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一个叫苟苟营子的村子(1 / 2)

青天白日。

白云悠悠。

一丘河水,不舍昼夜,滚滚东去。

欧阳刀光想弄明白这是一个什么地方,不知身在何处,就会犯糊涂。

他不想犯糊涂。

就在这时候,忽然,一丘河波涛滚滚的河面上,传来一个神秘男神演绎的《罗刹海市》的歌声,浑厚且带点沙哑,又有几分痞性的歌声,在波涛和芦苇荡震荡:

“罗刹国向东两万六千里呀,

过七冲越焦海三寸的黄泥地。

只为那里有一条一丘河,

河水流过苟苟营,

苟苟营当家的叉杆儿唤作马户,

十里花场有浑名,

她两耳傍肩三孔鼻,

未曾开言先转腚。

每日蹲窝里把蛋来卧,

老粉嘴儿多辈儿以为自己是只鸡,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她是一只鸡,

勾栏从来扮高雅,

自古公公好威名。

打西边来了一个小伙他叫马冀,

美丰姿、少倜傥、华夏的子弟,

只为他人海泛舟搏风打浪,

龙游险滩流落恶地。

他见这罗刹国里常颠倒,

马户爱听哪又鸟的曲,

三更的草鸡打鸣当司晨,

半扇门楣上裱真情。

他红描翅那个黑画皮,

绿绣鸡冠金镶蹄,

可是那从来煤蛋儿生来就黑,

不管你咋样洗呀它也是个脏东西。

那马户不知道他是一头驴,

那又鸟不知道她是一只鸡,

岂有画堂登猪狗,

哪来鞋拨做如意呀唉,

百样爱也有千样的坏,

女子为好非全都好,

还有黄蜂尾后针。

西边的欧钢有老板,

生儿维特根斯坦,

他言说马户驴又鸟鸡,

到底是那马户是驴,

还是驴是又鸟鸡,

那驴是鸡那个鸡是驴,

那鸡是驴那驴是鸡,

那马户又鸟,

是我们人类的根本问题。”

这不是我前尘流传的歌吗,怎么流传到这陌生的国度来了?

这是奇怪。

这浑厚的炸裂的新歌《罗刹海市》,音色沙哑沧桑,有一种大漠风沙,饱经风霜的感觉。

听着苍凉雄浑的歌声,欧阳刀光忽然就完全彻底明白了,自己穿越到了罗刹国首府——罗刹海市一个叫苟苟营子的村子。

欧阳刀光是一个爱读书的家伙,他微微蹙眉,微眯晶亮双眸,在一阵恍恍惚惚之中,勾想起一段前尘故事。

那一个特别的故事让欧阳刀光记忆犹新。

挥之不去。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