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回 可爱标记童子军18(1 / 2)

“看什么呢?”小苹花早已进入她的房间,见我盯着苹果杰克的房门出奇,便喊道,“别看了,一会再去吧,我姐估计已经休息了。”

“嗯...”真的是这样吗?或许吧。但那亮着的烛光却令我无法心安,莫非杰克也在思考这些事情,而难以入眠?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

“呼。”我轻叹了口气,进入了小苹花的房间。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疑了,也许她只是忘记熄烛而已,没什么好细究的;况且这边还有一匹正迫切等待我的小幼驹,还是先办好眼前事为好。

“你看这个,”待我进屋后,位于房间中心偏右一点位置的木桌上已铺上了一张大纸,小苹花用右蹄点着纸上的一处对我说。这情景倒是很像抗日电视剧中某一行动前的计划会议。我饶有兴趣的走了过去,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张“地图”——并不是什么正规的地图,而是用彩色蜡笔勾画出的图画;小苹花指给我看的地方是一处不同于暮光闪闪的另一个树屋,这个地方旁用稚嫩的笔笔迹写着:可爱标记童子军总部。

“这里就是你的总部?”我随口问,话出口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毫无意义。

“不,”小苹花摇了摇头,“是‘我们’的总部。”她将“们”字着重强调了一下,突出并非只有她一马。

“你们?”我将右蹄举到了衣领旁,开始抚摸衣领——这是我思考时惯用的的姿势,“没记错的话,总共有三匹马,对吧?”

“是…是的!”小苹花张开了嘴,显得十分惊讶,“我还没说,你怎么会知道...?”

“你姐告诉我的啊。”我回答。

“哼,她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呢!”小苹花用一种埋怨的语气抱怨道,而后,头歪向一旁,鼓着嘴,生起了闷气——模样挺好玩的,我被她这副神情逗乐了,微笑着问她:

“那么,说说吧,这三马是哪三位啊?”

“第一位,当然是我。”小苹花仍气哄哄的,但还是回答了我。“第二位,是瑞瑞阿姨的妹妹——甜贝儿,我的好朋友。”嗯……瑞瑞的妹妹,甜贝儿,我暗自记下了这些信息。不过,有一点有些奇怪,她怎么称瑞瑞为阿姨呢?依我看,瑞瑞貌似还要小我一点,我尚未到被称“叔”的地步,她又何至“阿姨”?我问小苹花:

“瑞瑞阿姨这称呼...不太合适吧?她和你姐姐不是同龄么?”

“不不不,”小苹花向我连摆了三次蹄,用以表示否定的程度,“她可比我姐大,而且不止一点。”

我耸了下肩,跟她争论这个话题毫无意义,就随她好了。我继续问她:

“那第三马又是谁呢?”

“啊,”小苹花这么感叹了一句,表示有关瑞瑞的话题告一段落,该继续聊“正事”了,“是一匹很有活力并且极具天赋的天马——飞板璐~~~!”“璐”这个字的声调被她拖得很长,能听出她与这马的关系同样很好。

我将这两马的名字和目前已知的有关她们的信息都暗自记在心中后,将目光落回了桌上的“地图”:

“这是地图吧,画的是哪里呢?”

“看...看不出来吗?”小苹花听了我的问题后,将脸几乎贴到了纸上,仔细检查每一处细节,像是寻找什么东西一样;过了一会,她才再次起身盯着我,重复问道:

“你真的…看不出这是哪里?”

说实话,我还是不确定我的想法,不过从她细看这地图时我在地图上的发现推测,应该错不了,这图画的就是…

“我们的所在,小马镇。”

“没错!”小苹花赞赏般回答。

确定了画的是小马镇,那不管它准确与否,看一看总是好的,我更靠近一些,仔细端详起来:

小马镇的各个地点排布的并不均匀,但在这图上标出的地方却也差不多分布在了图上的各处,没有任何一处较大的空余。镇子中心有一座高大的建筑,建筑顶端有一口大钟,若它的宽度不这么宽,我定会认为它是一座钟楼;建筑旁用字标着:镇长办公楼,看这楼的气势,与大公主之类领导的会晤,也是在这“办公楼”里进行的了。

镇长办公楼的西北部——地图的左上角共有两处地点;一处是用虚线画出的“云中城”,这个可以理解,因为从名字就可以猜出那是一座坐落在高空中的城市;一处是“旋转木马精品店”,旁边用小号字标注着:甜贝儿所在,这么说,瑞瑞口中所说的“店”也就是这里了;靠近办公楼正东方向的是“小蝶的家”,没什么需要解释的。小蝶家再向东一些——即整张“地图”东部的大部分地区被用墨绿色蜡笔胡乱抹了一通,上面盖了四个大字:永恒之森。

办公楼南部,是两个体积相对来说大很多的地点:一个是暮光闪闪的树屋,另一个是苹果杰克的农场。

相比于上述区域,办公楼的东南部就显得有些拥挤了,画有四个地点和一条小路。这四个地点从上到下分别是:马镇教院,马镇公立学院,可爱标记童子军总部以及一个火车站。那一条小路则直通中心城。

现在,亏了这张“地图”,整个小马镇的地理概况已经清晰的显现在我的脑海中了。

我吐出一口气,用惊讶的语气问小苹花:

“这地图是你画的?”

图画的很好,甚至让我有些怀疑作图者是现在立在我面前的这匹顽皮的幼驹。

“这你可说错了,”小苹花再次露出了自豪的笑容,“本地图由可爱标记童子军绘制,不是个马作品。”说完后,她又想了想,补上一句:“所有成员各持一份!”

“你们三马联合画的?”

“是的!”

我点了点头,恢复了之前的姿势——为了看清地图,我一直斜着身子,现在我再次站好,正立在木桌旁。弄清了童子军的成员,接下来,当问一问其他方面。

“怎么会起这样一个名字呢?”想询问其他方面,当首先了解这名称的含义,一个团体的名字往往足以说明这一团体的目标、信仰等问题。

小苹花听了我的问话后,后退了几步,坐到了床上——幸而她的背后有一张床,否则她一定会坐到地上。她表情非常惊讶,嘴也张着,右蹄伸到嘴边,很明显,她对我这一问题感到意外,而且这意外对她造成的冲击还不小。我十分疑惑,我并没有说错什么、做错什么,她这一系列反应也着实出乎了我的意料。

“你怎么了?”我微笑着,语气平和的问。

“我...我怎么了...”小苹花还有些恍惚,经我这么一问,才反应了过来,“什么叫我怎么了!我们童子军的名字已经直白到一看便知的程度,而你却在问它的意义!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了吧!”

虽然她话这么说,我还是不明所以,只好无奈地摆弄起衣领。

小苹花终于察觉了我是真的疑惑,于是试探性的问:

“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可爱标记’?”

我不语,点头回应。

“天啊!你从幼驹长到这么大,难道从没马跟你提起过有关这话题的、哪怕一丁点的信息吗?”

“嗯哼。”我耸了下肩,无奈的哼了一声。

“不可思议...”一边这样嘀咕,小苹花一边看向我的身体,不一会儿,像发现什么财宝似的喊道:“嘿,你这不也有吗!可爱标记!”

听她这么说,我看向了她目光所在的方向:在我尾巴附近、即背部偏后部分,确实存在一个图案,不像是画上去或纹上去的,而是如同胎记一般,是身体的一部分。我看向身体另一侧同样的部位,同样存在相同的图案。

“这就是可爱标记?”我对这东西甚为惊讶但一无所知,只好这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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