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46(1 / 2)

   变得面目全非。

   男子又杀了人,无意间被她看到了,她想逃,他温柔地将她带回去,用那双满是血的手擦掉她不受控制掉落的眼泪,轻声叹气。

   他抚摸着她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血液浸湿了她衣裙:“怕什么呢,你可是我的妻子啊。”

   女子痛苦哭泣。

   绝望不已。

   一个会用蛊、只会叫别人害怕的苗疆女竟沦落到如此境地。

   他低首吻住她,似疯狗叼住了猎物,像一口吃了又舍不得,放在嘴里含着,偶尔尝一下味道。

   女子却毛骨悚然。

   当晚,他用毒毒死了她带在身上的蛊,杜绝她对他下蛊的可能。后来,他喜欢在杀人后抱住她,在她耳边如说情话般述说杀人手法。

   每当女子想起以前的那些事,耻辱、恶心、阴暗等情绪会蜂拥而上,于是难得逃离地狱的她现在语无伦次地骂着祁不砚。

   以此泄火。

   骂他也是疯子。

   骂祁不砚长大后一定和他父亲一样,血脉相承,他注定本性难改,成为恶贯满盈、以杀人为乐、最终必然堕入阿鼻地狱的疯子。

   女子没选择耐心教导祁不砚,告诉他随意杀生是不对的,哪怕只是一只兔子,将他从歪道掰回来。而是认为他天性如此,无可救药。

   她恨他父亲。

   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

   也恨身体里流着那个疯子的血液的祁不砚,他在她眼里就是这个不折不扣的坏种。

   冷冷月色下,风是寒的。

   女子死死地盯着手里还拿着兔子的一截带血骨头的小祁不砚,他生得粉雕玉琢,唇红齿白,即使满脸是血,看着也像是被人欺负的。

   明明该是很天真无邪的长相,手段却极其残忍、阴毒。

   小时候杀兔子,长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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