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闭嘴(1 / 2)

这一日,刘巍唤来了戏志才与郭嘉,还是去了当初把刘巍当肥羊宰的那间酒楼,因为只有这间酒楼才有近两年风靡大汉的高粱酒。只是他们两个不知道,这间酒楼的幕后老板就是刘巍。

他们更不知道的是刘巍通过卖酒,和卖盐获得的财源,已经建立起一个庞大的情报网。

一番推杯换盏后,

“兄弟我就要回陈国了,临行之前,没啥说的,就是有一些离不开,三年朝夕相对,竟是有一些小儿女状,希望下一次再见就是兄弟三人大展宏图之时,我有一个东西给两位兄长和兄弟看。”

说完展开一卷竹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两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汉室宗亲,藩王子弟,几个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良久,他们相互对视一眼。戏志才说:兄弟相招,虽不远万里,吾亦往也。”郭嘉重重点头,二位兄长都知道我郭嘉游戏风尘,只要有酒喝,有女人,这种好事怎么离的开我。刘巍拍了拍郭嘉肩膀:

“酒还好说,女人就罢了,你毛都还没长齐。”

三人大笑,刘巍随手将竹简扔入炭盆,倾时燃起蓝色火苗,只见火苗欢快地舔蚀着竹简,渐渐留下灰白色的碳烬。

这一趟辞别,说是回家,但实际上是去常山,师傅来信,招刘巍前往常山,想想距师徒二人分别,又过了一年多,师傅说他枪有灵性,韧性不足,心有旁骛,不能专心,希望他能前往常山,专心一个月,或有收获。刘巍想想也是,乱世间将至,没有武艺傍身,确实。便依旧坐马车,带着刘莺,把刘涵留下,把刘巍近期的书稿整理一下。十三姨留在颖阴,到小子骑着马跟在旁边,车后拴着刘巍的坐骑,马蛋。刘巍出远门还是喜欢坐马车,可以思考一些事情,车夫是府内护卫,一直跟着刘巍,很是忠心。一旦有事,车夫护着刘莺即可。四人一车一马,向常山而去。

刘巍今年已经十三了,刘莺也出落成一个大美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勾人魂魄。每次一问起她要不要嫁人,立马就嚎啕大哭,扑在刘巍身上,说爷是不是不要她了,然后就一身的鼻涕和眼泪,刘巍嫌弃地望着她,就她这样还真不好嫁,算了留着吧,就当通房丫头。再说了,她知道不少事,放出去也是不安全。不过此行几乎穿越兖州和冀州,很是辛苦她坚持要跟来,就连到小子都向他求情。父亲也多次要他把刘莺、刘涵、还有老十三收房,刘巍一听,我去,会被榨干的,刘巍坚持不要,必须等他二十岁。必须等他跟文姬成婚后才将他们收房。

就这样边走边想事情渐渐眼睛眯起来,在打盹,这一日从巨鹿出来,过了响午,日头还高照,令人昏昏欲睡。突然一声“呔,哪里来的肥羊,把肥羊留下。”

刘巍一惊,对着刘莺“莺儿,别怕。”说着跳下马车,翻身上马,陈到早已打马上前,只见两个衣衫褴褛的壮汉手持一把大刀,

“哥,行不行啊,他们有兵器。”

“别怕,富家小子,兵器是用来装样子的,再说我们是求财,不伤人,看哥的。”一个黑塔似的手持大刀的大汉,看样子体重有刘巍两个多,至少200斤,说罢上前喝道:

“我们是山上的好汉,有200多人,马上就到。”

“哥,就咱们俩,哪来的200多人啊?”

“你闭嘴。”

“两条路,羊留人走,羊走人留”。大汉凶狠地说道。

刘巍心中好笑,这打劫是新手啊,看样子是饿极了。“这样吧。我看你们也没吃饱,我这里还有一些干粮和肉干,你们先吃着,吃饱才有力气抢劫。”

另一个干瘦的“好啊,好啊。”听说有吃的眼睛都发绿。

“你闭嘴,都抢来,到时不就有吃的啦。”大汉不耐烦说。

“我们选羊走人留。”刘巍与陈到,对视一眼,笑道。

“不行啊,哥,羊走了,我们留人干啥呢?还得管他们饭。”

“你闭嘴,这不是饿昏了吗。”说罢挥舞着大刀上前,陈到打马迎上。黑大汉手中大刀迎头砍下来,刀风凛冽,其势森然,颇有大家风范。中途却变换刀法,是一个虚招,身子下蹲避过陈到的长枪,一刀砍向马腿,这一刀如果砍实,人必落马,只见陈到回枪,一枪顶到刀背,随即借力枪尖弹向大汉咽喉。双方来来往往近十回合,大汉往后一跳,把刀超地下一扔,气喘吁吁:

“不打了,你刚才说要给我干粮吃算数吗?先让我吃饱。然后随你处置。”一屁股坐下,喘着大气,瘦高个连忙过来扶起壮汉。

“哥,要死一起死。”颇为壮烈。

陈到,刘巍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笑了起来,下马走向前来,陈到先把周仓扔在地上的刀收了,站立一旁护卫着刘巍。刘巍开口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啊,为啥不去干正经营生,跑来劫道。”

“家里没地了,跑去给人扛活,受人欺负,没钱吃饭,都已经三天了。”

“莺儿,把干粮拿来。”刘莺应着下车,干粮包袱拿过来,递给壮汉,说道:“也就我们爷心善,要是别人早就把你们给砍了。”

瘦高个接过包袱打开,抓着干粮就吃,太大口了,一边急着吃,一边说:“是是是,谢公子活命之恩,咳咳咳咳”,噎得喘不过气来,直翻白眼,壮汉一巴掌拍在他背后:“慢点,没出息。”

“莺儿,拿水来。”刘莺从赶车的护卫手中接过水袋递了过来,瘦高个一把抢过来就往嘴里塞,壮汉边吃边说:

“我叫周仓,他叫裴元绍,我们两是一个村的,我爹娘死的早,是裴老爷收留我的,裴老爷待我如亲儿子,后来老爷爷病故了,为了给裴老爷治病,家里的田地都卖光了。老爷过世后,我们两个就给富人帮工,有一顿没一顿的还净受人欺负。这不打了人,跑到这荒郊野外,没得吃,饿了三天了,就想抢点吃的。公子恩典,我哥俩也吃饱了,任凭你处置,死活我哥俩没二话。”

“哥,吃饱了,要不咱们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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