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一天挣了九万(2 / 2)

停好车,三人来到店里,

冷阳打了个眼色让小青年把张菲拉到一边坐下。

冷阳去点了餐,每种汉堡都来了一份,再加三份薯条和三个大可乐

张菲拿起来二个递到二人手中,然后打开一个,大口大口的咬了起来,边吃边流着泪说:“每次吃汉堡,我就想我的同学小雪了,我们从幼儿圆就在一起,又一起上了大学。工作才一年,她就遇到他的白马王子,爱得不得了。

她对他男朋友特别好,她把所有的工资都花到他男朋友身上,她男朋友就是他的全世界。

她没交男朋友之前,我们经常逛街吃汉堡可乐薯条烧烤。交了之后就再也没跟我逛过街。

她说她要攒钱结婚,跟她男朋友一起买房子。

有一天他的男朋友要跟她分手,她的世界就崩塌了。

这个世界一下子象个巨大的空洞,她太冷,她太孤独了,一分钟都活不下去。

她去了青云大桥,跳了下去。

她跳下去的哪晚,给我托了梦。说睡在河底很冰,彻骨的冰,把她冰醒了。

她说,张菲,你以后爱人的时候,记得先爱自己。自己都没了,怎么去爱。谁也不可能成为你的全部。爱情不是极度取悦与极度依赖,不要一味的付出,掏空了自己的尊严。那是向死而爱。”

她说,张菲,我不想死了,我想我爸妈,我想和你一起逛街吃大汉堡喝冰可乐,深更半夜去吃烧烤。”

张菲边吃边说,断断续续说完这些话时,一个汉堡已经吃完了。

冷阳立马打开一个递上去,张菲咬了一大口,嚼了一会说:“我就是个傻子!当我遇到一个喜欢的男人时,我就把小雪的话全忘了。全心全意地对他,给他做好吃的,买他喜欢的,把他宠成了皇上,他却没把我当皇后。

他骗了我所有的钱消失了,连个分手都不给。你们知道没有他的痛苦吗?除了立马死掉,无法摆脱那种冰锥刺心的虚空与冷疼和不甘。太傻了,只顾想他,完全不去想,死了就再也不能吃好吃的了。”

张菲拿起可乐,吸了一大口,又拿起一个汉堡。

冷阳怕撑着她,从她手上拿下。把薯条递过去说:“先吃薯条吧,凉了就皮了。”

张菲拿了根薯条放进嘴里望着小青年说:“弟弟,我不叫傻子,我叫张菲。”

冷阳笑了,说:“我是冷阳。”

小青年呆了一下,说:“叫我瘦猫吧。”

张菲立马反驳:“什么瘦猫,明明是帅猫呢!”

冷阳也说:“比哥帅出了个喜马拉雅。”

“好,那我以后就叫帅猫。帅气地活着。忘了那个只想花我钱的女人。我们再也不当纯真的傻子了。”帅猫说完喝了一口可乐,打了个可爱的嗝,害羞地笑了。

冷阳说:哥比你们大几岁,说点爱情的感受。其实哥太普通了,也没多少经验。爱情的美好是让人晕眩,爱上一个人就想给他你的全部。当爱大过你的命时,那爱肯定不是真的。因为爱情只会让你快乐变得更好,它不会让你惴惴不安。以死想逼的爱,逼自己,逼对方,那都是幼稚的。特别是那个,你不爱我了,我活不下去了,我死给你看。你以为对方会自责终生吗,不会,他会觉得你是个傻子,很快就把你忘了。”

张菲说:“是的,小雪的男朋友,小雪刚死,就有新女友了。三个月就结婚了。我气不过,在婚礼上大闹了一场。没有用,人家半年就把孩子生出来了。想起小雪我就难过,太不值,太让人心疼了。我每次吃汉堡都吃双份,帮她也吃一份。”

张菲又拿起一个汉堡。帅猫把它夺下说:“别吃了。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你活着,才能想她。”

“我们还去青云大桥吗?”张菲问冷阳,转过脸又问帅猫:“弟弟,还去吗?”

冷阳笑了:“我是你俩的司机。我听你们的。”

帅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噼里啪啦的信息传过来。

他笑着望向二人说:“哥,送我回家吧,我队友喊我打机呢。”

三人刚坐上车,还没启动。

冷阳看到落落在对面的餐馆等着提餐。他拿起打包好的汉堡跑了过去。

落落接过袋子,拿出一个大口的吃起来。跟已跑到对面的哥哥摇手再见。

不远处的一辆车里。坐在副驾的王蝶看着香喷喷吃汉堡的落落恨得咬牙切齿:“老子跟了她一上午,损失了6万。她还能吃那么香。”

“她不知道你损失了六万呀,蝶蝶,要不算了吧,她有保护神的,我们根本就撞不到她?”团子说。

“谁说撞不到,就怪你技术差。”王蝶边说边在团子的后脑勺打了一下。

落落一个汉堡刚吃完,刚好出餐。

她拿起餐往箱子装时,看到一个在一边吃馒头的外卖大哥。

她把自己手中的汉堡袋递过去说:“大哥,我哥请的,给你加餐。”大哥接过去满眼谢意。

落落骑了一下,停下车,往后看。今天老觉得后面有人跟着似的。

团子看她往后看,慌乱地踩刹车。王蝶立马举起二个巴掌挡脸,长长的美甲差点戳了眼睛。

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过来用拳头砸窗户,团子放下玻璃。

“好好的开着,你踩什么急刹呀!”男人气极。

王蝶一看落落骑远了,从包里拿出一捆钱递过去不耐烦地说:“够你压惊了吧。团子快开车。”

他俩追了落落一站地,看落落拐进了一条小马路。

王蝶催促着团子说:“快,现在没人,直接撞上去。”

团子边开边说:“刚才二次不是也没人吗,还不是撞了别人。”

王蝶一巴掌又呼上他的后脑勺吼到:“听我的,撞!”

团子一踩油门冲了上去。

听到撞击声,团子立马踩了刹车。

二人立马下了车。

又是那两夫妻,今天撞他们第三次了。

团子赶忙过去扶起二人。

谢天谢地,人没事。

人家的电车又烂了。

王蝶给他递了个眼色,团子立马从车里拿出三捆钱递到男人手中说:“叔叔,对不住了。你们再买俩新车吧。”

说完拉着王蝶跑回车里,赶紧开走了。

被撞的男人叫李展,女人叫王香。

李展把钱放进包里跟媳妇说:“香,咱俩今天为啥不去摆摊,从北城跑到南城转悠呢。撞了三次给了九万,有钱人可真是不把钱当钱啊!咱小南可以从老家带出来上学了。”

王香一回头,地上刚刚稀烂的电车又好了。她戳了戳李展。

两人如见鬼一样的不可思议。

王香说:“老公,你看那个女孩,眼睛是不是有点象我,鼻子有点象你。咱们大妞要不是生下来就没了。现在也跟她这么大了吧。”

李展睁大了眼睛:“香,你的意思是,是咱大妞在保佑我们吗?”

王香点头:“肯定是,我们快回老家给妞做点好吃的,烧点漂亮的衣服,再烧个大房子。然后接小山出来上学。”

看着开心离去的两口子。长衫飘扬的老酊用手掌抿了抿自己帅气的大背头。

送完餐的落落从后面穿过老酊的身体骑了过去。

老酊轻轻一笑,打了个响指,消失了。

车上,团子看着从他们车边骑过的落落说:“蝶蝶,9万,你撞了个毛线,你看她,还是象个小飞侠一样到处跑。”

王蝶一巴掌又呼过来,团子低头躲过,生气地说:“你今天乎我几次了,别在拿钱砸我,我真不干了。”

王蝶拿过后面的钱袋子摔到他的怀里,指着团子的鼻子说:“别把我当傻子。她害得我几个月见不到我哥,什么时候见还不知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快点给我想招。”

王蝶说完又向团子的后脑勺乎去。

团子没有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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