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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重走到他身后,用手背挨了挨他的手,凉飕飕的,于是取了大衣披在他身上。

季淮阳侧过脸仰着头,举起手中的笔记本问:“我这样安排,合不合理?”

他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下颌线流畅,脸小巧精致,淡黄的台灯,映在他脸上,让他看起来温柔朦胧。

邓重双手支在桌子上,宽阔的胸膛把他整个人包住,低下头,下巴挨着他的脸颊,就着他的手看笔记本上,一个个遒劲有力的字。

表面上像在思考,实际上早已心猿意马,恨不得把季淮阳掳上床去,这样那样,好好疼爱一番。

见邓重迟迟没回应,季淮阳大眼睛一瞥,用眼神催促着他。

邓重与他拉开了一点距离,心虚地说:“你安排的很好。明天再看吧,太晚了。”

季淮阳点点头,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露出紧实纤细的腰身。

邓重看的热血沸腾,率先上了床,侧身躺在一边,心虚地用被子遮住腿,偷偷瞟他。

季淮阳把大衣挂起,也上了床。床上冰冷的,但从邓重身边传来阵阵暖气,简直像个行走的火炉。

季淮阳不客气地把冰冷地脚挤进他腿间,紧挨着他的背,笑道:“你真暖和。”

他说话的气息喷在邓重背上,邓重身体绷得紧实,也不敢乱动。

季淮阳见他这个老实巴交的样子,特别可爱,把腿搭在他身上,轻轻揪着他腰上的皮,打趣道:“皮真厚,难怪不怕冷。”

“你再这样,我就还手了。”邓重忍得很是辛苦。

季淮阳晃动着身子,故意推他,还变本加厉地,扯他内裤边边的皮筋,弹得啪啪响,轻笑道:“来,还个手让我看看。”

邓重忍无可忍,一翻身,就要压在他身上。季淮阳往旁边一滚,躲过了攻击,但被子里,暖和的热气又没有了。

邓重一手挽住他的腰,防止他滚下床,季淮阳一个旋风腿,扫过邓重的面门,趁邓重躲的空档,季淮阳挣脱了他的束缚,下了床,挑衅地冲他勾着手指。

邓重被他折腾得心痒痒,吞了一口口水,大鹏展翅般飞身下床,一双大手像一把钢叉,叉着季淮阳的脖子,把他按在墙上,挺着胯压住他的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还闹不?嗯?”邓重咬咬他的耳朵,舌头舔得湿漉漉的。

季淮阳痒得很,扭动着身子,使劲挣扎。邓重被擦得七孔冒烟。两手抓住他的腰,把他甩到床上,随后犹如猛虎下山,扑了上去。

“砰”的一声,床被压塌了。

两人落在了地上,气息萦绕。

邓重手支在他脑侧,胸口剧烈起伏着,胸口的毛毛,老在季淮阳眼前晃动,格外惹眼,季淮阳忍不住戏谑道:“你毛茸茸的,难怪暖和。”

“喜欢吗?还有更旺盛的。”邓重把身上的毛毛都露出来给他看。

“我如果喜欢,那你能揪下来贴我身上?还是用你的毛给我织件毛衣。”

邓重趴在他身上,把他压了个结结实实,“把我当毛毯,盖你身上。”

暖香温软,太上头了。邓重气息都乱了,捧着季淮阳的脸,压着他索吻。

“你起开,像头熊一样,压死我了。”

“叫老公就起开。”邓重一边忙活一边搭话。

季淮阳被压得上气不接下气,翻了个白眼说:“想听你就早点睡,梦里什么都有。”

这话,让邓重想起他吃避孕药的事情。心情沉重起来,恹恹地收回手,下床去了浴室。

身上的暖贴贴,突然没了,季淮阳也有点失望。他支起身,听见浴室传来水声。

他知道,邓重这是心疼他,不想他为难。他的大狗狗,还是这样体贴温暖,怪可怜得呐。

不一会,邓重就出来了。周身凉飕飕的,一脸正气凛然,完全不复刚才色欲熏心的模样。

“你洗凉水澡啊,这么冷。”季淮阳凑上去,攀着他的胳膊。

邓重缩着身子,和他保持距离。

季淮阳搂着他的腰,柔声说:“你想的话,我也可以的,你这样太伤身。”

“我不想,”邓重帮他压实被子,淡定地说:“明天你还要早起出操,早点睡吧。”

“我有样东西。”季淮阳侧身,把抽屉里的套子拿出来,伸手在他眼前晃动。

邓重眼睛突然睁大,瞬间来了精神,把季淮阳按住,猴急地打开盒子,试戴起来。

但是,太伤心了。简直像一顶小帽子,只能戴个头。

邓重怅然若失,咂了咂嘴,愤怒地把它摔在地上,一侧身说:“算了,睡觉吧。”

见邓重委屈的模样,季淮阳好笑又心疼,心里也惭愧不安,他扳过邓重的脸,吻住紧抿的薄唇,安慰道:“别忍了,想来就来吧。”

“那你不许吃药。”

“嗯,不吃。”季淮阳钻进他怀里,捧着他的脸说:“你以后都不要忍着,我还有其他办法。”

“真的?”邓重眼里亮晶晶的,嘴角上扬,“没次数限制?”

季淮阳点点头,邓重身上的温度又起来了,熏得他脸颊红彤彤的。

“你说话算数哦,”邓重解着他的扣子,但还是不大安心,抬头问:“要不现在写个保证书。”

“你有完没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话,什么时候……”

邓重堵住了他的嘴。

但是后来,季淮阳后悔死了,真不应该可怜邓重。

早晨雾霭还没散去,季淮阳就起床了,他站在冰原上等候。

昨天,邓重给兄弟们上了一课,大部分人还是按时出来了。毕竟是第一天,怕当典型。

有一小部分人,还是没引起重视,姗姗来迟。特别是塔金那一队,迟到了,还慢悠悠地晃荡。

塔金吊儿郎当的,站在了队伍前列,摸着光滑的头顶,讪笑道:“大嫂,早上好啊。”

大家听到这个称呼,都闷头笑起来,季淮阳沉默着,瞪视他们。他们被瞪得发毛,心里没了底,渐渐止住了笑声,懒散地歪着身子站着。

塔金冷哼了一声,危险地眯起眼睛,手捏拳,偷偷施展异能,给季淮阳使绊子。

季淮阳察觉到了异常,感觉面前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甚至呼吸困难。

他脑海中走马观花,回忆起笔记本上,每个人的异能,能操纵空气的人中就有塔金。

塔金正得意洋洋地晃着腿。季淮阳摸出身上的打火机,对着塔金的眼睛弹去,速度太快,他没躲开。

塔金捂着眼睛,捡起地上的打火机喝道:“谁扔的?”

季淮阳猛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走到他面前,一把夺了他手中的打火机,说:“有本事我们1对1,如果你能赢我,我任你摆布;如果你输了,以后得乖乖听我命令。”

“哦?任我摆布?”塔金怪笑了两声,目光扫过他皮裤包裹的长腿,紧致的翘臀,最后色眯眯地盯着他衣领处,伸出的一截白颈子,调笑道:“嫂子,这是在暗示我?”

周围的人阴阳怪气地哄笑起来,在他们看来,这个普通的人类,不可能赢得了塔金头领。

“不如,现在就来一发。”塔金伸手就要摸季淮阳冷艳的脸。

季淮阳抓住他的手指,使劲一折,手指发出“咔嚓”的声响,塔金没想到,他这么狠,感觉手指快被扳断了,终于不再嬉皮笑脸了。

季淮阳嫌弃他的手脏,一把将他推开,睥睨着他,冷冷地问:“比不比?”

“比!”塔金揉着自己的手指,怒火中烧。这个小白脸,腰还没自己大腿粗,莫非怕他不成?

大家有戏看,激动得不得了,自动围成一个十米的大圈开始呼喊,“塔金头领,加油!”

塔金很是得意,一伸拳,冲季淮阳打了个空气炮。

空气炮带动一股强大的气流,随后分开,如一把把会旋转的三棱刀。

季淮阳一闪身,一炮击到了对面兄弟身上,有个不留神的矮个子,被冲出去了十几米,身上鲜血直流,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大家又躲远了些,十米的圈,变成了二十米的圈。

季淮阳右胳膊还是被其中的一把三棱刀,割破了口。黑皮革夹克裂开了口,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红痕上溢出血珠。

塔金看到血腥,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一闪身隐藏在空气里,消失在大众眼前,突然出现在季淮阳身后,伸出舌头,舔了一把他的脸。

季淮阳虽然看不见他的人,但能听见野兽般的喘息声,随后,自己脸上,像被猫带刺的舌头舔了一把,火辣辣的,黏糊糊的。

季淮阳胃里翻江倒海,要不是还得征服这群畜生,季淮阳早不体面地“yue~”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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