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披荆斩棘17（2 / 2）

“姑娘，织布比纺线更难，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我来织给你看。”孟晓月母亲说着就坐到织布机上，咔嚓、咔嚓......织起布来。

欧阳秋雨见孟晓月母亲手脚并用，梭子在线中来回地穿梭，布就一点点地织出来了。

在好奇心驱使下，从侧门溜出的欧阳秋雨来到古柏树下，看着用长条石块砌成的“四方井”，见前来挑水吃的人们在第一格起水、洗菜的在第二格、洗衣服的在第三格、洗杂物的在第四格，看着从洞中流出来的泉水，忍不住的她用手在第一格捧起水喝了起来，心里感叹：好清甜的水，接着随着流水往下走看到了正在转动的水车，最后来到水碾房的欧阳秋雨见有个中年男子正在碾谷子，她看着转动的碾子问：“怎么不挑到外面用打米机打？”

中年男子说：“挑出去费时、费力、费钱不说，出来的白米口感没有碾出来的好。”

从来没见过“碓”的欧阳秋雨，很好奇地看着它问，那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

中年男子说：“你是城里人吧？没见过‘碓’，那是用来捣碎东西的工具。”

欧阳秋雨问：“水碾房后面的房子就是油榨房吧？”

中年男子说：“是。”

欧阳秋雨说：“现在有人在榨油吗？我想去看看。”

中年男子回答：“没有，一般都是夏收油菜籽后，才开榨。”

到厕所见不到欧阳秋雨的林小慧正往回走，孟晓月母亲见她着急的样子就问：“姑娘你是不是在找人？”

林小慧回答：“是的。”

孟晓月母亲说：“刚才有个姑娘，从侧门出去了。”

林小慧“哦”了一声，就从侧门出来找欧阳秋雨去了，一路向人打听，终于在水碾房找到了欧阳秋雨，林小慧有点生气地说：“出来也不说一声，大家都在等你，快走！”

实地考察的路上孟晓月向大家介绍：“我们这里的养牛习惯是春秋两季需要牛犁田时，才把牛从坡上要回家来饲养，其余时间都是把牛放到坡上。”

“那在坡上下的牛崽怎么知道是哪家的？”黄勇问。

胡志远说：“崽随娘呀。”

黄勇拍着脑门说：“很简单的问题我怎么没想到呢？”

“看来胡站在基层多年，什么都懂。”孟晓月笑了笑说。

胡志远说：“什么都懂，那不成百事通了，不过你们这一带的放牛模式，是回归自然，也叫放野牛，那就把我们带到牛最多的地方去。”

四十分钟后，孟晓月指前方非常宽广的天然林间草地说：“这里叫着‘飞机坝’，是高原黄牛自由生长的地方。”

胡志远由近往远处看，三五成群的牛，在灌木丛林中若隐若现，有的在吃草，有的在悠闲走着，有的卧在树下.....又仔细地察看了身边土壤、植被、灌森丛林、水源、野生草的品种，然后问孟晓月：“这里大约有多少头牛？都是黄牛吗？”

“我也说不好，整个高原村有十几个小组，有十来个组的牛几乎往这里放牧，可能有好几百头，大部分是黄牛，少数是水牛。”孟晓月说。

林小慧问孟国华、孟晓月：“你们两家有多少头牛？”

孟国华说：“我家大小一起3头。”

孟晓月说：“我家全部一起应该有5、6头吧。”

“5头就5头，6头就6头，怎么是5、6头。”欧阳秋雨较真地说。

胡志远笑着说：“孟晓月回答是对的。”

“怎么对了？真搞不懂。”欧阳秋雨有点想不通地说。

“原来是5头，有一头是装在肚子里面的，下了不就是6头了。”胡志远这一解释，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胡志远对孟国华说：“能把牛集中起来抓几头大、中、小的牛给我看吗？”

“当然可以，但是你们得协助我们围牛。”孟国华说。

“黄勇、蒙应书一组，到前面丫口去拦，把牛尽量往这里赶。岑正清和欧阳秋雨一组，到另外一个丫口去拦，我和林小慧在这里把牛拦住，孟晓月、孟国华去把牛集中往这里赶。”胡志远边安排边用手指挥说。

半小时后，随着阵阵驱赶声、骚动的牛群声、哞叫声由远而近地往胡志远面前拢来，庞大的牛群中，头上、角上有着各式各样标记的牛进入了视野。

孟国华、孟晓月把抓来的大、中、小牛带到胡志远面前，被抓来的牛又踢又跳又叫，胡志远大声说：“大家站远点。”说着话的胡志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孟国华递过来的一头牛，那牛见是生人在抓它，又叫又跳又踢，不一会就被胡志远制服了，胡志远首先打开牛嘴，认真地看了看牙齿，又看了看牛的体况、长势和精神状态，看完所抓来的牛后，大声地对孟国华说：“再去抓几个下过崽的母牛来。”

胡志远仔细围着孟国华抓来的母牛看了看，用手触压后躯部三角区，低头去看看乳房，又看了看牛头，摸了摸颈项，没有当场对查看的牛作任何评价，就对孟国华、孟晓月说：“能走的话，带我们全程走一下‘飞机坝’外围一圈。”

孟晓月说：“行，不过是崎岖小路，有的地方可能没有路，就担心你们走不习惯，还有就是路程有点远，绕一周的话可能要花两小时左右，然后从寨子另一个方向回家。”

胡志远说：“没得事的，只要你们能走，我就能走。”

孟晓月说：“行！”

开始一段是爬坡上坎的小路，再往前走就是毛毛路，越往前走，毛毛小路不见了，前行的人们只能凭着熟悉的方向感在布满荆棘的丛林中穿行，山越来越陡峭、荆棘越来越多、有的野草都高过人了，牛群离他们越来越远了，各种清脆的鸟叫声把这一带衬托得更加宁静和神秘。前行的人们自然而然地分成了两个阵营，胡志远、孟国华、孟晓月是第一阵营，林小慧、欧阳秋雨、黄勇、蒙应书、岑正清是第二阵营。

胡志远对孟国华、孟晓月说：“你们两个留一个带我，另一个走慢点等着后面的。”

满脸是汗的孟晓月说：“国华哥你在这等后面的，我带胡站长先往前走。”

胡志远问：“前面往哪走？”

孟晓月用手指着远处最高的‘水牛坡’山峰说：“穿过这片丛林，沿右边山梁走，一直走到最高的山峰--‘水牛坡’，然后下山，走过一片有湿地的草丛，再穿过一片灌木林，就见到田坝，很快就见到寨子了。”

“好的，把镰刀给我，你走在后面。”胡志远接过镰刀，像一只健壮的钻山豹一样，挥着手里的镰刀又砍、又割、又劈，一路披荆斩棘向“水牛坡’山峰走去。

站在‘水牛坡’山峰的胡志远，看着延绵起伏的山头，兴奋中大声地吼出杜甫的两句诗：“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跟上来的孟晓月汗流满面地说：“胡站长，我们在这歇脚等等他们。”

“好吧！”胡志远说着就坐在岩石上抽起烟来。

孟晓月说：“胡哥，你家是山里人吧？体力那么好，走路那么快，连我们土生土长的山里人都跟不上你。”

胡志远说：“我不是真正的山里人，我家是秀峰区街上的，我走得快是先天性格和后天锻炼出来的，我认为年轻人应该有青春的朝气，做事应有雷厉风行的个性和永不服输的信念才行。”

孟晓月点着头说：“对，年轻人不但要有朝气，还应有一往无前的精神和必胜的信念。胡哥根据刚才走过的地方，你认为我们这里搞什么养殖最好？”

登高望远的胡志远说：“这里风景真美，地理结构是多样性的，寨子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小台地，田地是一个小平原，从寨子往‘飞机坝’走，是一片宽广的缓坡丘陵地带，植被很好、野生的优良牧草资源十分丰富，穿过一片疏林地到达我站的山峰处，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从这坐山峰下去又是缓坡丘陵地带，是一个天然养肉牛的好地方，根据我走路的速度和所用的时间，我估计走过的面积约有20000亩左右。”

孟晓月说：“胡哥，听你这样说，我已经看到一条致富路了，对肉牛养殖业更有信心了。”

大约二十分钟后，林小慧他们在孟国华的带领下，一个个汗流浃背来到了山顶上，喘着气的黄勇把上衣钮扣全部打开和岑正清坐在一块石头上相互靠着，蒙应书找了相对平的地方来个“大”字型的姿势仰躺着，喘气说：“真累，真不是人走的地方，手指都被芭茅草划出血了。”

孟晓月见和欧阳秋雨坐在一起的林小慧头发上粘着很多细小的枯枝及枯黄的树叶，走过去帮她拿走头发上的枯枝树叶时发现运动服左肩上被‘猫抓剌’抓破了个‘7’字型的口，就说：“是不是很累？可惜你这身运动服了。”

林小慧回答：“是有点累，回去补补就行了。”

欧阳秋雨伸手摸了一下林小慧被撕破的运动服说：“可惜了，不过是永久的纪念。”

林小慧说：“缝缝补补又三年。”

“好心态，好心态。”欧阳秋雨嚷嚷。

孟国华说：“胡老弟，不是我夸你，我发现年轻人具备的精气神你都有，你没感到累？”

胡志远说：“不累是假话，累是累点，但休息一下，就没感到累了，周站长未退休前，我和他一起下过队，他老人家的耐力、体力和我不差上下，所以我认为，经常锻炼是关键。”

林小慧说：“师兄，你走路的速度太快了，要是谈恋爱和姑娘去压马路，姑娘不气得中途退场才怪。”

林小慧这样一说，大家不约而同地“哈哈哈”大笑起来。

胡志远说：“师妹你说得有些道理，但是你知道这样一句话吗？‘男人无性，钝铁无钢，女人无性，乱草麻瓤’，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一生中能找到我钟爱的姑娘，我是可以放慢脚步等着她的。”

孟晓月发现胡志远说话时看着林小慧的眼色很不一般，开玩笑地说：“是不是找到自己钟爱的姑娘，胡哥就会踩着不变的步伐等着她的到来。”

胡志远笑了一下说：“不是不变的步伐，是有节奏地放慢脚步，一步三回头流连地张望，等着她的到来。”

欧阳秋雨瞟了胡志远一眼，数落：“哟哟，你那急性子，一个劲的往前冲，当你回头时，姑娘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还一步三回头，流连张望个屁。”

欧阳秋雨话音刚落，大家笑得更欢了，胡志远只好说：“相处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

孟国华村长也被欧阳秋雨的话逗笑了，看了一下太阳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午饭时，饥不择食的蒙应书边吃边说：“幸好今早吃早餐了，不然就没力气走回来了。”

黄勇说：“难怪胡站命令你去吃早餐，现在的我已经领悟到走得、饿得、累得的精髓了。”

“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像跟屁虫一样去吃吗？”蒙应书小声地说。

欧阳秋雨见他俩狼吞虎咽的样子，笑着说：“吃慢点别噎住了，饭菜多的是。”

林小慧笑着说：“欧阳秋雨我见你也吃得不慢。”

“一是饿了，二是饭菜香，所以就不淑女了。”欧阳秋雨说着呶着嘴示意林小慧往胡志远这边看，意思是说你师兄吃得更快。

林小慧见师兄吃饭像倒进去的一样，笑着说：“大家都一样饥不择食。”

胡志远是第一个吃饱饭的，他拿着凳子来到屋檐下坐着抽烟、喝茶，不一会吃好饭的孟晓月来到他身边说：“胡哥你吃饭好快，像倒进去的一样。”

胡志远说：“习惯了。”

坐下来的孟晓月迫切地问：“通过实地考察，这一带非常适合养牛，但是怎么才能把牛养好？”

胡志远喝着茶、抽着烟说：“等大家吃好后，派人去通知附近村组的有志青年到了，我会把考察后的想法告诉大家，大家商量后再定。”

孟晓月点着头说：“嗯，不打无准备之仗，才能胜利！”

下午，附近村组的组长、有志青年都到了，朱乡长站起来大声说：“今天我们请来了区畜牧兽医站和农业技术推广站的技术人员对高原村一带进行了实地考察，下边请胡站长、欧阳秋雨说一下实地考察后回来后的发展方向，希望大家认真听。”

胡志远大声说：“同志们！通过今天早上的实地考察，高原村及周边地区土地肥沃、自然资源非常丰富，能够放牧的面积约有20000亩，又是‘高原黄牛’的发源地，黄牛基数相对多，人们对肉牛养殖有一定的经验，因此，建议高山乡畜牧产业从肉牛养殖入手。”

胡志远刚说到这里，顿时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孟国华村长激动地大声说：“说到点子上了。”

胡志远继续说：“不过从今天查看的黄牛来看，部分是‘狗牛’。”

胡志远很形像地把年龄大、增重慢、个体很小、品质差、长得瘦小的牛叫着“狗牛”时，大家非常认同地大笑起来。

孟晓月笑着说：“对对对就是狗牛，养了多年就和狗一般大。”

胡志远说：“造成这样的结果是你们多年来粗放的养殖方式造成的，一年四季中，大部分时间牛都在坡上自由自在地生长，所以就会出现近亲交配繁殖的现像，经过几代近亲繁殖，牛的生长优势就会发生退化，并且体内外寄生虫多，如果这一现像得不到及时的改变，高原黄牛这一优良的地方品种就要消失。”

孟国勇说：“说得太好了，但是怎么做才能改变现状。”

胡志远说：“要改变这种现像，首先要淘汰所有公牛、狗牛、劣质母牛，留下好的母牛，我知道这样做是有很大困难的，需要每个组、每户人家的大力支持和配合才能完成，淘汰的办法有两种，一是育肥后尽快出售，二是劣质公牛阉割育肥后出售。并且要彻底改变这一带现有的养殖模式，改变的方法是修建圈舍，白天放出去的牛，晚上必须把牛赶回来用科学的方法进行补料饲养。”

孟国华村长说：“没有公牛，就没有牛崽，那不成寡妇牛了。”

听村长这样说，很多群众大笑起来，止住笑的老支书说：“话丑理正。”

为了打消大家的顾虑，胡志远说：“请大家放心，不会成为寡妇牛的，没有公牛后，就采用人工授精的办法，用国外优良品种的公牛冻精，对发情母牛进行人工配种，从而达到品种改良的目的，大家没见过杂交牛犊的生长情况，我在这里简单地介绍一下，杂交牛犊初生重是当地品种重量的两倍，在相同饲养情况下，十八个月，体重可达1000斤左右，要搞好人工输配，就必须观察到牛的发情周期和发情表现，因此修建牛舍，把牛赶回家来饲养，你才能及时发现牛的发情。”

孟晓月问：“真有那么大的牛吗？”

胡志远说：“比这大的都有，等你把牛养好了，你就相信了，不过杂交肉牛养殖虽然好，但是根据目前的情况，很多农户都存在发展资金短缺的问题，因此我的观点是自愿参加，所有资金和投入是农户自筹，我更希望从今天起，肉牛养殖之火就从高原村燃烧起来，并向周边村组延伸，我相信在不远的将来，肉牛养殖一定成为农民致富的支柱产业，要是大家支持我的建议，尽快把参加的情况报给孟国华，我们尽快安排好时间过来进行公牛的阉割、劣质母牛的淘汰和相关技术方面的培训。”

林小慧听了师兄的讲话，心潮澎湃，青春奋进的热血直往上涌，心想：她选择分到上塘区来工作，是无比的英明正确，能和师兄在一起工作、生活真是三生有幸，即使在以后的工作和生活中再苦再累、流汗、流泪、甚至流血，她也心甘情愿地陪着师兄走到底，一往无前、永不退缩。

孟国华村长说：“下面请欧阳秋雨讲一下农业发展方面的想法和建议，大家欢迎！”

欧阳秋雨毕竟刚参加工作，又是第一次在很多群众面前说话，胆怯中有点结巴地说：“我是....是刚参加工作的，在农业生产方面，经验.....经验....不多，根据今天考察的情况来看，我的想法是：1、在大力发展畜牧业的同时，一定要稳住粮食的生.....生产，家里有粮，心里不慌，因此.....因此，在地力好、水源保障的地方，大力发展杂交水稻种植，确保粮食高产、稳产。2、选择适宜的地方，试种口感好、营养丰富的优质水稻。3、充分利用秋收后适宜种植高产油菜的地块，大力发展高产油菜的育苗移栽。”

朱贵和乡长说：“刚才畜牧兽医站、农业技术推广站已经为我乡牧业、农业的发展、农民的增收定好了调子、指明了方向。希望大家回去后，做好宣传发动工作，让更多的群众尽快加入到致富的道上来。”

晚饭时，孟晓月特意坐在胡志远身边，边倒酒边问：“如果整个村没有人愿意参加，只有我参加，可以吗？”

胡志远说：“当然可以，但是必须要有10头以上的能繁母牛，而且放牧时必须确保不能和没阉割的公牛混合放牧。”

孟国元支书说：“目前井边自然寨有80多户人家，现有黄牛300来头，就算除去公牛和挑去一部分不合格的母牛，最少也还有200头左右合的格黄母牛，你放一万个心，现在我就在这里表态，其他村、组可以不参与，井边组第一个报名参加，并且是全自然寨参加，大家把酒端起来，预祝井边组肉牛养殖的成功，把第一杯酒干了。”

大家很高兴地把酒撞在一起高呼：“肉牛养殖一定成功，干杯！”

朱乡长端起第二杯酒说：“老支书说的话我爱听，村里班子就需要有像你这样有魄力的支书，我更希望高山乡肉牛养殖从井边组开启，大家把酒举起来干杯！”

大家异口同声地大声吼：“为了明天的富裕干杯！”

孟国华村长拿着勺子把豆腐舀到每个人的碗里说：“没什么好吃的，大家别客气，豆腐管饱，现在我也表个态，我们拉平组与井边组相邻，最少也有150头左右的合格黄母牛，我敢保证拉平组全部参加，大家把第三杯酒端起来，干了！”

朱乡长端起酒大声地说：“三杯通大道，高山乡肉牛养殖致富路从今天开始由高原村领头，带领全乡向致富的大道奔去。”

胡志远说：“今天我很高兴，高兴的是肉牛养殖得到了乡、村、组的大力支持，特别是孟晓月一家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我希望在往后的工作中，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我们的工作，我也在这里表个态，我们站全体人员一定全力以赴、千方百计地做好杂交肉牛规模饲养的技术指导工作。我有个小小的建议，希望你们抽时间，号召一下群众去把从大路分岔口到你们这里约2公里的路，稍稍维修一下，以后我们骑单车来既快也方便多。”

孟晓月说：“可以，并且有件事我想请胡哥帮我参考参考，我想秋收后，除够上交公粮和吃到明年秋收的粮食外，余下的粮食全部卖完，再去银行借点款，我想起步时，有十五头左右的母牛，你看行吗？还有就是我想学配种及畜牧兽医方面的一些实用技术，你能教我吗？”

胡志远说：“起步规模大，见效就快，不过也存在一定的风险，但是风险是可以防范的，至于技术方面的事，只要你想学，我一定教会你，你就放心放开手脚地干吧！”

孟晓月说：“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我一定咬牙坚持下去，直到成功！”

朱乡长说：“万事开头难，希望高山乡肉牛养殖取得成功！”

大家激动地举起杯，齐声说：“为高山乡肉牛养殖的成功，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