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值当17(1 / 2)

  茶香便在齿尖溢开,回甘无穷。

   胃里果然好受了一些。

   谢放大病初愈,身子还没有完全恢复,偏虚。

   这么吐过一场,便涌上淡淡的倦意。

   陶管事看出谢放体力有些不支,拿过他手中的茶盏放回桌面,低声询问道 :“我让福禄扶您先回房休息?”

   “不了,再躺下去,我的骨头怕是都要软了。”谢放望着檐下那只金丝雀鸟,“陶叔,让我在院中坐一会儿吧。”

   陶管事自是也不好勉强他,只好不再劝。

   …

   起风了。

   有太阳晒着,并不觉冷,反而很是舒服。

   他右手支颐着侧脸,双目阖着。见状,陶叔命福旺去取了件薄外衫来。

   到底还是担心他的身子。

   福旺上楼去取薄衫。

   庭院里,悄无声息地进来一抹灰黑色的年轻身影。

   陶管家诧异地望着来人。

   阿达?

   阿达虽名义上是少爷的贴身随从,实则担着暗卫的职责,大都时候都是同小七一样,在暗处保护着少爷。

   极少会现身,更勿论是在白天。

   这次怎的……

   陶管事思忖间,阿达已像没有长脚的鬼魅一般,眨眼已行至跟前。

   见二爷在小憩,阿达眼露犹豫,不知是该出声唤醒二爷,还是这么在原地候着等二爷醒来再回话。

   阿达为难地望向一旁的陶管家。

   未等陶管事开口,阿达忽然听见二爷问,“回来了?”

   阿达朝二爷看了过去,但见原本闭目小憩的人不知何时已然睁开了眼,眼底一派清明。

   阿达躬身抱拳,“回二爷的话,阿笙少爷已平安回到长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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