”

祁砚峥拿她没辙,也不好强硬喂她嘴里,只能退开。

跟在他身后的乌廉贱嗖嗖的来了句,“祁爷,结婚这么久了,这肚子咋还没动静?”

乌廉潜台词,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要是闲家里待太舒服,我不介意给你派点活。”

冰冷的语气降临危险,乌廉立马收敛散漫的表情,“别啊。”

跟着进去厨房,见他亲手在那洗碗,他叹息,“不是,你这也太宠了吧。”

哄她吃饭,下了面又不吃,现在还得给她洗碗。

“你就不怕宠坏了?”

都爬他头上了,他也是敬佩池哩,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祁砚峥慢条斯理的收好她的专用碗,用手帕擦手上的水珠,侧点身,盯着女孩的侧颜,目光坠入柔意,淡淡回他,“小朋友宠点怎么了。”

宠坏了赖他一辈子。

乌廉轻嗤,得,他多嘴。

离开时池哩还依依不舍的,抱着小家伙不肯撒手,后来乌廉看了眼祁砚峥,那满脸的不待见就差写脸上了。

赶紧把小家伙抱过来,外套的钱夹掉了出来,池哩蹲下去捡。

看到钱夹里的照片愣住,照片看起来很陈旧,似乎有些年头,是一个小女孩,眼睛很亮像一弯泉水,纯粹干净。

“哎,这小时候的单栗,可爱吧?”

“嗯。”

仔细眉眼是很像单栗,只不过现在的她眸底很漠然,也不怎么见她笑。

她自由肆意,清醒独立,总是自带疏离感,像是什么事都扰不乱心。

单栗身手很强,相处久了会发现她并不似表面般对什么都不在意。

只是习惯伪装。

但好在有乌廉在,轻而易举激起她的脾气。

乌廉收好钱包,语调懒懒的,“没办法,这照片她硬塞进我钱包,怎么拦都不肯,占有欲太强。”

嘚瑟的不行,嘴翘的老高。

单栗静静凝他,怀里的小家伙乌黑眼睛提溜转,忽而被捂住耳朵。

“乌廉。”

“别逼我扇你。”

污蔑的话是张口就来,在外面她的形象已经被他变成了一个占有欲强离了他不行的女人。

这嘴就应该扇烂。

乌廉舌尖抵在下颚,被骂了也没不乐意,环住她的腰手上不老实捏了捏,给自己找补,“害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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