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长大19(1 / 2)

《玉霄太子》第十九章:长大

时间如箭迅速流逝,一转眼便过去了十年。

十年后。

神仙谷。

神仙谷的春季鸟语花香。

神仙谷的早晨显得格外地美好,周围的花草树木随风飘动,树叶、青草上还有许多晶莹透明的露珠,刚刚上升的太阳照在露珠上,让露珠闪闪发光,就像珍珠似的,看起来很漂亮。

突然,一个十八岁的姑娘手里端着托盘正往卧房走去。

托盘上放的是点心。

这姑娘身穿粉色衣服,腰系红色腰带,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化着淡淡的妆。她的双眸似水,似乎能看透一切。她皮肤如雪,白里透红,似乎能拧出水来。她虽然化着淡妆,却还是那么的有气质。她的三千青丝简单地挽了一些,其余的垂在颈部,额前垂着一枚小小的粉色宝石,点缀的恰到好处。她手腕上还带着铃铛手链,时不时的还发出叮咚叮咚响声。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就是个大美人,可是这大美人是谁呢?当然是张非墨啦!

此刻的张非墨,端着托盘走到了卧房的门外,然后她举起一只手正要敲门,却在这时,门却突然打开了,开门的正是轩辕玉霄。

长大的轩辕玉霄,和他的父皇长得一模一样,都是浓眉大眼薄薄的嘴唇,一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模样,但是他的性格却和他的父皇完全不一样。他的性格开朗幽默风趣,时不时的还会开开玩笑。他虽然背负着一身血海深仇,但是他从不把悲伤写在脸上。他喜欢独自一个人悲伤,不喜欢把悲伤带给别人。他今年已经二十岁了,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头顶的发丝梳在了脑后面并且用一根白丝带系起,而且他的前额一边还留下了一缕发丝。

此刻他正站在张非墨的面前,而且他还面带笑容地对张非墨说道:“早啊师妹。”

“大师兄早。”张非墨说着走进了卧房,然后张非墨将手里的托盘放到了茶几上。

这卧房是轩辕玉霄和洛一寒住的,里面有一张宽敞的床,还有一张正方形的茶几,茶几还配着椅子。靠近墙角那里还有一个放兵器的刀座,刀座是一层层的。这刀座是专门给轩辕玉霄和洛一寒放剑的。原本刀座上面放着两把剑,不过现在只剩下一把剑了,因为另一把剑被某个人带走了……

张非墨将托盘放到茶几上之后,便在屋里到处寻找,像是在找东西,又像是在找人。

这时轩辕玉霄走到茶几那里坐下,然后轩辕玉霄拿起茶几上的点心吃了起来,而且还一边吃一边对张非墨说:“我说师妹,你就别找了,你二师兄他不在这里。”

“他去哪了?”张非墨走到轩辕玉霄面前问道。

“我哪知道他去哪了。”轩辕玉霄回道。

其实轩辕玉霄知道洛一寒去哪了,但他就是不告诉张非墨,因为他想捉弄一下张非墨。

“你和他住在一起你会不知道他去哪了?”张非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轩辕玉霄并且对轩辕玉霄说,不过他说完便伸手将轩辕玉霄正要吃的点心给夺了下来并且接着说:“二师兄他到底去哪了?不说不许吃。”

张非墨对轩辕玉霄说话的口气就像审问犯人一样毫不客气。

“我起床的时候他就不见了,我哪知道他去哪了?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轩辕玉霄一脸纳闷地说道。

其实轩辕玉霄说得是事实,因为轩辕玉霄醒来的时候洛一寒就已经不在房间里了,然后轩辕玉霄看到洛一寒的衣服不见了,剑也不见了,所以轩辕玉霄猜测洛一寒八成是走了。以洛一寒的性格,临走之前绝对会和师父辞行的。凭这点,轩辕玉霄就已经猜到此刻的洛一寒肯定在师父的卧房里。

这时轩辕玉霄又拿了一块点心正要往嘴里吃,可是张非墨又把他手里的点心给夺下了并且生气道:“你弟弟都不见了,你还有心情吃。”

自从洛一寒的父母去世后,张非墨就特别关心洛一寒,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再加上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久而久之,张非墨对洛一寒就产生了感情。这种感情不仅仅是师兄妹之情……

轩辕玉霄看到师妹为了担心洛一寒都快冲他发脾气了,然后轩辕玉霄连忙说:“你二师兄应该在你爹那里。”

张非墨听后,一溜烟地跑了出去,跑得简直比兔子还快。

张非墨跑走后,这时轩辕玉霄看着茶几上的点心感叹道:“师妹啊师妹,你竟然爱上了连火都融化不了的冰块,看来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其实轩辕玉霄比张非墨更在意洛一寒,因为在轩辕玉霄的心里,他觉得亏欠洛一寒太多太多了,就算他把自己的命还给洛一寒,他都觉得不够,所以他在心里发过誓,他要为洛一寒付出一切……

其实轩辕玉霄知道洛一寒不声不响地离开就是为了想把他和张非墨甩开,因为在洛一寒的心里,他认为寻找仇人为爹娘报仇是他自己的事情,与轩辕玉霄和张非墨无关,但是洛一寒想错了,轩辕玉霄和张非墨这两个人,他是永远甩不开的,所以轩辕玉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块布铺在床上,然后他把自己的衣服还有一袋银子放到布里打包好了挎到肩上,接着他又走到刀座那里拿起自己的剑走了出去,边走还边说:“冰块呀冰块,你想甩掉我一个人去寻找仇人是吧!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我现在要把你甩到后面。”

轩辕玉霄口中的“冰块”正是洛一寒,因为洛一寒冷得像块冰,所以轩辕玉霄给他取了个外号:冰块。

张今雷的卧房里,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俊俏男子双膝跪在地上。他肩挎行囊,左手拿着剑,头顶的发丝用一条长长的白丝带高高的扎起,剩下的发丝包括剩下的丝带通通披在肩下。

这俊俏的男子正是洛一寒,他今年已经十九岁了,一双迷人的眼睛下面是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小嘴,整体看来五官端正。他全身散发着魅力却又散发着冰冷的气质,就算离他十里八里的距离都能被他冷得结成冰,但是在他俊俏的脸庞上是永远找不到一点点笑容的,因为他早已经忘记了笑是何种滋味了。

现在的他变得沉默寡言,也不笑了,永远摆着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至于他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当然是从他父母去世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变成这样了。

此刻的洛一寒,站在张今雷的面前,而张今雷正在对洛一寒说道:“寒儿,都已经过去十年了,你心中的仇恨难道还没有化解吗?”

如今的张今雷,比十年前苍老了许多。

“化解?”洛一寒满脸忧伤地说道,“师父,徒儿到现在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徒儿要如何化解?”

“为师的意思是想让你放下过去。”张今雷说。

“师父,徒儿每日每夜都梦到爹娘死的场景,徒儿放不下,徒儿这次必须要离开这里,去寻找仇人,为爹娘报仇。”洛一寒说。

张今雷说:“寒儿,不是为师不让你走,只是江湖险恶,为师担心……”

张今雷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洛一寒打断了:“师父,如今徒儿已经学会了武功,徒儿会保护自己的,您不必担心,徒儿心意已决,您就别再劝了。”

张今雷劝不动洛一寒,只好叹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洛一寒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该说的他都说了,该劝的他也劝了,可是洛一寒不听,他也只好随他去了。

此刻的张今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所以他只能保持沉默了。

洛一寒见张今雷沉默了,于是他又说道:“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在徒儿心里就像父亲一样,这些年来,您对徒儿教导有方,您的养育之恩,您的大恩大德,徒儿没齿难忘,等徒儿找到仇人报了仇之后,徒儿会回来照顾您的。”

洛一寒说完向张今雷磕了三个响头。而此刻的张今雷,听到洛一寒的这番话,眼睛都湿润了,然后张今雷扶着洛一寒的胳膊说道:“寒儿,快起来吧!”

洛一寒起来后,张今雷又说:“为师知道你是铁了心要走,为师不强留你,但你要记住为师的话,江湖险恶,什么样的人都有,能躲则躲,能避则避,和自己无关的事,不要去多管,免得招来麻烦。”

洛一寒说:“徒儿知道了。”

张今雷说:“还有,一定要切记,不可滥杀无辜。”

洛一寒说:“好的,徒儿铭记在心。”

洛一寒话音刚落,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声:“二师兄,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和大师兄独自离开。”

说这句话的人正是张非墨。张非墨人还没有进卧房,声音就已经传到了他们的耳边,接着他们才看到张非墨走了进来。

张非墨进来后,气势汹汹地走到洛一寒的面前,用不高兴语气对洛一寒说道:“二师兄,我同意你走了吗?”

“非墨,在二师兄面前不得无礼。”张今雷责怪他的女儿张非墨。

“爹,女儿不要二师兄走。”张非墨一脸伤心的对她爹张今雷说道,意思是让张今雷留下洛一寒。

这时洛一寒对张非墨说:“师妹,我要去寻找仇人为我爹娘报仇,所以这次我必须得走。”

“要走可以,但是你要带我一起走,否则你就别想走。”张非墨用命令的口气对洛一寒说。

此刻的洛一寒,面对张非墨的胡搅蛮缠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洛一寒只好对张非墨说:“只要师父同意你跟我走,我没有意见。”

听到这话,张非墨连忙走到张今雷的身边,然后挽着张今雷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撒娇道:“爹,女儿要和二师兄一起走。”

“你二师兄去寻找仇人,你去干什么?”张今雷说。

“帮二师兄一起寻找仇人啊!”张非墨说。

“你一个女儿家,能帮上什么忙?你要是跟着,你二师兄还要保护你呢!”张今雷说。

“女儿家怎么了?您就这么瞧不起女儿,”张非墨生气道,“女儿现在的武功,不比二师兄差。”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