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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哩身子僵住,瞬间不敢乱动。

男人一双深邃狭长的凤眸顷刻间变了颜色,她在他眼中看见了压抑住的情欲,池哩盯着他,就连呼吸都放缓了。

她不动声色的将被滑上大腿的裙子给拉下去,下一秒,就被男人恢复。

“祁砚峥!”

“自己撩的。”

池哩手被放开时,瞬间瘫软滑到床单。

女孩貌美的脸庞被洁白的床单衬的更亮,如丝绸般靓丽的黑发铺散开,她脸颊红润,娇嫩的唇瓣喘着气,额前还有汗珠滚过,一副虚弱娇媚的美人图。

她眼眸半阖,看着刚从浴室走出来的男人,低骂了句,“变态。”

“这么有力气,我会怀疑刚才做的不够好。”

祁砚峥将药膏涂在女孩身上,冰凉的触感带着粗粝的掌心覆在腰肢上,池哩抖了下。

听见他说的,心尖猛的一抖,浓密的睫毛闪动着不安,就像预料到般,下一秒,她听见男人喑哑的声音,不看表情就能知道是在发春,“要不,再来一次?”

他带着低低的询问,池哩只觉得眼前都黑了,哑着嗓音回他,“不要..”

她真的要废了。

好在祁砚峥是有点良心的,将她搂进怀里没再出现不该有举动,池哩的心顿时放下去,身体被他抱的很紧,她也不敢乱动。

她望着那张被玫瑰藤给缠绕住的窗户,只觉得压抑。

祁砚峥这是摆明了想把她囚在这里,一瞬间,池哩想明白了单栗在门口和她对视上的那个眼神,惆怅的蹙起眉尖,她垂睫看着环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臂。

青筋的脉络蜿蜒彰显出张力,雄厚的力度不费劲就将她给困的动弹不了,任凭她使出全力去挣扎也不可能逃脱。

就算挣脱开他,她脚上的锁链也在残酷的告诉她,她跑不掉。

想到这,她颤下眼睫,轻声问了一句,“你打算关我多久?”

“一辈子。”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足以证明他早就这么想了。

池哩却感到绝望,即使被男人炙热的呼吸包裹,却还是感觉身体的血液都在变冷,她指腹动了动,有些无力。

凭祁砚峥能力,是能做到的,他人都能杀,只是关个人又有什么难的。

可是..一辈子太长了,她忍不了,带着些劝解说:“我知道玩弄你的感情是我不对,你能不能换个惩罚的手段?”

“让我去祁氏打免费的工,或者是给你端茶倒水,洗碗,当佣人都可以。”

“我主打一个能屈能伸不要面子,只要你肯不关着我。”

说完,池哩咽了下口水,用带着期待的语调问他,“怎么样?”

祁砚峥是从后抱着她的,这个姿势能让身体更加靠近,听女孩口里说的一堆没用的话,祁砚峥黑眸幽沉,食指勾缠她的黑发,低哑发问,“包括暖床吗?”

“你见谁家佣人会…祁砚峥,你是真变态。”

池哩翻了个白眼,一不小心把肚子里吐槽的话都给说出来了。

空气停滞了几秒,池哩耳朵竖起听后面的动静,一分钟后,就在她以为没什么事时,祁砚峥放下她的头发,“这么有精神,唱首歌来听。”

池哩的声音是哑的,嘴角扯动下,“我不会唱。”

她天籁般的歌声是一个禽兽配听的吗?

听她拒绝,祁砚峥沉眸,手指沿着脖颈滑落后背,极具缓慢,饶有趣味盯着女孩震颤的黑睫..

池哩紧咬唇肉,从他的动作隐隐能察觉威胁的含义,她只能服软,“我唱。”

声音是哑的,粉红小脸上的表情带着恼怒。

祁砚峥就是狗,动不动就咬人,她耳垂都被咬疼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软软的小蛋糕,不会痛一样。

祁砚峥见她识趣,温热的唇瓣轻舔一下,似安抚,可这举动,却激得池哩缩了缩脖子。

粉红的艳丽从脖子蔓延到脸颊,她额头冒着汗,咬着牙不让嘤咛溢出声。

池哩握住拳头,经过这些天的痴缠,她身体的敏感被祁砚峥一一摸索透彻,顷刻间腰肢就发软。

这种认知让她羞恼极了,她明明不喜欢。

“怎么不唱?”

男人在她脖颈上贴着,灼热的呼吸撒在脸上却觉压抑,就像堆积了厚重的阴霾在身上,她无力驱赶。

池哩半阖眸,“你想听什么?”

祁砚峥偏执的目光落在她眉眼处,细细描绘女孩脸庞上的每一寸,黝黑的眸尽是深渊。

他执拗的要将她圈锁。

“baby”

他低哑的声音落下,听见歌名池哩掀开眼眸看他,确认自己没听错后她扭过头去,眸底有不解和无语。

还baby,她唱个kaiti要不要?

“我不会。”

休想占她便宜,她才不给臭病娇唱情歌。

祁砚峥捏了下她腰,“自己选一个,唱不好听不准睡。”

池哩看了下外面的蓝天白云,她晚上睡够了,现在本来就不想睡。

就算刚才劳累了,之后被听见祁砚峥说想把她囚一辈子的想法后,胸口这股闷气堵的慌,压根也睡不着。

她看是祁砚峥想睡,眼球有红血丝眼底乌黑,颓中带着森冷,瞧着人的时候瘆得慌。

看起来几天没睡,但身体却不会累似的,巴不得无时无刻做那档子事来磨她。

就算报复她,也不至于连自己的身体也不管了吧?

池哩想不明白,只能感叹句,疯子就是疯子,有一种拉人陪葬病态。

祁砚峥盯着她,没错过女孩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能看清眼底最后还留着一抹怨。

半分钟后,池哩启唇开始给他唱歌。

她垂着眼,睫毛被照进来的光蒙上一层金黄,红唇微微撅起,哼唧着,沙哑的嗓音却听不出歌词。

只是在一段很长的旋律过后,听见她,“哎嘿哎嘿一碗酒啊”

之后又是一整鼻音,她眯着眼,看着是把自己给唱舒服了,口中溢出了比较清晰的歌词。

“大河向东边流,七苟的脑袋长两炮啊”

“哎嘿哎嘿,长两炮”

祁砚峥脸一黑,捂住她的嘴,“睡觉。”

他操控了一个按钮,房间的灯关上,屋外柔和的暖阳也被遮挡的半点不见。

房间陷入一片漆黑,祁砚峥松开了她的嘴,她曲起腿踹了他的膝盖一脚,漫不经心说了句,“不小心。”

这男人让她唱歌,给她唱舒服了又不让唱了,这霸道是给他装明白了。

系统:“要不说是男主呢。”

池哩虽然看不见它,但能和它意念交流,“系统,说实话祁砚峥是不是你们管理过最变态的一个男主?”

“是吧。”

系统一肚子苦难说,何止是变态,因为他差点这个世界就毁了。

它的小命也就不保了。

这么说,池哩还是它的救命恩人来着,无以为报,趁着黑暗,粉色汤圆自顾自的跪在地上给池哩磕了三个头。

池哩被男人抱着,她睡不着就这么睁着眼,一闲下来就有点忧愁了,无事可做,也没有人可以聊天。

她眨下眼,无聊的开始数狗。

一只祁砚峥

两只祁砚峥

三只祁砚峥

数到第一百零八只的时候,池哩困了,眯着眼昏昏欲睡。

晚上八点,池哩被男人打断了和周公的约会,感觉自己被腾空,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

坚硬的胸膛磕脑袋,不太舒服,她半眯着眼,靠着打了个哈欠。

猛的,小腹一阵热流涌过,接着是密密麻麻的痛将她包裹,她忍不住将自己缩起来,表情痛苦。

“我要去卫生间。”

很轻的一声音,祁砚峥见她脸色不对劲,面色有些冷。

他就将人抱进卫生间,见她捂住肚子难受的皱着脸,他眸底深沉,猜测到什么。

池哩仰头看着他,脸蛋苍白透着羸弱,来月事总是能让她难受成这样。

祁砚峥盯着她的肚子,若有所思。

池哩换好卫生棉出来就看见一双黑色皮鞋杵在门口,真是阴魂不散。

她又重新落入他的怀抱,没什么劲她软绵绵的,索性抱着就抱着,反正也没力气走路。

到了餐桌,她一眼就看到了在门口站着的单栗,俩人对视一眼,她离开目光。

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是被关押在这里的金丝雀,明明上回还能和她去逛街,漫步行走。

池哩酸了鼻子,脸蛋上更显痛苦,自由,她想要自由。

本来这一生就没好好享受过,现在又被偏执狂豢养。

祁砚峥正在给她贴暖贴,轻揉她的腰肢,低头见女孩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以为是被疼的。

他拧眉,拨了个号码。

没一会,李雯雅穿着大褂赶来了,她径直走向沙发,祁砚峥将女孩的手腕递给她把脉。

她精通中医和西医,在业界也是权威的专家,所以祁砚峥才会把她带来这个小岛。

她看着他怀里娇滴滴的女孩,脸上的泪水被男人轻揉拭干,眼底迸发着的占有欲炙热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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