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回收（1 / 2）
“怎么回事……”
“什么意思？难道那个机兵还没死吗？”
“不…现在还不能确认…………”
就在这时！利法猛然中断了话语，接着便是一声熟悉的，子弹撞击在了影幕上的声音。
“反射神经很快，但是行为却像个小孩子，实战的经验简直称得上糟糕。”
仿佛有声音直接传达到脑袋里……不对，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对方在用一台扩音器说话一样。
“那机兵…黑进了学校的扩音器……”
“躲开了吗？果然没那么好对付。”
利法低语着，紧接着突然将一串缠绕起来的锁链刺向一旁漆黑的教室内，可是锁链就像是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水里一样，没有传来任何的反应。
“可恶……那招影海啸在这么狭窄的地方不可能躲开…你是怎么？”
“那招确实有点出乎意料，也证明了你的实力，但是……还不够格。”
“……”
“很冷静，我本以为你的愤怒指数会更高一点的。”
“……指数…………等我打碎你的废铁躯壳后，我倒要看看你的破碎指数能有多少。”
“利法…敌暗我…………”
“没事，看我怎么把那坨废铁干趴下！”
利法无视了恒宇的劝告，向后退步的同时她的手指上不断的环绕着犹如血管一样跳动着的黑影。
“你的实力确实很强，魔力指数也很高，可以说是我见到过的魔法者里潜力最高的………”
一阵枪林弹雨从走廊窗户外喷涌而出，利法一边用影幕抵挡着，一边将大量的锁链朝着子弹的来源万箭齐发般回击。
“别想偷袭！”
感到身后传来气息的利法将手中环绕着的影幕朝着后方倾泻而出，
但是紧接着，利法就突然被从右边打过来的一击重拳击倒了在地。
“简单。”
从阴暗处显现的“黑影”，在昏暗的光线下终于显出了高大的本体……
“再怎么强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人类幼体。”
刀枪不入的漆黑的金属躯体的胸部装甲上印着发出红光的“0”标志，面部闪烁着那象征着观察“眼”的异形几何符号。
“原来是你……黑零“Darkzero”…”
“不要做出无谓的动作，魔法者。不然这小子的生命体征将会停止……”
手臂装甲下伸出来一只同样漆黑的微型机枪对准恒宇的头……面对那漆黑的枪口，恒宇没有过于的慌张，反而是显得冷静。
“…………我如果动了的话，你会朝他开枪吗？”利法说着
“我也不想做这么绝，毕竟我的任务是回收不是消灭。但是我也不介意。以你现在的状态，成功偷袭我的概率可谓是极低……”
“啊……这样啊，你已经认为我束手无策了啊。你知道吗，人除了死亡，还有一样东西是无法躲避的……”
利法在黑零的注视下缓慢的起身。
“我是专门在暗处作战的魔法者，而我这种“影术魔法”的个例更是稀缺，你一副很对我的实力了如指掌的样子，却没有直接控制我的行动，而是判断我的速度比不过你的机械脑…但这根本就不重要，因为就算我明摆着使用魔法…”
下一秒，利法的手指微动，周围的黑暗便像是存在实体一般开始颤抖，黑零见状，迅速将枪口掉转对准了利法。
“你也不会对他开枪的！”
“！”
周围的暗处像是怪物一般嘶叫着，打向利法的子弹被其伸出的触须轻易拦截。黑零见大势已去，侧身躲避着飞刺过来的锁链与影触的同时，纵身一跃跳下了窗户，着落在了位于教学楼与大门中间的大厅内。
“……利法，你就这么肯定他不会开枪？”
“他刚才说过，自己的任务是要回收你，就凭这点，他那样的人工智能就不会自行改变目标。现在的话，我想想，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上面，看我怎么打爆那个废铁吧。”
说完，利法从被黑零撞破的窗户上跳下，在凭借了影幕的帮助下轻轻着陆。
“铁疙瘩，你逃不掉的！”
眼看黑零就要强行撞开大厅大门，利法甩出手中的黑色球体砸在了大厅中央的地板上，瞬间爆发出一道半透明的黑色能量波，能量波发出低沉的低音并以惊人的速度向外扩张，在黑零撞开大门便将其“包裹”，并且迅速停止了扩张，最终定为了大到笼罩了整个大厅的半球体屏障。
“这个屏障不仅有着吸收物理伤害的效果，还有屏蔽信号的功能，这次可别再想叫人了。”
“……在“平地”上与掌控大范围杀伤性魔法的魔法者作战，任务失败的成功率下降至30%………但再强的屏障，只要施法者死掉，便可不攻自破…”
黑零转过身来，与利法相对一视…打了个响指后，操控着学校的系统，使大厅内瞬间灯火通明…
“什么？”
“这样子，你的“影术”便只能发挥最低功率了。”
说完后，他随即以惊人且凶猛的势态冲向利法，将袭来的锁链用臂上的光刃挡开并斩断。紧接着第二波，第三波，第四波……，所有的锁链都像是拥有着意识一样，用不亚于机关枪子弹的速度，自主并连续的不断进攻，但基本如此，也未能对黑零造成实质性的损伤。
绝大部分的锁链被直接躲开，就连为数不多的几条直逼要害的锁链也在即将贯穿时被光刃斩断。
他不断的变换着位置与进攻路线，妄图接近利法将其斩杀，但与此同时，他越是想冲过来，那原本就宛如弹幕般的锁链进攻就会愈发凶猛，在这种情况下，他那手臂的机枪也无法使用，这自然也是在利法的预料之中。
而然并非是利法单方面的优势，虽然黑零暂时无法接近自己，但是只要锁链的速度和密度有所下降，利法稍微不注意，利法目前的防御就不绝对了。在这种强烈的灯光下，影术魔法的魔力消耗太大，频繁使用的话，身体会先扛不住的……
而且锁链再快也挡不了子弹，如果让黑零趁机使用手臂内的机枪的话……
（绝对不能让他钻空！）
利法心想，随后再次加快了锁链的运作速度。
然而，再有天赋的魔法者，也无法长时间进行如此大量的操作。
利法也只是个人类……
但这次的对手可不是。
（目标逐渐露出疲倦。与右边相比，左边的攻击稍微有些慢……）
黑零瞅准机会，弯腰一个箭步便从右侧的攻击间隙中冲出，短短的一秒，两人之间就拉近了近一半的距离。
“！！”
黑零的右臂伸出光刃刺向了利法的胸膛，利法见势赶紧向后猛退一步，那光刃刺了个空，但下一击紧随其后，就在那光刃刺中利法，刀尖微微碰到衣物时，那衣服突然迸发出了巨大的黑色影浪，将黑零撞飞了出去，滚落在地上。
“……在衣服上检测到不寻常的魔力，还是说……那衣服本身就是魔法创造物？”
“没错，这件衣服本身就是利用我的魔法所创造出来的“魔装”，只要有它在，一般的攻击就根本伤害不到我。”
“……原来如此，攻守兼备的锁链，破坏力极强的影术，再是反应极快的防御魔装……但是，魔装的反击虽然猛烈，但是并没有出现频率极高的案例，不光是这个，经过分析计算，影术魔法无法在强光下多次以及快速的使用……”
还没等利法反应，那与黑零原本就不大的距离瞬间再次被拉近……
“控制着所有锁链的就是这个怀表吧？”
刷的一声，利法胸前挂着的怀表被黑零拽断，随后轻易捏碎，在空中飞舞着的锁链随之瞬间全部变回了普通的铁链，一条条的锁链掉在了地上如同脆弱的玻璃般碎裂开来。
利法连忙在手中凝聚出一把黑色异剑，但是还没成型就被轻松击碎……
“游戏结束了，小家伙……”
还没等利法使用防御的影术魔法，噗呲一声，橘红色的光刃瞬间便刺穿了利法的右腹，鲜血飞溅在了空中，从腿上滑落，最终在地面上慢慢聚集成了一潭。
“咳喝…………”
一口鲜血从利法口中吐出，浑身的力气在这瞬间都消失了。
笼罩着整个大厅的巨大屏障随即消失了，目睹一切的黑零，最后确认了一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利法已丧失战斗能力，便转身离开。
回收任务必须完成，现在那少年可能已经逃走了…但在那之前。
“人类这种生命，只要还拥有念想便不会轻易死去。”
说完，黑零侧身微微躲避，一道黑影快速的从他的身边掠过，打碎了墙壁。
“啊啊啊啊啊啊！！！”
“…………”
面对着咆哮着的利法，黑零只是不屑的站在原地，看着利法用满是伤痕的手臂撑起仍在流血的身体，站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利法的手上卷起了一片漆黑的旋风，但还没等她释放出去，就再次精疲力尽的倒在了地上。
“……唔…………混……蛋…要是以前…的话…”
利法的手中，仍未散去的旋风凝聚成了一颗黑色的风球，利法抬起上半身，用尽全力的打出，却被黑零轻而易举的躲开。
球体继续向前飞去，最终打在了一位少年的身上，剧烈的风在少年的身上爆炸开来，卷起了阵阵尘埃。
“……不会吧…………为什么，你会在那里？”
利法抬头看向那里，尘埃落定，名为恒宇的少年，毫发无损的站在那里。
恒宇稍微停下的脚步再次向前走去，
“…按照正常人类思维…这时候你应该已经逃离这座学校…但你并没有，为何？”
面对着黑零冰冷冷的声音，恒宇只是自嘲着笑了声。
“…这还用问吗？”
恒宇停下脚步，冲着远处的黑零说道
“我是来打你的。”
法幻学院的大厅内，恒宇正视着黑零。
“我丑话先说在前头，你现在最好还是赶紧逃走比较划算。不然你那铁打的身体可就不保了。”
“……那不可能，如果你为强大的魔法者，不可能现在才出来。”
“你不信吗？亏我刚才故意没去躲那一招。”
恒宇将右手放在身后，放低身体。
“………无所谓，既然你自己出现了，就省得我再去找你。”
黑零将光刃收回，开始走向恒宇，自认为恒宇身上完全没有魔力气息的他，丝毫不觉得目标有任何的反抗手段，但恒宇随后将手中的某个发着微微蓝光的东西朝着他扔出，在接触到黑零的腿部装甲的一瞬间便爆裂开来同时释放出大量的寒气。
恒宇见其奏效后，舒了口气，将左手的一块冰块样的东西在手上颠了颠。
“呼……可算没白忙活，这下子你一时半会是动不了的。刚刚在实验教室里弄得，感觉还不错吧？”
待寒气渐渐褪去大半，黑零近乎全身都与脚下的地面一起被冻住，融合在一起。
冰结体，只要将一系列的魔法剂混杂在一起的话，就能够轻松造出来，不过如果是用为了保护学生，必须得按照严格的公式，也就是教学版的那种，是达不到如此大的效果的。
因此如果不按照公式所规定的量来做的话，造出的冰结体不仅具有危险性，而且随便接触到一点的杂物就会发生魔法反应。不过呢，所有的魔法包括魔法反应对恒宇的“抗魔躯”是近乎无效的，所以他才能够随意的将这东西拿在手里…只是感觉些许刺手而已…
恒宇见状，连忙朝着利法跑去，接下来只要在那个叫黑零的机兵恢复动弹之前带利法逃走就行……
（你就先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吧。）
恒宇心想着，但下一秒，寒气尚未褪去，可覆盖在黑零身上的冰层却突然裂开了一条条裂纹……
“什么……这……”
恒宇这才明白，不管再怎么增加剂量，学校的东西终究只是用来教学的……
砰！随着一声冰块碎裂的响声，黑零的上身猛然挣脱开来，下身的碎冰也纷纷掉落。
“…完了。”
恒宇赶紧将最后一块冰结体投掷出，虽然被展开的光刃瞬间劈成两半，但黑零还是被释放出了的寒气冻住了手臂。
恒宇朝着利法的方向跑去，而黑零则一言不发的用手撕开另一只手上的冰，大步冲了过来……
…大厅内突然回响着金属碎裂的声音。
黑零缓慢的低头望向自己的胸膛，一道箭形的影幕不知何时从后刺穿了他的胸甲。
“什么？”
还没等到黑零做出反应，一跃而起的数条漆黑的由影术构成的影之锁链在空中环绕着，接着俯冲下来贯穿了他的身躯。
要是按照以前，黑零是完全可以在那些环绕在空中的影锁袭来之前强行将胸口的锁链扯开然后躲开的。
但是那刺穿胸口直至击穿地面的黑影像是凝固了一般，将他死死的钉在了原地。
“居然在强光下也能凭借巨大的魔力为代价创造高强度的魔法……”
机械的身躯最终在发出阵阵系统停转的悲鸣声后，轰然倒塌。
……
恒宇背靠在医院病房外的走廊上，病房门是打开的，刚好让他可以看到在病床上的利法。
时间是晚上的十点左右。
“还是打不通啊。”
恒宇放下了手机，他尝试着联系佐马，但根本联系不上…
一边想着，他盯着利法的脸就这么发起呆。
（这么第一眼看的话还蛮顺眼的嘛，果然人在睡着时才会展现出最纯真的样子吗…）
“额…………呜呼……”
“利法？”
难道是说梦话？
“不要……丢下我……”
“……………………还真是有点闹过头了。”
恒宇看着学院门口的警戒线感叹，
拜那晚所托，法幻学院的师生全部停课，虽然是暂时的，但白天还是人群攘攘的学院门口到了傍晚也变得空旷了，话说居然没有任何的消息走漏，应该是学院方面所为吧。
“赶紧买完东西回去吧…”
恒宇将视线移回前方，继续朝着超市的方向走去了。
虽然凭借着新型治愈用法术仪器，利法的状态比想象中的要好的快，可直到恒宇出门前，她才刚刚才昏迷中苏醒过来，就开始喊着要吃东西…也不知道她这迷迷糊糊的状态，大晚上的真的吃得下东西吗？
（到底是会更喜欢那种口味的呢，那家伙只在我面前吃过甜点啊…………额，这什么，抹茶酱配牛排？哪里来的黑暗帝王料理……）
恒宇望着眼前展示架上珉琅满目的自热快餐陷入了漫长的沉思。
（好奇怪啊，对于喜欢一种口味的人来说，是不是对于这种口味的所有东西都能接受呢…但应该也有会不被欲望所迫认真考虑的吧，虽然听说外国那边也有果酱配牛排的例子。但是我还要帮别人带东西，也就是帮别人考虑啊…而且她看上去像是对味道很严苛的人…………）
“嗯…………还是选其他的好了。”
不论是对病人还是什么原因，还是吃点正常的吧。
时间：19：30左右。
突然响起的手机上，显示着利法发来的消息。
记得要带份甜点回来，最好是茶抹的。上面这样写到，不知为何把抹茶两字故意写反，也许是想达到强调的效果吧。
“看样子意识也完全清醒了……不过，卖那玩意的地方，最近也有好一段路啊。”
（而且一看就很贵啊…体谅一下我们这些学生党啊……）
“……恒宇？”
这时，从恒宇背后传来女生的声音。被打断了思考的恒宇回头寻找着声音来源时，看到了让他此时此刻会感到“有那么一丢丢头疼”的存在。
名为铃美的银发少女正身穿着便服，一手提着装的满满的塑料袋，另一手则拿着一盒用保鲜膜密封起来的预制熟肉。刚才还在挑选着的她，以一副略显惊讶的表情望向这边。
然后…………
“呜哇！好重………喂那边的赶紧过来帮我领一下！”
只见铃美突然间像是被沉重的塑料袋掐了一下手指一样，耗尽力气一般差点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啊？什么啊，你刚刚不是还领的好好的…”
“总……总之先……帮我提起来…”
（难不成是想装作柔软女生以此来吸引男生的策略失败了？不过铃美的话……应该不可能。）
在无可奈何的叹气后，恒宇快步上前打算将铃美手中的塑料袋提手接过来，可正在转换的这一瞬间，两人的手指不可避免的有所接触……
再然后……被塞得满满的塑料袋以不留余力般砸中后的恒宇，伴随着从飞在空中的蔬菜和其它盒装食品中，恒宇的脚尖飞离了地面，随后在一声哀嚎中与旁人的视线下摔回了地面。
“我去…咳…咳……铃美…你什么情况啊？！”
“你你你你接个塑料袋碰我干什么啊！”
“碰个手指而已…………咳咳…需要拿塑料袋砸我脸吗？而且你刚才不是连领都领不动的吗？”
“对…对不起嘛，条件反射而已…而且我的东西也撒了一地了。”
“我可是被你打飞出去了啊，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
在学校的大众面前总是一副冰冷形象的铃美此刻脸颊不知为何通红着，而她自己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自己这点，想用手稍作遮挡……
“不管怎么说……刚才实在是抱歉了…”
“嗯？是指哪个？是我被你用塑料袋打飞还是我被你在地面上强拖着到这个摆列着不知多久没用过的扫帚的清洁间？”
“啊啊总之……道歉这种难为情的事情…别让我说第二遍啊……”
两人简单并迅速的收拾了一下现场后，恒宇帮铃美找到了一辆没人使用的购物车后，便暂时在一起购物了起来。
恒宇拿起一瓶抹茶的甜味酱料的同时，看着铃美购物袋里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问到
“铃美你，难不成是那种持家型的人？”
“唉？持家…为什么？”
“唔…就是感觉吧，因为大家都觉得你很有大小姐的气息，但我倒是觉得，你不像是那种会做料理的女生。不如说第一印象是给人一种在家里会很放松的感觉？”
“…………才…才没有好吧！我……简单的料理，我也是会做的……”铃美冲着恒宇大声辩解的声音不知道为何很快便减弱了下来。
“不过我居然能够在这么多瓶瓶罐罐组成的攻击下幸存下来，也算是我最近诸多不顺中的一点幸运吧。”恒宇无奈的摊手说着。
“…唔，你现在还在疼吗……啊。”这时候，铃美险些被突然出现的过往的人流撞倒，好在被恒宇扶住，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直接肌肤的接触还是单纯的好运，这次铃美的反应并没有刚才那么“致命”。
“那里怎么聚集起来这么多人啊？”
“人群中大都是些大妈…应该是……折扣商品？不过还真有这么多的大妈会抢着购买这些便宜货啊。”
铃美不可思议的观察着拥挤在特别划出的特惠区的人群。
“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铃美。”
“唉？”
“特惠商品虽说是些即将过期或者质量低下的只能用低廉的价格来吸引爱贪便宜的大妈的便宜货，但是！那些最低也是能够达到中等级别的，如果我用高价买到的高质量食材和用极其低的价格买到的中等食材，那么在有可能买到其实没有达到高质量的价高的食材的前提下，购买极低的价格的特惠商品才是最保险的，而且用高等食材难免不适合平民，所以用特惠商品做出的料理才是最适民的最美味的。没错！特惠商品才是性价比最高的选择！”
恒宇突然间张开双臂像是演讲般大声感叹，身后仿佛有万丈光芒……
“你突然间说些什么啊？你平时是这样的嘛？唉？”
“啊，想起来了，像你们这些有钱家的大小姐们是不可能体会到我们这些穷苦学生的辛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