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长大19(2 / 2)

“师妹,师父不是瞧不起你,也不是说你武功差,师父是担心你。”洛一寒帮张今雷说话。

这时张非墨走到洛一寒的身边,然后挽着洛一寒的胳膊说:“我不管,反正我要跟你一起走,否则我就不吃不喝绝食自尽。”

此时此刻的洛一寒,很为难,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对张今雷说:“师父,您还是让师妹跟徒儿一起走吧!否则以师妹的性子,万一……”

洛一寒说到这停止了话语。

这时张今雷考虑了一会,然后对洛一寒交代一句:“寒儿,非墨就交给你了。”

“师父放心,徒儿会好好照顾师妹的。”洛一寒说。

此刻的张非墨,见张今雷和洛一寒都同意了,于是她从生气变成了开心,然后微笑地对洛一寒说:“二师兄,我去收拾行囊,你等我一会。”

张非墨说完走了出去。

洛一寒和张非墨两人就这样背着行囊手拿剑骑着马地离开了神仙谷。

洛一寒和张非墨两人离开神仙谷后,在一条偏僻的小路上缓行,这条小路两旁有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风吹得花、草、树左右摇摆,偶尔也有几只小鸟在空中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地叫着。

此刻的洛一寒和张非墨,顺着那条小路前行,突然,张非墨问洛一寒:“二师兄,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不知道。”洛一寒面无表情地回答着。

洛一寒说话一向很简洁,能省则省,从不啰嗦。

“这天大地大,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要去哪里寻找仇人呢?”张非墨问。

张非墨问得这个问题,也是洛一寒一直苦恼的问题,这么多年,他一点线索都没有,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他曾经发过誓,不找到凶手决不善罢甘休,哪怕用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十年、甚至一辈子的时间……

此刻的洛一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非墨问得这个问题,所以洛一寒只好选择沉默不语。而此刻的张非墨,知道洛一寒无法回答,所以她转移了话题:“二师兄,我们出来时,都没有向大师兄辞行,我想大师兄现在肯定很生气。”

洛一寒说:“如果我们都走了,就没人陪师父师母了,就让大哥在家里陪着他们吧!”

话说到此,他们停止了说话,然后继续前行。

这条小路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别人,所以只能听见他们骑马的声音,还有风声和小鸟地叫声……

他们就这样骑着马在这条小路上前行,突然,他们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匹马停在路旁,然后他们减慢了马的速度,这时张非墨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张非墨觉得很奇怪,于是指着那匹马对洛一寒说:“二师兄,你看!那里怎么会有一匹马。”

“我们走我们的路,不要管别人的事情。”洛一寒说道。

洛一寒为何要这样说呢?因为他始终记住师父交代的话:江湖险恶,莫要多管闲事,免得招来麻烦。

张非墨听了洛一寒的话后,就没有多问什么了,然后他们继续前行,眼看他们离那匹马越来越近了,就在这时,突然从树丛里窜出一个蒙面人拦在他们的前面,看那个蒙面人的身材和衣服,只知道那个蒙面人是个男人。

此刻那个蒙面人将手里的剑搭在肩膀上并且对洛一寒和张非墨他们说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那个蒙面人说完还奸笑了一声,然后那个蒙面人用未出鞘的剑指着洛一寒和张非墨他们并且接着说道:“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你们是个穷人,如果没银子留下,那就留下美人。”

“大师兄,你无不无聊啊!”张非墨对蒙面人说道。

张非墨一眼就看出那个蒙面人是他的大师兄轩辕玉霄。

此刻的轩辕玉霄,将围在脸上的布给扯了下来,然后对张非墨说:“师妹,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我闭着眼睛都知道是你,”张非墨说,“再说了,你手里的剑和我们的剑一模一样,不是你还能是谁?”

轩辕玉霄说:“本想在你们身上捞一笔,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揭穿,看来我不适合当劫匪。”

听到这话,张非墨哈哈大笑,边笑边说:“我说大师兄,原来你想当劫匪呀!”

此刻的轩辕玉霄,看到张非墨笑了,然后他看了看洛一寒,却看到洛一寒还是那副冷冰冰的面孔,所以他有些不高兴,便走到洛一寒身边,对洛一寒说:“冰块,师妹都笑了,你怎么不笑?笑一下你会死吗?”

“大哥,你出来时,有没有和师父辞行?”洛一寒转移了话题。

“没有。”轩辕玉霄说。

“没有辞行你也敢出来,就不怕师父担心吗?”洛一寒说话始终面无表情,除了冷冰冰的样子还是冷冰冰的样子。

“你不是已经辞行了嘛!”轩辕玉霄说。

“我是我,你是你,我辞行了不代表你辞行了。”洛一寒说。

“我们俩是兄弟,你辞行了就等于我辞行了。”轩辕玉霄说着走到马那里,然后上到马背上,之后他还补充了一句:“冰块,你休想甩开我。”

此刻的洛一寒,没有理会轩辕玉霄,他只是说了一声“驾”!然后马便快速地冲向了前方。

这时张非墨也说了一声“驾”!然后马飞快地往前方奔跑。

而此时此刻的轩辕玉霄,跟在他们后面叫道:“冰块,你要去哪?”

“寻找仇人。”洛一寒在前方应答。

“你知道仇人在哪吗?”轩辕玉霄叫道。

“不知道。”洛一寒应答。

轩辕玉霄在后面叫道:“那你就跟着我走吧!我带你去我的家乡,那里很热闹的。”

轩辕玉霄说完对马说:“马儿马儿,你跑快一点,追上冰块,不然我就宰了你。”

说来也奇怪,这马好像真的能听懂他的话一样,竟然真的跑快了,不一会儿就追上了洛一寒,然后他和洛一寒并肩骑着马。

这时张非墨也把马骑到他们身旁,和他们并肩骑着马。

他们走的这条小路虽然不宽,但是三匹马并肩骑在一块还是可以的。

他们骑着骑着,突然张非墨问轩辕玉霄:“大师兄,你家乡离这里远不远?”

“不远,”轩辕玉霄回答道,“一天一夜就可以到达。”

青云国早已不复存在了,如今是耶律楠的天下。皇城还是和十年前一样,丝毫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是皇城门原来的“青云国”三个字,如今改成了“撒云国”。皇宫里那些建筑物还和十年前一样,没有任何改变。安神殿门口那两座石头雕刻的巨大的狮子,就像真的狮子一样,永远的站在门口。安神殿里那些物品,摆设的位置还和以前一样,丝毫没有移动过……

此刻耶律楠正躺在龙床上,一副憔悴不堪,病殃殃的样子。

如今耶律楠已经五十多岁了,原来的满头黑发白了很多。他现在看起来没有以前那么威风,没有以前那么威严……

此时此刻,他的身旁围着一群人,其中一个是韦太医,他跪在床边,正在给耶律楠把脉,之后说:“陛下,您的脉象很正常,您这是心病。”

这十年来,耶律楠的日子并不好过,宫里的人都知道他得了失心疯,都知道他是心病。

所为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宫里的太医根本治不好他的病,因为他的身体毫无病痛,每次太医给他把脉时,脉象都是正常的,太医也没办法,只能开一些安神养心的药方……

此刻的耶律楠,听到韦太医的话,便从床上坐起,然后生气道:“韦太医啊韦太医,你每次都说朕没病,每次都说朕是心病,可这十年来,朕没有一天能安心入眠,难道这不是病?”

韦太医听后,说:“微臣再给您开一些安神养心的药。”

耶律楠一听,连忙说:“朕不吃了,这些年来,朕每日每夜都在吃你的安神养心药,可是吃到现在有什么用?”

“这……”韦太医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低下头不说话了,这时站在一旁的耶律云,连忙帮韦太医,对耶律楠说:“父皇,您别为难韦太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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