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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提醒着,“你在医院睡了一下午。”

池哩:“就你有嘴。”

她眼神太热烈,眼巴巴盯着男人看,祁砚峥终于抬头,合上电脑走到病床前把人抱起,见她红着眼圈,“怎么了?”

池哩拽着他的领口,眼珠子染上哀伤,把不安的可怜样展现的淋漓尽致。

“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祁砚峥缓勾唇,抚摸她的发丝拢到一边,在白皙脖颈处吻住,唇瓣贴着肌理说:“怎么会不要哩哩呢。”

他家哩哩这么乖。

他很满意。

池哩眨下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在他口中听出些宠溺,愣神间人已经被抱下楼,她回头就瞥见单栗在看着她,池哩抿唇笑笑。

女孩笑容娇美,眼睛弯弯的,玻璃似盈亮的眼睫勾出些媚态,祁砚峥单手托住她,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掌心,占有意味浓烈。

她娇软趴在男人肩膀上,微微一笑,魅惑蛊人。

男人健硕的身材挂着的小美人就像随身的摆件,配在一起格外养眼。

坐回车上,单栗作为司机,窥见后视镜里女孩被捧住脑袋吻住,脖颈弧度脆弱,还没多看,她就对上双冷戾凤眸,指尖一颤抖,将隔板给拉上。

不一会就传来女孩的娇嗲音,软糯的像含着春蜜。

“砚峥哥哥,亲的嘴疼。”

祁砚峥拿出准备好的药膏,在她唇上被他咬的地方抹药,池哩还在喘着气,吐出的热气撩人。

他滚下喉结,压抑住眼底的情绪,这张小嘴就在眼前晃着,无时无刻都想堵住。

抹好药,池哩拍了下他胸膛,“药苦。”

祁砚峥轻叹,抬起她的下巴,低声说:“又没让你吃。”

而后松开,将药膏扔在一边,这么不老实,涂了也是白涂。

池哩细微发出哼声,小声反驳着,“涂在嘴上肯定会吃到的。”

“你还有理了。”

祁砚峥低笑,“这是在怪我?”

池哩可不敢,急忙坐直身子,“哩哩怎么敢怪哥哥,就是心疼哥哥费时间给我抹药了。”

池哩内心:啊呸呸呸呸,我心疼我的嘴,下次再咬我,腿给你打断。

系统:“我觉得你没那个本事。”

池哩:“我不能做梦吗?”

系统:“..可以。”

祁砚峥对于她的花言巧语只是笑着轻揉她的肚子,这点力度用的还挺舒服的,小腹的胀痛没那么明显。

车在一座别墅停下,院子里养着各类花,池哩进去就闻见清香,满足眯着眼睛,见她这小模样,祁砚峥低声说:“喜欢?”

第24章 要摸吗?

池哩点头,没有女孩子会不喜欢花吧,被夜色笼罩着的花更加有氛围感,周边的路灯光线绕在身上,连花瓣都拢上薄雾般的神秘感。

这个别墅周围都由雇佣兵守着,面色严肃,池哩有些好奇,“这里很危险吗?”

她知道祁砚峥处于高位,势力大的同时仇家也多,国内倒是没用这么多人,反而到这里这么多人来防守,她心底顿时有些恐慌。

像是猜出她内心那点心思,祁砚峥松开她的手走在前面,“还以为你胆子多大。”

池哩跟上去,他按下电梯嗓音幽沉,“雇佣兵总部之一在美亚,守着的人自然多。”

“那国内..”

“国内法律森严,不像国外,死人常见也不会有人为此喊冤,给点钱就能封口。”

而之所以祁砚峥能这么嚣张,原因之一就是国内组织的雇佣兵是无偿为国家效力的,作为大功臣,祁砚峥做再恶劣的事都能被容忍。

在这个世界,人命稀薄,权才是一切。

祁砚峥就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见她没了声音,低头看见眼睫颤颤的池哩,电梯到了,他掐住那截细腰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女孩躲了下,想到这,他低嗤,将她带进一间房,扔给她件浴袍,手里的黑色小袋子里装着贴身衣物,递给她,指着浴室,“去洗。”

池哩眨下眼,轻声询问:“有睡衣吗?”

祁砚峥眼神似有若无飘在她胸前,沉下去,“只有我的,穿吗?”

“穿。”

她总觉得只穿睡袍不太好,就是在家里她都不敢这样穿。

池哩在浴室洗澡,他在阳台抽了根烟,听着水声心底有些燥热,走下楼,开了瓶酒,单栗见到他,轻声询问:“祁爷,给池小姐准备的衣服到了。”

祁砚峥目光扫过那几排排列整齐的当季新款,小姑娘穿上肯定好看,手指轻敲桌面,脑海滑过她拿走衬衫的样子,他出声,“明天再送过去。”

单栗眼眸划过诧异,也没敢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池哩今晚不穿衣服睡觉吗?

她眼神落在祁砚峥身上有些晦暗。

祁砚峥算着时间,她应该洗好了,放下手中的红酒杯,勾唇起身,电梯门合上,他心情稍加愉悦,走到房门,女孩正在吹头发。

黑色衬衫在她身上就像裙子一样,松松垮垮的遮住臀部,她微弯腰吹头,那点圆润弧度性感,见到他有些怔。

男人的眼神像蛇信子般毒辣落在身上,那是一种掠夺的意味,看的满身不自在。

池哩连吹头发的动作都变的不自然,似乎想不到祁砚峥还会出现在这,懵懵的问,“你不回自己房间吗?”

祁砚峥被这话问乐了,“这里就是我的房间,你让我去哪?”

“那我去客房。”

“没有客房。”

祁砚峥逼近拿走她手里的吹风机,风声还在继续,池哩感受到他撩起她的发丝在轻吹。

动作算的上温柔却很生疏,总觉得祁砚峥伺候完她就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她想自己来,刚有动作,他出声:“别动。”

威慑感很强,池哩只好任由他摆动。

夜晚月光皎洁,几抹银光照射在落地窗,隐约可见的画面里,男人肩宽窄腰,硬朗身姿完全笼罩住女孩,她在怀里显得小巧动人。

他手指拨弄发丝,白衬揽到手肘,手臂青筋脉络肿胀,向上蜿蜒张力。

须臾,吹风声停下,连带池哩的呼吸一窒,她感受到身体腾空,接着落入绵软,祁砚峥逐渐逼近,眼底隐有炙热,她吓的撑住他的肩膀,“你…你不去洗澡吗?”

照这气氛下去池哩还真怕发生点什么,她还没做好准备啊。

“砚峥…哥哥”

上方的祁砚峥瞧她紧张的睫毛颤抖,忽而低笑,眼神划过她泛红的嘴唇,捏揉几下她的脸颊,怂狐狸。

祁砚峥起身并没着急走,而是手指将纽扣都解开,池哩呆了几秒,撑着手往后退。

背部抵在床头,整个人宛如含羞草开始缩起来,得到男人一声轻笑。

他脱掉衣服,肌肉硬块流畅,紧实有力,尤其是那条人鱼线性感分明,这画面,让池哩脸颊爆红,血脉喷张。

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都看完了才想着要捂住眼睛。

见他要动下意识一躲,头被撞疼,捂眼睛的手移到头上。

再睁眼,男人那整齐的八块腹肌映入眼前,池哩脑袋一热,下意识摸鼻子,好在没出鼻血,不然就太丢人了。

祁砚峥只是看了下她被撞的地方,见她盯着那块看的眼也不眨,“要摸吗?”

嗓音醇厚如含着酒般上撩醉意。

池哩抿住唇,看样子像被诱惑住,刚想伸手,眼前的风光退开,对上女孩茫然的眼,祁砚峥低笑,“哥哥得去洗澡了。”

这就是只给看不给摸,那他刚才还问,池哩握住拳头,愤愤盯着男人的背影。

她没那么好色,刚才只不过是被蛊惑住了而已,明明就是他自己邀请她的,怎么整的像她饥渴似的。

池哩揉下脸埋进被窝滚了两下,视线扫过房间,依旧是简约风,她刚还以为是客房来着,想到这里是祁砚峥的房间,她躺的是祁砚峥的床,祁砚峥还在里面洗澡。

池哩坐起身,纠结着看向门口,要不她跑吧,她现在还流着血,但谁知道这位爷有没有那个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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