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情报（2 / 2）

整齐的嘘声将夜魔的声音都盖住了。

“把他推下去！”

“我赞成！”

“谁啊不认识！”

“放开小巫师，自己回家玩泥巴去！”

“我朋友死了我该怎么向他老婆交代。”

“老大，这个一起推下去。”

克罗恩享受着这些声音，幸福地眯上双眼，已然颅内高潮一般。

刚才克罗恩举手高呼之前，费厄听清了那低沉声音——“看到了。”

他们有说法。

费厄和斯威对上视线，费厄首先开始清算斯威掉队之罪。

“难怪你半天不敢来，你把我当带路党？”

“那我是什么……”

克罗恩拔出腰间的手枪，长长的圆枪管上的繁杂图案燃起圣火，他侧头在斯威耳边恶狠狠地说道：“快滚吧，我们只会侮辱你，不要让这份侮辱上升到你不想忘记的程度。”

费厄一手系裤子一手举起来，“我是刚来的，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不要侮辱我。”

斯威受到打击，“我刚才有担心你。”

“我不知道，我不是墙头草，你也别骂我。”

克罗恩提了一下头巾，“那很好……”

“……”

斯威没有再说其他话，在轰隆隆地辱骂声中快速离开，像是一只过街老鼠。

城下。

“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挺多的。”

“那个我知道。”

“……”

费厄用拇指朝上面指了指，“他们人还不错，你不是为他们骄傲吗，他们那样对你？”

“有仇而已，死点人的事。”

“比如？”

“不好说，其实有点多。”

斯威难绷地给自己点上一根。

“他们里面有欺骗者，也有不少好交情，有些事情很矛盾而且又臭又长……别那样看，那是我亲叔，只是让我丢脸又没什么事。”

“难怪你有点不想来这里。”

“还好吧，悄悄看夜魔一般都当做没发现，今天你太先显眼了。”

费厄摇摇头，“他们喜欢小孩或者巫师，不是我。”

斯威地看了看费厄的眼睛，确认没问题才认可地说道：“我也不喜欢老东西。”

费厄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觉得太嫩也不好。”

“不太好评价。”

“深度。”

斯威觉得自己的理解应该有所偏差，“看夜魔的感觉怎么样。”

费厄勾起嘴角：“还行，有种丧尸围城的感觉，挺刺激。”

“不觉得那玩意太多了吗。”

“我没密集恐惧。”

难道我不是害怕夜魔而是因为密集恐惧吗？

斯威发现自己的压力都减轻了。

“咳咳……声音呢。”

“很吵。”

斯威有所期待地摸着鼻子，“讨厌这种声音怎么说？”

费厄一脸理所当然地笑起来：“没聋都不喜欢吧？”

“……”

有些破防的斯威即使主动倾听着夜魔的叫声，也听不到什么话语了。

但毫无疑问，非常难听。

斯威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