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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重逢后,男人不再用亲昵的语调喊她,他们之间如今就像仇人般,一个想逃一个紧追,密密麻麻的痛,照应在俩人身上。

池哩半晌说不出话,只是用一双泛着水波含带不甘的眼眸看向他,唇瓣微微颤动。

“我们一定要这样吗?”

祁砚峥半跪在床上,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领带绑住。

听她说的话,动作一僵,却很快恢复如常,他将女孩侧过身躺着,药膏抹在她的身体上带来丝丝凉意。

池哩愣了一秒,湿润的眼睫颤下,他刚才,只是想给她抹药吗?

察觉出游离的手到某处,池哩咬住下唇。

背面涂好后,祁砚峥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让她半坐起,侧头呼吸落在她泛红的耳廓,他的手指在腰肢上轻揉。

修长的黑睫轻轻垂落,他看着她,凑近耳畔,回她刚才那个问题。

“不是你说的吗?”

“至死不渝。”

池哩眼睫颤抖着,心底猛的跳了下,感受到他的唇贴上耳廓,湿润的触感惹出麻意。

她蜷缩下手指,想躲,男人的手却落在脖颈处,虎口的地方扣住她的下巴,逼使她不容退缩。

祁砚峥欣赏女孩脸上微愠的表情,扯唇低低一笑,却显得无比森冷,他咬着调子,温柔却诡异,“哩哩,我们至死方休好不好?”

池哩咬牙不语,闭上眼睛,明显的逃避。

谁要和他至死方休,一辈子这么长。

餐桌上,祁砚峥将人放到桌椅上,虽然池哩脚踝上长长的锁链摘掉了,可还是被他套上一个脚环。

上面是有定位系统的,和锁链能对接,但是只能靠祁砚峥的指纹才能拆除。

想到这池哩就不爽,看那东西怎么看怎么碍眼,在椅子上也不好好吃饭,耍着滑头将饮料给弄翻,直接落在了脚环上。

对于女孩的闹腾,祁砚峥掀眸,有一滴也落在他鞋上,他没理会,只是接过佣人递上的毛巾,将女孩的腿放到上面,擦净污渍。

池哩盯着他,情绪很稳定的样子,顿时有些烦躁,摔掉手里的叉子。

“我不要戴这个。”

祁砚峥将毛巾扔进垃圾桶,伸手将女孩抱进怀里,对她的话充其不闻,只是将她碗里的东西喂到她嘴边,神色没有波澜,纵容她的脾气。

池哩躲开,气愤说:“祁砚峥,你听不懂话吗?”

“我不要戴这个,我又不是宠物。”

她精神气好些,也有劲闹了,皱紧眉尖,很是生气。

祁砚峥神色淡漠,无视她的话,低声说:“不吃就换种吃法。”

黑眸蕴含着深沉的危险,池哩胸口堵的慌,被他话里的强势和霸道威胁到。

等他再一次将勺子递到她唇边,她乖乖吃了下去。

只是表情实在不能说是甘愿,恹恹的垂睫,嫩白的小脸布满了委屈。

一口接一口,赌气似的,他不停她就继续吃。

等最后一口下肚,祁砚峥给她擦了嘴,又喂了杯水给她,事无巨细。

而池哩只觉得难堪,她又被抱回来那张床上,冰冷的链条继续锁上,祁砚峥没给她活动范围,锁链的长度只够她在床上。

池哩骂他变态禽兽这些词汇都被男人堵了回去,她的反抗没有丝毫作用,只能被男人扣住手陷入床单。

“哩哩,我说过,不听话,就只能被锁住。”

“夜夜缠欢!”

半个月里,池哩被锁在床上,像只被硬生生折断翅膀,被囚禁的金丝雀。

午后阳光很暖,浴室里,隐隐能听见水声音。

池哩目光看向窗外,碧蓝的天空白云成群,海边虽美却无人停留,显得寂寥。

女孩曲腿坐着,修长的脖颈细嫩,上面残留的痕迹很深,她眸底带着向往,潋滟的眼眸柔媚,绕着丝惆怅。

在看见他那刻,她收回眼,背过身去,扯动了下链条,细碎的声音在房间里很清晰。

她被锁着,哪里都不自在。

这个房间的墙壁又都是让人瘆得慌的镜子,感觉全身上下都在被监视。

她能听见男人靠近的脚步声,直到他周身的气味变的浓烈,池哩眼睫颤了颤,她知道,祁砚峥想对她做些什么,她毫无招架之力。

她的求饶,他也不屑听。

祁砚峥站在她身后,单手扣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边,嗓音低沉,“在想什么?”

池哩轻哼了声,将腿盘坐着,看见脚上那条链子就生气,不耐的说了句,“离开你。”

在想什么?

想离开你。

系统都被池哩的话给惊到了,人家被强取豪夺的女主想离开都只在心里吭声,藏着掖着,生怕被病娇男主知道了,怎么到她这,直白的让它捏把汗。

它飞过去看祁砚峥的脸色,只一秒就立刻飘回来窗户上。

在她话说出来的那秒,男人的脸色倏然沉了下去,面若冰霜,压抑不住的戾气散发出。

池哩自然感受到了,她紧绷住嘴角,牙齿咬住唇肉,强装着镇定。

但她没说错话,她就是想离开他,谁愿意被这样关着,像没有自由的小鸟。

祁砚峥想报复她,她还不能想离开吗?

就在她思绪有些飘远时,猝然,耳垂被狠狠咬了一口。

透过对面的镜子,她能清晰的看见男人侧头盯着她的眼眸猩红,透着股森然,见她吃痛发出一声,表情似有些愉悦。

接着,男人的唇瓣沿着她的下颌描绘,轻缓却磨人,池哩想躲,下巴被他捏住挣脱不得。

她就只能静静的看着镜子,半分钟后,祁砚峥将人放到腿上,女孩的两条腿夹在腰腹,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凶猛的吞咽那张说错话的红唇。

池哩泪眼婆娑,看向镜子,男人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被他强势禁锢住的她只能无力的承受,眼眸含泪,尾部是艳丽的红,看起来娇弱又带着不堪一击的媚态。

真是又魅又欲,被放开时,银线在空中斩断,挂在她嘴角,画面旖旎。

祁砚峥咬着低冷的音,浓烈的灼气强势的击打在她耳廓,“离开我?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第136章 要不,再一次?

池哩脸上在亲吻时就落了两团粉晕,听着他在耳边说话,凌乱的呼吸陡然变的急促。

她不甘被他这么困在身边,她不喜欢。

池哩扭头看他,“你既然这么讨厌我,不如把我杀了好了。”

她开始口不择言,不止是对祁砚峥囚禁的不满,更是对于自己回来这个世界就面临失去自由而悲痛。

她是个活生生的人,就算脱离了原来的世界来到这,也想和正常人一样享受生活,而不是被他这般对待。

祁砚峥眸底蓄积着风暴,扯唇冷笑,手指在她后脖处捏紧,“杀了你谁来做我的金丝雀。”

“谁要做你的金丝雀!”

池哩愤恼的看他,他把她羞辱成宠物,让她成为被囚养的金丝雀,没有自由只能依附他,这比杀了她还难受,还想就这样折磨她一辈子,谁教他这么想的!

祁砚峥对女孩的恼怒并未在意,只是指腹游离在她气红的眼尾,盯着她那双迸发怒火的眸,漂亮的弧形似乎更好看了,他摸了摸她的发丝,“哩哩,你最好乖一点。”

“我就不要!”

池哩哽住脖子,握住摸她头的手臂,用眼神骂人,谁要乖,狗男人,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她力气丁点大,象征似的扯了下他的手臂就放下了自己的手,却还是很有气焰,不甘示弱的和他对视。

她这样子,就像叛逆小猫,有了种不管不顾的架势,就差把两只手举起朝他龇牙了,爪子又挠不痛人,偏还觉得自己很厉害。

祁砚峥眸底的寒冰退散,眼睛半眯看着她,扯了下领带,用沙哑晕着危险的语调质问,“精神好了,要不我们来做正事?”

系统闻风赶来,他们不再亲了它就可以跑出小黑屋了,出来就听见这句,一时间激动的落在池哩脚边。

猝然,屁股一疼,失去重力的它像滚动的皮球,咕噜掉到地上,脸着地。

半坐起身,眨了几下眼,反应过来被踹了,它伸出肉乎的手,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痛痛的,“呜呜呜...”

宿主大大知道系统被揍屁股是系界耻辱吗?

池哩没空管它的鬼哭狼嚎,她现在是自身难保,往后缩了缩,有些紧张的看着祁砚峥。

见他就开始解纽扣,想起之前的那些画面,她也就顾不上生气了,恐惧占上风急忙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我们在谈判,你就不能正经点。”

她的手被祁砚峥反手握住,圈在掌心牢牢桎梏,连同她也被落在他怀里,池哩下意识就要挣扎,扭动几下腰肢被按住,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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