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青春——本人的艺名（二）（1 / 1）

队长急了，压低了嗓门对我说：“东风不笑同志！希望你注意点影响！我在努力地消除坏影响，你不要刻意制造……”碧云草也急了，失声尖叫：“东风不笑！我们刚开始是水平差，但是现在不了，水平不差了。你！你水平原来高的，为什么突然要趴下去差！就是为了报复我们抢了你的艺名吗？你现在已经报复了！你应该站起来有水平了！”晨星也凑过来，悄声劝我说：“算了，我知道你不高兴，但是大家都喜欢你起的名字，连赌气取的都喜欢，你就顶着这个名字混四年吧。等四年一过，就毕业了。一毕业，你就改掉。”

啊？！我，要这样子地过四年吗？四年！漫长的四年，一直叫我“不笑”！我问她们：“你们，是都喝醉了吧！说这种话。”队长坚定地回答：“不！我没喝酒。是你，东风不笑，你一定是趁大家不注意，偷喝了。我们都知道，有文才的人都喜欢乱喝酒。你有才，你喜欢乱喝……”

一派胡言。我打断她，断然否定：“不！我从不喝酒，从来不！”

碧云草，我真的不了解她。她一听到一个“酒”字，就象喝醉了似的，温温柔柔地走过来，温温柔柔地说：“不笑，原来你是喝酒了呀，我们会帮你捂着不承认的。我知道学校有禁令，不许喝酒……”晨星也扶起我的手，轻声抱怨说：“他们也真是，有文才的人多少要稍喝一点才有好作品的，学校怎么也不开个特例的……”碧云草接过去抱怨：“他们不！他们就喜欢逼人偷喝，我们只能帮她捂着……”

“咳哼！”队长开口了，说，“象现在这样，就对了。东风不笑，我就不批评你了。喝酒是不好的。但是我知道你没喝，我也没喝。大家都没喝。我们一起，把东风不笑送回宿舍吧。”

人，很难拒绝柔情。如果承认一下自己喝了酒了，就可以得到三位聪明又漂亮的女孩的温柔照料的话，对于年方十八的少年来说，不论男女，大多都会象我当时那样，选择承认一下违了校纪也无妨的。更何况，那个时候老师也不在，暂时不会有人追责。于是我说：“好吧。我，喝多了。“东风不笑”，是我有意起的高水平的艺名……”

说这种与事实大相径庭的昏话，只觉得心里添堵。说到这儿，我讲不下去了，换上了我喋喋不休的自我安慰：“我就当我已经夺回了我的“东风笑”了。只不过收回本金的时候还带了点利息。那个“不”字就是我收到的利息。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收利息，开张大吉，不能退还，只能镶在中间展示……”

我的自言自语还没讲完，队长就气得双手一叉腰，不顾影响地骂起来：“闭上你的嘴！你满嘴的都是什么话！连我都要被你熏昏了！”碧云草直接站立不稳起来：“我已经昏了！被她气的！你们要帮我！”晨星忙丢下我，去扶住她，说：“东风不笑是商务系的，别去理她，她掉到钱眼里去了！”说到这儿，她白了我一眼，说：“你自己回去！就你最行！我们都昏——被你弄的。”秋若水接着说我：“你喝的什么坏酒！我们没喝的都被它熏得这么昏！不许拿出来了！”

我真的什么酒也没喝，但是，已经说不清了。在场的同学们都一致认为，不是喝酒了，那些“收利息”的话是不可能说得出的。我只好说：“可能……我本人是一个酿酒坛吧。这次没酿好，馊了。”

终于，大家认为我是醒着的了，哄笑着散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