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值当16(1 / 2)

   从春行馆出来,阿笙整个人晕乎乎的,便是脚底都有些打着飘。

   “陪我坐坐可好?”

   “外面的日头可是有点晒?”

   “嗯,见了阿笙,二爷的病自是全好了。”

   这会儿日头不那么晒了,阿笙的脸颊却彤红彤红,一副在日头下行久了的模样,且有愈加发烫的架势。

   阿笙一只手拎着食盒,另一只手捧着脸。

   今天二爷同他说了好多,好多的话呐。

   …

   春行馆的花园里,传来阵阵婉转如银铃般的鸟啼声。

   忽地,几声呕吐声打破一院的平静。

   谢放弯着腰,脸色苍白。

   命福旺将阿笙送出春行馆之后,谢放便再忍不住。

   胃里一阵翻涌,竟是将刚刚才吃进腹中的那碗桂花杏仁奶酪给吐了个精光。

   腹部绞痛,胃里灼烧似的疼。

   福禄在陶管家的吩咐下,早已端着茶水在边上候着。

   管家原先是在屋内,听见院子里二爷的动静,匆匆赶至。

   在见二爷稍稍直起身,陶管事给福禄使了个眼色,福禄忙将茶盏递上去。

   福旺送了阿笙回来,慢腾腾地走回院子。听见呕吐声,小脸错愕,担心二爷出了什么事,赶紧加快了脚步。

   谢放端过漱口,将杯盏放回去,摇了摇头,意思是不再需要了。

   见状,管家扬声唤来府中丫鬟,将痰盂端下去。

   福旺走进院子,这个时候,也没敢问哥哥福禄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乖巧地在边上候着,神色担忧地瞧着二爷。

   二爷这是怎么了?

   方才不还是好好的么?怎的眨眼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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