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一即是全，全即是一79（2 / 2）

“哦哦哦，原来是这件事啊。”诺曼有些心虚，当初的确约好了一起向勒梅先生求学，但是中途出了穿梭异世界这档子事，所以他推迟了开始的时间。穿越回来后又忘了这档子事，要不是赫敏的提醒，可能他现在还想不起来这件事。

“那你洗漱一下吧，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学好了。”

赫敏摆摆手，走进了盥洗室。用水清醒了一下后，少女脸颊突然变得微红：“这家伙，是不是又变帅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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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餐后，两人在赫敏家的客厅坐下，开始了正式的学习。

诺曼从挎包里取出一幅画框，摆放在了桌子上。这幅画框很单调，里面只有一张藤条椅子，边上还伫立着一块黑板。诺曼取出魔杖，轻轻敲打了一下边沿。

“咳咳——”伴随着咳嗽声，一位异常衰老的老人从画像外面走进了画框中。他戴着一顶黑色的哥萨克皮帽，身上穿着一件厚实的呢绒大衣，大夏天的让人看着就觉得热。老人额头上堆满了皱纹，下巴也蓄满了络腮胡，不过最让人印象深刻的，还是他那双充满了忧愁的蓝色眼眸。

诺曼和赫敏同时起立，躬身向这位老人问好：“早安，勒梅先生。”

“两位早安。想必你们就是雷诺兹先生和格兰杰女士吧。”

“是我们，勒梅先生，你可以称呼我为诺曼。”

赫敏有些紧张，连忙跟着说道：“我叫赫敏。”因为急促，导致声音有些尖锐，这让她更加紧张了。

老人像是看出了这一点，温和地说道：“不用紧张，阿不思之前把你们的消息都告诉了我。呵呵，接下去我们还是有很多时间相处的，不急于一时。”

尼克·勒梅的态度感染了赫敏，让她慢慢冷静了下来。

“好了，你们的校长和我说过，你们私下里有自学过炼金术的基础知识？”

“是的，先生。过去一年里我们看过主流的基本炼金术的文献，也参与过制作一些小东西。”诺曼恭敬地说道。

“很好，对于知识持有渴求的态度，这总不是件坏事。不过，现在让我们抛开那些学过的东西，用自己的语言来描述一下，炼金术到底是什么东西？”老人缓缓坐到椅子上，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下，“还是女士先来吧。”

“唔，我想炼金术就是追求更好的一种技术吧。因为基本的流程就是杀死旧有的物质，创造新的物质。”赫敏不自信地说道。

“很标准的回答。”尼克·勒梅不置可否，“小诺曼，你的回答呢？”

诺曼回想起在钢之炼金术师世界里三个月的冒险，于是回答道：“有人曾经这样描述过炼金术，因为我对此有些感悟，所以就借用了他的话——万物都存在于规则的洪流之中，而炼金术就是研究这些规则的技术。万物流转，一即是全，全即是一。”

“哦，有趣。”尼克·勒梅显然被这句话触动了。“很有意思的角度，将天地与人置于和谐统一的循环之中。万物为一，一为万物，炼金术就是控制其流转的规则。这种角度很有哲学思辨的味道。”

细细回味了一番，老人继续讲道：“你们想知道我对炼金术的看法吗?”

诺曼和赫敏点了点头。

“对我来说，炼金术就是所有。”老人神秘一笑，“这句话的含义不简单，但也不深奥。巫师将知识分为了很多学科，但是我只要用一门炼金术就可以概括所有。无论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从它里面找到答案，炼金术就是我的道路。”

“这，就是我的回答。用小诺曼你的话来解释——全即是一。所有的一切对我而言，都是炼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